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蕭府,某夜。
自從蕭玉霜來到京城后,蕭玉若的閨房就被妹妹布置得充滿了少女氣息,風情旖旎。
此刻,屋中內室,那張見證了許多云雨風流的合歡床上,正靜靜地躺著一男一女。
男子眉頭微皺,全身赤裸,肩膀和胸膛露出錦被,皮膚微黑。一位長發披肩,眉眼含情的俏美佳人正臥在他的胸口,玉手在他的胸膛上來回撫摸。
「唉,青璇說和我在玉佛寺相見,直到此刻我也未尋得她一絲音訊,也不知她現在身在何方,又爲何一定要七月初七才與我在那里相會。」「嗯……也許青璇小姐有她的苦衷吧……我想老天爺不會眼睜睜看你們良人生離,你和青璇小姐……終會有相見的一天的。」男子聞言感激地一笑,俯下頭來尋那女子的唇。女子眼波蕩漾,慢慢合上雙眼,任男子輕輕吻上自己的櫻唇,輕啓檀口,放男子那靈活的舌頭進來,挑逗著自己的小香舌,享受著那濃濃的溫情和略帶眩暈的幸福感。
良久唇分。
「玉若,能得到你,真是我林三三生有幸。我在此對天起誓——一生一世絕不負你,若違此誓……」佳人玉手輕擡,輕輕掩住他的嘴,「不用說了,我都明白的……」此二人正是林三和蕭玉若。
兩人默默地深情對視著,漸漸地,一絲紅霞爬上蕭玉若的俏臉,那仿佛能融化鋼鐵的熾熱眼神向林三發出無聲的邀請。
「呵呵……」林三是花叢老手,如何不知道美人已經動情,不過他還是下意識地挑逗她道,「又想要了?咱們這樣冷落了玉霜可不好,要不我去把她也叫過來,咱們三人大被同眠如何?」林三突然想到自己之前竟然還沒嘗過姐妹花同床狹戲的香豔陣仗,想起玉霜那緊湊銷魂的粉紅性器,越想越覺得興奮,他本是戲言,現在卻有些真想這麽做了。
想罷林三坐起身來,作勢要穿衣起床,想要尋玉霜來玩一次姐妹雙飛的好戲。
「啊——」聽了林三大被同眠的要求,蕭玉若卻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臉色微微一變,立馬出口掩飾道,「去你的!我才不做那等羞人的事情,你這色狼,要找玉霜你自去尋她,我可不奉陪!」心中卻在暗想,『這時候可千萬不能讓他去玉霜房中,要不然……不行,一定要阻止他。』「只是你若此刻離開,今后也別進我的房中了,哼!」蕭玉若賭氣似的別過身子去,小嘴輕嘟著,露出罕見的嬌俏神態。她的心中卻在暗暗著急,『快來勸我,快來哄我,快點回來……』看到蕭玉若難得地露出輕嗔薄怒的嬌美模樣,林三也有些心動神搖,一時起意的荒唐想法也立馬打消了。他連忙躺回床上,扳過蕭玉若的身子溫言撫慰,「好了好了,我的大小姐,我只是說說罷了,別和我置氣。」一邊說著好話,一邊兩指輕撚她的乳頭,開始輕撫蕭玉若身體的敏感地帶,立馬讓蕭玉若紅霞滿面,氣喘籲籲了。
「討厭……拿開你的髒手……不,不要亂動……」蕭玉若扭動著身子,似乎在躲避林三的挑逗又像在欲拒還迎。心中卻暗自松了一口氣,總算攔住了林三的行動。
林三嘿嘿一笑,俯下身子,下體再次勃然挺立的大蛇輕車熟路地找到那流水潺潺的風流洞,在蕭玉若一聲嬌呼中一捅而入,直搗黃龍。
屋中頓時響起陣陣嬌喘,合歡大床也開始抗議一般「咯吱咯吱」地叫喚起來。
也許林三做夢也想不到,身下這個與自己靈肉合一,曲意逢迎的女子,卻瞞著自己使他另一個心愛的女子,在另一個男人的胯下承歡。
同一時間,與蕭玉若閨房相對的一間廂房里,一位身材嬌小,四肢纖細的嬌俏少女正像小狗一樣趴在床上,小小的乳房被一雙粗糙的大手握在手中揉捏搓動。
翹挺潔白的小屁股微微撅起,股溝中,一根紅彤彤的粗大肉棒正一下下地消失在她臀間的粉紅裂縫里,「啪啪」地有力撞擊著她的臀部,濺起一片片晶瑩的春水。
讓她隨著插入的動作一下下昂起俏臉,小櫻唇里漏出一聲聲清脆的呻吟。
「啊……啊……小穴好熱呀,壯牛哥哥……用力些,再用力些……玉霜好舒服……哥哥你好棒,唔唔……啊……」在她背后揮汗如雨地耕耘著的,是一位身材高大,肌肉發達的壯漢,他帶著癡迷的目光看著身前像一只小牝犬一樣扭動呻吟的俏美少女,下體毫不留情地一下下抽插著,想要帶給她更大的快樂。
「啊……來了,要來了……玉霜要來了……射給我,射到玉霜肚子里吧……啊……哥哥……」少女被插得頭暈目眩,漸漸要達到高潮了,口中開始胡亂呻吟起來。
聽到身前女子如泣如訴的聲音,男子只覺得興奮感無以複加,腰間一陣麻癢。
他加速挺動著下體,更加迅速地猛烈抽插,瘋狂地摩擦撞擊著少女嬌嫩的肉穴,將身前的少女送上了無邊的高潮,在她高聲嬌呼中抵住她的花心射出一波波濃烈的陽精。
「啊∼壯牛哥哥……全,全部射進來了……好燙……」少女感受著花蕊中被灌得滿滿的全是滾燙精液,仿佛心房也被充滿了一般。
她星眸半閉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壯男。那楚楚動人的嬌媚神情讓男子幾乎鼻血噴湧,一把樓緊她的身子瘋狂地親吻著。
「咯咯……癢癢,討厭,別親那里……啊……」感受著男子對自己的癡迷,她也有些暖意充盈心間,默默地承受著男子略顯粗魯的動作。
