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不要緊了,好像已經止血。」
麻美子的臉離開時,伸彥儘量做出很自然的樣子,用雙手掩飾自己股間的勃起。
這時候麻美子很小心地貼一塊OK繃。
「現在開始做功課吧。」
「什麼?還有嗎?」
「那是當然的。剛才那一段英文要完全會背,不然就不能回家。」
已經十一點多鐘,麻美子還沒有下課的意思。伸彥已經感到很疲倦。
「老師去洗澡換衣服,在這一段時間裡要完全會背。不會背就不要想回家。」
「是的,我會盡力。」
「乖孩子,麻煩你能解開我上面的鈕扣嗎?自己一個人很難弄。」
麻美子轉過身去背向他,要他解開洋裝後背的鈕扣。這是表示要他幫助脫衣服。」
為什麼要我做這種事呢?一下要我背書,一下要我解開鈕扣,老師究竟想什麼呢?
雖然感到一點氣憤,但伸彥無法抗拒。
麻美子轉過身體後用雙手撩起自己的頭髮,是為了讓他看清楚後背的鈕扣。
在雪白的脖子上有細細的十八K項練發出光澤,伸彥在解開洋裝的鈕扣時,手在輕輕顫抖,然後費很大力量使那些鈕扣解開。在時候少年在心裡想到原來這樣小小的鈕扣也很難解開。
解開第三個鈕扣時,就看到裡面絲質的內衣。
「可以了,謝謝你。」
麻美子說完之後就走進浴室。
伸彥看到雪白沒有一點斑痕的後背。
老師的丈夫是能任意撫摸那美麗的皮膚。而且不必有任何顧慮……。
伸彥覺得非常羨慕。很想能在麻美子老師的床上躺一躺。也產生偷看臥室的慾望,但想到現在不是那種場合。
現在要背誦二十行英文,雖然知道在這樣疲倦的頭腦是沒有辦法做到,但也只有去做了。
麻美子幾乎一個小時後也沒有謝開浴室。伸彥一直在胡思亂想,根本沒有辦法背英文。可是經過一小時後,心情總算穩定,英文又開始進入腦海。
麻美子用浴巾一面擦頭髮,一面走進房裡。身上穿著白色的T恤和牛仔褲,下面是赤腳。更驚人的是T恤下面沒有穿乳罩。將T恤挺起的大乳房好像很委曲地搖動。這種景色對伸彥是非常殘忍。但麻美子本人雨知道是否了解這種情形,隨個便就坐在伸彥後面的沙發上
「我在這裡聽你背書,你要對著我規規矩矩坐在那裡。」
伸彥面對麻美子修長的腿,剛洗好澡的樣子,幾乎使伸彥不敢正眼看一下。那種樣子不像老師和學生的關係。看起來很像女主人和奴隸的樣子。
伸彥很想順暢地背出來,顯示自己努力一小時的成果,可是到某一個地方就會卡住而無法唸下去。
對伸彥而言,又要面臨很大的危機。愈是著急愈想不起來。
「老師是不會幫助你的,你是因為想死背所以背不出來,要想一想整段文章的意思。」
麻美子命令他重頭開始,前面能很順利地背出來,可是又在同一個地方卡住。
麻美子讓伸彥靠過去,近到能用雙眼夾住他的地方。然後輕輕給他提示。可是幾乎是悲劇的,伸彥無法理解她的提示。
伸彥覺得又長又可怕的時間在沈默中流過。麻美子美麗的手輕輕拍起少年的下顎。也就在這同時,少年的臉上也挨一掌。
傷心和疼痛幾乎使伸彥流下眼淚。這是很殘忍的屈辱,背不好英文又是自己的錯,但不明白為什麼要挨打。老師是不可以對學生體罰的……。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麻美子這樣說著在伸彥的耳邊唸出正確的英文。
「我還是記不住的!」
就在這剎那,伸彥的另一邊臉上挨一記耳光。
「好痛!」
「在你肯好心前夫會饒了你!不要小看我。」
伸彥真的快要流出眼淚,只好咬緊牙關忍受。
只有能室全背好,否則永遠無法離開這個地獄。這樣想過之後,伸彥多少產生一點勇氣,也不想繼續挨老師打。於是伸彥就又從頭開始慢慢背誦,而這一次果然完成了。
「做得很好,你是很聰明的孩子,看不起自己就對不起自己,對不起我打了你。」
麻美子的手溫柔地撩起伸彥的頭髮,也就在這剎那在他的額頭上輕吻做為禮物。
也許像完成困難把戲的狗得到獎品一樣的愛情,但伸彥感動地幾乎又要掉下眼淚。
