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燙……啊……插……噢……噢,用勁……呀……哦……親……老公……搞……啊……」
那男的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李嫂身子又開始往上挺,兩隻大奶不住的抖動。
我把李嫂的絲襪套在自己的那話兒上,絲襪很軟,裹住我的那話兒,我輕輕揉搓著,答錄機靜靜的轉著。
那男的忽然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把頭一低,用嘴含著李嫂的乳頭,吸吮起來。他含著乳頭輕輕重重的咬著。
李嫂好像更加的衝動了起來,哎喲連聲:「嗯,好舒服……啊……漲……要……吸……我……呀……」
李嫂在風雨聲中盡情的放浪著,腰身快速的擺動,配合著那男人的動作。
那男人將李嫂的雙腿捲曲起來,腳丫頂在他的胸前,一下一下的猛頂。
李嫂的雙眼緊閉,頭髮散亂,嘴裡已經沒有那樣的高聲浪叫了,只是不停的哼哼。
忽然,李嫂的雙腿猛的向胸前捲曲,浪叫了一聲:「我,我不行了……插死我……呀……哦……」
那男人很配合的加大了力度,數下的深插,李嫂雙眼迷亂,雙手向上緊緊捏著枕頭的兩端。
那男的把那話兒抽了出來,速度極快的放到了李嫂的嘴裡,握著那話兒的手上下套弄了一下,白色的液體漸漸從李嫂的嘴角流了出來……我早在李嫂挺弄的時候就洩了,整個絲襪被我的那粘乎乎的液體沾滿. 那男的也躺下,摟著李嫂,手裡仍不停的撫摸著李嫂的雙奶。
「你比我那個死鬼好多了,一會我還要的。」
「親,睡一會,今天晚上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那男的邊說邊順手把燈關掉了。
我拿起了我的答錄機,那話兒上仍套著李嫂的絲襪,慢慢的摸上了樓。此後的幾天晚上,我夜夜都放著李嫂浪叫的錄音,裹著李嫂的絲襪,不停的打著手槍睡覺. 早上醒來,絲襪仍附在硬硬的那話兒上。當然,絲襪已經染滿了精液,現出大小不等的黃斑。
一天,我吃完晚飯,回屋。很詫異的發現李嫂在我的屋裡. 見我進來,她揚了揚她手中的一隻絲襪,問:「銩銩,你哪裡來的絲襪?」我一下蒙了!
「你,你怎麼進我屋裡來了?」
「哼,我進來找一個接線板,沒想在你的床下發現了這個,這好像是我的呀?怎麼在你這裡?」
「我……你為什麼隨便進我房間?」
「你房間?我不進來還不知道你e04的好事呢?哼!」
我見她真的生了氣,忙說:「李嫂,對不起,我還要到我姑媽那裡去一趟,回來在給你解釋吧。」
我匆匆逃離了房間,心中七上八下的,心想:「完了,完了,全完了!」
「做賊心虛」這話我算是有切身的體驗了。一連幾天我藉口出租房附近在修路一直住在姑媽家,想起這事就心急如焚,簡直是度日如年。
幾天後,我硬著頭皮回去了一趟,心想不回去解決也不是個辦法,開學後還得在那兒住幾個月呢。
我回小屋後,點上煙,開始考慮如何和李嫂開場白……一個計畫在心中形成了。
我來到樓下,李嫂正一個人吃著晚飯。
「喲,是銩銩回來了,這些天你到哪裡去了?」
「在我姑媽家。」
「為什麼不在這兒住了?」
「煩,心裡煩。」
「你還知道煩?是煩你的醜事被我發現了吧?」
「李嫂,我……我只是好奇?」
「好奇?絲襪上的髒東西是什麼?」
我的臉猛的紅了,心中的罪惡也漸漸升起:「李嫂,我不好奇,怎麼能知道你的好事呢?」
「你在說什麼?什麼我的好事?」
「我不說什麼. 我讓它來說給你聽吧。」
我拿出答錄機,按下了按鈕. 一種狂野的浪叫傳了出來:「搞我……呀……你插……嘛,癢啊……
