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小薰 [3/4]

護士小薰 [3/4]

 然後,她開始在我面前不停扭動,就像在夜店中常見的豪放女一樣,在我身
前跳起三貼熱舞,她的大腿和胸部不停磨擦著我的身體,沒多久又轉成用背部面
向我,臀部開始頂起我的小弟弟,沒試過這種滋味的我竟然一下子就有了反應。

  她發現我竟然已經勃起了,不禁輕蔑的一笑,將我推倒在椅子上,然後就這
樣胯坐在我的鼠鼷部上,我漲的發疼的肉棒被她用私處壓著,感覺一點也不舒服,
反而好像要被壓斷了;子婷脫下了上衣與胸罩,但脖子上還綁著我指名留下的領
巾,我發現子婷的乳暈竟然是棗黑色的,而且乳頭竟然還已經挺立了起來;看到
這幕我心中可沒什麽喜悅之情,跟小薰的一對粉紅小可愛比起來,子婷的乳頭簡
直令人感到惡心;她不停的用乳房掃過我的臉,甚至還嘗試要把我的頭塞在她的
乳溝裡,而我卻只聞到一股沒洗澡的汗酸味…唉,這實在是失算,我忘了學校裡
沒有地方可以讓她先洗澡。

  我不得不說子婷的豔舞功夫實在很差,再加上我對她一點愛也沒有,所以雖
然小弟弟不爭氣的站了起來,我卻一點想做的心情也沒有。接下來她又站了起來,
用自以爲撩人的姿勢背對我脫下了內褲,然後爬到一張桌子上,擺出M 字開腿的
姿勢慢慢解下蘇格蘭裙,她那紫黑色的陰戶又再一次出現在我面前;現在她全身
上下,就只剩脖子上的紅色領巾、以及腿上的黑色長筒學生襪。

  ‘怎麽樣?這樣可以了吧?我下面已經很濕了,可不可以快點開始做。’子
婷說著用手掰開她外翻的陰唇,中間那深不見底的黑洞仿佛想要把我給一口吞掉,
開口處還流下不少淫水,我想這女人果然很欠幹,連跳個豔舞都可以濕成這樣。

  “嗯,可是我突然不想做了,我想可能是你的技術實在是太差,弄的我小弟
弟都軟了。”這話可一點不假。如果是跟小薰,我每天做三次都不嫌多,可是面
對眼前這個可恨又惡心的女人,叫我用手碰她我都嫌髒。

  !現在是想怎麽樣啊?你看完就想賴帳喔?天底下沒有這種事的,
小心我叫Eric再扁你一次!’子婷凶狠的對我說著,也不知道是因爲錢、還是因
爲我嫌她技術不好。

  “你放心啦,說好了沒做完也要付錢,我是不會賴的,搞不好以後還有機會
合作呢,如果你覺得這樣就收錢心會不安,那就先回答我幾個問題好了。”我慢
條斯理的對她說,故意要讓她心急。

  ‘有屁快放啦!’“林子婷,小薰身上的傷是你弄的嗎?”聽到我這樣問,
子婷忽然一愣,然後又冷笑了起來。

  ‘繞了這麽一大圈,你還是爲了小薰來的嘛!我就說你這個人不安好心,就
算我說是你又能拿我怎麽樣?強奸我啊?我怕你還不敢勒。’“廢話少說,快點
說是不是你做的就好!我要你親口承認!”

  ‘承認什麽?我從頭到尾都沒有動手啊,我只是找了幾個人強奸她而已,而
且那些男的很沒用,那麽多人擺不平一個女的。’子婷不屑的啐了一口口水。

  “那小薰背上的字也不是你割的啰?”

  ‘我才沒有興趣幹這種事勒,這都是小瞳那賤婢幹的,她最喜歡搞些稀奇古
怪的招式了…煩耶!你現在是問完沒有啊?這些問題你不會自己去問小薰喔,屁
放完就快給錢,否則我一定找人弄你!’“就快了…就快了…你看,錢我已經準
備好了。”說著我亮出了一疊千元鈔票,擺在她面前的桌上,這才續道:“不過,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想問你…上學期在學校頂樓被輪暴的新生黃小柔,也是你們
搞的鬼嗎?”

