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禁忌幻想-雪蓮花 [3/5]

家庭禁忌幻想-雪蓮花 [3/5]

  初起陽光,向大地傾灑著金色的輝芒,沉睡的萬物迎來又一個早晨。一夜未
歸的麥其,從綠草裡站了起來,昨夜的嘶喊讓他的喉嚨有點乾啞。

  伸了伸手,呼吸了下新鮮空氣。全身特別舒服,已經沒幾天前的悲傷的感覺
了,這一切都要感謝她。

  「該回家了,要是阿媽知道自己一夜沒回家,一定會擔心死的。」

  想到這裡,他跳上馬正準備離去的時候,隱約聽到有人呼救的聲音,他尋著
叫喊的方向看去,那聲音也越來越近了。一個黑點正朝著他的方向衝來。

  是一匹矯健的紅棕烈馬,那烈馬上有個紅衣少女。正在馬背上驚叫著,那烈
馬一邊跑,一邊不停地跳躍著。將身上的少女,拋上、拋下。少女看來快要不行
了,那痛苦的表情,和那顫抖的雙手說明著一切。

  麥其揚起馬鞭,向那少女衝了過去。猛地將少女抱住滾到地上,落地後背上
傳來的劇疼的他,沒有停了下來,他知道這些草原的野馬都會將自不量力的人踩
死在蹄下。

  滾躲了幾下後,他的野性也被這野馬激活了。那個女人的話如今時時刻刻在
腦海裡出現,他要成為真正的男人,他找了個機會跳上馬背,狠狠的拽住血一樣
紅的棕毛。

  感覺到又有人在背上企圖御駕著它,雙腿一抬猛地在草原上蹦跑起來,麥其
感覺到自己如箭一樣斬斷著大地的空氣,氣流川流過身軀。看著救她的男孩趴在
馬背上慢慢消失在眼前,想起男孩嘴角流出的一絲鮮血,倔強的眼神。少女流下
了潔瑩的淚水。

  瘦小身體在馬背上不停的顛簸著,每下與馬背的碰撞都讓他疼得撕心裂肺。

  倔強的他絕不認輸。狠狠地拽住馬脖子上的棕毛,馬脖子上也隱約流淌著血
絲。不知道自己疼暈過了多少次,又疼醒過幾次,當他在一次疼暈過去時,卻被
溫熱的軟濕的東西弄醒,睜眼卻看見是那野馬的舌頭,歡喜的心情將身體的痛苦
忘卻,他愛撫著那被自己拽傷的馬脖子,野馬也十分受用的嘶叫起來。

  看著接近中午的太陽,心想阿媽一定會著急死了。看了看一望無垠的草原。
也不知道紅馬將他帶到了什麼地方。「該死,這裡是什麼地方。」野馬十分通人
性,它馬首向自己背上比劃了幾下,示意主人上來。再抬了抬前腳,意思就像在
說他知道怎麼回去。

  這馬通人性,想到這麥其連忙跳上馬背。雙手輕輕抱住紅馬柔軟的脖子。野
馬縱身一躍,連人帶馬跳出十幾米,很好的彈跳力呀,感覺就向飛,回去的路上
馬背的感覺很平穩,不像來的時候,將自己的五臟六腑顛簸得七葷八素。

  看著天空中的雲都在向後快速移動著,麥其靈機一動。脫口而出,馬兒呀馬
兒,以後你的名字就叫,飛雲。馬似乎對主人給它起的名字十分滿意,歡跳了幾
下。如果說其它的馬一個時辰跑五十里,飛雲卻可以跑出二三百里路。

  眼前的事物越來越熟識了,那熟悉的土丘。那個少女也不見蹤影了,他估計
那女孩應該沒事了。

  哈圖隊長正好經過這裡,見到麥其連忙過去打招呼:「三少爺,您總算回來
了,今天可把三主娘急壞了。」

  看來阿媽一早沒看見自己了,一定急得要死:「哈圖,我阿媽在哪裡你知道
麼。」

  「她好像和族長他們在族長那裡接見聖王的使節了。」

  「哦,我去找她了,你們忙去吧。」一拉馬毛,就朝著大營衝去。

  麥天和十大長老正款待著聖王的使節,今天不知道是哪陣風將聖王的人吹來
了,送了牛羊和駿馬來慶賀麥天接任新的族長。來人中還有聖王那心愛的女兒風
婭。他自然不能怠慢這些高貴的客人,上了好酒好肉。送上漂亮的女奴恭使節娛
樂。

