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華麗的複仇 [1/6]

最華麗的複仇 [1/6]

  在醫院的深切治療病房之中,我冷冷地坐在床邊,望著眼前那意識不明的植物人,緩緩道:“陳兄,你知道嗎?君怡終於都懷孕了。不過孩子的爸爸當然不會是你這活死人。你猜猜會是誰?不錯,你真聰明,孩子的爸爸正是我,君怡跟了我也好一段日子了,也不枉我晚晚操她,才一個月不到就已經中獎了。

  不過你放心,在她見肚前的這段日子我仍會晚晚賣力地干她,絕不會將她冷落閨房,因爲……她畢竟本是我的女人。還有一點……你妹妹雅婷她又懷孕了,才生完個多月,真快……不過我會小心看著她,你不用挂心。”

  我的名字叫張百聖。不認識我…?!沒關系,因爲我根本就是一個普通人,就如你們一樣,標準的身高加標準的體重再加上比標準稍爲好一點的五官,實在是一個地道的標準人。

  直至……那改變我一生的一天。

  ***    ***    ***    ***

  我是一個大學研究生,所修的課目是生物行爲學。是一個頗爲冷門的學科,而研究的主題,則是“信息蒙對人類的影響”。很深奧吧…?其實不然,信息蒙其實是存在於生物界的一種特質,簡單來說是一種具誘發性的氣味,每當生物處於發情期,雄性的生物便會自然的發出這種信息蒙,吸引雌性的同類前來交配。

  而我所研究的主題,就正是如何將這種信息蒙,成功爲人所應用。很厲害是吧?其實不然,簡單來解說只不過是新品種的男用香水罷了。

  很爛?!對吧?!當然,如此爛的研發主題,當然不會是由我提出的,那其實是由比我早兩屆的一位學長所提出,不過遊說手段高明的他,卻憑著他那三寸不爛之舌成功騙了學院三年的研發經費。所以這種爛研究才能一直維持到如今,不過我這一屆亦已經是最后的一屆了。

  研究成功與否…?

  前兩年的研究,學長們經過多番試驗,最后發現到,蝴蝶其實是世上擁有最強勁信息蒙的生物,於是設法研究如何從蝴蝶的身上提取信息蒙。

  經過三番四次的研究,浪費了整整一年的光陰,信息蒙的提取總算完成。

  第一次的實驗結果:猴子一號因沾上實驗香水而染上皮膚病。

  又花了半年的時間,用來抽出信息蒙中對靈長類生物有害的雜質。

  第二次的實驗結果:猴子二號成功的招惹來一群狂風浪蝶。

  又花了半年,學長們終於研究出,原來問題出於信息蒙的導向性。於是,嘗試改造信息蒙里的DNA組,希望實驗有所成功。

  第三次的實驗結果:猴子三號被放回郊外,並成功召來了另一群猴子交配,不過實驗結果仍是失敗,因爲被召來的一群猴子,竟全部都是雄性的。猴子三號更被雞奸致死。

  跟著由我開始接手研究,嘗試調整信息蒙的排序,同時研究猴子的性取向,以解開猴子攪基之謎,終於又花了半年時間,才清楚了解到原來要吸引異性,信息蒙里的DNA組別原來要以相反的方式排列才成。

  第四次的實驗結果:猴子四號成功召來了近百只的雌猴,不過結果它亦被那群母猴輪奸至體無完膚,屍骨無存。

  信息蒙的藥效之強,實在遠超出我的估計之外,不過可惜的是,大學所限定的研發時間已將近結束,所以我只好死馬當活馬醫的,下了一個改變我一生的決定。

  事急馬行田,我無視方程式的不完整,強行將信息蒙內的猴子DNA更改爲人類的DNA,希望在短時間內,開發出以人類女性爲吸引目標的信息蒙。

  也不知是幸與不幸,實驗品終於在限期前的三天開發完成,不過如何試驗倒真是大傷腦筋,尤其是信息蒙的威力與副作用等——都是一個謎,學院是絕不會批準找人體來當實驗對象。

  再加上我手上的信息蒙就只有手頭上那一千零一支,用來做實驗?!到時如何交差;用來交差?!難道實驗結果全是作出來的嗎?倒真令我不知如何處置。

  最后,經我一輪天人交戰,我決定留起那瓶信息蒙,草草的填寫好報告,說一切實驗結果全面失敗,當發了一場惡夢算了。

  之后的彙報會可真是難捱,足足三十分鍾的會議,我被炮轟了二十五分鍾,說我浪費了學院的資源,到最后竟一點成績也弄不出來。天啊!我也是受害者,難道當初是我提議這項目的嗎?