「林三他……今晚會在姐姐房中過夜呢……壯牛哥哥,今晚抱著玉霜睡吧。」「遵命,我的小公主。」激情的云雨過后,便是溫柔地撫慰,嬌小的少女鑽進壯漢寬大的胸膛里,小腦袋蹭了蹭,漸漸地進入甜美的夢鄉。
一夜溫柔旖旎,天光大亮。林三舒服地伸了個懶腰,看了看已經起身,正在梳妝台前慵懶梳妝的蕭玉若,他舒心地一笑,也坐起身來。
剛剛盤起發髻的蕭玉若轉眼看到愛郎已經醒來,朝他柔柔地一笑,受過一夜澆灌的俏佳人眼角溢出滿滿的都是柔媚的風情。
她坐到床邊,纖手輕動,爲林三穿衣整理,還端來一盆清水爲他洗漱。一切準備停當,林三哥衣衫整齊,精神抖擻,現出「天下第一丁」的氣派模樣。
看著叱咤商場,精明強干,身嬌肉貴的蕭家大小姐溫柔賢淑地爲自己整理衣衫,林三心中柔情和豪情噴薄而出——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玉若……」「嗯……」兩人深情對視半晌,輕輕地吻別,林三便待出門上朝去。雖然自己不怎麽把權勢放在眼中,不過皇帝老兒可是仙兒和青璇的老爹,那個甯王老是擠兌他老丈人,他也得打起精神來幫幫自己的泰山大人,「我……我要走了……」「去吧,別讓皇上等你……嗯……今天晚上你能來嗎?我……我爲你準備了一些好東西……」「哦?」林三有些好奇,「是什麽?」「嘻嘻,保密。」在情郎的面前,蕭玉若越來越像妹妹一樣,時常現出小女子的神態。
「哼哼,大小姐也跟我玩這一出。」林三有些好笑,他心電急轉,大小姐會有什麽東西能夠讓他感興趣呢?無非是香豔脂粉陣,銷魂美人窟。他大概知道是什麽了,也不說破,「好好,林三我今天天塌下來也會趕回來,怎敢辜負大小姐一片深情。」「貧嘴。」蕭玉若向他甜甜一笑,爲他理了理衣襟,便送他出門了。
在府中行走的二人遇到了早起的蕭玉霜,她正一蹦一跳地向姐姐房中走來。
她今日身著一身橘黃色的連身長裙,發間還別著一根花蝴蝶造型的發簪。頭發梳成兩團環形的朝天髻,說不出的嬌俏可愛。
看到二小姐越發地嬌豔美麗,林三心中大感快慰。他微微一笑,擁上乳燕投懷一般驚喜地撲過來的蕭玉霜,輕輕摟住她纖細的腰肢。
蕭玉霜埋首他的胸前,癡迷地吸了一口情郎身上的男人味道,便拉著林三談笑起來。
「壞人,你又厚此薄彼!」她撅起小櫻唇,「和姐姐整晚歡愛卻讓玉霜一個人孤零零的獨守空閨……」「玉霜!」見妹妹開始口沒遮攔,蕭玉若羞紅了臉嗔怪她道,「你怎生如此沒羞沒臊!」「哈哈,是我的不是。今日一定補償二小姐。」林三哈哈一樂,在蕭玉霜的俏臉上親了一口,又逗引得二女一陣陣嬌呼嗔怒,便在無比的滿足中與二女依依惜別,步出了蕭府。
等林三一走,蕭玉若轉身對妹妹心有余悸地說,「玉霜,你也太大膽了。昨天林三他到蕭府來,你怎麽也敢叫蕭壯去你房里!」「有什麽關系嘛,反正壞人是去你房中,又不是來找玉霜的……」蕭玉霜嘟著嘴,拉著姐姐的手臂,二人一起慢慢踱步。
「你知道麽,他昨天晚上差點就……想去你房中叫你來一起胡鬧呢。」想到自己曾和妹妹一起寬衣解帶,同床服侍過府中的一個下人,蕭玉若也有些臉紅。
雖然最初是被妹妹「陷害」而被強暴,不過后來自己也就半推半就地迷失在那種快感中了。但是事后想想自己在妹妹面前袒胸露乳,她還是芳心暗羞,也就拒絕了好幾次蕭壯想姐妹同床而歡的請求。
「啊!」聽到昨晚差點被林三捉奸,蕭玉霜的小臉都嚇白了。
「還好我反應快,把他攔下了,要讓他知道你和那笨牛勾勾搭搭,可就什麽都完了!」想起蕭壯那根雄偉的大家夥,蕭玉若也有些心旌輕搖。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時候,她定了定神,板起臉來訓著妹妹,「現在知道怕了嗎?我勸你還是收斂一些,尤其是林三在的時候,你再和他胡鬧下去,到時候東窗事發可怎麽辦?」「嗚嗚,姐姐就知道訓人家……」蕭玉霜可憐兮兮地看著姐姐,「那壞人十次來倒有八次是去姐姐房中過夜,人家心里不好受嘛……」「那是林三心疼你,不想你小小年紀就沈溺房事,他說這樣會影響你的……身體發育……」想了想林三當時的話,蕭玉若似懂非懂地把這個詞搬了出來。
「好了好了,玉霜知曉了。」蕭玉霜摟著姐姐的手臂搖著,撒嬌道,「以后林三來的時候玉霜忍著不找壯牛哥哥就是了……」「你這丫頭……」蕭玉若拿她這個妹妹可真沒什麽辦法,一旦玉霜撒嬌,她就只能偃旗息鼓了。
姐妹兩一邊走一邊說,這一對嬌豔的姐妹花嬌聲談笑的情景,引來了蕭府中早起干活的下人們集體的注目。那些年輕的家丁眼睛都看直了,傻傻地張著嘴口水淅瀝瀝地流下,都忘了向兩位小姐見禮了。
注意到周圍男人們的目光,蕭玉若心中有些不喜,她皺了皺眉,輕咳一聲,驚醒了那些看傻了的男仆們。蕭玉霜倒是覺得十分有趣,看到大家都被自己和姐姐的美貌勾住了魂,她對著姐姐嘻嘻一笑,引來了姐姐的一陣白眼。
「見過兩位小姐……」「大小姐早,二小姐早……」被蕭玉若帶著習慣性威嚴的目光一掃,晃過神來的家丁們心中一凜,紛紛低頭向兩位小姐請安,蕭玉若向衆人微微一點頭,帶著女主人的威嚴氣勢,拉著妹妹走回了后院廂房。
「姐姐,我想去京華學院進學。」房間里,蕭玉霜向姐姐提出了一個考慮了很久的想法。
「啊?爲什麽?」蕭玉若驚訝地看著妹妹,覺得很突然。
