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蕩又偉大的媽媽 [11/11]

淫蕩又偉大的媽媽 [11/11]

(14)

在舊城區,我家裡邊還有一套房子,那是在一個很舊的小巷子,原來大園子式的形式,被分成一個個的小房間,現在基本上都租出去了,有前後門。我們有一個小房間還沒有租出去,裡邊全都是一些比較舊的東西,只有媽媽有時在保險公司中午下班後來睡一下覺,還有就是收一下租金。

我是在這裡長大的,原來的朋友也走了不少了,當年一起玩的朋友只剩下了後門所住的一家。那是一家姓蔡的,父親叫蔡耀華,我以前叫他華叔,而他的兒子叫蔡曉嘯,但他的IQ較低,也比較胖,所以小伙伴們都叫他豬頭。雖然我也是這麼的叫他,但卻沒有和其他人一起欺負他,所以當年我們玩得是十分之好,就是在我搬了出來後也是如此,時常的通電話約在一起玩。

七天的國慶長假,使我們又再聚在了一起,不過在當年,我爸爸看華叔不順眼,而華叔也看我爸不順眼,我們的媽媽也是如此,相互都不咬弦,但爸爸與阿姨、媽媽與華叔之間卻有說有笑。我們兩個小孩子卻不管這些,一直保持著深厚的感情。

十月四日這天下午,我和豬頭一起去了租場打籃球,本來是打完後一起再去唱K的,但那班人渣卻放了我們飛機,說泡妞的泡妞,說有人請吃飯的也有,最後只剩下我和豬頭兩個人,我們也沒有辦法。反正到舊城區的家也不遠,我們兩人商量就回到那裡去。

現在舊房子那邊租的都是一些外省人,他們通常都是早出晚歸,要到晚上才回來,因為豬頭的家是在巷子的最深處,平時是沒有人進來的,而我家沒租出去的房間後門就是正對著豬頭的屋子,他們是這裡唯一沒有搬到外邊去的一戶了。

「喂!我到你家,你有什麼招呼我啊?」我邊走邊問著豬頭。

「我最近買了幾張VCD,都是外國人上日本妹的,別提多刺激了。」豬頭一邊小聲說著,一邊色迷迷地淫笑著。

「真的?這就要見識見識了。」我聽著也興奮起來。

不知不覺間,我已走到了巷子的口了,巷子是直進到底再轉左到底才是豬頭的家,但卻不是很深,只有十來米。我們慢慢地走著,到了巷子的轉角位,突然之間我瞧到華叔站在門口,掀起著門簾,對著我家的後門。

豬頭這時走過了我旁邊,我一把拉著他:「別動,你瞧你爸。」

這時豬頭也省悟了,低下頭向那邊瞧去。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們的眼中,是我媽!

我媽的身上只有一件透明全薄紗的平胸睡裙,穿著那件衣服可以說是等於什麼都沒穿著一樣,但手上卻是一雙白色過肘的長手襪,就是那種晚禮服通常所用的那種,下邊是一雙閃光的寬荷花邊長筒白色絲襪,腳上蹬著一雙白色的露趾高跟拖鞋。

媽媽飛快地跑過了對面,她的手上還有一串鑰匙,華叔在她過來後就將門關上了。

我回頭一望,豬頭明顯看呆了,顯然他從沒看過這樣的事。但我卻已是老手了,但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華叔將我媽搞上了。

「別愣著啊!想看戲就走啊!」我小聲地對豬頭說。

「怎麼看?」豬頭明顯還沒有從剛剛的震驚中回復過來。

「後門啊!想看真正的活春宮就跟著來,將後門鑰匙給我,讓我來。」

我一把搶過豬頭的鑰匙,拉著他輕手輕腳地走進了他家裡。他的家還是沒怎麼變,但豬頭原來的房間卻搬到了另一邊,原來他的小房間變成了雜物間。可是原來兩個房間之間用來透光用的相通小窗戶還是沒有變,不過上邊用紙封著,但紙上已有幾個破洞了。

我們進來時,華叔的房間是關上了門的,我們走到了窗口下邊,這時的豬頭一點都不笨,他輕手輕腳地將兩張椅子拉過來,利索地拉著我上了椅子,裡邊正如我所說的,正在上演著一場活春宮。

