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碧雲山莊的房價,因為政府的政策將要大跌。無所不用其極想買回山莊的張思勤,不因政策減少購買熱忱,李中翰是否真的要將山莊脫手?張思勤又是為了什麼樣的原因,不惜與市委成員勾結也要再買回山莊?
李中翰和他的幸運女神何芙聯系上,而她帶來令人震撼的消息──喬若谷回到上寧市了!
一心想探索小君另一處秘地的李中翰,能否在唐依琳的幫助下,成功采下這朵小花呢?
第十四集人物:
“我”、李中翰:一位年輕、帥氣,從沒野心到很有野心,從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領。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蠻、古靈精怪。暗戀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書,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杜大維:投資部經理,狡詐多疑、陰險好色,出色的投資顧問。
葛玲玲:杜大維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環境影響,潑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嫻:KT公關秘書。
朱九同:KT公司總裁。
何鐵軍:上寧市委書記。
羅畢:KT的副總裁兼總經理。
楚蕙:羅畢的妻子,小麥色的肌膚獨一無二。
唐依琳:KT的頭號公關。
莊美琪:公關部秘書主管。
楊瑛:李香君的同學。
閔小蘭:李香君的同學。
喬若塵:李香君的同學。
侯天傑:KT的財務經理。
張思勤:KT的大股東。
張亭男:張思勤的兒子。
曹嘉勇:KT的大股東。
章言言:KT的公關。
趙紅玉:KT的公關。
何亭亭:KT的公關,何書記干女兒。
羅彤:KT的公關。
樊約:KT的公關。
何芙:何書記的女兒。
秋雨晴:何書記地下情人。
秋煙晚:何書記妻子。
孫家齊:KT策劃部職員。
第一章趁火打劫
“嘻嘻,也沒什麼可惜的,你第二次到我家,就成全我的心願。你和我做愛時,我就發現大維在旁邊。”
葛玲玲褪掉上衣,透明的白蕾絲裡乳頭渾圓挺拔,凸起的地方尤其清晰。
“什麼?我記得杜大維當時拿著獵槍。玲玲姐,你……”
我硬得厲害,仿佛昨日驚險情景又重現。
葛玲玲安慰道:“別怕,獵槍的子彈匣是空的。我為了保險起見,早把子彈弄掉了,傷不到人。他後來還說怕你狗急跳牆,跳起來把他給殺了。”
“哈哈,我沒這個膽,既霸占人妻又把人給殺了,那不是我的性格。”
我亢奮地挺動下體,感覺葛玲玲的蜜穴猶如下過一場大雨。
“他當時最怕你……把精液射進去,所以才冒險拿槍對著你。”
葛玲玲嫵媚地看著我,她又開始搖動。平坦的小腹下,蓬松的毛草幾乎都已濕透。
“喔,早知如此,我當初就不理會他的威脅,把精液射進去讓你懷孕,讓你懷上我的孩子。”
我抓住兩團像皮球一樣圓的大乳房揉捏,拼命地揉捏,仿佛杜大維此時就在旁邊觀看。
“第三次你在他辦公室裡欺負我的時候,他就真的不敢反對了。我非常看不起他,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任憑別人欺負自己的老婆。從那一刻起,我就決定與杜大維分道揚鑣,哪怕不是跟你,我也要和杜大維分手。我現在還記得你當時弄我的時候,他的樣子有多窩囊。”
葛玲玲鄙夷的神情令人歎息,興奮中帶著憤怒,憤怒裡又隱藏著嘲諷。各種情感與欲望交織在一起,匯集成對命運的怨念。
我愛憐地撫摸嬌艷的小乳頭,希望葛玲玲的怨念能得以發洩。拿下她的透明胸罩,我翻身而起,把葛玲玲壓在身下:“我記得玲玲姐當時有兩次高潮。”
“不是兩次,是三次,喔……現在想起來,我依然很……很興奮。”
葛玲玲貪婪地搖動下體,她迷離的眼神暗示我占有她,用最野蠻的方式。
我邪惡地微笑:“那等他出獄了,我們找個地方在他面前搞一次?”
葛玲玲大聲嬌喘:“啊……好的,我願意、我很想,我要讓他看著你弄我,喔、喔!中翰,你快用力呀!”
