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婦科醫生 [2/2]

美國,婦科醫生 [2/2]

她為我提供的第一個法律服務就是為我解答了安裝監視器的問題。我原來的計劃是在停車場、檢查室及衛生間裡都裝上(我個人有個癖好,喜歡偷窺女性在衛生間裡)。她告訴我停車場絕對沒問題,檢查室也可以,但我一定要保證錄像帶不外流,只能作為記錄,為一旦出現的醫療事故或法律糾紛服務,但衛生間絕對不可以,因為我那樣做就是侵犯了我雇員的隱私。

她還開玩笑說,“你太太大概不會在乎,但你能保證你的秘書和護士也不在乎嗎?”我聽從了她的建議,沒有在衛生間裡安裝。所以在我和太太之外,琳達也知道我在檢查室裡有監視像頭。
每次她來,都要求我或我太太把攝像機關掉,以後就成了慣例。

大概是五、六年前了,我和琳達已經認識四、五年了,有一天她又來看我,等我到了檢查室,發現她沒有換衣服,正奇怪,她笑著告訴我,她剛剛把衣服又穿上了,因為她覺得她新買的這件套服非常好看,那是一套淡綠色的西服,下配同樣顏色的西服裙,穿上她的身上確實是非常得體。我誇獎了她幾句,她說,好吧,我現在就開始換衣服了。我正要開門出去,她卻拉住了我的手,勇敢地看著我,一雙褐色的大眼睛裡透出一股柔情及熱望。我立時明白了,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她的胸前,解開了鈕扣,又幫她褪去了西服裙、尼龍絲襪。她赤身裸體地站在我面前,說:“我一直在鬥爭,控制自己,但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真的喜歡你。”

我猶豫了,因為我一直深愛我的太太,她看出了我的猶豫,輕聲地說,“我知道你和你太太很相愛,我也喜歡她,不想傷害她,也不想傷害我的丈夫。這樣我們就訂個協議,我們永遠不做實質上的性交如何?”我忍不住笑了,也放松了些,“琳達,你真是個好律師,什麼時候都忘不了協議。”她把她的臉湊了過來,我們開始接吻,她的舌頭靈巧地在我的嘴裡滾動,我好不容易喘了口氣,“感覺好極了。

”她調皮地一笑,“好的還在後面呢。”話音未落,她的手已伸向了我的褲子拉鏈掏出了我那硬如鋼條的陰莖,喃喃地說,“我早就想看看你這裡藏著什麼了,你看了我那麼多次,今天我們算是扯平了。”像一個飢餓已久的孩子,琳達把我不算小的陰莖一口含在嘴裡,舌頭在我的陰莖頭敏感處舔著,一只手輕撫著我的兩只蛋蛋,我的手則伸向了她的乳房,屁股和陰道,兩只手指頭伸向她的陰道。這次我不再戴手套,手指也不再規矩,她的頭擺動著,一頭金發,那麼性感。我給她警告,“要射了。”原以為她會把嘴張開,她卻加快了舌頭的運動,終於一股熱精射入了她的口腔……“我喜歡你的精液,味道真好。”她居然全部咽下了。這是第一次一個女人吞下了我的精液,一種男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以後差不多她每次來,我們都為彼此手淫或口交,她告訴我她丈夫患了高血壓,長期服藥有些陽痿,我還給了她一些偉哥。有幾次我也想真正地操她一回,但一想當時我們訂立口頭協議時她那十分認真的樣子,再想一想自己的太太,就放棄了。或許讀者會問,你那聰明的太太就沒有察覺嗎?答案是,她早就知道了。有一次,她偷偷打開了監視器,看到了一切。從此以後,每次琳達來時,我太太都在觀看我們的一舉一動。

