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比較激烈的手段,還是等以後吧!白羽霜嘴角媚笑難抑,現在的她再也沒有半點被強迫的感覺了。
突地眉頭一皺,白羽霜似有所覺,也不見她如何使力,只見白羽霜那充滿了女性嬌媚的胴體,自床上緩緩飄起,纖手一揮,一層鵝黃色的軟袍,已裹住了白羽霜火辣誘人的胴體,只可惜在淫情欲火的日夜煎熬之下,白羽霜的曲線比以往還要妖媚幾分,胸前兩朵淫突玉球豈是這軟袍可以盡掩的?一裹之下雖是嬌軀半掩,可兩朵玉球還是露出了大部份,連著胸前那羞人的印記都無法掩飾。
白羽霜臉兒一紅,雙臂微微一夾,雖說這一擠令得玉球又脹了半分,可感覺上要安全了點兒。
“是你在外頭麼,盈月?”
“是……是。”門一開,躲在門旁的方盈月一驚,想站起來卻覺雙腿酥軟,畢竟她已看了半天好戲,何況又是向來貞潔自持的白羽霜為鐵堅與常琛同戲的火辣風格,那刺激對尚未人道的她未免太過強烈了些,加上房內三人完事之後,嚇軟了腰的方盈月又忘了逃走,蹲的這麼久了,便武功高她幾倍之人,腰腿之間想也難盡同舊觀。
知道方盈月為什麼驚嚇若此,白羽霜只覺渾身一熱,擠住胸前的雙臂不由更緊了些,心念電轉,想著該怎麼掩飾過去。
“盈月,你……隨為師來吧!”一捋還帶濕氣的秀發,白羽霜淺淺一笑,也不顧腳下猶虛,輕踏著夜半露珠,嬌軀娉娉嫋嫋地飄了出去,“很多事……為師也該告訴你了。”
也不見白羽霜回頭,卻似已看穿了方盈月的行動一般,一縷輕音飄了過來,“出來前,為師已閉住了他二人穴道,短時間內是不會醒的了。你……還不過來嗎?”
一邊勉力追上,一邊望著白羽霜步行之間裙擺飛揚時暴露出來的玉腿,間中香汗未干,月下那模樣便令方盈月同是女人,也要動心。
師父果然是師父,方盈月心下暗道,雖說才剛被鐵堅和常琛輪奸而已,從那神態看來也不是頭一回承受淫欲洗禮了,可白羽霜的輕功造詣竟似較以往更高明了些,令方盈月便想追上,都要花費好大一番功夫。
好不容易等到白羽霜停下了腳步,頭也不回地等著方盈月趕上,才輕輕地推門而入,方盈月這才發覺,兩人竟已到了藏經庫前,這可真令方盈月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了,究竟有什麼事,一定要到這兒來說呢?
隨著白羽霜走入藏經房內,方盈月小心翼翼地點著了燭火,一點火光登時令得庫內明亮了起來,只見白羽霜取了一本書冊,隨手一扔,那冊子活似有絲線牽帶一般,輕輕巧巧地滑入了方盈月手中。
“這……這個……”看到冊內文字,方盈月果不其然吃了一驚,這也難怪,看到玉華心法中突破瓶頸的關鍵,竟是男女雙修,行那羞恥之究,要她不吃驚,只怕也難吧?
“看出什麼了嗎?”
“這是……”整整翻來覆去了好幾回,方盈月突地看到了什麼,眼睛睜的大大的,面上的神色卻不像方才那般驚詫,“師父……這後頭的記述裡,有一些似是筆誤,可是……”
“沒錯,”好不容易轉回了頭來,白羽霜嘴角泛起了一絲迷人的笑意,連眼兒都似變得茫茫的,聲音嬌柔軟酥,“從第一眼看到,為師便看出來了。堅兒雖是下筆時小心謹慎,沒有透露出半點兒本來字跡,可他寫錯字的習慣,卻沒能改得了,也難得他竟然想出這麼個主意,用這一招來計算為師,攻心為上,果然高明……”
“可……可是……”聽到了白羽霜的話,原以為釋然的方盈月心頭疑惑反而更增。
照白羽霜這樣說來,她早已知道這上頭的記述,不過是鐵堅用來唬她的玩意兒,那白羽霜就絕不是因為練功的需要,才和兩人這般……這般縱情聲色的,那又是為什麼,是什麼原因令向來貞潔自持的白羽霜,變成了床笫間的尤物,一身侍二男猶然樂在其中?
“當日為師已經錯了,就不會再錯第二次,”像是不敢面對方盈月瞪得圓圓的眼睛,白羽霜避過了頭去,夾住酥胸的雙臂擠的更緊了些,“雖知道堅兒和琛兒是這樣算計,羽霜也不想揭穿。當日之非,就讓羽霜用自己的身體補償吧!”
