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老婆 [5/5]

交換老婆 [5/5]

  我輕輕愛撫著她清瘦的背脊,說:「好了,都過去了。那是華仔的錯,他不
該去玩那種遊戲。」

  她說:「你覺得我髒嗎?純潔的身體被那種下流的男人佔有!」

  我忙搖搖頭,說:「不。」

  她說:「你一定騙我,你在這方面是非常嚴謹的,你一定覺得我好髒。」她
又哭了。

  我扶起她的頭,親吻她,她驚訝的停止了哭泣,激動的配合著我的吻。長吻
之後,我說:「你的心沒有被玷汙,你的美麗依然屬於華仔,屬於我。」

  她開心的笑了,頭鑽進了我的懷中,說:「我再也不會那麼笨了。我要跟博
士仔斷絕關係,可他一定會找我,我不能回家,會讓華仔傷心,等過兩天,博士
仔死了心再回去。可以先住你這裡嗎?」

  我說:「好的,可我怎麼向華仔匯報呢?」

  她說:「你就說我住在你這裡好了,想安靜幾天。」

  華仔不吃醋嗎?算了,華仔他相信我!

  上班了,到了公司,見華仔正喪氣的坐在辦公室裡,我高興的走過去,說:
「你老婆與博士仔斷絕往來了!」

  他立馬神色飛舞,說:「你可真絕了!我老婆呢?她在家裡嗎?」

  我說:「現在她在我那邊,博士仔還會騷擾她,她想先在我那邊住兩天,安
靜一下。」

  華仔笑著說:「替我好好開導她。」然後,又笑著指著我說:「你那小套間
只有一個房間一張床……」

  我也笑著說:「這可說不準,搞不好乾柴烈火……」

  他說:「算了,這幾天她就歸你了,想怎樣就怎樣了,可決不能讓她再跟博
士仔一起。」也許/比起博士仔,他寧願我和他妻子在一起。

  晚上下班回家,華妻已經幫我把這小屋收拾得乾乾淨淨,還有豐盛的晚餐/。
她像對華仔那樣,幫我解下領帶,說:「你這屋子可真亂,我整整理了一天。」

  我說:「謝謝,一個人孤單嗎?」

  她說:「今天很忙!」

  我問:「博士仔的事呢?」

她說:「我非常嚴厲的提出斷絕關係,他說:『你捨得離開我這樣優秀的男
人嗎?』我說:『比起我老公,你差遠了。』」我大笑。

  那晚,我們過得很開心,沒有出門,一肚子話談到深夜。我本想睡在客廳的
地上,可不知怎麼的,兩人坐在床上談著談著就躺到了枕頭上,然後相擁而睡著
了。我們已經是情人,心照不宣罷了,性,對我們來說似乎並不重要,也許/這樣
才讓我們兩人覺得對得起華仔。

  第二天,華妻也上班,華仔卻沒有到公司來,打他家裡電話沒人接,手機也
關了。怎麼回事?我有些擔心,也許/他想放縱一天!宣洩一下痛苦的感情。可他
應該不是那種人。

  傍晚,我到華妻的那家外企接她,我擔心那博士仔臉不知恥硬來。果然,那
輛尼桑停在門口,華妻走出來了,博士仔下車攔住她(我正在路對面的一個電話
亭看著),華妻嚴厲的說:「走開!」

