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染飄朱 [7/8]

雪染飄朱 [7/8]

  “好……好琛兒……你在想什麼?”話才出口,驚覺自己的聲音嘶啞無力,白羽霜這才想到,方才雲雨之中,常琛可把自己吊得慘了,無論自己如何軟語哀求也不理,也難怪自己的聲線如此沙啞,一時心恨之間,不由在常琛的腿上重重地掐了一下。

  “哎!怎麼了,師父……服侍的你還不夠嗎?”誇張的叫了一聲,其實也不太痛,顯然白羽霜的嬌軀猶然沉浸在方才的滿足當中,也幸虧如此,否則以白羽霜功力之深,手指一撥就足夠令他痛入骨髓,哪像現在這樣不過一丁點的痛楚而已?常琛一轉頭,在白羽霜額上輕輕地印下一吻,聲音也是軟綿綿的,顯然方才他也耗盡了力氣,實在不能再來一回了。

  “不夠,不夠!當然不夠!”聲音又嬌又俏,光聽都令人心動,尤其白羽霜的纖纖玉指,此刻正在常琛腿上輕柔地劃動著,將他皮膚上的流泄不住勾動,又想又不敢向他腿間軟垂的龐然巨物前進,“都是你壞……弄的羽霜吊了半天……等到……等到羽霜受不了,要丟的當兒……才狠狠的給羽霜來上一下……還說不欺負師父呢!”

  “師父不愛這樣嗎?”

  “……不會……不會不愛的……”輕輕吁了一口氣,白羽霜心下暗嘆,自己真是愈來愈控制不住自己了,自己不但給鐵堅破了身,連菊穴都已淪陷,現在換了常琛上陣,自己反而更陷入了淫欲的深淵之中,明知是師徒亂倫,竟還會舒服成這樣,一定都是那修身丹的緣故,可既然事已至此,她又有什麼話好說呢?

  “知道師父不夠……絕對不會夠的……”意有所指地勾了兩句,常琛輕聲淺笑,“琛兒正在想,明兒個要弄什麼新鮮玩意,好讓師父更舒服一點?想的琛兒頭都痛了呢!”

  “別再多想了,該休息時就要休息……”聽常琛這麼說,白羽霜臉兒又紅了一片,她輕伸玉手,揉著常琛的太陽穴,“有什麼好東西……等明兒再想吧……如果……如果你想……就抱著師父好生休息……該睡的時候不要想事情,嗯?”

  太陽又落山了,眼見最後一線陽光消失在山後,白羽霜登時口干舌躁起來,可伸手去取桌上茶壺時,卻只覺入手輕空,顯然壺中茶水已給自己飲了個干干淨淨。

  白羽霜輕嘆一聲,趁著常琛還沒進來,身形一閃之間,裝滿了外頭窗下甕中水的壺已又回到了桌上。

  也難怪白羽霜口干舌躁,一來等待最是焦躁,何況她在等待的不只是常琛,還有他即將帶來的狂風暴雨,哪由得現在的白羽霜不為之焦急?二來雲雨之際不只耗力,更是耗水,每次白羽霜總覺得自己要被兩人生生榨干,高潮的歡快總伴隨著脫水脫力的感覺,光看事後床上的印漬,便知自己在歡愛當中究竟被汲出多少汗水和分泌,她哪能不多補充些水份?

  心中微微一動,白羽霜嘴上浮起了一絲淺笑,他倆老是這樣偷偷摸摸的從後頭溜進來,難不成被兩人淫蕩的疼憐了這麼多回,他們還以為自己有辦法向他們動手嗎?

  “等很久了嗎?”

  “不……不久的……”感覺到常琛的手輕放在自己肩上,緩緩揉動起來,閉上了眼睛的白羽霜放松了肩膀,任他輕緩搓揉,“你們……你們都一樣……老從後頭進來……要是哪天……哪天羽霜沒注意到……真以為是宵小入侵,誤傷了你們怎麼辦?”

  “這倒是個好主意……”常琛輕輕一笑,搓揉著白羽霜香肩的手緩緩移師向下,白羽霜臉兒一紅,卻沒想擋著那逐步攻頂的手,仿佛玉峰被襲是件極舒服的事,“哪天我們就扮個淫賊,偷進來把師父弄上床去享用……不知武林知名的堂堂‘血衣觀音’白羽霜白大掌門,給淫賊弄上手時會是什麼個模樣……是全力反抗、力保貞操呢?還是快活享受呢?師父選哪個?”