「玉霜覺得自己好沒用,不能幫上姐姐和壞人的忙,只會闖禍……所以我想去學學算術經策,將來能夠幫姐姐打理好蕭府和……林府的大小事務呀。」蕭玉霜堅定地說出自己的志願。
蕭玉若勸誡了幾句,見妹妹心意已決,雖然有些心疼妹妹,怕她在外吃苦,卻也爲妹妹逐漸懂事感到欣慰,想想讓妹妹出外求學,也許順帶著能分散她的興趣,防止她整天沈溺在男女之事中,便點頭同意了。思想起到時候和林三說說,以他那開明的性格,一定不會反對玉霜進學的要求。
姐妹兩又閑聊了幾句,說了些閨房的私話。最后在蕭玉若的嗔怪中,蕭玉霜嬌笑著,如小燕子般翩然飛出姐姐的房間。蕭玉若看著妹妹歡快的背影,輕輕一歎,便翻起桌案上的賬冊,開始處理蕭家的商事。
「壯牛哥早。」「壯牛哥今天氣色真好。」在蕭府下人們的問候聲中,虎背熊腰的副管家蕭壯昂首挺胸,向他們一一回禮,一片歡樂的氣氛中,他交代好府中的瑣碎事宜,便離開了下人們的視線。
他在蕭府中巡視了一圈,將蕭府各處的大小事務安排得井井有條。便已經天光大亮,太陽高升。
想起昨天晚上又被小公主「召見侍寢」,蕭壯直感覺神清氣爽,滿面紅光,仿佛空氣都比平時清新。
漸漸地,他的腳步來到后院的牆外,想起那里還有另一位「大公主」,他的心中又是一陣搔癢。但是那位大公主可不像小公主那樣好說話,而且也沒有小公主對自己的那般依戀之情,沒有她的許可,自己可不敢隨意招惹。
猶豫再三,蕭壯心中微微一歎,還是不敢造次,轉身準備離去。卻不想正在此時,他眼角一掃,便看到一個瘦小的身影從后院里走出,正和自己的目光撞上。
「蕭伶!」來者正是以前的覺吟和尚,今日的「夫人禁脔」蕭伶。
蕭伶看到他也是微微一怔,勉強一笑,便想繞過蕭壯,徑直離去。
「慢著!」蕭壯看到他一臉憔悴,面現憂郁,覺得很疑惑。能夠得到金陵第一美婦蕭夫人的垂青,和她夜夜歡好,這是連皇上都欲求而不得的殊榮。這個假和尚爲什麽好像悶悶不樂呢?蕭壯一下子勾起了好奇心,決定拉住他問個緣由。
「蕭伶,我看你好像有心事,在這蕭府,咱們也算是老熟人了,怎麽樣,聊聊吧?」蕭壯一把手拉住蕭伶的袖子問道。
「有……有什麽好聊的。」蕭伶滿臉戒備想掙脫他,小身板卻拗不過蕭壯蒲扇大的巴掌。
「诶,誰說沒什麽好聊的,別忘了,咱們兩的處境可是很相似呢,呵呵,恐怕整個蕭府再也沒有比我們兩聊得來的人了。」蕭壯微微一笑,他雖然五大三粗,肚子里墨水不多,卻並不愚笨,知道該怎樣打開蕭伶的心防。
蕭伶聽了這話想了想,倒的確好似如此。便停止掙扎,任蕭壯拉他去自己的住處。
在蕭壯的小屋里,兩人對坐而談。在蕭壯扮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樣之后,蕭伶幾經猶豫,還是將這幾個月的生活經曆緩緩道來。
他本是受師祖師父那些淫僧教誨才行差踏錯,誤入歧途,本質上還是個聰明伶俐心智不壞的孩子。這幾個月被蕭夫人那濃濃的母性柔情所感動,再加上林三那次果斷出手,將至空一干人等一網打盡的雷霆手段的震懾,他已經被徹底嚇破了膽,幡然悔悟,再也興不起作惡的心思,只一心一意服侍蕭夫人。
蕭夫人的無邊魅力和恩威並施的手段,讓蕭伶服服帖帖,深陷其中,不敢有絲毫的二心。端茶倒水,揉肩拿背,像伺候皇太后似的伺候蕭夫人。
而蕭夫人也十分聰慧,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也從沒擺出高高在上的架子。
每當蕭伶滿頭大汗地努力學習如何幫她穿衣梳妝,揉捏按摩時,她也投桃報李,一句溫柔地安慰,一記滿懷熟女風情的香吻,還有晚上在床上的配合,讓蕭伶苦在其中卻更是樂在其中。
只是……時間一長,漸漸地,蕭伶便有些苦悶無人可傾訴。
他畢竟還是個未發育完全的孩子,雖然早熟一些,陽具比之同齡的孩子早發育了幾年,但始終陽氣未足。而蕭夫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又是天生性欲旺盛的體質,本來十余年來強自壓抑著欲望也勉強地撐過來了,卻陰錯陽差被小和尚一朝誤采花心,從此食髓知味,夜夜都離不開男女之歡。
過了最初無比銷魂的一個月,旦旦而伐的損耗讓小和尚有些吃不消了。近一個月來,每天晚上自己都有些隱隱的腰酸背痛,但卻無法抵抗蕭夫人的魅力。每次蕭夫人將他叫進房中,他想找借口推脫「休息」時,蕭夫人只要坐在床上輕輕撩開裙裾,露出一點點白花花的大腿,再秋波暗掃,口中發出輕輕的嬌呼,他便立刻失去理智,火力全開,沖上床去將蕭夫人按在身下大干特干。
但每次事后他都會感到無比地虛脫,只是由于年紀尚輕,身板還能撐得住。
只不過那種隱隱的體虛乏力之感,卻日漸嚴重起來。長此以往,自己恐怕將會英年早逝。
聽了蕭伶說了這些,蕭壯頓時感到有些不可思議。蕭夫人那端莊優雅,略帶威儀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蕭夫人對他更有救命之恩和養育之恩,在他心中,對蕭夫人更是如同對母親一般的敬重和孺慕。
現在在蕭伶的描述中,蕭夫人卻成了一個欲求不滿,放浪形骸的欲女,他感到有些難以接受。