我收腹擺臀,滾燙的大肉棒粗暴地摩擦葛玲玲的蜜穴,似乎重溫當日在杜大維面前奸淫葛玲玲的情景:“是這樣嗎?那天是這樣干你嗎?”
葛玲玲在痙攣,歇斯底裡地痙攣:“啊,是的,啊啊啊!”
“我回來囉!咦,楚蕙姐,怎麼就你一個人?李中翰和玲玲姐呢?”
小君嗲嗲的聲音回來了。
楚蕙柔柔道:“我和李中翰買優酪乳回來,就聽玲玲說小君去找我們了。我跟中翰都說沒見到你,於是他們就著急了,現在正分頭去找你。”
小君一聽,馬上歎歎地叫罵:“哎呀,真是大笨蛋,不會打電話給我嗎?真是的,像只沒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找,笨死了。”
楚蕙馬上糾正:“應該是兩只沒頭蒼蠅。”
小君咯咯嬌笑,她突然奇怪問道:“咦?搞什麼嘛?兩個人的手機都關了。”
“也許……也許手機沒電了。反正他們是大人,不怕被人拐走。”
楚蕙說起謊話倒也流利自如、得心應手。
小君冷笑:“哼,兩個人的手機都同時沒電?我不相信這麼巧!讓我猜的話,他們兩個一個紅杏出牆,一個把紅杏接過牆。”
“嘻嘻,小君,你說什麼呀?我不是很明白,嘻嘻……”
楚蕙大笑,就連更衣室裡的葛玲玲也笑得花枝亂顫,只不過不敢發出聲音。她春情滿面,雖然已經得到高潮,但似乎還想要第二次。礙於小君突然回來,葛玲玲將大肉棒含在她蜜穴裡沒有動,而是先聽小君說些什麼。
小君似乎猶豫一會兒,然後說:“楚蕙姐,我告訴你,他們兩個肯定去干壞事了。”
楚蕙裝傻:“干壞事?什麼壞事?”
小君解釋道:“就是……就是男人跟女人做的那個事。”
楚蕙機靈,馬上把火引到小君身上:“那小君有沒有干過壞事?”
小君回答得很快:“我……我是純情少女。媽媽說,要等到結婚後才能做那個事情。”
楚蕙問:“既然小君沒做過,為何知道男人跟女人做那事情會很爽?”
小君遲疑一下:“我是聽別人說的。”
楚蕙毒舌的本事來了:“別人?誰呀?小君,你可要老實喔。”
“不記得是誰了,我一直很老實的。”
小君裝傻的本事也不小,在與楚蕙的攻防交手中暫時還沒有落下風。
楚蕙干笑兩聲:“是嗎?那你老實告訴楚蕙姐,你現在還是不是處女?”
“當……當然是。”
小君畢竟稚嫩,關鍵時候結結巴巴。
楚蕙馬上發起犀利逼問:“說話結巴喔!如果小君不說實話就是不當楚蕙姐是朋友,那我就叫你媽媽帶你去醫院檢查。嘿嘿,一檢查就什麼都知道了。”
小君急了:“我真的是處女。”
楚蕙畢竟是楚蕙,她並沒有信小君的話,而是慢條斯理地說:“我先找電話。小君,你媽媽的電話號碼是多少?哦,你不告訴我也沒關系,我有你媽媽的電話。”
小君聲音顫抖:“楚蕙姐,你……你……你要干嘛?”
楚蕙直截了當地威脅:“跟你媽聊你的事,我就說小君已經懂得做愛很爽了。”
“啊!”
小君一聲尖叫:“楚蕙姐,你好八卦、好討厭。”
楚蕙冷冷道:“說我討厭?罵我八卦?好。”
小君一聽楚蕙語氣不善,趕緊道歉:“哎呀,我說錯了!我是說小君好討厭、小君好八卦。”
楚蕙見火候差不多,她趕緊見好就收:“楚蕙姐就認為小君不八卦,小君更不惹人討厭,小君只不過愛撒謊。其實做愛很平常,並不一定要等到結婚後才做,所以小君即便承認也沒什麼大不了。”
“我……我……”
小君像洩氣的皮球。
楚蕙又問:“那男人是誰?是不是張亭男?”