  “嗯……你……哎……”感覺到身後的常琛已貼住了自己,一雙攻頂有成的手正隔著衣裳,掌握著自己高挺聳媚的玉峰,而那對玉峰在兩人的灌溉之下,愈發有裂衣而出之勢,敏感程度更是日新月異,經常琛大手一玩,她差點整個人都軟了。

  今兒個徒兒們熱水早送了,她沐浴的早,大白天的白羽霜可不敢將那不堪入目的艷裳穿上身來,現在身上還是平日所穿的如雪白衫,只是白羽霜早知夜裡要和常琛偷情,白衫之內再無衣物,光剛剛想著兩人時,白衫胸前已是兩點激凸,常琛的手將情欲火辣辣地直送而入,酥的她什麼矜持都丟光了。

  “羽霜早……早就被你們給……給帶壞了……若真來了淫賊……師父怕……怕連點反抗之力都沒有,只有……只有任由淫賊宰割的份兒……你……哎……你和堅兒……可要保護好師父……別讓師父……給壞人欺負……”

  “那是自然……不過……師父啊!”原先還沒注意,可手一下去,白羽霜的衣內玄虛哪瞞得過已和她上過床的常琛?他一邊揉弄白羽霜那豐盈俏立的玉峰,一邊輕手輕腳地寬解白羽霜的衣帶,當他的手滑入衣內,再無半點阻隔地掌握住白羽霜俏挺的玉峰,輕捻上那賁張的蓓蕾時,白羽霜一聲嚶嚀,嬌軀登時軟綿綿地沉入了他的懷抱,“好師父你若連裡衣都不穿……遇上淫賊時只好給淫賊大逞所欲了……這樣可保不住‘血衣觀音’的美名呢!”

  “早……早就沒什麼美名了……”玉手輕輕抱住常琛肆虐的手,白羽霜媚眼輕眯,此刻的她已是衣衫不整,嘴上想硬都硬不起來了,“給你們這樣……這樣經手……羽霜從身到心、從裡到外……都被你們弄……弄成了個銷魂蝕骨的淫娃蕩婦……是你們專用……專用的玩物……”

  “好個浪到骨子裡的騷娘兒,琛兒可拜見了,”聽白羽霜這樣自陳,常琛還真嚇了一跳,照說以白羽霜的定力修為,便真給淫賊下了淫毒,狠狠玩了一兩個月,無法抗拒地被那夜夜高潮滋味摧殘的神魂顛倒,也不至於口頭上這般示弱,主動應承為男人的玩物,“好師父……好個騷進骨子裡的淫蕩觀音……琛兒忍不住了……我們上床去吧!”

  “討厭……這樣說師父……”雖說羞答答地出口成淫,可給常琛這樣直截了當的評為‘淫蕩觀音’,白羽霜仍不由得臉紅耳赤,自己這樣說和被別人這般評語,感覺可是完全不同的,“抱師父上床吧……都是你們的修身丹……把師父弄成了這樣……還……還這樣說師父……壞……”

  才不是什麼修身丹呢,這句話常琛可還不敢說出口來,拆穿了秘密真不知會有什麼後果,他可不敢妄動,“師父主動上床吧……琛兒還要留著力氣……侍候你這浪騷娘兒哩!”

  聽常琛這樣說她,白羽霜情不自禁地飄了常琛個媚死人的眼神,纖手輕勾著常琛的手,雖是主動地走向床去,卻怎麼也不肯離開常琛的懷抱。

  常琛自也樂得摟摟抱抱,一邊時輕時重地逗弄著白羽霜的嬌軀,給他這樣勾弄把玩下來,早已春心蕩漾的白羽霜如何受得?等到她終於軟倒床褥之時,嬌軀已完全赤裸裸地展現在常琛眼前,浮著一層粉紅艷光的肌膚,再也掩不住胸中那澎湃的欲望。

  “好……哎……好琛兒……別……還這樣吊……吊著師父……”沒想到眼見這赤裸裸的絕色尤物羞答答地半倒床上,股間更是一片誘人心跳的迷離水光,顯然早耐不住胸中欲火的焚燒,胸前那兩朵激凸的蓓蕾更是火辣辣地綻放著熱情,常琛竟還能忍受得住。

  他爬到白羽霜身後,雙臂輕環過白羽霜靈媚如蛇的纖腰,似帶著魔力的大手順著她的洶湧直搗黃龍,當禁區口處落入常琛雙手之時,白羽霜嬌軀一震,那似殛又酥的感覺,差點令她美滋滋地泄了一灘。

  也沒心思去怪自己怎地如此敏感,這麼不爭氣,才給他把玩幾下,已是春心蕩漾、喜不自勝,這樣下去自己哪撐得住鐵堅和常琛的圍攻?白羽霜此刻已是心神迷醉,任得常琛將她擺布地直對銅鏡,鏡中那妖冶火辣的媚女,正愛欲汲汲地享用著男人的玩弄,那模樣雖令人羞不可抑,偏生看了之後,卻令白羽霜胸中愛念更盛,既想回頭吻他又舍不得眼前鏡中的美景,要抉擇可真不容易呢!