雖然有一點睡眠不足,但伸彥第二天高高興興地上學,然後期待麻美子的英語課開始。想到班上沒有人知道今天要考試,伸彥高興地幾乎大聲喊叫。
終於麻美子來上課了。而且正如她昨天所說的,宣布臨時抽考,在學生驚慌中交下來的試卷,和伸彥昨夜背過的英文是毫不相關的題目。
被騙了!這樣想到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在測驗題上排列著很多伸彥從來沒有見過的英文單字。
這一天夜晚麻美子看到伸彥的答案,當然不用說是狠狠整他一頓。
對伸彥每交很晚從麻美子的公寓回來,母親始終感到很不放心。
已經兩個星期了,伸彥從學校回來就立刻換衣服,然後騎腳踏車去老師的公寓。在只有兩個人的家庭裡,也只有早餐是一起吃的。晚餐好像是在老師家吃的,佃一伸彥什麼也不說。良江就覺得自己一個人朦在鼓裡。
十一點多鐘,良江去敲剛回來的兒子的房門。她是最近才發覺屋裡沒有回答是表示可以進去的訊號。
伸彥開著電燈換上睡衣躺在床上。
「伸彥,你最近都沒有和我說話。這樣晚回來是一直在老師家嗎?晚飯是老師做的嗎?」
「嗯,很好吃。」
「比媽媽的還好吃嗎?」
「因為有很多是沒有吃過的東西。」
「有什麼樣的東西呢?」
「例如:米的甜辣飯。」
良江在床邊坐下,很自然地伸手到兒子的睡衣上,在已經摸習慣的股間開始撫摸。
「最近沒有放出來,不要緊吧。」
良江是在擔心伸彥到麻美子的公寓做功課以後,一次也沒有解放精力的事。
「你不是一個在弄吧。」
「我沒有做那種事!」
「你是在忍耐嗎?還是疲倦地不想那種事了呢?」
伸彥對這樣嘮嘮叨叨追問的母親,有生以來第一次產生同情心。這個女人雨能到任何地方去,她不能拋棄家庭,拋棄兒子,拋棄孩子到外面去。
「麻美子老師又年輕又漂亮,是你最喜歡的那種女性吧。」
說得一點也沒有錯。母親也許是在開玩笑,但這句話確實刺入伸彥的心裡。
「忍受兩個星期對身體會不好吧?」
由於受到母親手指的刺激,伸彥的陰莖已經在睡衣下形成勃起的狀態。
兩個禮拜沒有了,伸彥覺得可以讓自己的下體由母親自己地擺弄。反正自己是完全被動,任由母親去動作,而他只要幻想麻美子老師美麗的身體,一切就會結束……。
「麻美子老師很會教嗎?」
良江一面靈巧地讓兒子的下體露出來,一面問。
伸彥當然沒有辦法告訴母親常挨耳光,以及挨打後老師又物別溫柔的事。確實伸彥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這樣強迫他用功,而且自己還能忍耐。況且到第二天竟然會懷念麻美子老師的耳光。
當陰莖進入母親的嘴裡時,少年就緊緊閉上眼睛幻想麻美子的美麗臉孔。
不久後,只裸露下體的良江,從上面覆蓋在伸彥的身體上。伸彥聽到母親發出輕微的歡喜聲,但覺得那是在很遠的地方。
自從僅有兩個人面對面上課後第三個星期的星期天早晨,伸彥接到麻美子打來的電話。
「今天是特別課,你馬上來。」
麻美子用命命口吻說。
那是早晨九點鐘,如果在平時的星期天會睡到中午……。揉著眼睛,伸彥猶豫著沒有回答,可是內心裡已經決要去了。
不管母親的嘮叨,伸彥以最快的速度趕去時,麻美子穿著高開叉的緊身正在做有氧體操。
讓愕然的伸彥坐在沙發上,麻美子把音響放到最大聲音,同時一身都是汙水。急忙把做功課的用品放在書包裡帶來的伸彥,無力地把書包放在地上。
老師總不會為了給我看穿緊身衣的樣子,叫我來看吧。要不要上課呢?會不會持一下要提出很難的問題呢……?伸彥對麻美子穿緊身衣的樣子感到入迷,但始終還是很緊張。
看到高開叉的雙腿間的布,卡在美麗的身體裡,會轉開視線,但就是像有吸引力一樣的,又把他的視線拉回去。
伸彥甚至於想到,自己希望變成緊身衣的布料。
麻美子命令伸彥坐在桌子前,出課題後又立刻回去做有氧體操。
根本無法用功,實在沒有辦法專心。麻美子偶而就穿著被汗濕透的緊身衣過來看功課,使得伸彥備感痛苦。