小君很堅定地回答:“不是,絕對不是。”
楚蕙使出最後一招:“哦,另有其人。那告訴楚蕙姐,這個男人是誰?”
“是……”
小君要承認了,我心裡暗暗叫苦,大罵小君容易上當受騙、比豬還笨,但焦急也沒有用,總不能現在跳出去阻止小君說下去。
就在這關鍵時刻,小君的電話響了。
“鈴……”
小君趕緊接電話,我斷斷續續地聽到:“他剛才還在楚蕙姐的店裡,現在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什麼?有急事,好好好,媽你別急,我馬上找他,他一定就在附近,找到他馬上叫他打電話給你。”
放下電話,小君大聲說:“我媽找哥有急事,這個烏龜王八蛋水性楊花,就知道找女人,現在有急事都找不到他。一個大老板怎麼能隨便關手機呢?真可惡,我要找他算賬。”
“小君,你快到三樓、四樓找,我到一樓找。”
楚蕙當然知道我在更衣室,她必須先支開小君。
“好。”
小君一聽,立即跑出去。
我迅速打開手機,撥通姨媽的電話。電話裡,姨媽告訴我一個驚人的消息:“中翰,我建議你還是趕快賣掉那些別墅吧!”
我大吃一驚,急問為什麼。姨媽告訴我,她在市委那邊打聽到正在興建的高速公路會多修一條分線,可能會穿過碧雲山莊,到時候政府征地,補償款按十公裡內的地價來補償。我琢磨一下,發現方圓十公裡之內的地價都很低,到時候的損失難以估量。
這絕對是災難般的消息。我並不在乎地價是多少,我只想構建我的王國,可是這個消息幾乎打碎了我的夢想,讓我極度失落。
與楚蕙、葛玲玲告別後,我匆匆回到公司,馬上和郭泳嫻緊急商量對策。
“那就賣了吧。”
郭泳嫻無奈地歎氣,她何嘗不想在那個山青水綠的地方栽花養草?
我郁悶道:“這恐怕不妥,如果這時候把碧雲山莊賣給張思勤,讓他做冤大頭似乎有點過意不去。不如我們把實情告訴他,看他給什麼價格我們再決定賣不賣,怎麼樣?”
郭泳嫻微微一笑,一屁股坐到我懷裡:“知道我為什麼死心塌地跟著你嗎?”
“我長得帥,下面的東西又大。”
我心情不佳,說話沒好氣。
郭泳嫻嗔怪:“去你的,沒點正經。我是覺得你這個人很有良心,雖然有時候霸道、好色、不擇手段,但你總有一條底線,你不會輕易踏過這條底線,這條底線就是你的良知。所以我跟著你,絕對不用擔心被拋棄、被冷落,這就是我越來越喜歡你的地方,可不僅僅是你的東西夠大。”
我捏了捏郭泳嫻的下巴:“說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郭泳嫻又笑瞇瞇地從茶幾下拿出保溫壺:“當然,你的東西大也很重要。來,快喝藥。”
我頭大了:“你怎麼老惦記著藥?”
郭泳嫻徐徐倒出一大碗藥湯遞到我面前:“你如果只有兩、三個女人,我才懶得理你。別廢話了,快喝。”
我喝了。其實這些微酸的藥湯並不難喝,我之所以排斥,那是因為我根本不知道這藥湯裡有什麼,這等於將自己的生命完全托付給郭泳嫻。幸好郭泳嫻值得信任,幸好她愛我。
郭泳嫻一邊嫵媚地看著我,一邊拿起電話:“張董嗎……”
如果你知道有一個人想你死,你卻要和他談生意,那是什麼感覺?