華叔倒在床上,像欣賞藝術品一樣瞧著在床前的媽媽。豬頭看著我媽,口水都流下來了。

我媽就像一個女神,她的一條穿著高跟拖鞋的美腿踩在床上,另一條腿則站在地上,右手的食指放在口中,另一隻手則握著左邊的巨乳。

「小婊子,真是越來越騷了。來,幫我舔舔。」華叔邊說邊拍了拍下體隆起的部份。

「來了。次次都是這樣,真是的!」

媽媽跪趴在床上,雙手拉著華叔的褲頭,輕輕地將褲子拉了下來。她胸前的巨乳壓在華叔粗粗的大腿上,深深的乳溝,巨乳被壓得不停地變換著形狀。這時華叔的內褲已經脫下了大半,紅紅的龜頭上邊上邊有絲絲的沾液,媽媽的手襪顯然是給華叔帶來了興奮的感覺。

媽媽的左手輕扶著華叔的肉棒,右手則打棒著華叔下邊的雙丸,她將華叔龜頭的前端含在了唇間,用兩片薄薄的嘴唇輕抿著,紅色的嘴唇在我們這個角度顯得格外的嬌艷。

「親愛的,妳的口技越來越好了,不枉我教妳這麼多年。哈哈!」華叔邊說邊得意地大笑著。

我察覺到媽媽的面上閃過一絲不快,但卻迅速不見了,只是繼續地做著她的工作。華叔的肉棒不算粗,但卻比較長,媽媽要含著它並不困難,但要全部吸進去卻是不可能的事。

華叔的手按到媽媽的頭上,要我媽媽將他的肉棒吸進去。媽媽將嘴巴張到最開,雙手撐在華叔的大腿上,將頭慢慢地向下壓。

華叔反著白眼:「呵…呵…爽,真爽!就是這種感覺,珍珍。」華叔的腳都爽得伸直了。

媽媽在深喉了幾下後,將肉棒吐出,還是用手扶著,用舌頭輕舔著華叔的肉棒,並用舌頭在華叔的龜頭頂部繞著圈,用舌尖在馬眼上輕點一下,再用力擠一下。

華叔這時已坐了起來,他變得更加狂熱,他將媽媽的透明薄紗衣從背部兩邊抓著,雙手用力一分,「嘶」的一聲,媽媽那件紗衣已一分為二。他將媽媽扶起來,這時媽媽的手護在胸前,戴著長手襪的手抓著紗衣的胸前部份,若隱若現的感覺令我和豬頭幾乎瘋狂。

華叔將媽媽放在床上,要她趴著,媽媽配合地趴著,將床上所有的枕頭放在了前邊,她抱著,有一個放在腰部,將她的屁股墊得更高。

華叔握著肉棒,將上邊全是媽媽口水的肉棒一下子就刺進了媽媽的肉穴中。

「啊…阿華,輕點,不要那麼猛啊!」這時才聽到媽媽說話,因為她的口中直含著華叔的肉棒。

「珍珍,妳不是喜歡我猛嗎?我再猛點,猛點…啊…呀……」華叔受到媽媽的刺激後,更用力地挺動。

媽媽「呵呵」地喘著氣,華叔在下邊則玩弄著媽媽的巨乳。

「妳這乳牛,說!是不是隆過胸?」華叔邊抓邊問。

「沒有啊!我說過的,啊……」兩人的呻吟浪叫聲此起彼伏。

「說!妳是誰的?大聲點!」

「我是華哥的,我只想華哥的肉棒。」媽媽無奈地回答。

一陣激烈的動作後,華叔的動作慢了下來,他一下子拉出了肉棒,將媽媽的屁股肉拉開。

這時媽媽驚恐地轉過臉來:「不要,這次不要那裡,行嗎?」媽媽語帶哀求的語氣使我與豬頭都想立即開聲答應她,但華叔卻沒有理會。

「我跟妳哪次不要這裡的?妳不要像潘建英那婊子一樣不知好歹,如果不是妳老公的話,妳也不會這樣,他上我老婆,我就上妳。這裡是妳老公平時沒試過的處女地,讓我來開苞那次妳不是很爽嗎?」

媽媽無言以對,只得將頭深深埋進了枕頭中。華叔就著肉棒上的淫水,將肉棒慢慢地擠了進去,媽媽為了不發出聲音,用牙咬著枕頭,那種又痛又爽的表情再次出現在媽媽的面上。

華叔將媽媽的長髮拉著,在手上纏繞了一個圈,然後向下拉著,媽媽原來深埋著的頭被拉了出來。

「怎樣啊?我的親親,我的肉棒是不是比妳老公要好啊?」華叔淫笑著問媽媽。媽媽不答,只是一個勁地喘著粗氣。

華叔見媽媽不答,可能有點惱怒了,他將頭下邊用力地挺動著,原來在外邊還有半分的肉棒已全部捅進了媽媽的屁眼當中,媽媽的喘氣聲更大了,華叔也趴在媽媽的背上,輕咬著媽媽的肩膀。咬完媽媽的左邊咬右邊的,但他又不時地輕舔一下媽媽的肩膀。