殊不知,外表再清純,再端莊的女性,面對自己最親近的家人和愛人時,也無法端起那一副做給外人看的架子,而是會表現出自己最真實地欲望,那才是「愛」的表現。這也正是爲什麽男人都喜歡「人前的貴婦,床上的蕩婦」了。
當然,蕭壯是不明白這一點的,所以他無法接受。
「你胡說!夫人怎麽會是那種不知羞恥的女子!」蕭壯一把抓住蕭伶的衣襟,「一定是你,用了卑鄙的手段才讓夫人變成那樣!說,你是怎麽騙得夫人的身子和信任的?」被蕭壯一抓,蕭伶頓感壓力山大,他連忙揮手表示會從實招來,才讓蕭壯放開了自己。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心中暗罵,「真是個粗人!」,卻不敢表現出來,想了一想,便將他勾搭上蕭夫人的手段從頭說起。
當日,他通過結交蕭府的下人來獲取府中人的情報,知道龐副管家是一個好色而又貪小便宜的人。正好蕭玉若派他來監視自己,正是送上門來的好同夥。他便主動出面,將馴服蕭玉霜的計劃告知老龐。老龐在蕭家二十多年,一聽到現在竟然有機會染指蕭家的千金,想到能將昔日的主子騎在胯下予取予求,他心中湧起無比的淩辱欲望,馬上和覺吟一拍即合。積極配合覺吟的計劃,通過自己的職務之便,和覺吟勾結將蕭玉霜控制住,肆意玩弄。
而覺吟本想出面裝好人,勸蕭玉霜就范,卻被蕭玉霜一眼識破,罵了個狗血淋頭。他本來對蕭玉霜有過朦胧的好感,這下是因愛生恨,決定放手不管,任由老龐蹂躏她而袖手旁觀。
但他的心中卻也十分不好受,在親眼偷看完老龐第一次對蕭玉霜實施暴行的那天夜晚,他本以爲能夠獲得報複快感的心里卻只有空虛和失落。他渾渾噩噩地走在蕭府后院中,不知不覺卻走到了蕭夫人所住的東廂房外。
當他的思想回到現實時,猛地擡頭一看,發現自己走到了一間透出微微燈光的房間,房中還傳出隱隱的水聲。
他好奇地戳破窗戶紙,向內窺探一下,立馬被室內的景象驚呆了。
只見房中放置著一具大浴桶,水汽蒸騰,一具白皙的豐腴女體正沈浸其中。
完美無瑕的秀美臉龐,頭上高高盤起的發髻讓她顯出幾分成熟的風情。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膚如凝脂,腰若約素。胸前那高高聳起的挺翹酥乳,只露出一半在水面上,卻已是無比的誘人,再配上浴桶中氤氲變幻的水汽,看起來宛如巫山神女一般。
這樣的絕美婦人沐浴的美景讓覺吟的眼珠連轉都不會轉了。他的視線隨著房中婦人纖纖玉手輕輕搓洗身子的動作而無意識地掃動,一絲口水也不知不覺地從嘴角流出。
「嗯……啊……相公,啊……君怡好想你,你好狠的心,抛下君怡一個人……嗯……」正靜靜欣賞著屋中美婦人沐浴的覺吟突然被一陣奇怪的聲音驚醒,他瞪大眼睛,發現美婦人輕咬嘴角,一絲紅霞爬上臉龐。她一手撫上胸前,緩緩揉捏著她那無比豐滿的乳房,另一手在水下微微活動著,帶動她的全身輕輕扭動,水面也蕩起一陣陣水波。
「這,這是……」覺吟有些發愣,他自然一眼就看出屋中的美婦正在自慰。
一瞬間,她優雅的身影變得無比魅惑,口中輕輕發出動聽婉轉的呻吟,讓覺吟感到臉上一陣濕潤,他隨手一抹,居然是鼻血噴湧而出。
他擦了擦鼻間的血,靜靜地看著屋中婦人漸漸激烈起來的動作,只覺得小弟弟暴脹挺立,堅硬如鐵。
「這個女人是……是蕭夫人……」他在蕭府中的真實身份蕭玉若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母親。所以他這一個機靈討喜的面目,又是肚中有貨的僧人,也被蕭夫人叫來講過幾次經。當時自己心神只在蕭玉霜身上,卻沒有仔細觀察蕭夫人,沒想到今日蕭夫人卻以這樣的絕美嬌媚的一副神態展現在自己眼前。
他本因蕭玉霜而亂的心,此時又被蕭夫人的媚態引逗得漸漸失去理智。他悄悄褪下衣褲,脫下鞋,推了推屋子的大門。興許是蕭夫人想不到會有男人闖入蕭府后院,門竟然沒有鎖起。他輕輕推開門,走近浴桶。蕭夫人此時已經快要到了高潮的邊緣,合起雙眼,兩手正激烈地安慰著自己寂寞的嬌軀,口中咿呀呻吟著,渾然沒有注意到小和尚正在漸漸靠近自己。
「啊……相公,給我,君怡還要……再來,再來啊……」覺吟滿臉興奮的紅光,鼻中噴著熱氣,猛地抓住浴桶的邊緣,一下子跳進浴桶,摟住蕭夫人纖細柔軟的腰肢,小弟弟有如神助一般,一下子便找到了洞口,一捅而入。
「啊!!!」正在高潮邊緣徘徊的蕭夫人突然被人抱住腰肢,哭泣蠕動的小穴被一個火熱堅硬的肉棒捅入塞滿,寂寞了十余年的小穴,一下子被無邊地充足感填飽,穴腔被肉棒猛地摩擦一下,立刻花心大開,從來沒有過的舒爽如驚天浪潮一般一波波地拍打在她的心房之上。她睜大美目,渾身僵硬著從穴腔里激烈地噴出一股股春水和陰精,花心瘋狂地開合,歡呼著,哭泣著。
身前美婦那豐滿的巨乳,渾圓如滿月的豐腴肥臀,連接其間的纖腰卻堪堪一握。這完美妖娆的身材,柔若無骨的肌膚觸感,讓身后的男子再也無法忍耐住,開始鉗住她的纖腰,上下搖動,讓自己的下體一下下撞擊她豐腴的臀肉,蕩起一陣陣波浪。肉棒一下下在她的小穴里沖撞進出,帶出更多的春水。
「啊……你,你是誰,不要,拔出去,啊……我要叫人了,快放開我,啊……」高潮漸漸退去,蕭夫人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正在被一個男子從背后抽插著。