“可……可這也太……太難受了……師父……”連聲音都顫了起來,方盈月可沒忘記,方才親眼見到白羽霜在床上一邊任鐵堅狂抽猛送,將禁區淫辱的水花潺潺,一邊雙手毫不停歇地擠在胸前,賁張的乳球夾住常琛的淫物滑動的模樣,再加上櫻桃小嘴不住品著常琛的淫物頭頂,那模樣兒可沒有一點兒勉強,間中還帶著幾聲喜翻了心的呻吟,便是她對當日之事再多歉疚,這樣弄法……未免也太過了些。
“何況……何況這冊中所言……也未必全然是假……”聽方盈月的語音,知她不太相信,白羽霜輕吁了一口氣,這只有歷代掌門才能知曉的秘密,如今果然也到了揭露的時候,“數代之前,本門唯一一次由男子掌門,這事你知道吧?”
“這事盈月自然知曉。”點了點頭,方盈月總算放松了些,今夜令她心慌意亂的突然事實在太多,如今總算有件事是她知道的了,感覺好像憋緊的心突地放松了般。
“當日掌門交接之時,‘寒雪飛香’冷梅萼、‘朱唇雪衣’萬飛瓊、‘玉心仙音’葉玲夢三位祖師均是人中仙子,各有所長,以致於難以決定,那時的掌門祖師因此破例,挑選一位男性祖師爺掌門,以免鬩牆之禍。只是三年之後,那位掌門仙逝,三位祖師心懷前代掌門苦心,自動退出掌門之爭,另行選任掌門。師父,盈月說得可對?”
“沒錯,為師的確是這樣告訴你們的。”白羽霜媚眼微閉,似是想起了什麼般苦笑起來,當日聽到這秘密之時,她著實不敢相信,可當自己真正領略其中真情之時,才知道想不相信都難呢!“但其中實情,卻不是如為師所說那般……”
“什麼!”
“別聲張,這可不是什麼好傳出去的事。”纖手在牆上輕輕地推了推,打開了一道連方盈月都從沒知道過的暗門。
帶著她走了進去,讓方盈月坐到了自己對面,白羽霜嘴角苦笑難歇,關上暗門後房中一片漆黑,若非兩人武功均高,膽量亦非常人可比,換了等閑女子怕嚇都要嚇得哭出來了,“當日三位祖師爺確實均有高明之處,前代掌門難以抉擇,是以含恨而終;而掌門之位令人難以放棄,三位祖師爺便在前代掌門靈前相爭,險些就要動起手來……”
“然……然後呢?”想不到當日之事竟有這麼一段秘辛,方盈月的好奇心都給挑了起來,此刻的她已管不到白羽霜所要說的,和她與鐵堅常琛的淫樂有什麼關連,只想先聽清楚當日之事再說。
“三位祖師相爭難下,全然沒顧及門中防備。而那時有一淫賊偵知此事,暗地偷上山來,以種種淫藥暗算,三位祖師一時不慎,給他迷倒了,就在掌門靈前接連失身。”
“一來那淫賊武功也不弱,又是早有准備,二來三位祖師爺彼此猜忌,難以合作,加上那人床笫之間功夫高超,將三女都收拾的服服貼貼,數年之內‘寒雪飛香’冷梅萼、‘朱唇雪衣’萬飛瓊、‘玉心仙音’葉玲夢三人俠名消失江湖,外人以為三人歸隱山門修練武功,誰知卻是在淫賊胯下難舍難離……足足三年,她們都成為了那淫賊所掌控的玩物,全然不知羞恥的任由征服淫玩……那段時日的種種事項,三位祖師都有所記述,資料全都在這暗房裡頭了……”
“那……後來呢?”吞了口口水,方盈月幾乎不大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事實在太不可能了,若不是口述此事的是向來尊敬愛戴的師父,怕她早要跳起來直斥其非。
“沒有什麼後來,”嘆了口氣,白羽霜說了下去,她只是說出事實,至於信與不信,就看方盈月自己了,“三年玩物生涯,令三位祖師爺再難隔閡,她們武功都不算弱,若是團結起來,那淫賊豈有生理?好不容易等到了三年後的機會,她們聯手起來,將那人逼落山崖……也就是為師當日做錯,逼落堅兒和琛兒的地方……看來他們確實從那人處學到了不少東西……”
“那……那麼……”
“不需要擔心……”
輕輕地站起了身子,推開了秘門,帶著猶自出神的方盈月走了出去,白羽霜走到了月光之下,才回頭望向方盈月,在半出神的方盈月眼中,此刻的白羽霜肌若凝雪、眉目如畫,再兼那軟袍實難掩蓋曼妙身材於萬一,當真美的猶似仙子下凡一般。
“雖說飽嘗男女之歡後,本門心法中確實摻入了不少媚男的功夫,但只要你把持的住,都不會為害,最多是……最多是起了凡心嫁人罷了。而且為師一錯不會再錯,無論發生何事,都絕不會再發生一次逼他們落崖之事。他們或許想當淫賊,但為師再不會讓他們出山,為師只請你一事……爾後替為師掩蓋此事,為師此後不會再出江湖,也不會讓江湖紅塵,沾染到為師和他們兩人身上,好嗎?”
不管不顧地留下了方盈月立在月光之中,白羽霜緩緩走了回去,鐵堅和常琛兩人給她拂過睡穴,必是睡的又香又甜,明日起來精力充沛的兩人,說不定連晚上都等不到,白日裡就對她為所欲為,白日宣淫起來,想到房裡大堆大堆自己還沒試過的寶貝玩意兒,白羽霜只覺渾身發熱,腳步愈來愈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