  “好師父乖……乖乖的……今晚我們還……還有得玩呢……”見白羽霜竟已情熱如此,常琛差點嚇了一跳,這樣子可和以往的白羽霜大有不同,簡直是判若兩人呢!

  但懷中嬌嬈已熱情如火,他又怎放得開她?只聽得白羽霜一聲曼妙甜蜜的呻吟,常琛雙臂輕夾、腰身一挺,那淫物已輕柔地突破了白羽霜的禁區,只是常琛用的力道不大,這姿勢也令人難展長才,一挺之間不過淫物頭兒突入了白羽霜,但光只是這樣的刺激,已令白羽霜美的呻吟出來。

  “哎……好……好琛兒……唔……你……你怎麼……怎麼這樣……哎……你……你壞……這樣逗……逗師父……嗯……”

  雖已被常琛突入,飢渴的禁地早已准備好任他衝刺蹂躪,卻沒想到常琛竟是慢條斯理,只是慢慢突入,好整以暇地磨弄著白羽霜渴望的香肌,勾出了一片又一片的水花。

  白羽霜雖給磨的頗感暢快,卻有著搔不到癢處的感覺,內裡那飢渴的像要爆開的香肌美肉,偏是受不到男人的侵犯,可她雖是熱情地扭腰擺臀以迎,但常琛卻緊控住她的腰,不讓白羽霜能夠控制他的深入,磨弄扭擺不過讓禁區口處被搔的更是酥麻,內裡的癢處卻是絕無機會。

  “求……求求你……好琛兒……別再……別再吊著師父了……讓……讓羽霜爽……好好的爽一次吧……羽霜求你了……”

  “不要這麼急……”見白羽霜被體內的情欲熬的如此可憐,媚光四射地渴求著男人的侵犯,常琛也是好不容易才能忍住衝刺的衝動,他一邊微俯上身,輕咬著白羽霜誘人的粉嫩香肩,一邊雙腿勾戳揮擺,與白羽霜那迷人的長腿纏到了一處,雙手仍輕輕撥弄著白羽霜敏感的禁區口處,搔的白羽霜情若火焚,滿腔愛欲偏是泄不出來,“琛兒要好好的玩你……好好的逗你……讓好師父爽足一夜……保證讓師父爽上天去……永永遠遠都記得今晚……”

  “壞……你壞……”給常琛這樣逗的渾身發燒,偏生他纏的緊緊的,任白羽霜欲火再旺,偏是難以動作,只能任得常琛緩抽輕推,可他又不長驅直入,而是在白羽霜的禁地輕磨緩推,摩挲之間淫趣更增。

  白羽霜只給挑的花心酥癢,卻又受不到男人的蹂躪,迷亂之間她忘情地昂首呶唇,吻著身後的男人,纖手無力的撐住嬌軀,好讓他玩弄著自己的雙手,不會因為被壓到而難以動作,嬌媚迷茫的呻吟,不住地自紅艷欲滴的唇舌中竄出,“哎……你……你欺負羽霜……壞……過份……嗯……別……別這樣吊著人……羽霜……羽霜要你……要你活活玩死……玩死為師……”

  也不知這樣給他熬了多久,酥茫之間白羽霜只覺禁區之中汲若湧泉,不知不覺間已小丟了兩三回,可那微不可言的舒泄,較之她體內那飢渴的空虛,當真是杯水車薪,她體內的渴求已到了頂點,情迷意亂中的白羽霜愈發主動,她一手撐在床上,另一手拚力反勾,勾住了身後男人的頭頸,迫切地向他索吻,充滿了情欲妖媚的水蛇腰,在男人的懷中不住扭擺著。

  此刻的白羽霜已是渾然忘我,不管正抱著她的人是誰,不管正玩弄著她的人是誰,現在的白羽霜已完全發情,禁區中淫泉洶湧,只想投身欲海,任由那情欲撲天蓋地地將自己滅頂。

  “好……好人兒……求求你……”這般迫切的渴求,好不容易換來了男人緩緩的推送,白羽霜只覺體內的空虛漸漸被充實,那歡樂的感受令她本能地愈吸愈緊,可他卻愈突愈深,將她的緊啜漸漸破開,那種刺激感著實難以言喻,早已陷入了迷離當中的白羽霜吻的愈發深刻,一心只希望自己那情欲化成的吶喊,能夠心有靈犀地傳入他的耳內,“深一點……再深一點……弄……弄到羽霜心裡頭……羽霜要……要你……要你深深的……深深地奸……奸淫羽霜……奸死羽霜……”

  “好師父放心……琛兒一定……一定讓師父爽昏爽死……”心知女人的高潮是一波一波的來,熬的愈久,那舒泄時的快感愈令她難以自拔,常琛咬緊牙關,強忍住強攻猛打的衝動,今兒他要慢慢的玩她,一點一點地令白羽霜神魂顛倒,要讓她徹底拜倒在情欲的峰巔。

  他一面盡情地享用著白羽霜甜蜜的芬芳唇齒,一面輕逗著禁區口處那敏感異常的小蕾,另一只手則在捧住了白羽霜那豐挺的玉峰,把玩著她激情的花蕊,腰身處一點一點地進犯著,一點一點地破開白羽霜的緊夾,那種肉帛相親、無比親蜜的感覺,令人光想忍住爆發的衝動都辛苦呢!