她無比震驚,開始用力地掙扎。但性欲亢奮的男人潛力是無窮的,他一言不發,只是死死地握緊她的纖腰,肉棒一下下頑強地貫穿她嬌嫩的小穴。
掙脫無望,極度渴望的肉體欲望卻被男子的肉棒不斷地勾起,漸漸地,小穴被摩擦、被欺負的快感,那久違了十余年的感覺讓蕭夫人迷茫,進而迷失,最后迷醉。
她開始無意識地隨著男人的抽插而輕搖腰肢,和男子的動作竟然驚人地合拍,讓兩人都享受到最大的快感。
雖然是生過兩個孩子的女人,蕭夫人的美穴仍然充滿了彈性和緊致,還有少女不具有的柔軟和「水量」,讓覺吟也感到無比地舒爽。那豐滿的臀肉和豪乳帶來的肉感,也是蕭玉霜嬌小的身軀無法比擬的。覺吟越干越興奮,肉棒瘋狂地抽插,雙手也緊緊握住蕭夫人的雙乳揉捏,讓滑膩的乳肉從指間流出,不斷變幻著形狀。
「啊……啊……相公,君怡要來了,啊……用力,狠狠地干我吧……啊……」蕭夫人頭腦開始眩暈,變得一片空白,只覺得下體無邊的快感隨著男人肉棒無情的沖入由穴肉傳入心房,口中胡亂地呻吟著。
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嬌呼,水面的劇烈起伏,種種聲音伴隨著绮麗暧昧的氣氛回響在這間溫馨的房間中,終于男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和女子高亢近乎尖叫的呻吟中,二人紛紛達到最高峰,瘋狂向對方的身體上噴灑著自己最熱情的體液。
瘋狂過后的兩人都沈默了。蕭夫人靜靜地半跪在水中,雙手趴著浴桶邊緣喘息著,任由男人緊貼在自己背后,雙手輕輕地摩挲著自己的乳房。
良久,她的聲音顫抖著開口道,「你……你先放開我……」覺吟頓了一頓,卻沒有聽話,還賭氣一般雙手用力捏了捏她胸前的小櫻桃。
「嗯——」蕭夫人一聲嬌呼,卻被捏得渾身發軟。
她轉過頭來,看著剛剛壞了自己苦苦守了十余年貞潔的男子,同時也是讓自己達到久違高潮的男子。
「竟然是他!」蕭夫人有些驚異,剛剛那樣激烈的交歡,對象竟然是這個小和尚。
她看著小和尚,臉色陰晴不定,死死咬著嘴唇,眼睛里透出複雜無比的感情。
覺吟此時也完全清醒了,頓時覺得自己闖了個彌天大禍。蕭玉霜尚未搞定,便又招惹了一個不應該沾惹的女人。他有些慌亂地看著蕭夫人,口中結結巴巴地想解釋,卻不知說什麽是好。
正當這無比壓抑的沈默讓覺吟有些無法忍耐,想要拔足而逃時,蕭夫人朱唇輕啓,顫抖著聲音吐出一句話,「你隨我來……」說罷便清理了自己的全身,光著身子走進臥房,掀簾進入之前,還向小和尚投來一道意味難明的目光。
覺吟有些腦袋發懵,呆坐半晌,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算了,反正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也站起身來,擦干淨身子,去房外抱來自己的衣物穿上,忐忑不安地走進蕭夫人的臥室。
這是一間裝飾得很簡約的房間,窗台一盆幽蘭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蕭夫人身穿著一襲薄紗衣,側坐在繡榻上。眼波蕩漾,愛恨難明地盯著他。
接下來的事情讓蕭壯十分難以理解,蕭伶說,當時他已經做好了受罰的準備,甚至想只要能脫身便逃出蕭府去。卻沒想到蕭夫人只是開口詢問他的家世、經曆,他當時心亂如麻,無法思考,也只能順著蕭夫人的問話,交代自己的成長經曆,當然,對于蕭玉霜的事情他自然是只字未提。
當聽到覺吟從小孤苦,在寺廟中長大,像所有的孤兒一樣會受到師兄師叔們欺負,艱難地生活的時候,蕭夫人會隨之露出憐憫的神色。覺吟此時漸漸恢複了神智,察覺到了夫人的心思變化,也順著她的情緒,將自己地生活形容得無比淒慘。
眼前的小和尚,俊俏清秀,聰明伶俐,長相討喜,又滿腹經綸(佛經),最重要的是,那根完全不像孩子的肉棒。自己過世的夫君是個文弱書生,那話也並不粗長,比覺吟也強不了多少,所以蕭夫人也並不清楚男人的肉棒能大到何等程度。而相比之下,覺吟年紀還這麽小,肉棒一定還有成長的空間。
如此「優秀」的條件,讓蕭夫人心動神搖,思緒萬千。
十幾年的苦守,雖然爲她贏得了貞潔的美名,背后的寂寞難耐卻無人得知。
在女兒漸漸長大,和自己分房而居之后,每個孤身就寢的夜晚,無數次地孤枕難眠,半夜里在自己的眼淚中哭醒,第二天卻要強撐著蕭家的重擔,不能把自己的苦楚表現出一星半點,只能在午夜夢回之時,自己一個人默默承受。
而林三的到來則讓她更加難以忍受。林三的才華展露得越來越多,他爲蕭家付出得也越來越多,蕭夫人的心中對他也越來越多地産生了莫名的情愫。但他是兩個女兒看上的男人,注定是自己女婿的男人。
自己的女兒得到了林三的疼愛,得到了幸福,她在爲女兒欣慰的同時,心中的失落感卻愈發強烈。爲什麽?爲什麽上天爺讓我孤苦了十幾年,最終送來這樣一位奇男子,卻最終是老天爺開的一個玩笑,讓他成爲我的女婿?既然不想讓我幸福,又爲什麽要撩撥我的心弦?我郭君怡是連皇帝都垂涎三尺的女子,爲何卻得不到天下任何一個普通女子都能夠得到的幸福?