直到有一天,在我們的做愛過程中,她突然為我口交,並堅持讓我射在她口裡,射出後,她幾乎要吐了出來,趕緊奔向衛生間漱口,並突然問道,“為什麼琳達會那麼喜歡你的精液呢?”在這聰明的太太面前,我只有雙膝跪地,向她坦白了一切,太太聽完了,嘆了口氣,“你也真算是個好男人了。換了別人,怕是早把那騷貨給操爛了,那可是正宗洋肉啊。”我厚著臉皮,“太太大人,當你看著琳達為我口交的時候,什麼感覺啊?”“你真是膽大包天,敢問出這樣的問題來……”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你這壞蛋,……怎麼又硬了,……”
就這樣,我和琳達的朋友關系一直持續了下來,她現在已是四十出頭的女人了,身體發福了不少,所以我已沒了操她的欲望,偶而她還為我口交。我太太也不再打開監視器了。

小姨子靜靜是我太太的小妹,在她家中,我太太是老大,中間隔著兩個男孩,靜靜比我太太年輕了十二歲,今年只有二十七歲。一年前,她到南加一所大學攻讀政治學專業碩士。她在北大畢業後即去中央機關工作,三年不到已升任副處長,這次出來在我看來是鍍金而來。她已多次表示二年後拿到學位就回去。我也從未懷疑過,以她和她丈夫的家庭背景(雙方都屬高干階層,在政界有著廣泛的聯系),加上她的聰明,能干,大概幾年後,她就會躋身於高干行列,或許以後還會成為個黨和國家領導人呢。我一向對她沒有好感,除了她的容貌較好常讓我想起太太年輕時風韻之外,別的方面她們相差甚遠。

與她的名字相反,靜靜給我的感覺是目無一切,自高自大,她充分意識到自己年齡、學歷上的優勢,加上事業上一帆風順,感覺自己可以主宰一切。她先生在國內從商,大把掙錢,忙得顧不上來陪讀,剛來的時候她就住在我們家裡,但不到一個月就搬了出去。我們也落得清靜,因為她不知道哪裡來那麼多的朋友,講不完的電話。我知道很多的姐夫們都對年輕的小姨子們懷有一份非份之想。但我卻算是個例外,即使她住在我家裡的那一個月,幾次浴後的濕發,穿著寬松的睡衣出現在我面前時,我也是無動於衷,覺得怎麼看她都像個假小子。她搬出後,我們也很少見面,一般她在周末或節假日來一下,吃頓飯而已。

三個月前,臨近下班時,她撥打了我的手機,我有些奇怪,因為她總是給她姐姐打電話,所以我第一個反應就是告訴她,你姐姐已經回家做飯了,你要打家裡的電話。她有些慌張地說:“我知道,姐夫,我現在就在離你不遠的地方。我有個同學懷孕了,想找你看一下。”我有點猶豫,告訴她前台小姐和護士都走了,是不是改天再來,她說就現在吧。我說好吧,讓我跟你姐說一下,晚回去一會兒。

她趕緊說,別告訴她是我找你。我問為什麼。她說過一會兒就知道了,聲音裡居然有一種我以前從未感受過的羞怯。我於是跟太太講,有幾份病例需要整理一下,晚點回去。電話剛掛上,靜靜就推開了門,並反手把診所已關門的牌子掛上。我吃驚地看著她,“你同學呢?”幾秒鐘的沉默,我那一向高傲的小姨子深深地低下了她的頭,眼淚在她眼裡打著轉轉,白皙的臉變得通紅,“姐夫,是我懷孕了……”“這怎麼可能呢,你先生在國內……”“姐夫,你不要問了,求求你給我幾片藥……”她大聲哭了起來。

我只好拍著她的肩膀,“靜靜,別哭了。”她傍著我的肩膀,輕輕地抽泣著,一瞬間,靜靜在我眼裡,變成了一個懦弱的小女子,一個有性欲的少婦,而不再是滿口大話的女干部,撫摸著她的肩,我的下面不知不覺地有了衝動,一句老話不知怎麼的就進入了我的腦子裡,“肥水不流外人田”。

再看眼前流淚的靜靜,無助的臉居然也充滿了嫵媚,一股邪念升騰起來,即使不操她,也要看看她裸體的樣子,也要摸摸她的小穴,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靜靜,姐夫可以幫助你,也答應替你保密,但我是個醫生,一切都要按步就班,如果不給你做體檢就貿然給你吃藥,太危險了,萬一你出了問題就晚了……”靜靜遲疑了。“你要覺得不方便就去找別的醫生吧。”我有點不耐煩了。“不,姐夫,沒關系,你現在就替我檢查吧。”