  這時麥其匆匆走了進來,麥天連忙站了起來向大家引見著他的弟弟。

  聖王的女兒看見進來的年輕人,憂鬱的樣子,馬上泛上了開心的笑容,她認
出就是早上救她的少年。突來的驚喜,令她不顧一切撲到麥其的懷裡。在場的大
家都看得目瞪口呆,不少人都在想:「公主是不是花癡了,就算看中了那男孩。
也不該在大庭廣眾下投懷送抱啊。」

  此時的麥其頓時就蒙了。這是第一次被女孩抱住,還是在那麼多長輩的眼睛
下。俊臉騰的紅了,一邊解著少女的手,一邊心慌地巡視著四周。看到那身穿潔
衣裳的女人時,見到她那春風一樣的笑容,心理亂了起來。不由得用力將風雅推
開。「蹬、蹬」少女倒退幾步差點摔倒在地上。

  這樣對待他們的公主,這是對聖王的羞辱。使節們拔出佩刀,刷的一聲都拔
出了利刃,要將那無理的小子剁成幾塊。

  少女的及時制止,才平息了一場械鬥:「你們幹什麼,快退下,他是我的救
命恩人。」既然是公主的救命恩人,使節們也不好為難,在場的人都明白過來,
原因來自一個英雄救美的故事。

  這時麥其才看清這熱情的少女,就是清晨從馬背上救下的女孩。於是對著她
微微一笑禮貌地問了一下:「是你呀,你怎麼會在馬背上。」

  少女見他認出她來了,開心地走了過去,拉著麥其的手,甜甜的笑著說道:
「我今天早上遛馬的時候,看見它在小溪裡喝水,那匹馬好漂亮。」

  麥天一聽牽涉到馬匹,笑了起來道:「所以你就偷偷騎了上去,想征服它,
對不。」

  風婭瞪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麥天愕然道:「咦∼∼你怎麼知道,你沒在場
呀,難道你是神仙麼。」

  「哈哈……」眾人都被小姑娘的話逗得哈哈大笑,就連來的使者也偷偷地樂
著。知道都在笑自己,她雖然管不了麥家的人笑她,可是還可以管管自家的人,
於是瞪著偷笑的使節。看來效果也不佳,這個被看著,就板著臉,等看另一個時
就開始笑起來了。

  感覺到自己的臉燙燙的,於是轉移話題:「麥其哥哥,你被那野馬帶走了我
很怕你出事,你怎麼逃回來的。」烏敏格從少女的口裡,得知兒子跟野馬大戰了
一番,連忙關心地看著兒子。看看他哪裡受傷了,只看見他除了衣服髒了點,其
他的地方還沒損壞,這才放心地噓了口氣。