別人的感覺我不知道,但我的感覺卻很平靜。即便張思勤想要我死,我還要和他談生意,我還要把實情告訴他。
“高速公路的建設是國家計劃,是由中央部委決定,地方政府只能無條件配合勘察、融資以及征用土地等方面的工作,無權改變或者反對設計規劃,所以我們對新增一條高速公路支線通過碧雲山莊的方案無可奈何。”
“目前具體情況還不清楚,今天把張董約來,就是把這些情況告知張董。如果張董對碧雲山莊還是有購買意願,我願意就碧雲山莊的價格重新協商。”
聽完我的敘述,張思勤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驚訝。他翹著二郎腿,顯得意氣風發,看起來更穩健了:“呵呵,中翰你看,商場如戰場,瞬息萬變。今日能把握好,就應該果斷出手,千萬別等第二天,更不可待價而沽。不過你對我坦誠相告令我非常感動,盡管有高速公路支線通過碧雲山莊,我依然決定買下來。”
“謝謝張董的誇獎,張董知難而上,這種勇氣令晚輩佩服啊。”
我表面平靜,但構建中的大家園胎死腹中,我心裡之郁悶可想而知。
張思勤得意道:“哪裡、哪裡,做生意如賭博,我投資碧雲山莊也是賭博。萬一賭錯了,我就認了,到時候只希望別虧太多就好。”
“嗯,張董如果都把利弊都考慮清楚,我們就定個價吧。近來公司資金緊張,能把碧雲山莊賣掉,也能給公司注入充裕的運轉資金。”
我很忐忑,張思勤說的是實話。如果繼續持有碧雲山莊,到時候會虧得只剩下內褲。就不知道張思勤知道這個消息後還能給出什麼樣的價格,不過我對每棟三億五千萬的價格已不抱希望。
“嗯嗯,我都聽說公司的狀況了。”
張思勤不停點頭,又略為想了想,終於下了決定:“好吧,我既不想擔更大的風險,也不想趁火打劫。這樣吧,我以每棟五千萬的價格把碧雲山莊買下。”
“什麼?”
我一聽,忍不住揉一下繃緊的眉心:“你曾經開到每棟三億五千萬,如今一下子掉到五千萬?這價格相差也太懸殊了吧!”
我雖然知道價格會掉,但掉到這個價格真的令我震驚,我心裡明白,張思勤並沒有趁火打劫,換成別人可能會出更低的價格。與張思勤見面之前,我和郭泳嫻就咨詢過幾個房地產商,得到回饋的訊息表明碧雲山莊已不值得投資。
張思勤輕歎道:“中翰,我知道你心裡一下子難以承受這個價格,我也不想把價格壓那麼低。你想想看,到時候政府把征地補償給我,以附近方圓十裡的地價來計算,我五棟房子得到的補償款加起來總共才六千萬,而你現在至少能拿回二億五千萬。”
我無精打采地點點頭:“說的也是,張董能給出這個價格已經不錯了。”
張思勤爽朗大笑:“呵呵,大家都是一個公司的,我家亭男又這麼喜歡小君,我不會很計較啦。”
見我沈默不語,張思勤豎起一根手指頭,很誠懇地說:“這樣吧,我每棟再加一千萬,湊個整數,三億,算是我跟你交個朋友。這幾千萬雖說不少,但能交到像中翰這種坦誠的朋友,我認為很值得。”
“過獎、過獎,我只是不想昧著良心賺錢。”
我有些感動,誰說商場殘酷?我就認為商場還是有人情味的。
“好樣的,現在像中翰這種優秀的商人越來越少了。呵呵,那我們就簽契約吧。”
張思勤對我大為贊賞,我心裡湧上一股暖流。
“行,我馬上打電話給小君,畢竟碧雲山莊是在小君名下。”
我尷尬地搓搓手,沒想到這麼快要賣出碧雲山莊,如果想到,剛才就應該把小君也一起帶回來,這會兒她一定是跟葛玲玲和楚蕙兩位超級美女姐姐瘋在一起。
張思勤一聽,馬上兩眼發亮,給我一個一舉兩得的好建議:“好好好,反正現在天色已晚,不如出去吃個便飯,讓小君跟亭男也見見面,席間我們就把合約給簽了。”
我干笑兩聲:“就聽張董的安排,我們去哪裡吃飯呢?”
張思勤想了想說:“第一次跟中翰出去吃飯,當然選最好的地方了。我們就去伯頓酒店的中餐廳如何?”
