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我顫抖地伸出手,去脫她的小內褲。
“叮鈴鈴………”桌子上的鬧鐘不適事宜的響聲大作,把我驚出一身冷汗。
起身關了鬧鈴,正要繼續,不經意抬頭看到了牆壁上的一幅畫,讓我突然之間驚
醒過來。
這幅畫畫的是一個滿臉滄桑的老農。才搬進來的時候就被他嚇了一跳——-
這個老農,面目太像父親了。這個時候再看到他,讓我覺得仿佛受到了父親的逼
視。
人生有許多偶然決定我們的一切。拿破侖因了一場不適事宜的大雨而輸掉了
滑鐵爐,我卻因為那塊五塊錢買來的鬧鐘和牆上的一副舊畫,最終放棄了心中的
惡念。
我後來反復思考,到底冥冥中有種什麼樣的力量在起作用,為什麼該是早上
鬧響的鈴聲會突然在那個時候炸響,把我從懸崖邊拉回?卻始終沒有答案。
我清楚地記得早上鬧過的鬧鐘,那個控制鈴聲的按鈕被我摁下去了的。唯一
的解釋是哪個學生動過它,若是這樣,真得對他感激不盡了。因為我從激情中消 www.
退沒過幾分鐘,校長就來到了我的辦公室,通知我晚上到支書家裡喝喜酒,他進
來的時候,我和小雅已經恢復了平靜,穿好了衣服,正在探討一篇小說的作者為
什麼把它的主人公寫得如此不堪。
我想起來了,早上上課前校長說過,支書家打發閨女。這裡的規矩,姑娘出
嫁之前,娘家晚上要擺酒席,請村裡有頭臉的人去吃喝一頓。支書就是老劉的大
哥,人我見過,五十來歲,個子不高,很精明的樣子。
於是就去赴酒席。小雅與支書家不是一個自然村的,卻有段路是同路,我們
三個一起出了校門。
這個村人口不多,三百多人,卻分了五個自然村,因為是山區,七零八散地
分布在一大片山坳裡。支書家算是近的,離學校也有好幾裡地。
落日的余暉照在我們身上,人走在山道上,心情慢慢地開朗起來。三個人走
著路,隨意地拉扯著閑話,傍晚了,白天的暑氣正漸漸褪去,微微的山風吹在身
上,給人一種涼爽的感覺。
剛剛經歷了那段激情,小雅顯得有了些拘謹,不像平時那樣嘰嘰喳喳說個不
停。校長一直在抱怨村子裡不肯給學校錢,他的校長當起來多麼焦心,“今天晚
上非把那兔崽子灌暈不可!”他反反復復說了好幾遍,我和小雅都笑了起來。
不多時,小雅跟我們分了手,我和校長很快到了支書家裡。
酒席已經擺上,請的人就差我們兩個了。支書見我們進門,樂呵呵地上來跟
我握手,然後捅了校長一拳:“還以為你狗日的給忘記了呢。”
幾個人說著笑著入座,酒席正式開始。支書介紹了在座的賓客,分別是在縣
林業局的劉繼林,縣土地局的孫亞彭,縣糧油公司的張經理,鄉派出所的支書的
一個本家兄弟,除了鄉裡一個李姓副鄉長和我,都是本村的。
支書把我介紹給大家,說我是大學生,很有學問。
“聽賈校長說,人家小丁老師上大學時就發表了很多文章,都是在大雜志上
登的,那可是要真本事哩呀!”
眾人都啊啊贊了幾句,倒不像是裝出來的。
酒是支書家自己釀制的,倒在小黑碗裡,每人要先干三碗。大家紛紛稱贊酒
好。我開始覺得心怯,謙虛說從來不喝酒,禁不得眾人七勸八勸,就隨眾人品嘗
了一口,略有些甜味,倒不覺得多麼辛辣,看大家喝得高興,仗著上學時有過一
斤多白酒不醉的紀錄,就放膽喝了起來。
支書勸勸這個勸勸那個,自己倒沒顧上喝幾口。支書老婆也趕來勸酒,反而
被人逼著碰了好幾碗。
沒承想這酒入口不怎麼烈,勁道其實並不小,喝到後來,暈暈乎乎就沒了感
覺。出門去小解,嘩嘩啦啦地開始對地廣播了一番,然後被人攙了進屋,聽得屋
裡猜拳聲、說笑聲嘈雜不堪,迷迷糊糊被人扶到床上,就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泡尿把我憋醒來,想了好一會兒,才記起來是在支書
家,不禁暗暗後悔自己的失態。以前來過支書家,借著月色看看手腕上的表,十
一點剛過幾分鐘,記得喝醉前已經快十點了,原本想自己睡了很長時間,卻不過
一個多小時。
看看四邊,知道被安排在了東廂房,原來是支書小兒子住的地方,因為他到
縣城上高中去了,所以空著。起來到院子裡找廁所方便,想,既然睡在這裡了,
半夜再走就不合適了,干脆叨擾到底吧。
剛要邁步出廁所,看到堂屋裡的燈亮了,聽到支書在屋裡低聲說:“半夜不
睡,啥事兒恁急等不到明兒個說!”
聽到有個女生說:“我哥罵我!”明白是支書的女兒。聽口氣有些不高興。
心裡不覺好笑,都快出嫁的大姑娘了,還跟她哥鬥氣。
“罵你啥了?”