看她安靜了下來,我問她是否確定懷孕。她說她的月經已經過了十幾天了,她去藥房買了自我檢測試劑,是陽性。我遞給她一個小紙杯,“再去采個尿樣吧,我看一下,別忘了,要用中段尿。”靜靜溫順地點點頭,“我知道。”轉身走進了衛生間。一分鐘後她走了出來,我接過她的尿樣,溫溫的,滴到試紙上,一分鐘不到,強陽性標志出現。我說:“沒辦法,是真的了。來吧。”靜靜隨我走進了檢查室。那天的靜靜穿一件白色的T 恤和一條緊身牛仔褲,使個頭不是很高的她,顯得苗條,挺拔,畢竟是不到三十歲,還有一股青春的活力。她臉紅紅地問我,“都脫了嗎?”“上衣不用,只脫下褲子和短褲就好了。”她轉過身,解開帶,拉開拉鏈,先是脫下了牛仔褲,白色的小短褲包裹著她那豐滿的圓屁股。
在她彎腰時,我發現她短褲的中間有一點濕,也許是尿液沒擦干淨的緣故。

脫下短褲後,她乖乖地上了檢查床,分開雙腿,我不由得開起了她的玩笑,“挺熟練的嘛,以前做過很多吧?”“別瞎說,我只是婚前檢查時做過體診。”“是第一次懷孕嗎?”“不是,二年前在國內有過一次,是吃藥打掉的。”我在她兩腿中間坐下來,靜靜的陰毛是稀疏型的,外陰部白淨,稍有些紅腫,陰毛上還粘著點少許尿液。

我先拿紗布替她輕輕擦拭,因懷有邪念,我在擦拭她陰蒂時稍稍用了點力,她不由得呻吟了一下,我用溫水洗了洗手,故意沒帶手套,把中指和食指伸進了靜靜的陰道。她那裡柔軟的,裡面有不少粘液,我的手指在裡面搜索著,撫摸著她的陰道壁和子宮頸,留在外面的大拇指有意按摩著她的陰蒂。她的臉更紅了,眼睛微閉著,胸部起伏,我加大了對她的刺激。她終於忍不住了,“姐夫,你好壞呀,你不是在檢查,你是在欺負我。”我有點尷尬,“靜靜,對不起,我有點走神,今天我才意識到你很像你姐姐,你讓我想起了年輕時的她……。你生氣了嗎?”“姐夫,你知道嗎,我一直很崇拜你,從十幾歲剛懂事就把你當做我的偶像,可印像中的你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對不起。”“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女人味?”“說實話,剛開始我把你當小孩看,後來你從了政,我看不慣你那些官氣……”

我正想把手指頭拿出來,靜靜卻用她的手按住了我,“好舒服,姐夫。”既然假面具已經撕下,我也就不再掩飾了。我的右手指繼續玩弄著她的陰道,左手伸向她的乳房,把玩著她的乳頭和乳房,褲子裡的大棍棍硬挺挺的,我想操她,可當我手指從她陰道出來時,上面粘著的精液卻讓我大為掃興。“靜靜,你剛有過性交?”我把帶有精液的手指放到她面前,她的臉漲紅了,“是的,在來之前。”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是什麼人有這個福氣?”“是系裡的一個教授。”