  不過總算也給我捱完了,同時了結手頭上的工作,大學最后一年的生涯,只余下支援低年級的學弟妹一項任務。

  ***    ***    ***    ***

  “學長,彙報會辛苦了。”

  “啊!原來是惠盈,辛苦是辛苦了一點,不過事情總算是有個交代。”

  眼前是低我一屆的學妹——李惠盈,正淺笑著拉開實驗室的門歡迎我。我們的交情很好?

  未必!

  其實惠盈那絕對是笑里藏刀式的笑容,平心而論,她實在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女,一頭爽朗的短發,配上健康的膚色,加上玲珑有致的身材,令她一直不缺裙下之臣。而且不公平的上天除了賜給她優秀的外在美之外,竟同時生就了她一副聰明的腦袋,所以她才只不過是一年級的“低齡”,就已是校內的風頭人物,同時更是生物系的系花。

  如此名花,尤其是惠盈這無主之花,只要是正常男仕都會對她愛護有加,老實說就連我初見她亦對她有所心動,偏偏她卻硬要將我放在敵對的位置,倒真令我不是味兒。

  何解?

  就是因爲一日有我的存在,惠盈也不能升上系內的領導位置嘛!所以惠盈一直將我視爲眼中釘,更恨不得我這“老鬼”早點消失。

  如今,她可說是得嘗所願。所以她今天倒真是笑得特別開懷,不過我倒想看看,當她知道她的一切研發項目,都需要我這剛升的系顧問點頭同意,她的反應又會如何?

  “對了,學長!來年要拜托你多多提點。”

  惠盈說著同時遞給我一杯雞尾酒,她身旁的同學們亦一同起哄,見證著這世代交換的場面。

  惠盈可不是笨人,看來她亦知道,需要好好巴結我這顧問。

  飄飄然的我不禁想著,如今我們的關系改變,不知近水樓台的我,有沒有把她的機會?

  我豪氣地一口喝掉手中的酒液,才剛放下酒杯,已看到惠盈狡黠的目光。難道她在杯中做了手腳?不過我隨即釋然,諒她也沒有下毒的膽子,充其量只不過是換來一杯烈酒,想灌醉我令我當場出醜,老子可是有名的千杯濕碎。(注:濕碎一字是指小兒科。)

  不過我實在是太小看惠盈的破壞性了。細心回味,怎麽杯中物竟全無酒味?

  而且那陣氣味,竟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難道……?

  “學長你真要不得,竟在實驗室里藏了一支好酒。”惠盈狡笑著道。

  天啊!我飲下的,竟然是那唯一的一支信息蒙,惠盈你實在是太狠毒了。

  我沒有罵她的時間,只飛快地沖入洗手間,以摳喉的方式,希望吐出肚里面的液體。

  惠盈這一著實在是太狠毒了。誤服實驗品的情況雖然不多,但絕不是沒有,加上惠盈對我的實驗根本不了解,事后定有辦法推過一干二淨;說不定到時更反咬我一口,讓我落得個將實驗品亂放的罪名。

  不行,吐不出……

  恐懼感慢慢襲上心頭,誤服實驗品的后果可大可小,我會像荷里活的科幻電影一樣,慢慢變成一只不知名的生物嗎?

  緩緩地,信息蒙開始發揮功效。只感到肚內竟生出了一股熱氣,而這股熱氣更慢慢沿著脊椎骨爬升,最后停至我的頭頂,然后反方向的向我的眉心下降,穿過胸骨,然后回到肚內。

  熱量重複不斷的流動,到最后慢慢消失於無形。

  不適感才一過去,我已馬上對著鏡子觀看。鏡中的我全沒什麽異像,總算松一口氣。回想剛才的情況,竟有點像是以往的武俠小說中打通任督二脈的情況,難道誤打誤撞下我竟成了武林高手…?