自從林三的影子在她心中出現、扎根,就開始越來越揮之不去。她只有每晚通過自渎的快感,才能暫時忘卻這無法抑制的孤寂和自怨自艾的哀愁。
自己的婚姻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産物,對蕭老爺,她心中只有相夫教子的夫妻本分,卻沒有多少刻骨銘心的愛,不過既然丈夫在世,她也能安守本分,準備夫妻相守平淡安穩地同度一生。但丈夫的死去,卻讓她徹底失去了「守本分」的對象和權利,讓她的一顆柔弱的女人心飄飄蕩蕩,不知能夠落向何方。爲丈夫繼續守貞的動力也越來越弱,越來越不堪一擊。
今天夜里,覺吟誤打誤撞,在她心防最弱,身體最渴望男人的時候闖了進來,強行占有了久曠的她,這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讓她徹底迷失,徹底沈淪,徹底撕破了苦守十幾年的防線。
所以今天覺吟對她的占有,讓她的柔情瞬間爲他而動。蕭夫人就是那種傳統的女子,從一而終的思想深入她的內心。現在丈夫死了,辛苦守衛的貞潔卻被這個小和尚破掉,她也就失去了守貞的資格。這個「從一而終」的思想,便轉嫁到小和尚的身上。
當然,小和尚本身的扮相出色也是一個原因,再加上之前與小和尚有過幾次講經的交往,他侃侃而談的小高僧模樣讓蕭夫人也十分欣賞。要不然如果今天強暴她的是一個腌臜老頭,她恐怕是會選擇與他同歸于盡以全貞潔了。
最后,在了解到小和尚是因爲自小被抛棄而無奈出家之后,了解他的種種童年坎坷之后,蕭夫人心中那塊母性的柔軟之地也被擊中了。此時她只想用自己溫暖柔軟的胸脯,來安慰小和尚受盡坎坷的心。
她的一雙丹鳳眼中透出越來越濃的媚意和母性的聖光,神聖和妩媚這兩種神態同時出現在蕭夫人的臉上,讓小和尚又一次魂爲之奪。
「娘……娘親……」他情不自禁地喃喃喊出這麽一句話,從蕭夫人的身上,他仿佛感受到了未曾感受過的母愛,這一刻,他對蕭夫人也産生了不可抑制的渴望。
「呀!」聽到小和尚這樣一聲呼喚,想想自己的年紀確實可以當他的娘親了,剛才竟然還沒羞沒臊地想要勾引他。蕭夫人瞬間面紅耳赤,她薄薄地紗裙下,下體的部位卻陡然一緊,一股春水便是激射而出。
「娘親!」小和尚終于高喊出聲,一把撲到蕭夫人的懷里,將腦袋擠進她深深的乳溝中,拼命地嗅著成熟女人的體香。仿佛還有陣陣乳香傳來,讓小和尚忍不住伸出舌頭在蕭夫人胸前的兩團乳肉上瘋狂地舔舐著。
一種背德的異樣的禁忌快感,讓蕭夫人渾身發軟,面如火燒。小和尚每一聲「娘親」喊出口,她就感覺花心一陣顫抖,小穴中的春水就沒停止過,不停地向外湧出,沾濕了自己的紗衣,弄得下體黏糊糊地有些難受。
她的心中無限地羞澀,腦袋里卻是一陣轟鳴,小和尚對她胸前的侵犯讓她感到難得的久違的快感。而小和尚一聲聲「娘親」的呼喚,卻讓她心中狂呼,「不……不可以……她還是個孩子……啊……娘親?……難道,我要和兒子做愛了嗎?
不,不可以,好羞人……我,不可以……唔唔……可是,小穴好癢,身上好熱,我好想要……爲什麽一想到要被兒子的小弟弟插進小穴,我就更加想要呢……難道我是個變態的女人?難道我內心渴望和兒子做愛……不可以,郭君怡,你不可以這麽想,啊……」充滿肉感的身體,完美的曲線,母性的光輝,讓小和尚再一次失去理智。他比任何時候都渴望母愛,不是那個殘忍地抛棄自己的母親,而是眼前這個美麗的「娘親」。
蕭夫人的紗衣很容易就被小和尚分開褪下,露出她豐滿挺拔的乳房,小和尚伸出兩只手,都無法完全把握住她的一只酥乳。乳房往下的身體充滿著成熟女性特有的柔軟肉感,卻沒有一絲贅肉。楊柳細腰之下,那渾圓豐腴的臀部也驕傲地挺翹著,絲毫不顯得肥厚難看。兩條玉腿不算骨感十足,卻也是絕不顯粗,既有豐滿的肉感,卻恰到好處地保持著極佳的形狀。
摩挲著這樣一副絕美的嬌軀,小和尚滿眼癡迷,無意識地吞咽著口水。目光漸漸和蕭夫人對視起來,蕭夫人卻嘤咛一聲,羞澀地撇過臉去,滿面紅霞。
他試探著捏了兩下滿手柔膩卻彈性十足的酥胸,蕭夫人只是輕咬著食指,身體顫抖了一下,卻沒有出言反對,任他所爲。
見蕭夫人這樣默認的行爲,小和尚膽子也大了起來。開始癡迷地撫摸蕭夫人的身體,從乳房到腋下,從腰肢到臀瓣,最后到她的玉腿。蕭夫人只覺得被小和尚摸到的地方,肌膚都在驚呼,都在抗議,都在不可抑制地顫抖。只有小穴,始終如一地噴灑著馥郁的花蜜,散發出一陣陣芬芳和成熟女人特有的淡淡腥臊氣味,那是能刺激得男人瞬間勃起的「性」的味道。
小和尚是正常的男人,所以他射過一發的小弟弟又勃然起立,龜頭翻出包皮,比平常更顯得怒挺一分。
他癡癡地看著蕭夫人噴吐著誘人花蜜的嫩穴,看樣子蕭老爺並不經常使用。
那里仍然保持著鮮紅的肉色和好看的形狀,花瓣也很有活力,緊緊地裹住肉縫,並不會像那些久經房事的欲女們一樣無力地耷拉著。
他無比虔誠地吻上那朵美麗的鮮花,舌頭探入蕭夫人的小穴中,引來蕭夫人一聲嬌呼,花蜜更加洶湧地湧出,被覺吟一口接一口貪婪地吸允著,吞咽著,仿佛這是世界上最甜美的乳汁一樣。