  ‘你是白癡還是裝傻啊?整間學校不都知道是書菁做的,誰教那個白目一年
級生要勾引書菁喜歡的人,書菁當然氣的就叫史健仁帶人去玩爛她啰…不過這幹
你屁事?你問這個到底想幹嘛啊!’“的確不幹我的屁事,只是好奇罷了…話問
完了,那我就先走了,你自己好好保重吧。”說著我就離開了教室,我想這裡已
經沒有我的事了;一走到教室外,我就看見十幾個黑影在蠢蠢欲動,但是教室裡
的子婷正忙著數錢,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個情況;我沒再理會那些黑影,獨自來到
了對面更高一層的地方,並拿出了背包裡的望遠鏡開始觀察教室裡的動靜。

  很快的,那些黑影就按奈不住壓抑著的性欲,接二連三的沖進了教室,全身
仍近乎赤裸著的子婷馬上就尖叫了起來,但她的嘴巴立刻就被一雙髒兮兮的手給
捂住,完全出不了聲,其他黑影的手也開始不安份的在子婷身上遊移起來;遠遠
看起來,也不知道究竟是恐懼、還是黑影身上的酸腐嗆味讓子婷的眼淚流個不停。

  這些黑影其實全都是流落台北街頭的流浪漢。我今天忙了一整個下午,戴著
口罩與帽子的僞裝造訪了每個街友聚集的角落,爲的就是要引他們來學校;我塞
給他們每人一張紙片和一百元鈔票,紙片上寫著:“親愛的街友伯伯,你有多久
沒有找女人了呢?今天晚上九點十分,年輕辣妹在XX學園三年一班教室裡等你喔!

  P.S 一百元是車馬費,你就當作是被騙的來看看吧!‘同樣的廣告我送了大
概三百多份,有些不是街友的榮民伯伯也被我硬塞了一份在手中;這些年紀一大
把的老人和街友大都很久沒做了,又渾身兮髒,連援交妹和私娼也不歡迎做這些
人的生意,長期下來,他們心中積壓的欲望可想而知;但是現代人的疑心病都很
重,看到這樣的廣告一定不會輕易相信,那一百元他們直接拿去花的可能性還比
較大,因此我本來也沒指望會有太多人來,現在算算竟然來了有將近二十個,這
已經讓我很滿意了。

  而剛剛在教室裡,我故意要子婷跳豔舞給我看,其實卻是要挑逗在外面圍觀
著的人群,主動放音樂也是爲了蓋過他們可能發出的聲音;積壓已久的他們看到
這段豔舞當然是心癢難耐,可是因爲我還在那裡,所以他們也沒膽直接沖進來;
直到子婷跳到最高潮,而我又突然喊停離開教室後,這群性欲被挑起到最高點的
禽獸,早已克制不住自己身體的開始行動,完全管不了這樣會不會犯法了。

  我就這樣冷眼看著子婷的身體被一群肮髒的街友輪流進出,一堆沒擋頭的老
伯插沒幾下就射了,可是排隊等著的人不但沒有減少,反而還有越來越多的趨勢;
我抓了幾個沖進學校的人一問,才知道原來有些做完的人出去以後,興奮的到處
向朋友宣傳,結果那些聽的心癢癢的人也跟著來到了學校,想看看能不能分上一
杯羹。

  子婷被輪奸著慘況,簡直比A 片東京熱系列還殘忍;東京熱裡的女優最後常
常被幹到要求饒,而子婷現在則已經被幹到麻木了,她呆滯的任由一個又一個髒
臭的男人分開的雙腿,從褲中掏出醜陋的雞巴塞入體內,身上每個有洞的地方都
被射滿了腥臭的濃精(嘴巴、陰道、和肛門也就算了,誰來告訴我鼻孔和耳朵爲
什麽也有?),她的胸部也被抓的傷痕壘壘,聲音喊啞了,眼淚也流幹了,可是
一個又一個饑渴的野獸還是不停的撲向她。

  就讓這個一天到晚哈洋屌的賤女人,一次嘗夠台灣男人的陳年老屌吧!不過
我想我實在也已經看夠這蹂躏女人的畫面了,草草收拾過東西後,我就迳自騎車
離開了學校。

  下一個,就輪到小瞳了。

  沒有刺眼的燈光朝我眼睛直直射來,也沒有一碗熱騰騰的豬排飯擺在桌上引
誘嫌犯,在這昏暗的小房間裡,只有我、和對面坐著的肥胖刑警兩個人,他面前
擺著一份空白的筆錄、疲憊的望著我,而我們已經這樣僵持了一整個白天了。

  從今天早上,我被帶到警局偵訊開始,他們就不斷繞著同樣的問題打轉,那
就是:這陣子以來三人幫身上所發生的一切事情,是不是都是我一個人幹的?