  被男人這樣多方設法下來,白羽霜的身心早已蕩漾在那迷人的肉欲之巔,她已化成一灘水,隨著男人的擺弄蕩漾飄搖,不能自拔地讓體內的女人本性爆發,操控著她心甘情願地承受著男人的百般淫玩,此刻的她已完完全全是個沉醉肉欲的女人,再不管正奸著她的男人是誰,只想甜蜜地沉醉在他的侵犯之中,永遠也不想醒來……

  嘴角浮起了一絲媚人的笑意,白羽霜睜開了眼睛,媚眼輕掃之下,只見兩旁的鐵堅和常琛睡得正濃,那絲笑意不由更深了。

  輕輕地吸了幾口氣,房內的空氣中,似還有著方才淫靡的氣味,甚至連頭也不用轉,白羽霜已可感覺到,嬌軀上頭激情的痕跡猶未褪去,尤其才給兩人輪流蹂躪過的禁區當中,更是春泉未干、紅艷莫名的一副浪蕩模樣,那火辣辣的精液令白羽霜的腹中充實無比,若非她夾住了雙腿,不讓兩人的激情熱愛溢出一點點去,怕股間還要更妖冶個幾分。

  沒想到自己竟會如此的幸福,鐵堅和常琛在床上各有各的功夫,鐵堅勇猛強硬,對自己又是恨意未消,雖說在常琛的解勸之下,不至於太過火,但每當他盡湧淫威,以最羞人的手法硬是將白羽霜的矜持毀去,玩弄的她哥哥丈夫的亂叫,徹徹底底地將白羽霜的每一寸身心征服,那種滋味真是說也說不出來,羞人已極卻又讓白羽霜滿足至頂,再難以自拔。

  而常琛呢?表面上他只是比鐵堅長了些許,可只有親身體驗過的她,才能真正體會到,這少許的差距,對女人來說是怎樣的銷魂滋味,加上常琛又特別體貼她,總像孩子一般的在白羽霜嬌嫩幼滑的肌膚上頭留連不去,直到白羽霜心猿意馬,才深深地攻陷了她的肉體,令白羽霜最敏感的深處,都在常琛的攻略之下盡情淪陷,玩的白羽霜似連子宮內都給他翻了出來,徹頭徹尾地拜倒那淫物之下。

  尤其當兩人齊上時,那種滋味更是不得了,令白羽霜錯覺自己全身都變成了性感地帶,愈發落力享受,若非白羽霜自幼練武,雖是肌柔膚嫩,體能卻十分強健,又兼已入狼虎之年,欲望需求特別強烈,對兩人的需索無度非但不以為苦,反是樂在其中,換了旁的女人只怕非但不能像白羽霜一般盡情享受三人之間的歡愛,還要傷了身子呢!

  不過說來也真是羞煞人,隨著白羽霜的胴體被兩人日漸開發,這美觀音的身心愈來愈樂於淫欲,一開始雖說只有任由奸淫的份兒,但到了現在,白羽霜早已知道了主動投入床笫之樂時的美妙,尤其當她采取主動,正套弄得整個人都快化掉,將臻高潮巔峰的那一刻,被兩人極有默契地反客為主,反壓倒在身下大舉蹂躪,有時前後夾攻,只隔著一層皮同時淫玩她的禁區與菊穴;有時一上一下,讓白羽霜邊享受著禁區被強烈衝擊的快感,邊口手齊施地為那淫物服務。

  那種強烈的反差,和隨之而來無與倫比的高潮仙境,讓白羽霜愈來愈愛床笫之歡,偶爾還能反過來,讓鐵堅和常琛都射了之後,才軟綿綿的泄了身子。

  不過剛剛還真是險哪!白羽霜到現在想起,都還心有余悸。

  方才兩人盡情享受白羽霜熱情的侍奉之後,竟想來個雙龍搶珠,共同使用白羽霜嬌嫩的禁區,雖說被兩只淫物在禁區口處擠來擠去的滋味著實不壞,但若真給他們這樣做了,只怕白羽霜真得活活給搞死不可,幸好常琛向來疼她,鐵堅也只是想在她身上盡情施威,令白羽霜乖乖成為兩人的玩物,並不真想弄死她,否則有很多手段,還真不是現在的白羽霜受得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