啊……啊……水……噢……流……啊…………」
我看到李嫂的臉色猛的變了,聲音也顫抖了。
「銩銩,你這是什麼……」
「是什麼?是你的醜事被我答錄機發現了!」
李嫂大怒,伸手來奪答錄機,我往旁邊一躲,她撲空了,隨即撲到沙發上哭了起來,我茫然不知所措。
良久,李嫂擡起頭,說:「銩銩,把磁帶給我好嗎?這事要傳出去,我就沒臉做人了!」
「我不傳,我就一個人聽聽,聽你的聲音,我覺得自己像是個大人了……」
「喲,你是大人,你都是大人了?讓我看看你有多大?」她媚笑著,手向我的小弟伸來,我大驚!忙用手去捂,已經晚了,那話兒已經被她握住了,她的另一隻手也將答錄機趁勢抓了過去。
我急了,用手去掰她的手,可她越握越緊,我罵到:「鬆開,不鬆開,我操你丫的!」
「就你……好,我到看看是我操你還是你操我!」李嫂鬆手後把白色的圓領T恤從頭上拉了下來,
她又沒有帶乳罩,一對白晃晃的大奶一對我只偷窺過的大奶就這麼真實的忽然近在咫尺,我的頭皮一陣發癢,渾身燥熱,一動不動地呆住了!那話兒很不爭氣的翹了起來,把短褲頂得高高的!我很狼狽. 「就你這樣,還操我,來操我啊?」李嫂抓住我的手,往她胸前一按。我的手感到柔軟和彈性,那是一種讓人很想捏下去抓起一把什麼東西來似的彈性和飽滿. 可我的手沒敢動,就那麼傻傻的放在她的胸前。
她的手又再一次握住了那話兒,是從短褲褲腳伸上來的,經過大腿內側時,我感到癢,用手將她的手按住,她猛的抽出手,一把把我摟住,我的臉貼在了她的乳房之間,她慢慢把我放倒在了床上。
她用手握住一隻乳房,開始用乳房在我臉上滑動,用乳頭蹭我的眼睛和鼻子,最後停在了我的嘴上,我很自然的張開了嘴,就感到有個熱乎乎的肉肉的潮乎乎的東西鑽進了我的口腔,睜開眼,李嫂正閉著眼睛,嘴緊貼著我的嘴,舌頭在我口腔中跳躍著。我被動地接受著她潤滑的舌頭在我口腔中肆意的攪動,感到有些頭暈目眩了。
她的小腹壓著我的那話兒更是讓我覺得難受,是一種空空的酥麻的難受。我情不自禁的用手摟住了她。
李嫂的嘴開始從的的嘴邊離開,一路用舌頭和嘴唇輕輕的撩動著到了我的胸膛,她開始用嘴吸吮著我小小的乳頭,我的心好像猛得被一股電流擊了一下,電流從心臟一直竄到了我的那話兒上,閘門一下被電流給擊穿了,我洩了,從來就沒有這樣洩過,不借助任何外力,光靠那種異樣的感覺,那酥麻的電流就讓那話兒狂跳不已的噴出了粘液。
李嫂似乎也覺得有些異樣,伸手摸了一把,濕濕的,她笑罵到:「死銩銩,這就是你操我啊?把褲子脫了!」她逮住短褲兩邊,把褲子拉了下來。
我還是很害羞的用手摀住了那話兒。李嫂也沒顧得上理我,自己也把內褲脫下,赤條條的躺下摟住我。
「還挺害羞啊?」
「嗯……」
「你看我的時候你就不含羞了?」
「嗯……」
「以前沒有過. 」
「沒有什麼過?」
「沒有和女孩子這樣過?」
「沒有,真的沒有。」
「喜不喜歡這樣?」
「嗯。」
「那好,今天我就讓你喜歡個夠,但答應我,你看到的一切包括我和你的事情,你都不要說. 」
「好,我答應,我本來也就沒打算說什麼,我只是好奇。」
李嫂的手抓住了我的手,把手又按在了她的乳房上:「摸摸她……」
我的手再次感到了那軟軟的彈性。我抓住一個乳房狠狠的握了下去,另一隻手也握住了另一隻乳房,李嫂的手又一次抓住了我的那話兒,她用手指不停的撩撥著,不時用手指在那話兒的頂部摩擦一下,我在她大膽的引誘下,開始加力揉弄著她的乳房起來。
李嫂的乳暈深紫紅色,挺大的。在乳暈的中央,是一個暗紅的像一個鉛筆擦頭形狀乳頭,硬硬的挺在那裡. 每次我的手指捏弄乳頭時,李嫂總是要嗯一聲,很舒服的樣子。我的下面早就被她又搞得重新昂起頭來。
