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騷」字，是甲班霸王陳教的。他說他會寫，說就是女人小便的地方。
他說，有一次，小劉老師正在聽訓導主任不知說些什麼，一直咯咯笑，校長
丟了一個小紙條在小劉老師桌上，就走了。小劉老師沒注意到紙條掉在地上。校
長還瞪了訓導主任一眼。
霸王陳說，他後來去辦公室拿作業簿，趴下來想偷看小劉老師的三角褲，沒
看到，順手就把桌下的紙條摸出來了。聽說，紙條上寫的是︰「馬、蚤、屄（霸
王陳是這麼唸的），中午到校長室，我要吃妳。」難道校長叫小劉老師是「馬」
什麼「蚤」？
同學查字典，找到了「跳蚤」，卻找不到「馬蚤」。「蚤」是害蟲，所以，
這詞兒絕不是什麼好話。張大年拿去問王老師，給打了一頓屁股。上學期第一名
那個李豔芳自以為了不起，說一定是馬身上的跳蚤。反正，不論是馬身上還是牛
身上，現在甲班每一個男生都開口閉口「屄」呀「屄」的，好威風呢。
丙班的老大更威風。他說看過小劉老師的屄，在校長室窗口偷看到的；說小
劉老師腿好長，很白，可是屄很醜，很大，又黑又肥，毛很多；有時候看到好像
有個洞，洞口紅紅的。
他又說︰小劉老師被校長按在校長坐的大椅子上，一直在動，好像想起身。
校長把小劉老師兩腿一擡，內褲「唰」一下拉了下來，拉到膝蓋，撐開小劉老師
的腳，老師的小腿給岔得開開的，朝天亂踢。校長呢，低下頭，嘴巴在小劉老師
小便的地方舔了好久。笑死人了。後來校長就站起來脫自己褲子。小劉老師坐那
兒，低著頭，沒跑。
校長脫了褲子，抓著小劉老師的頭髮靠到他肚皮上，小劉老師一直搖頭。後
來沒搖頭的時候，校長就把他雞雞放進小劉老師嘴裡，小劉老師就像在吃冰棍兒
一樣。沒吃多久，校長把小劉老師兩腿又擡起來，拉她兩手來扒在腿彎。小劉老
師就自己扒著腿，看著校長猛搖頭，很小聲地說些什麼聽不清楚，好像在懇求什
麼。校長笑嘻嘻地，沒搭腔，趴在小劉老師身上，屁股一沈。小劉老師推他，說
「哎呀你不要這樣嘛」，但推不開。我看到校長動了幾下，小劉老師叫了一聲「
哎呀」，就沒再推了。
校長好像狗那樣，弄了好久。小劉老師又哭又笑，又說「不可以射、不可以
射」，突然推開校長，跑到門口。校長追過去，雞巴一抖一抖地，把她抓住了，
按在門邊，貼著老師的背後扭來扭去，然後屁股往前一頂，一前一後動來動去。
小劉老師就把屁股往後頂，聳呀聳地。
校長抽了五六十下，把小劉老師轉過來，靠著門，小劉老師自己用手擡起一
條腿。校長貼著小劉老師好緊，屁股往上一頂，然後就屁股一上一下地動。老師
閉著眼睛，兩手抱著校長的頭，喘氣喘得很厲害，聲音好像在哭，說︰「你那個
……怎麼那麼大？好粗哦。」那校長的屁股就動得更快了。
校長把她又搞了幾下，放到辦公桌上搞，一邊弄一邊脫老師的上衣。哇，小
劉老師上身光溜溜，奶子好大。老師在哭，還打校長耳光，奶子就晃呀晃地。校
長又低下頭去吃小劉老師小便的地方，伸舌頭舔呀舔的，像小狗一樣。
小劉老師不掙紮了，也不哭了，喘著氣說︰「那沒洗，你也吃？」校長笑嘻
嘻地說︰「哪裡沒洗？前面還是後面？」小劉老師說：「都沒洗。」校長就說︰
「那我都吃。」小劉老師胸部一起一伏，好像喘不過氣來，大腿夾著校長的頭，
腳上的半高跟鞋還掛著。然後校長起身，把他的雞巴又插進去，抓住小劉老師的
奶子，又幹。
後來校長不動了，小劉老師也不動了。校長就跟她親嘴，又摸奶子，摸了好
久。小劉老師又哭了，可是後來也跟校長親嘴。
丙班的老大還說，小劉老師經常被校長叫去摸奶呀，插屄呀；他偷看過的都