“我……我說不出口,反正可難聽了。”
我不想聽人家家人生氣,趕忙躡手躡腳往東廂房裡走。
“你說,到底罵你啥?”
“他……說我洗恁淨干啥哩,洗再淨也是叫人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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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有這樣對妹子說話的?
我不再准備回自己房間,倒要聽聽支書怎麼個表態法兒。
“我洗屁股,哥要到我屋裡拿東西,我沒給他開門,他叫了好幾聲,聽見我
在那兒洗,就罵我。”
“爹……你說話呀!”支書女兒又說。
沒聽到支書的回答。我明白這也的確難回答。心中不禁竊笑。
夜裡很靜,我不敢挪動腳步,生怕他們聽到不好意思。
過了一會兒,聽到支書很粗的喘了幾口氣,仍然沒說話。
“爹,你到底管不管哪!”女兒看來是要不依不饒了。
“別說了,妮兒,你把恁爹幾吧都說硬了。”
支書這麼長時間沒開口,沒想到一開口居然是這種回答,我的心怦怦亂跳,
感覺這對父女一定不太正常!
“爹!你咋這種人!”女兒的聲音。不過好像不純粹是埋怨,聲音裡透著膩
膩的味道。
我悄悄挨近支書夫婦房間的窗戶,小心翼翼地往房間裡看去。
支書在床的外側坐著,支書老婆睡在裡側,她在酒席上被人灌了幾碗,這會
兒正睡得死沉沉的。支書的女兒靠在門口衣櫃上,上身穿了件翠綠色的上衣,下
身是條裙子,低著頭在扣自己的指甲。平時沒注意到,這姑娘身材還挺豐滿的,
一對大乳房把上衣撐起高高的兩團。
支書從床上下來,穿了拖鞋,走到女兒跟前。
“妮兒啊,咱倆有快一個月沒親熱過了吧?你這一段老往他家裡跑,爹都沒
機會。”
女兒不吭聲。
“明天你就出門了,爹就更指望不上疼你了。”支書嘴裡說著,手摸上了女
兒的奶子。
女兒扭著身子:“俺媽在這兒……”
支書一只手解著女兒的扣子,一只手摸著女兒的奶子,嘴裡說道:“她那騷
比,這會兒把她賣了她都不會知道。”
女兒不再說話。支書把她的上衣、胸罩脫下來,一對飽滿的乳房蹦出來,看
得我直咽口水。
“妮兒,還學那電視裡,給爹唆唆。”支書把女兒的乳房在嘴裡吧唧吧唧咂
弄了一番,動手把自己的褲頭脫下來,一根黑亮粗壯的幾吧暴露在空中,龜頭馬
眼處,亮晶晶的。
“你又是不洗,爹,你咋這麼煩人,不給你吃。”女兒白了支書一眼,俯下
身子,小嘴一張,把她爹硬挺挺的幾吧含在了嘴裡,來來回回咂弄一會兒,又吐
出來,跪倒地上,從下邊往上舔弄。
支書一只手扶著她女兒的頭,一只手卡著腰,因為他背對著窗戶,神情看不 成人
出,不過聽他嘴裡哼哼唧唧的,可以想像得到是爽到了天。
父女兩個這樣子弄了幾分鐘,支書拍了拍女兒的頭,示意她起來。女兒乖巧
地站起身,自己動手到裙子裡邊除下內褲。
支書不發一言,把女兒扶到床前,讓她趴在床上,掀起女兒的裙子,兩只大
手來來回回地撫弄女兒嬌嫩的屁股。又把女兒的兩半粉臀掰開,把鼻子湊上去蹭
了幾蹭,伏到女兒耳旁:“你哥說得不錯,洗的就是怪干淨,爹聞著可香。”
“香爹就多聞聞。”
支書伸出舌頭,在女兒的兩半粉臀上來回舔弄,還把女兒的臀肉含在嘴裡輕
咬,弄得女兒直呻喚: “爹……爹……”
“哎喲,癢死你親妮兒了……”
支書為女兒前前後後上上下下舔弄了個遍,還把舌頭鑽到女兒屁眼裡攪弄一 www.
番,道:“妮兒,爹要日你了啊。”伸手握了幾吧,在女兒穴後試了幾下,屁股
向前一拱,插了進去。
支書開始大力抽插,嘴裡還叫著:“妮兒,妮兒,日你日哩美不美……”
我看得是兩眼冒火,下身硬得甚至有了疼痛的感覺。父女亂倫啊!不是親眼
目睹,打死我我都不敢相信的。這對父女一定看過不少黃色帶子,不光弄,弄得
還很有花樣。膽子也夠大的,老婆就睡在床上,他卻把女兒摁在同一張床上日,
想必這樣隨時會被發現的危險對於他兩個更是分外的刺激,兩個人忘情地淫聲浪
語,“小親親,小乖乖”地叫個不停。
支書一直干了有二十多分鐘,嗓子裡突然爆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吼,抱著她女
兒的屁股又用盡全力干了一二十下,然後散了架似的趴在了女兒身上。我也趕忙 成人
悄悄地溜回東廂房。
那一晚上,我足足打了十次手槍。怕被發現,都射在了內褲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