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娘年已三十六,但是肌膚雪白,身軀窈窕,倒像是二十多歲而已。
。守寡已七年,只因有點家業,又有奴仆伺候,所以不肯敢嫁。女兒云英,乖巧伶俐,母女倆做著針線排遣日子。
耕生時常在花園時花植草,兩家只隔著一道矮牆。周大娘見他生得貌美,暗自喝采,不覺心動。
此日,落花又到周家談天,周大娘將她引入房內,但見鋪陳華美,不落俗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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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是時常過來串門的,此刻她摸著紅綢紗被,笑看說:
「如此香噴噴的被兒,可惜大爺去世太早,大娘一人獨眠。」
周大娘白了落花一眼,正想卒她幾句的時候,只見一人輕移蓮步,婷婷娉娉地走了進來。落花連忙行禮,看她蛾眉淡掃,粉頸輕勻,雙目清秀,上衣淡青色衫子,一下著湘妃絲裙,標致得如同壁上的美女。正是云英,年於十五,尚未受聘。
「怎麽不常常過來玩呢?」云英向落花問道:
「家內乏人,工作忙啊!」落花接著說:「小姐出落得好不動人!」
云英害羞地低垂著頭。
三人又把閑話說了一會,落花起身要告辭。這時,云英已經回房,周大娘遂悄悄地對落花說:
「相煩帶條白绫巾送绐你家少爺。」
落花正想問何緣故,只聽周大娘又說:
「還有,這一對耳環是要送你的。」
落花會意地接過來,連聲道謝。回到家後便把汗巾送給耕生。耕生愕然問道:
「從來不曾通問,爲何以汗巾見贈?」
「我也猜不透周大娘的意思!」落花回答。
「大概想要那種快活事吧!」耕生附在落花的耳邊說:「但是她年歲那麽大了,如何和我相配呢?」
落花因爲也受了一些好處,便極言大娘的美麗容貌,又溫柔又體貼。耕生只置之一笑。落花終於又說:
「少爺常說要娶一位絕頂美色的女人,周大娘的小姐就是西施之容了,像仙女那麽標致。」
「周家小姐嬌美如花乃鄰闾皆短,我正想一親芳澤呢!」
「那就是了。少爺必先從大娘下手,只要大娘高興了,還怕那和如花似玉的小姐不上手嗎?」
「有理。」耕生贊成地說:「你替我作成此事,我有厚賞,中秋節快到了,就約周大娘相會吧!」
落花立刻又跑到周家去聯絡。周大娘不勝之喜。
中秋之夜,云淨天空,一個冰輪異常皎潔。周大娘推說身體不適,等云英回房後,她就獨自地在內室等候著。
只聽得後門輕敲兩下,大娘悄悄起身放了耕生進來。她低聲說:
「隔壁就是小女臥室,尚放小聲些才好。」
耕生在月光之下已見大娘風韻,不覺動情,更且他本來就是有所爲而來的,只覺丹田一陣發熱,那條陽物已勃了起來。
大娘羞羞弱弱的模樣,耕生先自覺寬衣,然後將她抱往床上,伸手摸她的陰戶,只有幾根細毛,大娘的陰戶圓圓隆高著,恰像出籠的饅頭,非常溫暖而有彈性。
她已經好多年沒做房事了。如今被耕生這麽一摸,立刻敏感地身子震了兩下,還想稍加矜持,卻忍不在淫水直淌而出。
耕生提起陽物在她的陰戶囗搖了幾下,立刻長驅而入。
「哦………嗯。」她輕輕叫著。
大娘乾旱已久,快活欣喜,理所富然,更加上耕生的陽物既長且大,塞滿了整個陰戶。使她本能地擡高屁股相迎。
耕生將龜頭直放她的花心,一囗氣就抽了五、六百下。弄得大娘兩眼圓睜,「伊伊唔唔」叫個不止。她說:
「想不到郎君如此知趣,又生著這般妙東西,哎唷………塞得我整個滿滿地………唷,一點兒空隙也沒有。又酸又癢……我的魂兒早就飛了,真是快活。」
