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蔡太太身上他弄清了江福順身世,他當然並非她表弟,但他卻真有個親姐姐
住在附近。
於是卓文超文又去拜訪江櫻汝。
江櫻汝二十九歲長得很動人,但因丈夫剛去世不久還戴著孝。
「我叫卓文超,有件事我必須告訴江小姐。」
「什麼事?」
「令弟引誘了內人,勾搭成奸,我準備告他,由於他還向內人敲詐,等於二案
並發。」
「這……」江櫻汝慌了手腳,說:「卓先生……小弟年輕不懂事……你饒了他
吧!」
「這事可以隨便饒了他?再說他都快卅了這也算年輕嗎?」
「卓先生,有什麼辦法可以補償你?」
「錢嘛,我雖不太富有,一月十萬我還不太稀罕。」
「那你要什麼補償?」
他目光移到她身上作了幾次巡禮,他說:「失去了什麼就希望找回什麼?這是
十分公平的。」
江櫻汝是過來人,自然明白,她也不是三貞九烈的女人,為了不使弟弟坐牢她
只好委屈。
「卓先生這辦法真可以永遠解決問題?」
「是的,這包括了二部份,一部份是肉體滿足的補償,另一方面是精神上的補
償。」
江櫻汝是個小寡婦本就不富,丈夫死了要靠弟弟支援,本來她就知道弟弟和蔡
太太的事。甚至弟弟從蔡太太弄來的錢,還送給了她八九十化用,要是江福順坐了
牢,她的生活就陷入絕境。
「卓大哥,你看,來了半天,我還沒招待你……」
「不敢當。」
江櫻汝去倒茶,遞茶給他時,向卓文超笑笑。那笑是有內容的,放射的。
老船員有幾個是不風流的,況且他又是為了報復而來,他伸手一拉,她坐在他
的腿上。
「不要……卓大哥……」
「你很感刺激。」他說。
「不要……放手嘛!」
「你不也寂寞嗎?」他摟緊她,她閉著眼混身顫抖,呼吸急促。
於是他抱起她美好的胴體向內間移動。
她說:「你只是要求補償嗎?」
「這要問你自己,你只是把我當作一個債權人嗎?」
「不……不……卓大哥,我……我要你……」
「我也一樣……」
於是,卓文超將她抱進臥房,把她輕輕往床上一放,就伏下身吻住了她的香唇
,而她也將舌尖伸到了他口中。
他一陣吸吮,二條舌尖糾纏不清。她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已的奶房上。卓文超將
手伸入她的上衣內,捏著揉著她的堅挺乳房,揉得她媚眼如絲,嬌喘頻頻。
「唔……喔……」
她也熱情如火的解他的衣褲,他就站好將全身衣物脫得一絲不掛。而她也自動
的將衣物脫光,僅僅留下一條小小的黑色網狀三角褲,他看得大陽具翹得更高。
他一頭埋在她的乳房上,張開嘴咬住了她左邊的奶頭,大口大口的吸吮,右手
則揉著她右邊的奶房。
她舒服的喘著:「啊……喔……嗯……」
他的左手探向她的陰戶,他發現她的黑色三角褲已濕了一大片,他動手脫下她
的內褲,說:「小騷貨,三角褲都濕了。」
她閉上的眼睛只微微張開,她大張兩腿,手握他的粗硬陽具在自己的穴口上亂
磨。
他的屁股往下用力一壓,粗壯的大陽具已滑入了她的小穴內,並立即一下下抽
插不已。
她二腿翹在他的屁股上,惡形惡狀的扭擺。
她一張嘴張得好大,叫著:「我的……好情人……大陽具哥哥……我被你插得
……穴心子好爽呀……嗯……頂死我算了……啊……」
他緊緊摟抱住她的屁股,粗大的陽具一下下瘋狂的插著。
如此……
一下比一下重!
一下比一下深!
其快如電!
其重如撞鐘!
一下、二下、三下……七十下……卓文超深吸一口氣,玩著她一身雪白浪肉狂幹不已!
她浪呼呼的叫著:「啊……雪雪……頂死我這……騷穴了……喲……飛上天了
……喲……我的哥……小穴……已好久……沒嘗到這種……美味了……喲……好妙
……好爽……」
卓文超知道這騷娘子不拿點真功夫是治不了她的。他就將她二腿架在右邊的肩
上,兩手 抱住她的大腿,就將陽具一下下抽插著她滿是騷水的陰戶。
她兩個奶子一前一後的動盪不已,他看得色心大喜。他騰出一手輪番捏弄她的
奶房,玩得她愈浪蕩。
她嬌聲說:「唔……好哥哥……我被你玩得……全身舒暢……再重重的……幹
我……幾下……」
卓文超聽她這麼一說,就吸了一口氣,狠狠的如狂風驟雨似的死命幹著她的陰
戶。就好像恨不得插破她的穴洞。但她一點也怕痛似的,二手緊緊抓住床單,一個
頭左左右右的亂擺,她瘋狂的咬著他的肩頭。
他喘問:「你……舒不舒服?」
她滿足的說:「卓……我……我實在太……舒服了……哎喲……我的大陽具哥哥
……唔……我要丟……丟了……」
卓文超猛覺一股熱浪襲來,他的全身一抖,馬眼也跟著一張,他想控制住精關
但也來不及了。
「噗噗噗……」陽精射在她的花心上。
「呼……」
二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一動也不能動了,靜靜的回味著方纔的快感。
* * *
卓文超本是報復的、找補償的,而且最初計畫,玩了蔡太太這個禍首,打江福
順一頓,再玩了江櫻汝,就搬到香港去,而且仍裝作不知這件事。
然而,他發覺江櫻汝這個女人十分的特殊,他竟然無法割捨,就只好打消了那
主意,以後卻不再和蔡太太來往了,他反把江福順介紹到大船上當了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