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夢了無痕 [1/3]

盜夢了無痕 [1/3]

  「唉,粗人,我和老馬、老坑順路,打一台車往西走,你怎麼走?」老么搖
搖晃晃地喊道。

  「我和工程師、空姐姐都往東走,我們打一台車。走吧。」我一邊往KTV
外邊走,一邊衝著喝得醉醺醺的一幫人說到。

  「剛才劍稀交代過了,今天大家都挺盡興,明天是『光棍節』,沒什麼事可
以晚去啊,大家好好睡一覺。對了,粗人,祝你節日快樂,你倆一定把空姐姐送
到家呀!」老么在大伙兒的身後補充著,大家在「劍稀萬歲!」的歡呼聲中走出
了KTV。「知道,放心吧!」我一邊攔車,一邊說到。

  這時,不知道誰嘀咕了一句:「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情卻有情。」

  工程師好像一下子酒就醒了,口齒不清的更正道:「不對,應該是『下邊日
出裡邊雨,道是無精卻有精』才對。」引來大伙兒又一陣哄笑。

  空姐姐推了他一把說:「行了,趕緊上車吧,又人來瘋了!」

  我道了聲再見,也上了車,挨著東倒西歪的工程師坐在後座,前面坐著空姐
姐。簡單商量一下,決定先送爛醉的工程師,然後送空姐姐,最後我自己回家。

  車起動了,一下子安靜下來,只有發動機和輪胎磨擦路面的噪音伴隨著快速
閃過的曖昧的路燈傳進車內。

  我很少和空姐姐說話,她好像也沒少喝。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只是偶爾衝我
說句話。我自己一個人還在回想著今晚酒桌上和KTV裡的瘋狂和喧囂。一想到
引擎的活塞歡快地往復運動著,自己的雞巴就不由得越來越硬,所以也只好有一
搭無一搭的和空姐姐說著話,更多地是想著活塞運動之類的心事。

  今天晚上一看到實際赴宴的人,我就盤算著等到撤退時十有八九是自己有機
會送空姐姐,所以我特意留了量,沒有拼命喝,裝作喝醉了的樣子,大家也都沒
怎麼在意我這個剛來公司不久的新人。

  工程師執意要自己上樓,還不忘和我說著受累了、和空姐姐說著抱歉之類的
客氣話。告別之後車繼續前行。

  「到了。」司機穩穩地停了車。空姐姐可能酒有些後返勁兒,下車時站立不
穩,一下子磕在了車門上。我要扶她上樓,她開始不同意,後來在我執意要求下,
只好同意了。付了車費,我扶著空姐姐進了小區大門。

  上樓梯時,空姐姐基本上是被我架著走,還好,她還記得自己家。這麼近距
離地抱著這樣一個性感的少婦,心裡激動萬分,老天保佑,成全我吧!我感覺暈
暈乎乎的,真不知道是做夢,還是酒精燒的幻覺,但是,剛才軟下去的雞巴現在
又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明白無誤地向我傳遞出性交的欲求……

  進了屋,開了燈,空姐姐緩和過來一些了,一邊脫著外套,一邊說著謝謝之
類的話,先是讓我坐下,然後又張羅著給我倒水。

  我心不在焉地回應著,嘴上隨便地寒喧著「你家供暖真挺好」之類的費話,
腦子裡和眼睛裡全是只穿著毛衫的空姐姐那性感的身影和高高隆起的雙乳晃來晃
去的。我擔心她酒沒全醒,勸她別客氣了,休息休息。

  果然,她端著水杯有些頭重腳輕地走過來時又是一個趔趄。我趕緊迎上去扶
住她,接過水杯,但是慣性和碰撞還是讓杯子裡的水灑了一些。我的手順勢握住
了她柔若無骨的纖手,熱烈而貪婪地看著她。她沒有任何精神准備,一下子愣住
了,也凝視著我,一下子臉更紅了。