她躺在床上,摸著我那話兒自言自語的說:「年輕就是不一樣,那麼快有起來了……銩銩,你親親
她們嘛!」
我依言把頭埋下,把臉深深的藏進了雙乳之間. 深吸了幾口氣,是淡淡的漢味,她和我早就渾身汗
濕了。
我開始親吻她的奶子,沒有其他異樣的感覺,只是在親吻她乳暈和乳頭時,她從張開的嘴中吐出的時斷時續的「啊……唉喲……嗯……」讓我覺得真想一口咬下去。
我用牙輕輕咬著她挺立凸起的乳頭,李嫂一隻手把我的頭髮抓住,另一隻手快速的搓弄著我的那話兒。
「你起來一下,讓我……快起來了……銩……銩……快……起來,不……要了……」李嫂掙紮著把我從
她身上揎了下來。
她從床上爬起來,把盤起的頭髮解開披散下來,色色的看著我,說:「你躺好不動,我來好好愛你。」
她說著兩腿分開緩緩的坐在了我的大腿上,用手把我那挺立的東西握住又開始套弄起來,我被這種說不出來的刺激陶醉得閉上了雙眼。
我有一種感覺,一種總想要讓那話兒被一個什麼東西包裹一下的空洞的感覺,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我情不自禁的開始扭動,希望能減輕一些這種麻癢的感覺. 忽然,龜頭一熱,我睜開了眼。李嫂正慢慢的往下座,她的下體正在往下坐!龜頭被一種濕滑包圍了,那種麻癢的感覺更加強烈,我臀部往上擡,我想讓我的東西完全被這種濕滑包圍。
可她也隨之往上擡,我又離開了那溫熱和濕滑,當我停下,那火熱的濕滑又淺淺的包圍了我。
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慾火焚身,第一次切身體驗了什麼是挑逗!正當我心癢難禁之時,李嫂猛的往下一坐,我顫抖了一下,我彷彿是進入了一個充滿火熱巖漿的火山口,那種濕熱粘滑的感覺是打手槍從來就沒有過的。
李嫂在上面開始慢慢的扭動,身子一起一浮,雙乳也開始跳動。我感到好像有一隻濕熱的手在把我往火山的最深處拉,火山是活動的,一浪一浪的壓過來,我悶悶的呻吟了一聲!李嫂在上面開始自我陶醉般的浪叫起來!
「哦,啊……好硬……頂……噢……啊……來了……要……」
我簡直不知道她在叫喊些什麼?只是見她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纖腰款擺,前後挺動。她的手按在我的胸前,半趴在我身上,奶子隨著她的動作前後晃動著,我忍不住揪住了奶子,死命的揉著。好像她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反而加大了動作的幅度。
我覺得那個火山口越來越緊,似乎在收縮,又好像是一隻更為溫軟的手把我緊緊我握著不住的套弄。
「嗯……我……好硬……快……了……啊……啊……啊……」李嫂在我身上不停的扭動,我聽到這
淫聲浪叫,看著那波動的雪奶,那話兒痙攣了,身子僵硬在那裡,渾身的肌肉都崩緊了,下體猛烈的抽動,白色的粘液混入了那溫熱的巖漿. 當我回過神來,發現李嫂緊閉著雙眼,身子不停的顫抖,狠挺了幾下後,撲在我懷裡,過了一會,下身又輕輕慢慢的扭動了一陣,然後她在我耳邊說:「小男人,你把我操的好舒服!」
隨後的情景現在想起來真的很模糊了,只記得當晚就在她的床上睡了,很累,很疲憊,心裡還有很強的失落感。
第二天早上起來,李嫂對我特別的好,給我煮了牛奶和雞蛋,也沒再提答錄機的事情了!
接下去的日子裡,我彷彿成了她洩慾的工具,她老公不再時,她總讓我下去,這段說不清道不明的肉慾緣一直持續到了第二年的春節。春節完後,我隨父母又回到了我生活的那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