“好好好,我們……七點準時到。”
我沒有其他選擇,甚至擔心張思勤反悔。
張思勤笑瞇瞇地點頭:“好,那我先告辭了,一會兒見。”
“一會兒見,張董慢走。”
夜幕還沒有完全降臨,伯頓酒店就迫不及待地閃耀著幽幽的淡藍色霓虹燈。這家超五星級大酒店除了有中式餐廳外,還有像卡邦餐廳、泰國餐廳、塞納?馬恩省河餐廳等充滿異國情調的餐廳,據說樓下的搖滾酒吧是整個上寧市知性女人最喜歡去的地方。
可惜我沒有去過,因為包括白領在內的知性女人是最難泡到手的一類,她們驕傲、敏感、挑剔、富有。男人要想把這些眼高於頂的女人弄上床,除了自身條件要好之外,只能靠碰運氣。一般來說,運氣往往留給大膽的男人,所以追求知性女人更需要大膽。
我夠大膽,但我的膽氣已經被身邊的女人們消耗殆盡,所以我放棄挑戰,但我希望我的員工能像我一樣,找最好的女人。
“哇,這裡跟‘今朝有酒今朝醉’相比,一個是皇宮,一個是貧民窟。”
小風看著卡邦餐廳裡的裝潢大為驚歎。他第一次來伯頓酒店,也是第一次進入如此高檔的西餐廳。與我第一次踏入卡邦餐廳一樣,小風除了羨慕外還有一絲自卑。
當然,與小風有同樣感覺的還包括孫家齊、小卓以及小張。
我很喜歡卡邦餐廳,這裡的地中海情調與熏龍蝦都深深吸引著我。選一個靠窗的位置,我淡淡笑道:“只要你們努力,上寧所有的皇宮你們想去就去。”
“哈哈,多謝總裁栽培。”
眾人一陣恭維。
落座後,我為他們點了最好的紅酒、最美味的熏龍蝦、最新鮮的三文魚、最極品的法國蝸牛、最高級的俄羅斯魚子醬還有最道地的意大利烤牛排。
大家都在大眼瞪小眼,他們之中沒有人吃過這麼豐富昂貴的西式菜餚。其實有些菜我也沒吃過,但我隨意的樣子讓他們覺得我經常吃這些奢侈的東西,所以他們非常羨慕我。
我的目的就是要他們羨慕,羨慕了就會向往,向往就會貪婪,貪婪就會拼命賺錢。這時候的人最有激情、最有沖勁,我就是要把他們的沖勁調動起來為我工作。
沒有了碧雲山莊,我更不能失去KT。如今的KT就如同我最後的堡壘,我會挖空心思鞏固我的堡壘。
喝了一口柔滑馥郁的紅酒,我繼續灌輸令男人奮進的理念:“本來今天想在‘今朝有酒今朝醉’請你們吃飯,剛好晚上要在伯頓談一些重要的事情,我就順便把你們都叫到這裡來,讓你們學習一下如何做一名有素質的白領。”
“等吃完飯,樓下有一家搖滾酒吧,去的人都是白領居多,你們可以在那裡挑戰一些有素質的異性。像‘今朝有酒今朝醉’那裡的女人只要給點錢就可以唾手可得,沒有挑戰性,不值得你們留戀。要想成為一名優秀的分析師,你們必須鍛煉自己的膽量,向那些美麗驕傲的白領展示你們的力量,就是鍛煉膽量的好方法。”
小卓望著豐盛的菜餚直歎氣:“我們也想挑戰我們的口味,只是口袋不充裕。”
“不錯,男人口袋不充裕就欠缺自信,我能理解。想當初我只拿薪水的時候,我也不敢追戴辛妮。不過我仍然在她面前保持好形象,穿名牌褲子、襯衫,我的皮帶價格不菲,我的皮鞋一塵不染,我要給戴辛妮留下深刻印象。”
小風無限感慨:“怪不得總裁能把我們公司第一美女泡到手。”
小卓有異議:“葛玲玲才是第一美女吧?”