「羞死人了,他竟然吃人家的……」蕭夫人偷偷地看了一眼伏在自己胯下的小和尚,感覺自己就像失禁一樣春水一波接一波,被小和尚接到口中,他甚至還主動允吸舔舐,惹得她更加忍耐不住花蜜的分泌,微微扭動著下體,讓小和尚吃得更加歡快。
「小和尚你……你不要再吃了……」蕭夫人終于忍耐不住羞意,滿臉紅暈著,「你……你進來吧……」說完又是一聲嘤咛,合上雙眼,靜靜等著小和尚的降臨。
他聞言念念不舍地停止了品嘗蕭夫人花蜜的舉動,撲倒在她的嬌軀之上,伸出舌頭在她的胸前、脖頸、臉龐上舔來舔去,肉棒也在蕭夫人的洞穴外滑來滑去。
摩擦了半天也不得其門而入,小和尚卻似乎並不著急,只是癡迷地撲倒在蕭夫人胸前,呼吸著那里並不存在的乳香。
蕭夫人卻急了,被小和尚那樣挑逗,她早已經欲火中燒,腦袋都燒得暈乎乎的。芳心暗嗔,「這個壞家夥,還在逗弄人家……難道還要人家主動……壞死了……」忍了半晌,小和尚仍然癡迷在她的胸前,卻並不急著破門而入。蕭夫人被逗弄得渾身顫抖,嬌軀火熱,暗暗咬了咬牙,便顫顫巍巍地伸出玉手,撫上小和尚胡亂摩擦自己肉縫的肉棒,感受那火熱堅硬的感覺,羞紅著臉,卻始終敵不過小穴的極度渴望,輕咬下唇,便指引著肉棒頂上自己的風流洞。
小和尚的肉棒找到了「家」,那個濕潤溫熱的洞口向他散發出無比強烈地誘惑。他毫不猶豫,臀部一聳,短小精悍的肉棒一挺而入。
「啊啊啊啊……」又嘗到了那銷魂的快感,蕭夫人口中響起連續的舒爽呻吟,很自覺地配合著小和尚的抽插扭動著水蛇腰,讓他的肉棒進出得更加順暢,每次兩人的下體都能緊緊地貼合到一起。
「娘親,娘親,你的小穴好舒服,孩兒又回到這里來了……娘親……」覺吟一邊用力地沖殺,毫不留情地抽插著蕭夫人的小穴,一邊無意識地呢喃著。
「啊——」又聽到這種呼喚,蕭夫人小穴便開始收縮蠕動,將小和尚的肉棒夾得更緊,讓他更覺興奮。
「不,不要這樣叫我……不要啊……」蕭夫人搖著螓首,享受著小穴被抽插得快感,和這種亂倫一般的禁忌感。小和尚雖然不是她的親生兒子,這種叫法卻讓她有種勾引小孩子的罪惡感,也有種別樣的刺激感。
「娘親,你就是我的娘親……孩兒好喜歡娘親……娘親的小穴好舒服……」覺吟一邊揮汗如雨,奮力沖殺,一面含住蕭夫人的奶頭允吸起來,含含糊糊地說道,「娘親……孩兒要吃奶……」「啊——」越來越強烈的背德快感讓蕭夫人徹底瘋狂了,小穴被插得極其舒爽,胸前也被吸允得快感連連,和「兒子」做愛的禁忌,讓她徹底地失去了理智,「好……干娘親吧……狠狠地插娘親……娘親的小穴,好喜歡讓兒子的肉棒插……啊……」她雙手捧著乳房,讓覺吟吸得更容易,眼神迷離著,口中嬌呼出聲,「娘親喂你……喂你吃奶,來吧孩子,盡情地吃吧……啊……啊……」在這無比另類的刺激中,二人拼命地取悅著對方。蕭夫人臉上現出無邊的媚態和濃濃的母性,癡癡地看著在自己胸前「吃奶」的小和尚,被小和尚抽插得快感連連的小穴,激動得不停蠕動,汁水四濺,花心開合不已。
在一片「娘親」「兒子」的互相呼喚中,兩人的下體開始愈加快速地撞擊到一起,對方心中的濃濃依戀伴隨著下體的結合部迅速傳到各自的心里,讓他們都迷失在無邊的快感與高潮中。
肉棒被摩擦得通紅,小穴被抽插得哭泣。終于,二人緊緊貼合,小和尚在蕭夫人的穴腔里射出了濃濃的陽精,和蕭夫人花心中噴湧而出的陰精互相混合、相會了。
高潮之后,二人緊緊相擁,默默地享受著那種靈肉合一的感覺。小和尚淚流滿面,卻不肯離開蕭夫人的豐乳,將她的胸前都打濕了。
蕭夫人紅霞未退,微微嬌喘,卻看著緊緊抱著自己哭泣的小和尚。她仿佛知道了他內心的想法,「他果然還是個孩子啊……看來他是真的很想念那個狠心的母親……」蕭夫人忍不住柔情迸發,輕輕拍著小和尚的腦袋,柔聲安慰著他。
小和尚感激地看了蕭夫人一眼,滿臉期待地看著她,「夫人……我以后可以叫你娘親嗎?我真的好想有一個娘親……」「去你的……」蕭夫人臉紅了紅,對他嗔怪道,「有這樣對娘親使壞的孩子嗎?真不知羞。」「我……」小和尚臉色黯淡下來,這一刻他真的很希望蕭夫人能答應。
「呵呵,傻孩子,愛叫就叫吧。以后就讓我代替那個狠心的母親,好好照顧你。」蕭夫人輕笑一聲,柔聲說道。
「娘親!」覺吟大喜過望,驚喜地一把將蕭夫人緊緊摟住,「娘親娘親」叫個不停。
「诶,我的孩子……」蕭夫人羞紅著臉,滿臉溫情的微笑,看著這個剛才將自己送上高潮的「兒子」。
「娘親,我想親親……」覺吟開始撒嬌了。
「啊……」聽到這個怪異的請求,蕭夫人臉紅到了脖子根,「親……親?」不待蕭夫人反應過來,覺吟一下子吻上了她的紅唇。醇香濃郁的女人味,透過唇瓣和舌尖直達心房。
蕭夫人驚呆了,忘記了該作何反應,只是任他的舌頭鑽進檀口四處舔吸,掃過她口腔的每一寸地方。
當她回複了一些神智時,二人已經吻在了一起,唇舌糾纏,難解難分。濃濃的「母子深情」和怪異的男女之情糅雜在一起,別樣的蕩人心扉。
是夜,覺吟又撒嬌著要吃奶,讓蕭夫人無奈地捧著乳房像喂嬰兒一樣湊到覺吟的口中吸允;一會撒嬌著說,想回到出生的地方,讓蕭夫人也只能強忍著羞意,用手撐開花瓣,引導小和尚的小弟弟漸漸填滿自己的小穴和心房。