  我不得不說,警察平常看起來雖然很沒用,但是面對特殊案件時第六感卻挺
強的,他們竟然能發現世貿強暴案的收害者小瞳、和昨天被輪奸的子婷是同班同
學,而且認定這兩個案件是同一個犯人所爲,而且犯人可能再針對相同的目標犯
案;如此接近事實的猜測,不禁讓我身上暗冒冷汗。

  ‘我們都已經掌握到確切的證據,證明你昨晚的確到過案發現場了,你還想
抵賴嗎?’胖刑警用不耐煩的口氣對我說著,仿佛很確定我就是犯人一般;算算
他已經是第三個偵訊問我的人了;前兩個負責幫我做筆錄的制服員警,都被我用
言語所迷惑而一一敗下陣來;警方逼不得已,只好派出負責偵辦此案的刑警親自
審問我,而從胖刑警臉上強悍剛毅的線條來看,他的確是不好打發的角色。

  “你真的聽不懂人話耶?這些根本就是和我無關的事情,我有什麽好抵賴的?”

  完全否認這些事情與我有關,這是當然且唯一的選項。

  ‘你同學林子婷昨天晚上在學校被不知名人士輪暴,現在還躺在病院裡神志
不清,這難道與你無關?’他略爲提高了自己的音量,似乎想以氣勢壓倒我。

  “當然不是啊,你都說了她是被”輪“暴的,我只有一個人、又不會分身,
怎麽有辦法輪暴她?”

  ‘還耍嘴皮子!在案發現場找到了你的書包,校門口的監視器也拍下了你當
晚潛入學校的畫面,難道這樣還不足以說明一切嗎?’他將書包和監視錄影帶的
截取圖片丟在我面前,大聲疾問著。

  “我真的很同情子婷的遭遇,但你提出的證據並沒辦法證明任何事情;就算
我昨天晚上真的到了學校,也不代表我有對她施暴啊。”‘不要再裝了!如果昨
天晚上你沒有計劃要做壞事,那又何必支開校警?’

  “我不知道昨天晚上打算做的算不算壞事…不過我的確不希望做的時候有校警

  在場。“我故作神秘的說道。

  ‘你昨天晚上到底打算在學校做什麽?快說!’“做愛啊。大叔,昨天我和
林子婷相約要在教室裡做愛,我想…這種事的確不適合讓人在一邊觀賞吧?”我
享受的看著他臉上糾結的表情,心想我猜的果然都沒錯,他的確是個性壓抑的中
年男子;過於保守的道德觀,讓他恥於在人前談論性話題,像我這樣大剌剌的談
論性事,只會讓他又羞又怒的失去冷靜。

  ‘可是在之前的筆錄裡,你明明說你跟她關系並不好,也沒和她發生過性行
爲;現在說你們約在教室裡做…做那檔事,不覺得太牽強了嗎?’胖刑警努力保
持鎮定的說完這些話,但我發現他握筆的手看起來似乎特別用力,他手中的原子
筆幾乎就要被折斷了。

  “你不知道有種關系叫”援助交際“嗎?我還以爲你們警察應該碰很多勒;
昨天我就是準備和子婷在教室裡援交,可是事到臨頭我突然發現自己做不下去,
所以付完錢之後我就先回家了,昨天晚上也沒再見過子婷…我沒跟她做愛,應該
不犯法吧?”

  ‘就算你自己沒有做,你也煽動了其他人去!這張掉在現場的紙條是你發給
別人的吧?你是不是因爲援交沒成功,所以叫唆其他人去強暴她!’他拿出了遺
留在現場的紙條,直挺挺的貼在我眼前,仿佛我眼睛很差一樣。

  “我不承認我與這張紙條有任何關系,請你一定要在筆錄裡記下這一點;而
且就我看來,這張紙條上寫的內容根本談不上有叫唆的成份在裡面,充其量…就
只是張色情小廣告罷了。”我一把搶過小紙條,不屑的將它揉成一團丟掉,胖刑
警眼見我目中無人的行徑,體內的怒氣幾乎就要爆發,剛剛拿著紙條的右手現在
已經握起了拳頭,仿佛就要一拳勾向我的臉頰;但是他咬了咬牙,終於還是忍了
下來;這讓我心裡不免暗暗有點可惜:要是能在身上留下傷痕,就可以反守爲攻
的說警方刑求我了……算了吧,這種事本來就是可遇不可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