  「沒有,它被我馴服了。」麥其對於少女的關懷只有照實回答。

  「真的麼,那你帶我去看看嘛。」對於公主的要求,麥其看了下二哥希望他
給他解圍,沒想到二哥的回答竟然是:「三弟,既然公主喜歡和你玩,你就帶她
到處走走。」

  二哥都這樣說了他還能怎麼辦呢,他看了看二嫂,見她對著自己笑,還將兩
個大拇指靠在一起,表示希望他們可以成為一對,不由得苦澀一笑,和眾人告退
後陪著公主看馬去了。

  見公主出去了,麥天舉起了奶酒,與各位使節乾杯。

  敬酒完畢後麥天坐下來開始閒聊起來了:「聖王的公主還真是活潑可愛呀,
長大了一定是聖山下最美的姑娘。」

  年紀大點的使節笑道:「呵呵,族長說笑了,整個聖山下誰不知道最美的女
人就是你的老婆呀。」

  一看就是色精,瘦瘦的使節一邊說道:「族長,好福氣呀,天天有這麼美的
老婆陪你睡覺。」一邊用他老鼠般大小的眼睛瞄著。

  公主不在了,使節們的話開始葷素了起來。三個女人都禮貌地站了起來,向
大家告別,男人們都明白地點了下頭。

  瘦子一直盯著三個美女離去後,混話脫口而出:「呵呵,你老婆真漂亮呀,
不管是臉蛋還是屁股都比我那黃臉婆好上千萬了。」

  年紀大的使節也開始混口了:「哈哈,瘦子你老婆怎麼會是黃臉婆了,那屁
股還是很豐滿的,你若不喜歡乾脆給兄弟我了。」

  麥天對於瘦子的無理談論自己的老婆,也不在意。事實就是這麼回事,男人
湊合在一起就談論女人,只要沒真干口頭快活也就算了。舉起雙手拍了拍,進來
了六個美貌少女,都半裸著走了進來。

  兩個色鬼一看,頓時口水直流。瘦子首先抱過一個女人,上下其手。

  年紀大的還知道點禮節,笑著站了起來對麥天致謝道:「麥家的族長,您太
客氣了,這些美貌的少女,可以換千匹牛羊了。」

  「呵呵,各位使節都是來自聖王那裡,我麥家一貫信奉的是聖王的,如此小
意思。」

  「這些女人都是處女,都很昂貴的,您給我們換些普通的女人就行了。」

  「啊禿,你就別在那裡唧唧歪歪的啦,人家麥家族長的好意就別推辭了。」
聽到那人要裝假客氣,手中正忙著扣穴的瘦子,實在看不慣。聽到瘦子都這麼說
了,也不再客氣了,將一個少女抱到懷裡,解開裙子分開那雙彈性十足的玉腿,
掏出那弱小的陰莖往裡面湊著。

  看來使節們都還滿意,麥天笑著要告退。瘦子見了喊道:「族長大人,您別
走啊,也來樂個吧。」

  「不用了,你們慢慢玩吧。」說完剛要出去,這時一個年輕的使節開口了:
「大人,幫我換個好麼。」

  怎麼嫌不好麼,這可都是美女了。心下雖然不快還是笑著道:「使節大人,
難道這些女人不美麼。」

  「漂是漂亮,可我想要個成熟點的。」

  這傢伙不喜歡處女,明白過來了:「好吧我給找幾個來。」

  「我想要個四十左右的女人。」說完這句話,年輕的使節面色通紅。

  麥天不由得看了下那人,年紀不過二十一二左右。沒想到有如此的嗜好,自
己也不由得細想起來,昨夜與三娘的肉搏相拼,那種禁忌滋味,想到這下身的肉
棒也開始跳動起來。

  連忙定了下神道:「好的,我去給你找個熟婦。」轉身離開這香艷的帳篷。
裡面傳來少女的哀啼,男人粗重的聲息。

  他張開手,將烏敏格走後留給他的紙條攤開一看,看過之後連忙將手握住,
靠著帳篷邊上喘著粗氣,他想忘掉那字上的內容去,那麼清晰的在腦海裡出現:

  「麥天,昨夜我們發生了那種關係。那是為世俗不允許的。

  我知道那不是你的錯,在我模糊的記憶裡,那時我把你當做麥加,也就是你
的阿爸。所以導致了後面不該發生的事情,本來我應該以死去向你死去的阿爸謝
罪。

  可是我鼓不起勇氣,不是因為我怕死,是你,對∼就是你,那強壯的體能,
和你那超出你阿爸幾倍的寶劍。帶給我那種如生幻死,飄飄欲仙的感覺。那讓我
明白,我以前是白活了,所以我要珍惜現在,我企求你的憐憫,只要你肯給我,
就是把我當做最卑賤的奴隸,或者是那淫賤的母狗,我都不在乎,我只要你填滿
我,十幾年未填滿的空隙。

  如果你肯可憐,我在族長帳篷裡等你。「

  紙條上散發的幽香,如催情的神水,理性著稱的麥天,也開始徘徊在禁忌的
十字路口,迷糊中阿爸那瘦弱的身體和那小小的棍子在三娘體內射出那白白的精
液。極其淫穢的幻景,生動地出現在眼前。