  我剛想低頭吻下去,可是她卻仿佛被灑到手上的熱水激醒了,慌忙想掙脫,
躲開我的吻,嘴裡說著「對不起,小粗,我給你擦一下。」

  我的腦子裡這時候已經什麼都顧不上想了,只想著一件事,所以把杯子放到
茶幾上,然後馬上抱住了她,急切地耳語伴隨著劇烈的喘息:「空姐,我喜歡你!
求你了,讓我親親你吧!我無時無刻不想著和你做愛!」

  「不,不要這樣,小粗,你要再這樣我可生氣了!」

  「空姐,自從我進入色城公司的第一天起,我就深深地迷戀上了你,我每天
都在偷偷地注意你,渴望聽到你嬌羞的笑聲,看到你如花的笑魘,幻想著你那曼
妙的身材、修長的玉腿,我一想到你和沐海哥在一起縱情交歡的樣子,我就更想
得到你,渴望著能和你共度春宵、瘋狂做愛。色城裡那麼多美女淫娃,可是沒有
一個可以讓我如此神魂顛倒、日思夜想。我每次都是想像著和你做愛的樣子手淫。
我……」

  「夠了,別說了!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你沐海哥和我對你那麼好,你不能
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那你為什麼還和陳耳東上床?」情急之下我還是忍不住亮出了底牌。

  「什麼?」掙扎中的空姐姐一下子愣住了,我顧不得責備自己不夠沉穩了,
趁機死命地吻住了她的雙唇,啊,太過癮了,真舒服啊!我一邊心裡感嘆著,一
邊用勃起的下體頂磨著她的小腹。

  可惜好事僅僅持續了幾秒鐘,她便拼盡全力把我推開,喘息著,生氣地質問
我:「你說什麼?你不要胡說!」

  「胡說?自拍區署名『丹青女人』的照片你怎麼解釋?」

  「哼,笑話!那跟我有什麼關系?」

  「什麼關系?『丹青女人』就是你在自拍區發帖的ID!你背著沐海哥自拍
祼照,還和嫣然一夢、陳耳東他們玩群交,把照片發到網上。你這樣做就對得起
沐海哥了嗎?」

  「你,你有什麼證據?」她的內心已經慌亂,眼神不敢直視,口氣也顯得心
虛,推拒的力度也半推半就了。

  剛才我們並沒有完全分開,我的胳膊還半抱著她。我的口氣也盡量溫柔了起
來:「對不起,空姐,我不想傷害你,剛才是我一著急才說出來的。你放心,我
沒有惡意。我只是太想得到你了。我覺得沐海哥長年在非洲,你一個人一定很孤
單寂寞,我想來滿足一下你的飢渴的欲望,澆灌你那干涸的嬌軀。好姐姐,求你
了,我太喜歡你了。今天是天賜良機,我們一起度過一個充滿激情的夜晚吧!」

  說完,我又摟住她,向她吻了下去。

  她又躲開了,不無揶揄地脫口而出:「你是想滿足一下你自己的飢渴吧?」

  說完她也愣了一下,似乎覺得不妥,馬上追了一句:「你先告訴我你憑什麼
說我和『丹青女人』是同一個人?」

  「因為我偷偷地侵入過你們的電腦。但你放心,我絕沒有向任何人泄露過隱
私,我發誓,除此以外我沒做過其他壞事。我實在太喜歡你了,只是想更多地了
解你而已。」

  「你那是犯罪……」她像是在找什麼理由做著最後的抵抗。

  「是的,空姐,一會兒我再詳細向你坦白交代犯罪過程,咱們還是先親熱親
熱再說吧,時間寶貴,現在已經……12點多了。明天是光棍節,你也形單影只,
咱倆一對兒孤男寡女,求你了,你就讓我嘗嘗和你肏屄的滋味吧。我現在還想再
犯一次罪。要是能得到你,我就是判刑蹲監獄也值啊。」