耕生見她熱情如火,雙臂緊抱著他的腰背。於是馬不停地大肆出入,又抽了五、六百下,方才射出精來。
大娘忙於舌頭伸入耕生的口內,兩人緊緊相抱,將至四更才披衣而起,是時月照紗窗,宛如白晝。大娘倚著耕生的肩膀說:
「我已寡居七年,一直堅持操守。但自見郎君之後,即不能自主,我自己也說不上來是何原因。」
耕生只笑著不語。大娘又伸手入他褲內,只覺那話兒又已堅鐵一般,她說:
「郎君身體溫文,何獨此物粗長,真叫人愛死了。」
耕生給她摸得心動,常下又脫了衣服,兩人一抱上床,又戰起來。
月光之下,照得大娘身體雪白,兩只酥乳滑潤如油。耕生抄起她的三寸金蓮,抽送時卻覺乾緊不易進入。弄了良久方有淫水流出,於是愈抽愈急。
「仆、叭、仆、叭………。」
性器接合的聲音響著。大娘已死去活來,香汗透出陰精直放,時已五更。
耕生急忙起身,由大娘送至後門,回到家中正好落花相迎,耕生累得合衣而睡,直至日中方才起身。從此他和大娘時相幽會,皆由落花傳送消息。
云英是一位貞靜的閨女。只是懷春年齡,也時常會作些绮麗的幻想。
一夜,忽聽得母親房中似有兩人腳步聲,繼而是帳鈎搖動及細微微的「絲絲」聲。云英心想,母親的房中怎會有如此怪異響。隨即又想到鄰家使女落花時常過來,每次都附在大娘的耳根悄悄說話,一定有些暧昧情事。
她蹑手蹑腳地繞至屋後,從窗縫往里一瞧。只見母親的床上有一年少書生和母親正相擁著親嘴。
那少年人長得眉清目秀,云英仔細一看正是隔壁的程少爺。又見他的腰下現出一件毛松松,頭粗根細的肉條。
母親伸手摸著那肉條,只見它逐漸地硬而高舉起來。緊接著,母親仰臥在床上,眯眼笑著,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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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啊………我開始癢了………啊………上來………。」
耕生趴了上去,手扶著那根硬肉條,朝著大娘小便的地方塞了進去。
大娘立刻將兩腿勾住耕生的腰部,雪白的臀部往上聳著。仍然是很輕細的聲音叫著:
「哼………哦………快活死了………郎君真是…………哎唷……………入得我好美…………哎唷……哎唷…………好美。…………」
云英看得面紅耳赤,忽然間自己那小便的地方起了一陣熱烘烘的水流,
好像是小便跑出來了,但是卻有極其舒服的當樣感覺。
她的身子顛抖了一陣,伸手往兩腿之間一摸,原來流出了黏綢綢的一大泡,整個小便的地方濕淋淋地。心想:這真是怪事,從來沒流過這種東西來呢!
此時,大娘已緊緊抱住耕生的胸膛,把她的屁股兒像磨臼般旋轉著,同時呻吟道:
「唷………心肝兒………唷………郎君,……我快活死了…………哎唷………,哎唷………入死我了………哎唷………心肝………。」
云英正看得入神,忽聽身後有腳步聲,回頭一看,原來是情娥也來偷看
云英將情娥叫回自己房中,問起這事的來由,情娥一一告訴,而後笑道
「這件勾當都是落花搭成的。像程家少爺那種年青郎君,不要說大娘心喜,就是我也覺得要愛上呀!」
「臭丫頭,說出這種話。」
「不過………。」情娥接著又說:「大娘怎麽好自己快活呢?理當配绐小姐作夫婿才對呀!」
云英笑著罵了兩句,情娥回房後,她匆匆換了底褲,又覺小便的那地萬有點酥癢,只得將手指塞進去抓著,卻覺得有些疼痛,竟夜不能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