  圖畫裡的三娘的眼睛,正向著他的方向看著,她那眼神是那麼的空虛,她緩
緩地將身上的男人,拉了下來。站了起來,面對著他,那雙成熟白皙的桃子輕微
地晃動著,那大於雲蘿幾倍褐紅色乳頭,吸引著他的視線。她在看誰,忽然感覺
到幻象中的她忽然對著他的方向低語著:「過來吧將我征服吧,我需要你年輕火
熱的陰莖,來吧。」

  畫像中多了個光著身體的人,那人分明就是自己,看著夢幻裡的他,分開三
娘那成熟多汁的玉腿,那花瓣兩邊有遺留著,殘精遺液。那粗大於睡在床上幾倍
的肉棒,順汁而下開始輕鬆地送著淫根。

  畜生,我要殺了你,床上的人忽然站了起來。阿爸的寶刀砍在自己的右臂上
面。啊∼的一聲慘叫後,滿頭大汗的麥天清醒了過來。

  「族長您怎麼了?」火龍族長路過這裡,看見麥天的面色慘白。

  性慾的折磨,心神失魂落魄的感覺,使得他渾身無力,但他還是用最理智的
話語:「沒事,你忙去吧,我去休息下就好了。」

  見族長都說自己沒事了,雖然他的樣子怪怪的,但他不願意說,也就不能勉
強,禮貌地鞠躬告退。

  想起那個年輕人的要求,連忙叫住火龍:「等下,你找個四十左右的女奴給
使節送去。」

  「不會吧,四十多的女人。都是配了丈夫的,還有也沒少女嬌嫩。」

  「叫你去找就去找吧,找到就送過去。」

  「是。」火龍見話到如此,也不多問。下去尋人了,看著遠去的火龍長老,
麥天拖著疲憊的身子,往自己的帳篷裡走去。

  看著從中午睡到現在的丈夫,美麗的妻子端來了熱騰騰的奶酒,溫柔地坐在
邊上。

  看著眼前雪白的肌膚,是那麼晶瑩,那柔美的身體引起小弟弟的抗議,想起
三娘留下的燥氣,引動著他,一反常態將餵酒的雲蘿,翻壓在身體下面,那柔軟
的身軀,在身體下不停地蠕動,慾火不停的激勵著命根子。

  衣服散落滿地後兩人坦成相對,紅暈自然飛上面頰。

  傲聳的乳峰被粗糙有力的大手攀登著,緊小的玉戶在被暴漲的陰莖研磨幾下
後,破關而入。

  那開始進入體內的力度讓她感覺到很疼。面上的表情,讓人可以看到她弱不
禁風的體質,微閉的小嘴略微咧開著,深鎖的眉頭。那萬般悲憐於一身的模樣。
讓麥天慾火頓減。

  那,美麗的臉上只有慘淡淡的痕跡,根本就看不到春情萬種的模樣,被突然
猛入後,發出的聲音,不是那麼的銷魂蝕骨,而是那麼的悲切,沒有那嬌泣的聲
音,昨夜胯下的女人,是多麼的騷浪。

  相比下,美麗的妻子性愛方面,遠不如三娘。開始指望猛幹一會,就可以引
起她的高潮,聽到她那聲聲如鶯的嬌啼。

  劇烈的幾百抽後,美麗的妻子沒有吭出一聲,就在激烈的撞擊下暈了過去。

  今天的性愛,索然無味。此時對那禁忌的性愛,更加懷念,腦海裡不停地想
起那成熟肉多的身體,完全包容自己那跳動的命脈,可以任性的橫貫。

  強烈的慾望燃燒著他僅有的理智。在心魔的誘導下,緩緩地從那嬌小的花道
裡抽出那沾著濕露的蠻龍。看著那被撐得裂開的花道,在肉棒的抽離後慢慢地閉
合起來,那合攏的彈性是多麼好,依稀記起昨夜從烏敏格體內抽出後,淫液橫流
的玉戶久久不能閉合,自己射出的精液順著流淌出來。那淫糜的畫面重現在自己
的眼前。