不下四五次了。
真的，我跟你說，那娘們兒其實是騷在骨裡。我幹過她，嗯，三四次吧。
哈，你也想幹她？瞧你褲襠鼓得那副醜態。排隊吧你。
好吧，好吧，嘿，我想想看，嗯，現在約她在外頭見面，恐怕人家不肯。學
校裡擦肩而過，她還是沒有好臉色，很冷淡，把我當仇人看的。嘿，就在我這校
長室吧？哪天中午你來，躲在我那個大衣櫥裡，等我叫她來，你先看看我跟她談
一點校務？然後，我先跟她來上一段？
是呀，是呀，每次幹都是半推半就嘛，到最後還不是四腳朝天？每一次她都
是邊哭邊挨肏，美得咧。人長得那麼漂亮，斯斯文文地，誰想得到奶子那麼大，
底下那麼多毛，那兩塊肉特肥。他媽的，那屄，肏起來呀，真舒服。可是，她不
是哭嗎，有時還哭得很大聲，可每次我快射了，她就發抖。一射完，我想抽出來
了，她卻兩條長腿緊緊鉤住我後腰，她自己屁股一直往上湊呢；沒吃飽吧，我看
。而且底下剛射完，跟她親嘴，哎呀，你不知道，她那舌頭就整個伸到你嘴裡來
攪，搞得你滿臉口水，還說不騷？
我是這樣的，覺得快射了，最後那幾十下會特別快，然後突然停下來，頂到
最底，頂著她底下不動。嘿，妙啦，她知道我，哈，到了最後關頭啦，快射啦，
她就兩手圈著我脖子，屁股猛往上頂──急得咧。哈，對啦，對啦，射出來以後
，都是她先來跟我親嘴的。
剛開始幹她的時候要親她的嘴，可不是這麼回事兒；躲來躲去，又是鼻涕又
是眼淚的。要不就緊咬牙關，一副聖女貞德的樣子。抽送了二三十來回以後，她
就翻白眼，嘴巴張得大大的，哈，平常秀氣的模樣兒全沒了。
呸，什麼哼哼哈哈？她才不哼哼哈哈呢。她喘得厲害，胸部起伏很大。看得
出來壓抑著，要不，聲音全放出來的話，嘻嘻，屋頂要掀翻了。可到了我要射了
，她就，怎麼說呢，她那表情就像是要把你吃掉一樣，你懂嗎？嗯，她是我第一
次幹她，快到的時候她就知道了，她就知道我要射了。我那時候那麼，一停一頂
，就是要射了。
對，第一次幹她那一次，我快射的時候，她跪在地上，我像騎馬那樣肏她。
她本來屁股也稍微往後頂，就突然不頂了，轉過臉來，直直的盯著我，張著嘴哈
氣，好像想跟我親嘴──嘿，平常剛開始肏她，要親她的嘴簡直像是要她的命
──要是面對面，她兩條長腿一使力，把我屁股鎖得緊緊的。倒像是怕我的雞巴
滑了出來。哈，那種時候我哪還顧得到跟她強吻？我大張著嘴巴像白癡那樣，快
射了嘛。她瞧一眼就更是確認老狗我要射了，便兩手圈住我肩膀，抱得好緊。
這女人真有意思。我射了以後，壓在她豐滿的身子上，她從來沒催我起身，
也沒說我太重、或是壓得她不舒服，反而伸手到我後腦勺，摸我頭髮。
啊？水多不多？哈，你聽我說，她一抱我，我那條黑雞巴一抖，兩抖，三抖
，就要射出來的那幾分之一秒前，真的，我記得很清楚，她嗯嗯哼哼地，咬牙切
齒地叫了一聲「校……長……大雞巴……我要死了」，底下那一圈屄肉，就咬住
我的雞巴，咬了兩三口呢。我就叫，小劉，小劉，幹死妳，小劉好漂亮，小劉我
愛妳。
她嗎？她喘氣喘得厲害，全身的肉都在抖，奶子也抖，底下夾得，肏，那個
賤貨，夾得很，哎，我不會講。她那肥屄的屄口油滑滑的，黏得像魚肝油似的，
操！騷貨，不曉得已經洩身幾次了。
對了，想起來了，我射的時候──第一次沒有──第二次跟第三次姦她，我
射的時候，她都喘著粗氣叫了好幾次︰「哈喔達，哈喔達」，又說「哈喔差喔，
哈喔差喔」。我後來才知道，其實她是說「好大，好大」，「好長喔，好長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