  說完我溫柔有力地抱緊了她,果斷地吻住了她的嘴唇開始瘋狂地吸吮著,她
的身體最初還是很僵硬被動地忍受著我的親吻、摟抱和撫摸,隨著我的陰莖重新
勃起和頂磨,慢慢地,她的身體逐漸變得松馳和癱軟起來。我順勢把她輕輕推倒
在沙發上,帶著粗重的喘息和急切的溫柔壓在她的身體上。

  她幽幽地問了一句:「今天你是早有預謀吧?」

  我說:「也不算是預謀。只能說是期盼和准備。今天吃飯的時候我就開始琢
磨了,回家時肯定我送你,因為只有工程師咱仨同路。他如果喝高了,到時候我
肯定有機會和你單獨相處了。我絕不能錯過這個天賜良緣!」

  她說:「行了,別拽了。我說你怎麼那麼不禁灌呢?原來是居心不良、另有
企圖啊!」

  我說:「好姐姐,你那麼性感迷人,哪個男人沒有企圖啊?親愛的,來吧,
讓我今晚戴罪立功吧!」

  「你這得數罪並罰知道嗎?你想怎麼表現呢?」

  「好姐姐,你最好判我個終身監禁。至於表現嘛,讓我先把你的浪屄肏成八
瓣兒再說!」

  聽了這句話,她可能是絕望、也許是釋然、八成是飢渴、沒准兒是接納、不
一定是默許地閉上了眼睛,同時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因為我的手已經伸到
她的褲子裡,摸到了她那濕滑的陰唇。

  我知道這時候最需要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插入,是的,插入,只有插入才
能撫平她燥動的心,才能讓她打消顧慮,才能相信我對她的欲望,才能凝固住現
有的狀態,才能確認我的成功。

  我急不可耐地褪下自己的褲子,然後去扒她的褲子,忽哧忽哧的喘息聲顯得
有些滑稽。她配合著我,抬起了屁股,我有些粗暴地把她下體所有的遮擋一下子
褪到了小腿那裡。

  她媚笑著伸手握住了我怒漲的陰莖,慢慢地輕柔地擼動著,同時說道:「瞅
你那猴急的樣子,好像八百輩子沒玩過女人似的,慢點兒,我跑不了。」

 我知道她是意在用眼睛和纖手感測和評估一下即將肏入自己屄內的雞巴的尺寸,
如果她認可,那無疑為她火熱的情欲再澆上最後一點兒助燃劑。我一邊找出自己
准備的安全套,一邊及時地說了一句:「我今天吃飯之前在家裡剛洗過澡,特別
洗了洗那裡。」

  她轉眼看向我,手上卻繼續動作著。「想不到你還這麼細心,准備真充分哪,
真是煞費苦心哪!」

  「我是真心憐愛你、尊敬你,不是只想著肏屄、玩完就換下一個的人。如果
不能讓你放心大膽、心無旁騖地投入性愛,我也得不到快樂」

  「還一套兒一套兒呢。不過百密一疏啊,有一點你忽略了,你怎麼不問問我
用不用戴套啊?我這幾天可都是安全期呀,你還想戴嗎?」

  我聽了狂喜,大呼一聲:「寶貝兒,太棒了!我來了!」然後,粗硬的雞巴
就從容而急切地鑽入了那個滾燙滑膩的洞穴之中!兩個人幾乎同時從內心和靈魂
深處嘶吼出了一聲滿足而放心的嘆息……然後,我帶著鎮靜的慌亂,埋頭苦干了
起來。

  說鎮靜,是因為我要細細體味那滾燙濕滑的腔道表面刮擦龜頭和包裹陰莖所
帶給我的無比銷魂體驗;說慌亂,是因為細細體味的想法無時無刻不在和瘋狂抽
送的本能發生衝突,這衝突帶給自己的興奮和急切,夾雜著身下的美女淫娃的聲
聲嬌喘,讓我只能向本能低頭、向現實投降,嫻熟而專注地演奏著「啪啪」山響
的淫靡進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