  那小子不要臉的不斷乞求她,還抱住華妻,華妻大聲喊:「救命!」工廠的
幾個門衛衝了出來,我也衝了過去,博士仔好不尷尬。

  華妻見了我,撲過來抱著我,我微笑著看著博士仔。一個門衛大聲對博士仔
說:「你小子再敢到這耍流氓,打斷你的腿!」

  博士仔氣得臉紅脖子粗,指著我說:「你等著瞧!」然後開著車走了。

  到了我的住處,我告訴華妻:「華仔今天沒來上班,人又找不到。」

  華妻突然焦急的說:「華仔一定出事了!」

  我有些奇怪的問:「不會吧?27歲的大男人。」

  她說:「很有可能,博士仔曾經對我說過,他認識一些黑道上的朋友,生意
場上哪個耍賴就請他們擺/平。」

  我說:「他沒這必要吧,他這種人,搞個女人還不容易?沒必要為你而惹禍
吧?」

  華妻撒嬌的說:「哦!原來你覺得我很一般般?」

  吃飯時,門鈴響了,我開了門,一下子闖進來七、八個手持棍棒的大漢!看
來,華妻的話驗證了,博士仔真請了打手!好色之徒必是爭風吃醋之徒!博士仔
有這一手也並不見外。

  我說:「你們來做什麼?」

  他們問我的名字,我說:「是的,是我。」華妻害怕的站在我身後。

  為首的大叫一聲:「打死那對狗男女!」那一群人手中的棍子向我劈來,我
把華妻推進房間,關上房門,自己站在門口和他們博鬥!

  人太多了,而且都用長棍,我覺得全身的骨頭都快斷了,腦袋上也被打出了
血,但我畢竟是個相當強悍且習過武的男人,我沒有被打垮,奪過一根棍子頑強
的反擊,我想,博鬥的時間遠比那群人想像的要長。

  家中劇烈的打鬥聲驚動了鄰居和路上和行人,許/多人向這裡湧來,那些歹徒
不敢繼續,向門外逃竄,我追過去猛擊最後那個歹徒的頭部,他昏倒在地上,領
頭的那個回過身想救那個昏倒的歹徒,我一棍子把他打倒在地,他拔出腰間的一
把飛刀擲向我,我閃開了,可華妻卻從房間裡出來,站在我身後,此時他又拔出
一把飛刀擲向我,我不能躲閃,身後是華妻!

  飛刀正中我前胸,我拔出刀子,擲向他,他一滾,刀插在他的背上。我的頭
很暈,華妻扶著我,用手掩著我的傷口,流著淚/大聲叫我的名字……我失去了知
覺……

  醒來時,已是深夜,我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華妻坐在我身旁,還有兩個警察
坐在對面。見我醒來,華妻熱淚/盈眶,俯下身親吻我,我說:「有沒有去找找華
仔?他可能也受了重傷。」

  她說:「我想陪著你。」

  我說:「他現在還沒有打電話給我們,傷勢一定比我重,我沒力氣說話,你
跟警察談談吧!」

  她咬著嘴唇,說:「好的。」

  一個多小時後,一個警察走了進來,對華妻說:「你丈夫找到了,在華山醫
院。上午被人打成重傷,失血過多,現在仍在昏迷中。」

  華妻驚恐極了,我拉著她的手,說:「去吧,他需要你。」

  華妻深情的吻了我一下,跟著警察離開了。

  第二天下午,我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於是我要求警察帶我去華山醫院看望
華仔。到了那邊,華仔也已醒來,他比較慘,全身包著白布,我們兩個對視了一
眼,然後大笑。華妻也被我們莫名其妙的樣子搞笑了,警察也很奇怪,也跟著笑
了。

  原來前天晚上博士仔打電話到華仔家裡找華妻,華仔破口大罵,博士仔憤怒
不堪,揚言要華仔為他的言行付出代價,於是第二天早晨,華仔下樓,一個男子
有意的撞了他一下,然後說是華仔故意撞他,要他賠錢。華仔當然不從,被早已
等在周圍的七、八個男人打成重傷,昏迷不醒。

  兩天後,我和華仔都出院了,公安局裡,華仔辯認了那兩個被子我打倒的歹
徒,以及後來通過這兩個人抓住的其他歹徒,襲擊華仔的是同一夥人。於是,博
士仔被立案,最後,他被判了三年刑(那是兩個月以後的事了)。

  華仔夫妻的生活又恢復了平靜,他們比以前更恩愛了。華妻休假的時候,又
像過去那樣到我們公司來。華仔現在變得很容易吃醋,交誼舞是堅決的不允許/,
走街上,別人多看他美麗的妻子一眼,他就會很不自在,不過我倒不要緊,看著
他老婆靠在我肩上和我談話也不會說什麼。

