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院長的一天 [1/2]

精神病院,院長的一天 [1/2]

                (1)

南方某大城市一家省級精神疾病康複醫院。早上7點30分,在院長辦公室里,40歲的馬漢超院長正在專心地寫一篇論文。
  這位在本省精神疾病康複方面的權威人物,剛帶領一幫年輕的大夫發明出新的科研新成果,在治療精神憂郁症,自閉症,記憶力喪失等方面走到了全國領先的位次。
  “铛、铛……”有人輕輕敲門。
  “請進。”

  “馬院長,您好。”一個看上去十九歲長著很漂亮身材的女孩子走了進來,身穿一件的白色護士短裙。雪白的短襪,休閑鞋。她看見馬院長不好意思的微低下了頭。
  “金德論,你好。你找我有什麽事嗎?來,坐下說。”

  “不用了,謝謝院長……我……還是求您把我分配到您這醫院的事,再有十幾天,我就實習期滿了。如果辦不下來,我就得回縣里的三類醫院……我們縣里的醫院連工資都開不了……我是來求您幫忙的……”
  “哎……不好辦哪?這批護士學校來實習的20名學生中,你是唯一的家在農村的學生,想留在省級醫院很難啊,你知道有多少領導給我寫條子???”說著他拉開抽屜,拿出一沓各類的書信。
  “我考核成績是滿分……求您了……留下我吧……”金德論漂亮的臉蛋帶著幾分童真。
 “铛、铛……”有人輕輕推門進來。

  “馬院長,該去查房了。今天您先去高干病房看看,有幾個領導和名人在等您給他們的家屬看病。”
  “在病房等我看病?爲什麽不在門診排隊挂號等我?”

  “您不知道,您的專家號已賣完了,有的病人家屬昨夜5點鍾就開始排隊,8點鍾一開門就賣完了。有的人已排隊等挂號好幾天了……”
  “好吧,領導得罪不起啊,金德論,你該回高干病房了,其它事以后再說。”馬院長穿上白大褂,頭也不回的走出門。“金德論漂亮的雙眼露出一絲失望和尴尬的神情,緩慢地跟隨出去了。
  “著名播音員張泉玲現在病情咋樣?記憶力回複得如何?”高大魁偉的馬院長在一群大夫簇擁下邊走問。

  “住進來高干病房15天了,記憶力喪失的很厲害,不配合治療,尤其是不讓給她打針,輸液。倒是不吵鬧,一句話都不說……”一位年輕的女大夫張延緊跟上來恭敬地回答。
  “上次我說了,你們高干病房要和普通病房一樣管理,家屬只能一星期探病一次。不要讓病人受刺激,要讓她們安心治療……張泉玲住進來高干病房15天了,不見起色,這咋行!!張延你作爲主治大夫,要責任感強些好吧??”
  “是……還有,張泉玲的家屬要求讓您親自過去看病……”
  “好吧……我白天太忙了,晚上還需寫那篇論文。抽時間過去看看吧,”

                (2)

  “金德論!你干嘛哪?快把樓梯上的舊床單抱走。”護士長沖進護理辦公室,對正在發呆的金德論叫喊。
  “啊?……哎。是……護士長。”金德論頑皮地做了個鬼臉,跑了出去。

  金德論已經苦等了馬院長三天了,結果連人影都沒見著——他去北京見他日本留學的同學了。
  “這個馬院長害死我了!!”金德論生氣地說了一句,沖著那堆舊床單狠狠踢了一腳。

  “你說誰要害死你呀??小公主??”拎著公文包和旅行箱的馬院長從她身邊經過時,撂下一句話后,大步向前走去。
  “馬院長?您回來了。我找了您好幾次了……”金德論身材苗條胸部高挺,豐實的翹屁股走起路來輕微搖擺;很是誘人。
  “你跟著我干嘛?”馬院長頭也不回的走向院長辦公室。
  “馬院長,我想和你說說我的事。”