孫家齊不以為然:“她不算公司職員啦!充其量算是我們公司職員的家屬。”
小張眼珠子一轉,贊道:“我就覺得戴辛妮比葛玲玲漂亮。”
大家一聽,馬上心領神會:“對對對,我也這麼認為。”
我笑罵:“拍馬屁嗎?我認為就容貌來說各有千秋,只不過葛玲玲更擅於打扮。辛妮畢竟是上班族,儀表必須保守端莊,不像葛玲玲有時間把心思放在穿衣打扮。”
“我們一定要向總裁學習,即便口袋空空,也要給女人留下好印象。今天泡不了,以後還有機會。”
小卓不好意思地撓後腦。
我點頭大笑:“不錯,挑戰素質高的。很花錢,不過花費不是全用在如何請吃飯、送禮物上,而是花在自己的打扮上。記住,泡女人時,千萬別讓女人覺得你是在泡她,而是讓女人覺得你是喜歡她。”
“好高深的把妹技巧啊!原來自己的打扮很重要。”
孫家齊瞪大眼睛。
“對,一個有品味的男人首先必須在衣服上有品味,因為你的外表是給人的第一印象,連第一印象都沒有,挑戰就無從談起。”
看著幾個男人向我投來崇拜目光,我有一絲滿足感。
小張焦急問:“我們今天的打扮怎麼樣?”
他剛問完,小風、孫家齊、小卓也左右查看自己的衣服,生怕自己像個土包子。
我哈哈大笑:“你們今天的穿著很不錯,看來是花了心思的,哈哈。”
“總裁召喚,我們能隨便嗎?”
小卓比較狡猾,他當然知道我吃他來吃飯還有更重要的目的。
我故意不急不躁,鍛煉他們的耐心:“不過,我相信你們的行頭不多,最多也就兩、三套,而且還不能給高分,你們必須有更多更有品味的衣服。”
大家一陣驚訝,對於我的言論他們並不苟同,孫家齊問:“讓我們衣著光鮮地應付女人,那豈不是成了鴨子?”
我大笑,啜了一口紅酒:“這就要看你是什麼心態了,這個世界沒有絕對,做妓女與被包養的女人沒什麼兩樣。同樣的,包養女人的男人與嫖客沒什麼實質區別。如果你是抱著做鴨的心態去跟女人周旋,那你就是鴨;如果你是抱著征服的心態去俘獲女人,那你就是強者。”
小風張大嘴巴:“哇,今天不但可以吃到美食,還能接受到從來沒有聽說過的教誨,太感謝總裁了!你的這句話,我會永遠記在心裡。我想你剛才那句話可以延申為‘如果一個人認為自己是弱者,那麼他就永遠是弱者。’如果一個人認為自己是強者,那麼他即便不是強者,也至少比弱者強。”
我鼓掌大贊:“說得不錯。”
小卓揮動著刀叉,狠狠地把一大塊牛排吞進肚子裡:“對,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是弱者就必定被人淘汰。”
氣氛逐漸熱烈,我看了看時間,離七點還差二十分鍾,再過十五分鍾,我要親自到伯頓酒店門口等人。不是等張思勤,而是等李香君。聽說要去高級餐廳吃飯,小君嚷著要回家換衣服,但時間已來不及。幸好葛玲玲與楚蕙都在小君身邊,我一番叮囑,葛玲玲和楚蕙馬上發誓,一定把小君弄成上寧市有史以來最美的公主。
最美的公主會美成什麼樣子?我好期待。
看幾個人聊得開心、吃得斯文,雖說舉止與紳士尚有一點距離,但已難能可貴。
我暗暗好笑,從懷中取出四個白色的信封說道:“今天讓你們來,還不僅僅是吃美食、聊人生。來來來,這裡都是你們的辛苦所得,每個人都有一份。雖然你們的收入是隱私,但今天必須要公開。小張,你先把你那份傭金向大家公布。”
信封上都有大名,裡面各有一張支票,我把信封攤放在桌子上,他們四人的眼睛頓時放光,紛紛扔下手中的刀叉就要撲過來。我伸手一擋,搖頭道:“斯文一點、紳士一點,做人要懂得寵辱不驚。”
四人哈哈大笑,果然舉止文雅,一個個把信封拿到手上。
拆開信封,小張興奮地跳起來:“我是兩百七十萬!啊,謝謝總裁、謝謝總裁。”
“哇,我有三百一十萬!偉大的李中翰先生,我太愛你了。”
孫家齊激動得發抖。
小卓在大笑:“哈哈,我有四百六十萬!哈哈,我不笑,我怕把口水笑出來,哈哈。”
唯獨小風不笑,他脹紅著臉念叨:“我……我怎麼才一百九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