  我發現,吃醋這東西其實是擔憂、妒忌和失落感,華妻和我在一起,華仔冒
不出那種感覺,所以不會吃醋。別人對你越信任,也就更多的允許/你侵入他的生
活。

  離別的日子到了,同事們為我準備了豐盛的晚宴,華妻當然參加了,她穿得
好漂亮、好性感,我從來沒見過她那樣精心的打扮過自己。也許/是我曾經對那個
女大學生提起過自己什麼時候會離開,她也來了,帶著一本精美的日記本送我,
贈予時她說:「把你的生活寫下來,我想看。」

  晚宴快結束時,華妻的手機響了,她走到一旁說了幾句,然後走到我和華仔
身旁說:「我一個關係很好的同事病了,讓我去她宿舍照顧她。」

  華仔說:「真是,人家明天就走了。」

  我說:「去吧,我又不是回地府去,隨時可以來的。」

  華妻微笑著離開了,我有些失望,她的臉上沒有依依不捨的神情。

  晚上,回到住處,很失落的感覺,總覺得缺了些什麼?東西已經打包,明天
上午,總部會派輛小運輸車過來運回我的七零八落。我好想華妻,我終於理解愛
情和友情的差別,明天就要走了,就讓抑制的愛放縱!好好的想她。從厚厚的包
裡找出唯一那張我與華妻的合影,淚/水浸濕了回憶……我躺在床上,陶醉在這半
年來的美麗往事中。

  忽然,外面的門開了,我忙坐起身,華妻美麗的身影出現在房間門口,她微
笑著看住我,我無法相信那是真的。她走到我身旁,脫去華麗的禮服,眼神裡充
滿著柔情。

  無法再克制自己了!我脫去了所有束縛著真情的衣服,親吻華妻。她躺在床
上,閉起眼睛,陶醉而輕聲地呻吟,兩隻手慢慢脫去所有的衣物,她緊緊的夾著
腿,似乎有些害羞。我爬到她身上,分開她的雙腿,她興奮地呻吟起來,我迫不
及待的想插入陰莖,可笨挫的動作讓我只能在她下身滑來滑去,她激動的伸出手
抓住我的陰莖把它引入洞口,我感到如入蛇腹,龜頭緊緊貼著光滑柔嫩的壁肉殺
向深處,她無比陶醉,全身痙攣。

  我狠狠的插入整條巨蟒,她全身顫抖,呻吟聲中有些痛苦,可她更緊的擁抱
著我,任我抽插。

  我插得淺了一些,緩慢而溫柔,我感到她的陰道內不停的產生痙攣,吮吸著
我的陰莖,抽插時我清晰的感覺著她由淺入深的柔嫩陰道(當我有了相當的性經
驗後才知道,只有處女才會給你那種感覺,而她那種有過長期性生活的女人是不
可能夾得那麼緊的,特別是在陰道深處),收縮越來越劇烈。突然間,她大聲呻
吟,身體躬起,把我這麼重的身體舉到半空,我的陰莖被波濤洶湧的痙攣淹沒,
堅硬的陰痙跟著她體內的劇烈擠壓變了形。才一分鐘,她便達到了高潮,無比滿
足地露出笑臉。

  我也想讓自己射出來(我總以為兩人同時高潮才會完美),用力在她體內抽
插著,弄得「滋滋」作響。她興奮地扭動著腰肢,急促的吸吸著,她又一次大聲
呻吟,全身痙攣,我感覺到她體內的愛液像開了閘一樣噴入陰道內,然後被我的
陰莖擠出洞口,滴到床單上。

  可我還不會從性交中取得高潮(處男的悲哀),儘管是那樣舒適和興奮,可
就是來不了高潮,陰莖像根鐵棍,身體一點兒也不累。我繼續抽插著,她迷亂的
呻吟著,身體像一股灼熱的暖流包容著我,她的呻吟聲似乎很痛苦。

  我輕聲問:「很痛嗎?」

  她努力的抑制住呻吟,閉著眼睛說:「不,不痛,你快一些好嗎?」(其實
她是想讓我快一些高潮。)