  “是嗎?我都忘了這事了。你說吧,我聽著。”
  “我現在不和您說,您太忙了。我想晚上請您吃飯,請賞光。”
  “你從哪里學會的這套?小丫頭。我還小看你了?”馬院長傲慢的目光盯在她的白色連身的護士制服上。
  “今晚6點,在醫院門口的郵電局門前等我。你別笑,我只答應了你吃飯,沒答應別的。”話說完,院長辦公室的門也關上了。
  “耶!!”金德論喜不自禁地歡呼一聲。

               (3)

  馬院長這次沒讓金德論失望。他開著小轎車接上金德論直奔市郊,在一個人很少的小飯店,他們吃了一頓40元的飯。
  穿著護士制服的金德論對著只顧埋頭吃飯一言不發的馬院長,滔滔不絕地說自己想來這家醫院的原因,家里貧苦,自己喜歡這護士職業,還有男朋友在本市等等……
  另加自己有唱歌,舞蹈的特長,是護士學校學生會的文藝部長。可以爲醫院爭光……
  “你喜歡唱歌嗎?”
  “是啊。”

  “那我們去KTV唱歌好嗎?”
  “行呀!看不出您也是去KTV唱歌的人?”
  “呵呵…我在日本留學的時候就常去KTV唱歌。那時候我可是愛玩的人,現在老喽。”
  “您才40歲,不老。沒聽說男人40一枝花嗎?”
  “那你還是花蕾呢。”

  半小時后,兩人已經坐在KTV唱歌包房里了。
  金德論一連爲馬院長唱了3首歌,馬院長露出滿意的微笑,一邊鼓掌,一邊稱贊她有專業水準。順手摟住了她的如柳的腰肢。
  金德論一怔,緊接著顧做鎮定地低頭看著歌單。
  “你多大了?小璐。”
  “十九。”

  馬院長另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膝蓋上,扶摸著她白色的長筒絲襪。
  “小護士穿上白色的長筒絲襪,顯得很干淨。還很性感嘞。”
  “嗯,就是不耐髒。”

                (4)

  金德論大腿根用力夾緊,阻擋住馬院長企圖向上摸索的大手。
  “院長……別這樣,我一直是很尊敬您的……”小璐緊張的不知怎麽樣擺脫馬院長得糾纏。
  “小璐,我爲你的事,費盡心機,你做出些犧牲,也是應該的嗎?不要太矜持啦。”
  高大的馬院長一下把金德論摁倒在沙發上,亂摸起來。

  金德論一邊低聲求饒,一邊拼命反抗,眼看馬院長的大手就要摸到她柔軟茂密的陰毛一刹那。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馬院長皮包里傳出手機鈴聲。
  “有電話!!快接電話吧?院長!”金德論象溺水的人終於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喊叫起來。
  “娘希匹!”馬院長氣急敗壞地從她身上爬起來。
  打開包,掏出高唱“國際歌”的手機,出門去了。

  金德論靈敏地坐起來,拉起被脫到纖弱的肩膀上的衣服。
  “是嗎?你同意就好。我晚些時間過去,你家還有其它人嗎?好的,你等我吧。再見。”
  馬院長接了個電話似乎心情舒暢了許多,笑逐顔開地站在正襟危坐的金德論旁邊。
  “小璐,你別害怕,我一向是不會強人所難的。還有十幾分鍾的時間,不如我給你看看手相如何?”
  “好的,早就聽說院長是臨床心理學的碩士生,給人看手相很靈驗。”

  “我看你幼年,家境不太好。家里出過什麽事情嗎?”
  “我父親在我出生不久,就病故了。”
  “不是這件事。關於你母親的事。”
  “啊?……沒有呀,她挺好的。”

  “在13或許14年前,你母親在家里被一個年青人強奸了,你當時在場嗎?”
  “你胡說!沒有的事。”她雪白的脖子泛起桃紅色。
  “她當時,出了很多汗……你還記得嗎?”

  “不!請你不要這麽無禮。我該走了。”金德論身體開始顫抖。
  “你發育得較晚,16歲才來的月經。你雪白的屁股上有一顆黃豆大小的朱砂,是否還在左邊?”
  “你無恥!”金德論推開他,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