不久就停止用功,麻美子要伸彥幫助移動很重的床舖,或拿洗的衣服到陽台上晒。或叫他幫助清掃。就好免伸彥是佣人般的叫過之後,自己一個人淋浴。身上噴灑香水後穿上新內衣。然後就這樣穿著內衣把伸彥叫進有衣櫥的臥室。
「能為我選擇你喜歡的衣服嗎?」
伸彥在困惑中難為情的看麻美子穿內衣的身體。在麻美子再的催促下向衣櫥裡面看。裡面掛著很多衣服。
伸彥選出留下強烈印象的麻美子的衣服,放在床上。麻美子從其中拿起紅色洋裝穿在身上。然後又給伸彥出題目,命令他恢復做功課。
「伸彥,老師現在去看望我丈夫,你要在這裡乖乖用功,偷懶我可不會答應。
丟下這樣的話轉身就走了。沒有多久就聽到保時捷發出排氣的聲音。
松本鈴代引發自殺未遂事件,被救護車送到醫院。據說是用小刀割好幾次手腕但沒有能死,她自己叫來救護工,這是醫院的醫生告訴麻美子的情形。
那也是黎明時的不詳電話,電話鈴響到第二次時,麻美子拿起話筒,有陌生的聲音問道:「你認識松本鈴代小姐嗎?」這個人是消防隊的救護人禺,也是送鈴代去醫院的人。
接到連絡後二十分鐘,麻美子已經趕到鈴代的病房。那是和她的丈夫慶一郎住院的同一家醫院。夜晚的醫院燈光通明,充滿吵雜的氣氛。
麻美子趕到有醫生和護士照顧的鈴代身邊。
那是很悲慘的樣子。兩個手腕捆著很多繃帶,脖子上也好像打過石膏一樣捆著厚厚一層繃帶,臉蒼白地像死人一樣,額頭上因汗沾著一些頭髮。
「不僅是左右手的手腕,還想用刀割脖子。」
中年肥胖的醫生知道麻美子是鈴代的朋友就對她說。
「左手腕割三次,右手腕割二次,我想噴出不少血。據救護車的人說,房間裡像血海一樣…… 但大概知道還死不了,就割自己的脖子,而且割了三次。 所幸沒有割到動脈……。」
麻美子幾乎感到噁心,但仍舊打起精神問醫生。
「流那樣多的血,還能得救嗎……醫生,請救救她吧!」
麻美子的心裡產生類似痛苦的憎恨。讓鈴代有這樣悲慘遭遇的人是絕不可原諒……。
第二天夜晚,鈴代從很長的昏迷中醒過來,第一次和麻美子說話。逐漸了解自己所犯的嚴重過失的意義時,鈴代發生輕度的精神錯亂狀態,但也隨著時間穩定下來。可是想克服精神上所受的衝擊,似乎還需要較長的時間。
麻美子握鈴代的手。從鈴代的眼睛又流出珍珠般的眼淚沾濕枕頭。
「對不起,是我叫妳來的……原諒我吧,我變成這種樣子……」
「我剛才給妳的父母打過電話,應該很快就會來的。」
「喔……」
「這種事情是瞞不了的。暫時請伯母照顧,撒撒嬌吧,過去妳太勉強自己了。」
麻美子是了解鈴代大學畢業後就離開父母獨立工作和生活,但對單身的公寓生活無法忍受寂寞,因此和那個叫川島英隆的少年發生肉體關係。麻美子就因為知道這種情形更覺的心裡很難過。
「什麼?」
「妳為什麼不問理由呢?」
「因為我不需要問。」
關於鈴代自殺未遂的原因,麻美子根本不需要問。毫無疑問地,原因是在三年級的男生川島英隆身上。在資料倉庫室偶然地知道鈴代和英隆的關係,而且在那時也聽到鈴代懷了英隆的孩子。所以不需要問任何事。
最後,麻美子對鈴代說。
「妳把孩子打掉了。」
鈴代做出難以相信的表情看麻美子。
「妳……為什麼知道?」
「已經過去的事,就忘記吧。」
麻美子不忍看鈴代非常疲倦的樣子,就向她告別。
好像就在這時候,鈴代的父母趕來,麻美子在背後聽到她們的吵雜聲音走出醫院。
麻美子回到公寓已經深夜十二點三十分,立刻把淋浴龍頭開到最大,把身體的每一個部份洗乾淨,讓火熱的肉體冷卻,這才走出浴室。
赤裸的身體沒有穿內衣,直接穿上丈夫喜歡穿的棉布襯衫。從公寓八樓的窗戶開始有涼風吹進來,但麻美子的心很黯淡,就好像難以形容的寂寞感從心裡掠過。
麻美子平時很少喝酒,但她決定今晚要喝。
從大大的電冰箱取出大量的冰塊,用清潔的毛巾包好,用很大的力量摔破。在不鏽鋼的筒裡做很多小冰塊,拿出事大的杯子喝威士忌,然後坐在房間的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