  我以為她嫌我抽插得太慢,於是我大幅度而快速的衝刺著她身體的最深處,
她拚命扭動身體,像生孩子一樣痛苦的呻吟。不一會兒,我又一次感到陰道內產
生連續不斷的痙攣,她搖擺/著頭,興奮而痛苦的呻吟著。我好無奈,我想高潮,
可怎麼也來不了,陰莖堅挺,一點也沒有酥麻的感覺。

  她用力推我的身體,我停下抽插,問:「怎麼了?」她卻無力說話,只是全
力扭動著身體(是她急促的呼吸使她沒法說話,我停止抽插,但長長的陰莖卻完
全沈於她體內,她排斥性的扭動身體)。

  我以為她是被我壓得太累了,但下身還想要,於是我用手支撐住身體,繼續
插著她顫抖、濕潤的小穴。她的身體向後蜷縮,兩條腿掙紮著,我以為那是她太
興奮,逼著她用力抽插,她大聲呻吟著,流出眼淚/。

  我忙拔出陰莖,問:「怎麼了?」

  她大口的呼吸著,終於可以說話:「停下,我受不了了。」於是我躺下,把
手伸到她脛下,她撒嬌的敲打著我的前胸,說:「你好壞,要弄死人家。」

  我說:「我不是有意的。」

  她休息了一會兒,坐起來,低頭用嘴吮吸我的陰莖。好爽的感覺,好像又回
到了上次,我和華妻瘋狂的一起……我好興奮,好爽,可怎麼也射不出來。

  不一會兒,她擡起頭,喘著氣說:「好痠,你的陰莖把我的嘴都撐破了,你
為什麼不射出來?」

  我無奈的說:「我想射,可射不出來。」

  她跨到我身上,語氣堅定的說:「我不信就不能把你弄出來!」然後騎在我
筆直的陰莖上,努力地套弄我。

  她陶醉的仰著頭,漂亮的乳房在胸前拋動,我伸手撫摸她的乳房,她急促的
呻吟起來,陰道內又產生了一陣一陣的收縮。我配合著她向上抽插陰莖,她的身
體僵住了,大聲呻吟,並喊道:「插破了了!」然後,她失去平衡倒在我身上,
陰道內又是一陣劇烈的痙攣,愛液噴濕了我的肚子。

  她虛脫了一般,無力地壓在我身上。我說:「算了,我已經非常滿足了。」

  她喘著氣,堅定的說:「不行,我一定要把你弄出來!」然後像拼了命一樣
坐起身。

  我也坐了起來,把她按倒在床上,說:「好了,夠了。」她無奈的望著我,
我微笑著看著她,然後吻了她一下,說:「好了,睡覺吧。你的滿足就是我的滿
足,痛苦可不好。」

  她流出眼淚/,溫柔地擁抱著我,閉上了眼睛……

  清晨,我們醒來,我問:「你昨天不是去同事那邊了嗎?」

  她紅著臉說:「我騙我同事說身體不好,晚宴可能太晚,這樣的藉口離開比
較合適。」

  我笑著說:「你的手段可越來越狡猾了。」

  她把頭埋在我胸前,撒嬌的說:「不許/取笑我。」

  她要求我再玩一次,並說:「你一定要射出來!」

  於是我們又再做了兩小時,可結果還是一樣,她來了好多次高潮,她沒有叫
停,直到暈過去。多好的女人,儘管我沒有高潮,但我所感受到的感動比簡單的
性高潮更使我滿足。

  上午,她沒去上班,一起等到總部的車來接我。離別前,她無法控制住心中
的激情,當著司機的面,流著淚/親吻了我。

  路上,司機很奇怪的問我:「沒想到你也會背著女朋友搞別的女人。」

  我尷尬不已,幸虧他不知道那是華仔的妻子。

  一年後,我結婚了。婚前一天,我打電話給華仔,可華仔說:「我老婆要生
了,現在住在醫院,我們來不了了。」

  結婚晚宴上,我打電話給華仔,讓他聽聽周圍的氣氛,他說:「我老婆正在
生!我在助產室。」我想,我們真的很有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