「啊…快點吧!我頂不住了,華哥。」媽媽終於忍不住叫起來了。

「是誰的好啊?」華叔再次問道,還邊問邊將舌尖在媽媽的耳朵後邊、耳垂與脖子。媽媽想動,但卻被華叔拉著,只能保持著抱著枕頭的姿勢,華叔的手還在媽媽的乳頭上輕捏造著。

「華哥的好…你饒了我吧!啊…啊……」媽媽說完後趴在床上不動了,顯然她已達到了高潮。

華叔也只是多堅持了一陣,他大叫一聲,全身繃直,然後一下子就趴在我媽身上不動了。

當我和豬頭回過神來時,華叔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只見他接著手機。

「什麼?你不回來吃飯?那好,我和兒子自己搞定行了。」華叔將電話掛掉了。

「怎麼,潘建英不回來了嗎?」媽媽問著華叔。

華叔倒了下來,睡在床上,媽媽也轉過身去,躺進了華叔的臂彎。華叔的手還搭在媽媽的巨乳上,一把一把的玩弄著她的乳頭。

「可惜不能玩久一點了,我們的兒子在一起,可能就要回來了,我打個電話給他,如果還沒回來,我們再來一次。」華叔對我媽說,我媽的手已經移到了華叔的下體處。

我們這時才知道壞事了,豬頭拿出手機剛想關機,手機已經響起來了。在隔壁的華叔與媽媽聽到鈴聲,可是什麼都明白了,他們立即穿著衣服,媽媽也找了件華叔的衣服穿了起來。

我們四個人在客廳裡相遇了,這時四個人都沒有說話。他們兩個面上的表情真是難以形容,但豬頭卻是色迷迷地盯著身上衣衫不整的我媽。

(15、終結)

今天,這個月的最後一天,十月三十一日,離我正面撞到媽媽與華叔的事情後二十多天。

現在,我已忘記了我和我媽是怎樣回家的,但剩下的事,我卻深深記在腦海裡。

我和媽媽兩人回家,吃飯時沒說一句話。洗完澡後我睡在床上,已往我在偷看媽媽被姦時我都沒有今天的感覺,但我覺得這次的反應完全不同,以前雖說大家知道可能發生了什麼事,但面對面的還是第一次,加上這事牽涉到爸爸。

這時我什麼也不管了,勇敢地將媽媽的房間門打開:「媽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媽媽這時穿著一身粉紅色的睡衣,就如今天下午一樣嫵媚。

媽媽這時將我拉過去,抱著我的頭,將當年的事說了出來。

爸爸與潘建英在同一單位,爸爸是小頭目,兩人在工作中接觸多了,勾搭成姦,但卻被華叔發現了。

華叔沒去找他們兩人,卻在一個他們兩人同時出差的晚上將我媽約出去,和我媽挑明了這件事,要與我媽發生關係,我媽不從。這時他還將我媽當年為我入學時被校長上的事說給我媽聽,並威脅媽媽,說要到學校及單位去說校長與我媽如何,並說給爸爸聽。原來當年不只我一個旁觀者,還有一個他。

媽媽當年為了家庭,只好答應了他。

這時我也記起來了,在一個風雨交加的晚上,媽媽全身濕透的回到家,她的絲襪都破了,她還說滑倒在地,但身上卻沒有傷痕,只是在洗澡比平時長了好多時間。

我抱著媽媽躺下,坐在她身邊對她說:「媽,妳為我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為了我,妳被那些人搞,我從今以後聽妳的,不再會做那些事了。」

媽媽沒有說話,只是望著天花板。

過了良久:「兒子,媽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你明白就行了。去睡吧!」媽媽對我說。

「媽,我不走,今晚我就睡在這裡了。」我對媽說。

「那好吧!」媽媽也不勉強。

這時,我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我只想麻醉自己,我轉身到外邊拿了一杯酒,我和媽媽一杯一杯地喝起來了,平時的媽媽別說不讓我喝酒,連她自己也是不喝酒的。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我們都醉了,我們兩人就這樣睡著。

這天的晚上,我作了一個奇怪的夢,我和媽媽睡在客廳的沙發上,爸爸就坐在我們的前面看著電視,我卻沒管什麼,和媽媽在沙發上性交了。

第二天,我醒了,我壓在媽媽身上,媽媽也醒了,這時才發現兩人都是全身一絲不掛的,那應該是現實而不是夢了。

現在,我覺得什麼都不重要了,媽媽曾經和誰睡過,現在和以後又會再和誰搞,我也沒那麼在乎了。

最重要的是我和媽媽的關係。什麼關係?不用說,大家都明白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