  那就實在是爽死了!我馬上試試成效如何,一拳打在洗手間的牆壁上……

  SHIT!牆壁完好無損,損的可是我的拳頭。

  算吧,我還是不作深究。匆匆走出洗手間,回到實驗室內,一衆低年級的學弟妹們早已笑得人仰馬翻,嘲笑我誤服實驗品的糟相。

  而其中笑得最響亮的,當然是整件事的幕后黑手——李惠盈,真是見了也火起。如果有機會,我定要將她抱上床,操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欲火同時緩緩上升。

  出奇地,惠盈像感覺到我的視線。一瞬間,雙頰竟變得泛紅,緩緩的回望著我。在衆人目光之中,惠盈竟慢慢走到我的面前,嬌羞道:“抱歉,學長。害你出醜了,這是回禮。”

  惠盈輕輕吻了我的面頰,頓時令整個實驗室內的人群目瞪口呆。而其中最呆的一個,卻是我……

  惠盈稍爲定一定神,才驚覺到自己做了的好事,已隨即羞紅著臉,跑進洗手間內。只余下我們這一群呆頭鵝,在討論著她是否食錯了藥?

  不是!

  看到了遠處本來盛載著信息蒙的空酒杯,看來食錯藥的,是我才對……

  我揉了揉疲倦的額角,開始踏上歸家的路途。整個下午我都在想惠盈那時所發生的異狀。我的面皮雖然厚,但三分自知之明倒是有的,要說惠盈會看上我,以這種送上門的方式獻媚,我自己第一個絕不相信。

  不過如果那是信息蒙的功效,卻有點兒不對勁,就是根據猴子的情況(雖然它是以外敷,而我是內服)如果以此比對,理論上我應會吸引到近百名的女性,然后被她們一一輪奸,何以如今只得惠盈一個?枉我空自期待了一整個下午,以爲抛棄在室身的時間終於到了。

  想著想著,列車緩緩駛至。我踏入車箱之中,基於自然反應,四圍觀察著車廂內的環境。

  由於不是繁忙時間,所以車箱呈半空狀態,而我這一節中,更只得小貓三、四只。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其中有一位妙齡的辦公室女郎。

  大約廿四、五歲的她,化了一個淡妝,配合上卷曲的長發,真是恰到好處,純白的洋裝貼身的展現出她優美的曲線,短裙在大腿的根處開叉,裸露出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女郎的腿上穿上了一對鮮豔的高跟鞋。

  我不由得暗吞著口水,同時輕吹了一下口哨,眼前的女郎可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在惠盈處熄滅了的欲火再次燃點起。

  只見女郎突然混身一震,不解的擡起頭,我倆的目光慢慢對上,女郎的雙頰慢慢變的羞紅,卻同時展現出甜甜的微笑。

  我突地一震,終於明白到信息蒙失效的原因。一般來說,動物都有固定的發情期,所以在發情期的猴子自然輕易吸引到一大堆雌猴;但是人就不同了,人是唯一一種,沒有固定發情期的生物,卻偏偏又隨時隨地都能夠發情的動物,所以信息蒙的效用,自然缺乏穩定性。

  了解到情欲原來就是信息蒙的催化劑,我的欲火不由得高升,尤其是眼前正面對著一位妙齡美女。仿似感到我的欲火上升,女郎的俏臉變得更紅,而且雙眼更水汪汪的,彌漫著情欲。

  我仿似著魔般慢慢走向女郎,緩緩的坐在她的旁邊,結巴的道:“今天的天氣真好!”

  真是太爛的搭讪,如果被我的好友們聽到,恐怕笑得他們直仆街,仆到車尾去。偏偏此時此刻,我卻只講得出這一種話。

  “是啊!”

  幸好女郎的回應,沒透出半點不耐煩。

  “我叫張百聖,小姐你呢?”

  這已經是很明顯的泡馬子行爲,只差女郎的回應。

  “張先生你好,我叫戴姿伶,你可以稱呼我小伶。”

  小伶同時禮貌地伸出手來,我輕輕拉著她那柔若無骨的小手,小伶在一震下人已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嗅著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水,欲望卻是不減反加,抓著小伶的手同時越捉越緊,像是怕她會離我而去。

  小伶輕輕脫下洋裝的外套,蓋在我的小腹之上。我不由得一陣面紅耳熱,原來我的股間早已撐起了一個小帳篷,顯示出我的不軌意圖,而且那更是絕瞞不了身邊的白領麗人。

  小伶緩媛的側臥在列車的長椅上,由於車廂內人丁單薄,所以並沒有發生什麽問題。緊接著,小伶竟鑽進自己的外套內,將頭枕在我的大腿上。

  我緊張得緊緊的按著小伶的外套,拉鏈聲響起,我的下身突地一涼,小伶已拉開我的褲鏈,掏出我早已火熱的肉棒來。

  我緊張得馬上四周圍觀看,因爲車廂內可不只得我倆。不過我看來是杞人憂天,一來車內人不多,二來小伶外套完整的蓋著我的下身,所以別人就算看到,也只會以爲小伶是我親密的情侶而睡在我的腿上。