  人在慾望的促使下,往往會做出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隨意地披了幾件衣服
後,悄悄地溜了出去。

  高大的帳篷下,出現一個黑影,他四下觀察一番後,感覺不到有人。才安心
地走了進去。帳篷裡面漆黑一片,他用極輕的聲音叫著烏敏格的名字。卻沒見人
回應。心下失望之極正要離開的時候。感覺到腳被東西繞住。順手拿起後,發現
那是女人貼身的內衣,那上面還保留著女人的體香。

  她來了,想起三娘就在阿爸的臥榻上等待。胯下的肉棒開始不停的點頭著,
那硬度絕對可以摧毀一切。一手拿著香衣放在鼻子上嗅著,一邊將身上的束縛解
下,扔在一邊。前往臥榻的一路上,可以感覺到那地上的衣服。不用想了,她肯
定是全身光光地等待著自己。

  臥榻上隱約傳來,女性的勻稱的呼吸聲。看來她睡著了,三娘光著身子的模
樣一定很,騷浪。可惜這裡不能點燈,因為阿爸死了後,這裡一直空著。如果點
燈的話很可能引來巡邏的士兵。只有放棄挑燈大戰的念頭。

  掀起被子,鑽進溫暖的被窩裡面,看來猜想沒錯。騷女人果然未留寸衣。身
體緊貼著那光滑細膩的後背,那腫脹的陰莖貼著股溝不停地下移,一直到龜頭頂
到一個洞口。

  女人好像還在沉睡,禁忌的快感並沒有引起他,半點失望。右手繞過豐滿手
臂,攀上了那對聖女峰,開始在那葡萄粒那戲耍起來。下身的吐芯的蛇頭,開始
在那柔軟的花瓣上面研磨,不時的找著空子,伸展下火紅的龍頭。

  黑暗中的,懷裡的女人開始,輕微地嚀囁起來,也許是手上的動作激烈了點
吧,應該不是下面造成的。至於麥天為什麼會這樣想,都因為那熟透的葡萄硬挺
了起來,大拇指按著,不停地快速摩擦著,女人夢呢聲不停的隨著扶弄的節奏,
起伏著。

  真騷浪也,輕輕幾下,就聽到她的叫聲,要是弄了起來,那就。想到這,下
面的龜頭也不由得開始抖動起來,不停的點擊著,花瓣∼。

  「麥加∼好癢∼不要摸了。」被折騰後的女人竟然叫起阿爸來了。

  麥天聽了後,慾火更加高昂。想著,三娘烏敏格,真的騷浪極點,故意說出
阿爸的名字來刺激他的慾望,不過也是,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刺激。那陰莖脹得自
己從未達到的長度,就能證明一切。

  雙手移到肉緊的腰部那,雖然比起妻子那纖細的腰粗了不少,可是自己卻特
別喜歡握住。好了肉棒上的青筋快要爆血了,再不進去泡泡絕對會爆。將自己的
腰狠狠地向後躬著,將緊貼豐臀的小腹,遠遠的離開。只留下火熱的龜頭,對著
花瓣的中心。

  猛吸一口氣,握著豐腰的雙手用力一抓。躬著的腰猛地向前一衝,啪嘰的一
聲整根肉棒順著陰道口,一桿到底,他可以感受到女性柔軟的身體如篩糠般的抖
動著,那緊密的肉洞一層層的包容著那條吐著口水的怪莽。

  兩人同時輕呼了起來,但是女人的嘴巴被只大手握住,只能抖動著身體,嗚
的疼鳴著。感覺到三娘那熟透的身體不停的篩動著,那緊插在深處的陰莖被溫柔
的肉壁摩擦著,更要命的女人的不停的扭動著胯部,那陰莖不時地被甩出一半,
卻又被自己送了進去。

  忍不住快感連連的讚道:「好舒服呀,你很疼是吧,這不要怪我,誰叫你裝
睡了,還故意叫我阿爸的名字∼喔∼裡面龜頭的地方叫什麼呢,那裡是不是叫子
宮。好舒服呀,麥其起不是就從那裡出來的喲。」