“年輕嗎?是國人還是白人?”“快五十了吧,白人。”“你喜歡他嗎?”“有一點,反正也不是長期的。”“你不是和你先生感情很好嗎?”“是啊,可是分開的時間長了,太寂寞了。住在你家的時候,你和姐姐做愛的聲音常讓我心慌意
“你可以自慰啊。”“我幾乎每晚都做,可時間長了,我還是想……”她坐了起來,挑逗的眼神看著我,“姐夫,想要我嗎?”“我想,但今天不行,我不想碰另一個男人剛剛用過的。”她低下頭,“對不起。”她下了診床,脫掉了恤,赤身看著我,“姐夫你看的女人多了,你覺得我美嗎?”“你很美,也很可愛,可惜我以前並沒注意到。”她走到我面前,我親吻著她的小舌頭,她的手伸向了我的褲子,拿出了我的陰莖。“姐夫,你的可真大啊……”一只小手熟練地為我套弄著,直到我射精。穿好衣服後,我給了她一粒RU486 ,讓她吃下,告訴她,“只有3 %的婦女在服藥後48小時那可以完全流產,絕大多數還要另服一種藥,少數的最後還要手術清除。在這期間,絕對不要再性交。兩天後來看我,檢
查是不是干淨了。”

她給了我一個吻,“謝謝姐夫,千萬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啊。”兩天後下班後,靜靜又來到我的診所,她是幸運的,不需再服藥或手術。
四個星期後的一天,我到醫院為一產婦接生後,沒回診所,與靜靜通了電話後,直接去了她的住處,進門後,沐浴完畢的靜靜只穿著一件半透明的藍色絲綢睡袍,裸露的肩,赤著腳,充滿了性感。我什麼也沒說,一把把她攬過來,抱起她嬌小卻豐滿的身軀,放在床上,脫掉我的衣服。我翻轉著爬在她身上,形成了69型,我親吻著靜靜的光滑大腿,大陰唇,陰蒂,舌尖伸向她潮濕的陰道,那裡香水的芳香讓我陶醉。

其間靜靜的小嘴包裹著我的陰莖,靈巧地為我口交。半個小時的時間裡,我變換著姿勢,發瘋地操著她。因為以前在大學裡練過體操,靜靜的身體非常柔軟,兩腿任由我擺動。她大聲呻吟著,“姐夫,你真厲害啊,好大啊,操死我……”我在她的陰道深處射了精,又遞給她一片事後避孕藥,她吃了下去。在我臨走前,她告訴我她已與那位教授分手了,也不想再惹麻煩,畢竟現在大學裡中國人太多,如果有關消息傳回國內,她的婚姻及前途就將毀於一旦。

我問她,“還希望我來嗎?”靜靜說她唯一的條件是不要她姐姐被傷害。我答應她我會做到。以後差不多每一個禮拜,我都會找機會與靜靜幽會一下,她也像以往一樣,到我家裡造訪。只要有別人在場,我依然對她很冷漠。單處時,她卻已改叫我“老公”,而不是姐夫了。我還幫她買了自慰器,在每次難得的相聚時,她會為我做一切,為我跳脫衣舞,為我口交,知道我喜歡看她自慰和撒尿,每次都憋一大泡尿,然後當著我的面撒出來。她柔軟的小手自慰時更讓我亢奮。她變得太多,以至於我都懷疑她回國後還能不能再適應,她總是說放心吧。

我想我太太還是或多或少地察覺到了我對靜靜態度的轉變。有一次做愛時,她忽然冒出一句,“靜靜也夠苦的,一年多沒人在身邊,你這個做姐夫的要多關心她一下。”我說“什麼意思”。她停住了。從此再沒提起這個話題。屈指一算,靜靜還有八、九個月的時間,我就盡情享用她吧。對不起,妹夫,不過如果我不滿足她,她也會找別的男人的。天下的夫妻們,當你們分開超過半年時,就不要再去幻想你的另一半會為你守身,為你孤獨。現今社會各種誘惑太多了,要一個正常已婚成年人超過半年沒有真正的性生活是不可能的。如果聰明的話,就永遠不要去問,不要去想。靜靜是我認為的一個最不可能出軌的女性,現在卻像一個永不滿足的淫婦。

就寫這些,請不要費心猜疑我是不是那些在報紙或廣播上做廣告的男性婦產科大夫中的一位,我很普通,每天都在忙碌,就像其他男人一樣。如果你想與我交流或詢問一般醫療問題,請留貼。我不保證一定回復,還是掙錢要緊,時間太寶貴了,就是這篇文章,也是我二、三個小時內匆匆寫就,希望能由一個漂亮女性幫我打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