  我的肉棒突然傳來一陣濕潤感,原來是小伶她…竟將我的肉棒,吸入嘴內,同時更運用她的小香舌,慢慢地舔弄著。那種美妙的感覺,如果我不是死命的咬著下唇,我一定會爽得發出呻吟聲。

  以往我對口交的認識,都只不過是來自A片里的片段,真想不到原來現實中實行起來,會是如此之舒服,我不由得更期待著真槍寶彈的干炮。

  小伶的小手可不閑著,玉手輕輕按摩我的肉袋,加上細意奉承的吸啜套弄,片刻間我的陰莖已如觸電般騷麻連連。到最后我終於都不敵小伶的口技,精關一松,白濁的精液已狂噴入小伶的小嘴之內。

  感覺到我在她的嘴內射了精,小伶溫柔的停下吸啜的動作,待我幾經榨壓,終於吐盡了精液,才溫柔的用小香舌舔啜著我龜頭表面的殘精。

  小伶待替我清理干淨,才慢慢的退出外套,馬上翻開自己的手袋,取出了紙巾,將嘴內的白漿吐在紙巾之上。

  看到白濁的液體由小伶的嘴角流出,我不由得驚歎我所射出的量,原來是如此之多。不過看到眼前這淫穢的一幕,我的欲火已不期然再次攀升。

  替我收拾好殘局的小伶,輕輕的拉著我的手,示意我跟著她。美人兒的邀請當然要遵從,難道我會怕她吃了我嗎?

  我們走出了列車站,沿著昏暗的大街前進,小伶倚靠在我的身旁,十足是我的愛人一樣。沿途小伶指點著方向,顯示出她對附近一帶頗爲熟悉。花了十多分鍾,小伶終於到達了她的目的地——情侶酒店。

  看樣子,小伶自然不會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的了。

  不過我更關心的…是我抛下恥辱的青頭身的日子看來終於都要來臨了。

  我懷著壯士一去不複返的心情,隨小伶踏入酒店之內。小伶先一步登記好,並帶著房間的鎖匙,我們也不浪費時間,已直殺上房間之內。

  “親愛的…我想先洗過澡,好嗎?”

  雖然小伶如此說,但實際上她卻是拖著我的手,直走入浴室之內,擺明是鴛鴦戲水的格局,如此好康的事情我又怎會放過。

  一走入浴室之內,小伶已體貼地調教著水溫,而樂得清閑的我已開始在小伶的身上毛手毛腳,解除她身上的束縛。

  隨著洋裝不斷的滑落,片刻間,小伶的身上已只剩下一身性感的內衣,而剛調教好水溫的小伶已馬上反客爲主,開始脫著我身上的衣服。

  我們解除彼此間身上最后的衣物,小伶已馬上走到洗手盤邊漱口,洗干淨嘴里的殘精,而我亦開始在她的身上使壞起來,一手已摸落她那隱密的花唇……

  “真好色呢,小伶。原來你一早已經濕了。”

  我得意的玩弄著指掌間的淫蜜。

  “討厭,不要說…”

  只羞得小伶面紅耳熱,隨即將我推進浴缸之中。

  小伶以她沾滿肥皂的玉手,輕輕按摩著我疲累的肌肉,那種舒服的享受,令我不由得閉上眼發出呻吟;而小伶亦配合地吻合著我,暗暗渡入了香津嫩舌,帶給我另一層次的享受。

  我笨拙地揉弄著小伶的妙乳,技巧雖然笨拙,但充滿情欲的指掌卻仍能充分挑起小伶的生理反應,只片刻間,小伶已無力的靠在我的身上,股間的淫蜜更流滿了一地。

  小伶輕輕將空氣吹進我的耳朵里,撒嬌道:“不洗了,反正再洗下去也洗不干淨……”

  我當然明白小伶的暗示,二話不說已將她攔腰抱起,走出浴室,安放在那闊大得足以三人同眠的睡床之上。

  我輕輕分開了小伶的雙腿,展露出她那足以引以爲傲的少女禁地。再來是前戲的時候了,小伶的上半身我已充分的探索過,如今當然要往下發展……

  我以指尖輕摸索小伶的蜜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