她也漸漸地沈迷于和小和尚的這種異常的男女關系中,帶著禁忌的快感讓她欲罷不能,無法自拔。同樣的感覺也出現在覺吟的身上,一夜之間,他得到了蕭夫人的肉體和芳心,卻也付出了他的靈魂和堅持。
蕭夫人的溫柔娴淑,母性柔情讓小和尚深陷其中,再也無法抽身出去。也導致了老龐孤軍奮戰,對林三的估計不足,從而獲得失敗的結果。但這種亦母亦妻的感情,讓小和尚將一切雜念都抛之腦后,再也顧不上老龐的死活了。
后來的一切就如蕭壯所知,兩人感情「日」深,最終覺吟還俗,改名蕭伶,從此成了夫人的「兒子」和秘密情人。
聽完蕭伶所述的過程,蕭壯無意識地吞咽著口水。蕭伶的敘述徹底顛覆了夫人在他心中神聖不可侵犯的印象,讓他第一次對像母親一般敬重的夫人産生了不該有的欲望。
「原來如此……那你打算怎麽辦?」蕭壯此時也明白了,蕭伶之所以爲了滿足夫人不惜強忍體虛也要旦旦而伐,除了忍受不住夫人的誘惑外,更多的,也是出于對夫人的那種孺慕之情。就像一個孝順的兒子一樣,不希望看到母親失望的眼神。如果沒有這層感情在,就算是夫人魅力再大,真正體虛到無法忍耐的時候,蕭伶也不會拼了命也要上了。
「我……我不知道……」蕭伶聞言有些黯然。夫人雖然體諒他,常常親手備些血燕雪梨盅、人參茯苓酒等物給他補身子,但陽氣不穩,根基未牢,先天的虧損不是藥物能夠補上的。
他感覺才區區不到半年時間,身子已經比以前虛弱了很多,現在走路都輕飄飄的。
每晚看到夫人那略帶鼓勵和期待的眼神,那無意間露出來的誘人風情,他都無法說出半個讓夫人失望的字來。
雖然早就有在夫人身上精盡人亡的覺悟,但他卻不想這麽年輕就實現這個「願望」。至少要多陪伴夫人幾年,好好盡盡「孝道」再死也不遲。
看著他緊皺眉頭,一籌莫展的樣子,蕭壯心中浮現出一個大膽的主意。也許這是一個機會,可以嘗嘗夫人那絕美的身子的滋味。
轉念又想,「我在想什麽呢?夫人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從小看我長大,像娘親一樣疼愛我……」「可是她不也像『娘親』一樣『疼愛』這個假和尚麽?爲什麽不能也這樣『疼愛』我?」「可是……」他腦海中天人交戰,臉色陰晴不定。
同桌對坐的兩人都在默默地想著各自的心思,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
良久,蕭壯下定了決心,他對蕭伶微微一笑,「嗯,兄弟的痛苦我非常理解,呵呵,我也幫兄弟尋覓些偏方,培精固陽,讓你得以應付房事。」「唉,多謝蕭壯大哥。藥材我也沒少吃,只怕效果不大啊……」蕭伶並不樂觀,微微一歎。這種甜蜜的痛苦一般人還真是無福消受。
「呵呵,或許民間偏方會有奇效呢。兄弟忍耐些時日,我自會用心尋訪,爲兄弟排憂解難。」蕭壯心中暗罵,「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一般人若得夫人垂青,即便立刻死去便也值了。你這小子享盡豔福還在這里長籲短歎,真是討打。」「蕭壯大哥爲何爲小弟的事情如此上心?」蕭伶有些奇怪蕭壯的熱心。
「呵呵,別忘了,咱們可是蕭府里『同病相憐』的人啊……」蕭壯神秘地一笑。
蕭伶在夫人口中也知道了他和二小姐的事情,心想他也是腦袋上頂個女主子,要爲主子殚「精」竭慮的人,這點倒是和我很像。不過,他搞的可是林三的女人啊……膽子太大了,那林三的手段我可見過,真是恐怖的存在……還好我當時及時抽身出來,要不然今天也和師祖他們一樣,屍骨無存了。
他還不知道蕭壯連大小姐的滋味也嘗過,要不然肯定會驚呼「壯牛哥,I服了U了!」敢給三哥戴綠帽的人,膽量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此時,退朝后正在向皇宮外走去的林三打了個噴嚏,卻不知是誰在念叨自己。
「好了,兄弟你回去吧,哥哥我會把你的事情放在心上的,一定盡快爲你尋覓靈丹妙藥。」他想好了主意,便開始端茶送客。
「如此,小弟告辭了。」蕭伶便告辭離去,爲夫人準備膳食去了。
「哼哼,我曾經發過誓言,林三你毀了小公主,卻又不肯放過她,還肆意擺布她的心。在小公主心中,我爭不過你。但你的女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就算是死,我也要一個個全部玩遍!」隨著蕭玉霜對林三的感情日深,他本以爲自己可以完全淡然處之,卻在每次林三決定宿于蕭玉霜房中時都會感到心中無比刺痛。
每次和蕭玉霜做愛,她雖然也會高潮,也會允許他射進身體里,但他卻能感覺到,蕭玉霜的心始終在林三那里,也許和自己做愛的時候,她也會幻想自己是林三。對于自己,除了幾分已經微不足道的依賴感,蕭玉霜更多的是一種出于感恩而帶著淡淡施舍感覺的「臨幸」,讓他對林三能占有蕭玉霜的真心感到愈來愈嫉妒,愈來愈難以忍受。
「你何德何能!何德何能啊!」蕭壯握著茶杯的手無意識地緊捏了一下,水漿迸射,碎片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