華爾街女人的夜宴 [2/2]

華爾街女人的夜宴 [2/2]

  女人被攔腰抱起,穿過臥室房門,落在寬大的席夢思床上。衣衫,被一件件拋到地上:男人的羊毛衫,背心,長褲,三角內褲,短襪和皮鞋,還有女人的真絲襯衫,西服套裙,鏤花的胸罩和蕾絲邊內褲。

  愛瑪閉上了眼睛。

  滾燙光滑的身體貼了上來,溫柔的大手熟練地愛撫著,每一個山丘,每一塊平野,和每一道溝谷,一遍又一遍。女人的耳垂被厚重飽滿的嘴唇咬住:

  “芳兒,你不要再走,我不讓你走。”

  女人的身體酥軟了,懶洋洋地渴望著男人。溫柔的唇舌還在游走,自上而下,由表及裡,吻遍溝溝坎坎,森林草原。女人的身體愈來愈熱,春潮洶湧。男人直起身,輕輕分開女人的雙腿,跪在其間,小心翼翼地,一根堅硬如鐵的陰莖慢慢地沒入了淡金黃色的草叢。

  “芳兒,我來了。”

  “好舒服啊!”伴隨著一聲呻吟,女人渴望著。

  (好舒服啊!一根中國制造的陰莖頂入美國麗人的嫩穴。)窗外,北風呼號。

  窗內,燭光搖曳,芙蓉帳暖。

  男人動作起來,沒有粗暴,沒有狂野,只有無限的溫柔,無限的體貼。女人像是波浪中的一葉扁舟,隨心所欲,起伏蕩漾。

  “哦,芳兒,哦,芳兒。”

  不知何時,窗外飄起了雪花,紛紛揚揚,無休無止。

  在溫暖柔和的燭光下,多情的男女相互奉獻著,天長地久。

  愛瑪以為自己會永遠陶醉在溫柔的波浪裡,然而,男人的衝刺來臨了。耳畔,是粗重的喘息,愈來愈急!胯間,是瘋狂的抽插,愈來愈烈!一陣陣暴風驟雨,把女人拋下谷底,又推上浪尖。愛瑪感覺自己在融化,融化了的靈魂飄出體外,羽毛般在空中飛舞。她俯身看去,柔軟舒適的床上,一個金發的女人,一個黑發的男人,緊緊纏繞在一起,難解難分。那女人緊抱著男人寬厚的臂膀,隔著薄薄的肉色絲襪,她的雙腿死死夾住男人的腰身。一只高跟皮鞋還勉強掛在緊繃的腳趾上,隨著交媾的節奏晃動著,而另一只早已不知去向。

  女人不顧一切地大聲呻吟著,懇求著。

  “啊,深一點!再深一點!主啊,給我!給我!”

  “哦,芳兒,我來了!哦,給你!給你!”

  男人的喘息越來越急促,終於,女人腳上的高跟皮鞋滾落下來。激情中的男女顫抖著,精液,在洶湧地噴射,春水,在盡情地流淌。他們融化在一起,癱軟在一起。

  吳院長心滿意足地躺在床上,愛瑪頭枕著他的胸膛,輕輕撫摸著光滑的小腹。

  “我真嫉妒你的前妻。”

  沒有回應。

  良久,男人緩緩開口道:

  “愛瑪,我做得好嗎?”

  “怎麼了?”

  “我是說,我滿足你了嗎?”

  “當然了!我可不在床上做假賬!”愛瑪調笑著,“你很棒,真的,我喜歡溫柔的男人。”

  “那就好。”男人也笑起來,”我看色中色網上,常有人說我們不如你們的男人厲害。”

  “那是胡扯!我十五歲開始交男朋友,太了解男人了!我們美國男人,三十五歲以後要是不吃藥,就得用皮鞭抽!我做過生化股,你知道美國什麼藥業最看漲?避孕藥和催情藥!避孕藥是因為我們的少女媽媽太多,催情藥是因為我們的男人太差!”

  愛瑪的手,繼續向下撫摸著。

  “我上學的時候,和亞洲男孩兒約會過,南朝鮮的?日本的?記不住了,反正他們太不自信。可你們不一樣,你們是中國男人啊!是在朝鮮和越南打得我們的男人滿地找牙的中國男人啊!你們像山一樣,從上甘嶺到克節朗河谷,從珍寶島到涼山!怎麼到了床上反到猶豫起來?”

  “愛瑪,你知道的真多。我想,”

  中國男人沒能再講下去,因為,那美國麗人已經握住他的陽具,慢慢套弄起來。一陣溫暖,一陣酥麻,性感的紅唇,含住了腫漲的龜頭。

  我們的吳院長哪裡經受得了這樣的刺激。

  “啊,啊,愛瑪,快停下!我要射在你嘴裡了!”

  吳院長把女人摟到懷裡,溫柔地熱吻著。

  今夕何夕,遇此良人!

  “親愛的,再給我一次,好嗎?就把我當作芳兒。”

  “不,你不是芳兒,你是愛瑪,獨一無二的愛瑪,我需要你!”

  中國男人再一次把貌美如花的胡姬壓在胯下,怒不可遏的陰莖順勢頂將過去。

  “聽說咱們中國古代有什麼房中術,親愛的,你給我講講?”

  “好啊,學而時習之,不亦樂乎?,我們就從最簡單的隔山取火開始吧!也就是俗稱的老漢推車。”吳院長爬起身,“跪下!分開腿!撅起屁股!對,屁股再撅高一點,腿再分開一點!”

  吳院長跪在女人的胯間,盯著白嫩的屁股和幽暗的臀溝。毛茸茸,濕漉漉,暗紅色的肉唇微微顫動。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他扶著堅挺如鋼的陽具,抵住水汪汪的嫩穴,深深一次呼吸,把住女人纖細的腰肢,緩緩向前頂去!中國制造的腫脹發紫的龜頭,分開兩片嬌嫩的肉唇,慢慢擠入美國女人的身體,然後,是不屈不撓的陰莖,一點點,一寸寸,終於,整根沒入。

  當東方遇到西方。

  “哦,好舒服!”愛瑪呻吟著,白皙豐滿的屁股隨著男人的摩擦,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小腹和臀部的相互撞擊,和濕漉漉的陽具在黏漬漬的陰道裡前後滑動的“啵滋”,“啵滋”,在夜空中回蕩起來。

  吳院長扶著女人的腰肢,不慌不忙地行著九淺一深之法,慢慢品味著,細細享受著。

  美國女人的雙手緊緊糾住床單,白皙高聳的屁股前後擺動,愛液如小溪般流淌下來。配合著男人的一次次衝擊,快感,潮水般洶湧澎湃,一浪高過一浪,勢不可擋!

  “啊,別停!主啊,干我,狠狠地干我!”

  (隔山取火。)(倒澆蠟燭。)午夜已過,整個公寓樓一片寂靜漆黑,只有一個窗口,還透著不倦的燈光。中國傳統文化研討會,還在深入持久地進行著。

  觀音坐蓮。

  倒澆蠟燭。

  後來,愛瑪得到了長期聘書,成為學校正式職工。再後來,她和留在美國的老王八蛋離了婚,改嫁給運動生理教研室的一個青年教師。他們相親相愛,過著幸福而性福的生活,育有一兒一女,年年都被居委會評為模範夫妻,五好家庭。愛瑪穩穩地坐在中國經濟的特快列車上,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多次榮獲三八紅旗手稱號,兩次獲得五一勞動勛章。她只有一個遺憾:她的入黨申請,一直沒有得到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