  扭動的女人,聽到這淫蕩的話語後,身體抖動得更加厲害。開始扭動著身軀
想擺脫那探尋花心的蛇頭。那蛇頭裡流出的絲絲液體正滴答在子宮裡的肉壁上。

  「喔∼三娘聽到我說到麥其你不高興了呀,這要怪你喔。」對於女人的猛烈
扭動他並不在意,他的雙手只要緊握住那豐滿肉感的腰肢,就可以控制一切了,
無論她將肉棒甩出多少,都可以輕鬆的狠狠插回去。

  女人掙扎了一會,忽然想到了什麼。沒有再扭動了,任麥天那陰莖插在子宮
深處抖動。

  「嗯,這就乖了,不動了呀,三娘你累了吧。」女人停下了動作後,肉棒停
在裡面的感覺雖然很好,可是少了點摩擦,於是開始旋扭著自己的屁股,那小腹
下掛著的大吊也開始跟著,攪和著。女人下身的肉洞被撐得滿滿的,再加上這要
命的旋扭,不由得輕哼了起來。

  女人的輕哼給與他強烈的征服欲。「好了我的弟弟看夠了麥其弟弟的老家,
該是幫他修理的時候了。」沒想到自己竟然說出這麼多下流的話來。看來干別人
老婆,特別是禁忌的感覺真不錯呀。

  旋扭的動作換作來回的抽插,豐滿的肉臀被他拍打得咧咧做響。美中不足的
就是這騷浪的三娘一直沒浪腔淫語來助興。不過那花房深處狂流的液體,從未停
歇過,後面每下抽插都可以聽到,啪嘰的抽水的撞擊肉臀的聲音。

  歡快地旋扭著身體,猛進猛出著。那熟透的身軀不停地來回搖動著,隨著自
己強烈的快感,陰莖四周開始有規律地脈動起來。

  一直沉默著迎合肉棒進去的女人,深深感覺到男人身上的變化,那是男人射
精的前兆。彷彿她很害怕那生命的液體進入她的體內。她開始恐懼的扭動著,想
甩開那哆嗦在體內的蟒蛇。

  都在麥天的掌握之中,能控制腰就能控制一切,這話始終有效。知道自己將
要高潮了。怎麼會讓身下的女人將那生命的黏液揮灑在大地上,他要一滴不剩的
播到她的體內。

  再怎麼掙扎也是無效的,身下女人沒有麥天想像的那麼快慰,絕望的輕輕叫
著∼不要射了進去∼。

  怎麼聲音有點怪,可是高潮來臨的快感令他無法多想,胯下的肉棒用最大限
度地進入她的體內,開始規律的噴射著,灼熱的白液狠狠的在子宮裡面。懷裡的
女人顫抖地接受著一切。

  正在消魂地噴射彈藥時,一陣冷風又從帳外傳來。通亮的火光照亮了整個帳
篷。麥天惶恐地看著門外進來的人。十大長老都陸續進來了,就連聖王的使節都
跟著走了進來,麥天的臉開始發白了。如今這一切都落入他們的眼裡之中。以後
自己將無力在他們面前抬頭。

  讓他更恐懼的是,艷光四射的女人,扭著她那肥碩的肉臀,如蛇一樣地走了
進來,當完全看清楚她的模樣時,他的瞳孔開始放大,那美麗的女人對於他來說
簡直比看見時界上任何可怕的妖魔還要恐懼。

  那笑得燦爛無比的臉蛋,成熟性感的女人竟然是∼烏敏格∼她在那裡,那床
上的女人是誰∼剛才的急喚聲是那麼的熟悉。

  不敢回頭卻又不得不回頭證實。那回頭的時間如過了千萬年。那女人赫然慢
慢呈現在他的眼前∼陰謀一個狠毒的陰謀∼。雖然只能看見女人的側臉,但他已
經認出她是誰了,她渾身不停地顫抖著,臉頰兩邊掛著深深的淚痕。

  清晰地看到那曾吸吮過甘甜乳汁乳峰,印著幾道紅印,那股溝下四處灑落的
愛液,剛才自己的生命液體,已經回到曾經住過的子宮裡,四散而去。那成熟的
身軀,如風中敗絮在臥榻上抖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