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萍夫人發出低悶的吼聲,對陰部肆無忌憚的蹂躪使她下體接
近爆發。
老張的手還在翻弄,更加用力。激情難控的他突然一手死死捏住陰蒂,另一
手將三個指頭插進萍夫人的陰道!
「啊──────!」萍夫人驚天動地的喊叫,使勁上拱屁股。
老張索性將指頭最深的插入。
衆人一時看呆了。
萍夫人猛擡起頭,的身體驀的僵硬,緊繃雙腳,眼睛睜大望著前方。
「唔───────」野獸般的嘶鳴。
老張手指被火熱的陰道壁猛烈脈打,擠壓,他不敢懈怠,緊忙奮力抽送。
在一聲有氣無力的哀嚎後,她泥一般癱在床上。
黏液從翕翕開合的陰道源源不斷湧出。
今天的第三個男人將她送上淫蕩歡靡的頂峰,用的是手,是個看門的臨時工,
她家的下人
午夜時分,萍夫人終於被解開了繩索。
躺在床上,軟綿綿的身體沒有一絲氣力。已習慣被捆綁的肉體解除束縛後反
覺得松垮懈怠。
其他人都不在臥室。
腦子裡亂哄哄的,一會兒是吊打,一會兒是性交,有一會兒是剃毛,還有最
後老張的指奸。
身體虛空卻無比通泰舒暢,她無忌的回味肉體每一次高潮的感覺。前所未有,
絕對前所未有。才知道作爲女人竟然可以有這樣痛快淋漓,出生入死般的肉體享
樂。同李四林幾年所有的性生活加起來也頂不上今天的全部。想到此,覺得自己
很無恥,又覺得無所謂。怎麼會同他們有這般激情高潮呢,是對我虐待的效果嗎?
那我不是太賤了嗎?這些起初我鄙視憎惡的人竟會將我帶到肉欲的天堂,這是明
擺的事實,怎麼回事呢?
錢大力脅迫自己脫光衣服後的捆綁是有生以來初遇的最大屈辱,他的姦淫令
我如醉如癡忘乎所以;胡建國倒吊抽打屁股,讓我靈魂出殼,隨後的性交竟那麼
長久,令我戀戀不捨;老張的剃毛使我羞恥到極點,他用手就讓我瘋狂。
萍夫人覺悟到虐待淩辱的羞恥激發體內潛藏的巨大性欲能量。
我是個淫賤的女人嗎?看來是,我身體內的有個魔鬼,被他們激發釋放出來
了。他們已經清楚知道我的受虐本性,以後該這麼面對呢,他們又會怎樣待我呢。
不管怎樣,無論代價,必須守住秘密,我還得作人哪。
老張進來。
「夫人,您好嗎?」語氣溫和客氣卻無內疚。
萍夫人躺著沒動。陰部都被他蹂躪個夠,不在乎裸體對他。
「老張,你可真夠壞的,要把我弄死了。」她扭頭看著他那緋紅的臉:「我
以後怎麼有臉見你。」她的話也有「你怎麼有臉見我」的意思。
「夫人,您誤會,不,您別生氣。」老張看著她的裸體臉更漲紅了:「其實,
﹍﹍其實都是緣分﹍﹍」
「我問你,是不是早就對我心懷叵測,有此壞心?」萍夫人曲起一條腿,將
裸體擺的樣子很淫蕩。
「絕對沒有,我一直對您畢恭畢敬,沒有半點邪念,真的。」
「那爲什麼今天你﹍﹍」萍夫人想描述他的行爲,又覺得過分便止住。
「來的時候我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到了,就﹍﹍」
「到了就變壞了?」
「這您讓我怎麼說﹍﹍」
「老老實實,該是什麼就說什麼。」
「起初嚇了一大跳,都蒙了,可看到﹍﹍看到您的身體﹍﹍就傻了﹍﹍」
「我的身體有什麼好看的!」萍夫人乾脆側臥對著他。看見他的目光掃描自
己腰臀渾然起伏的曲線,然後目光停留在光溜溜的陰部。
「夫人,您這就不知道了,男人,我們男人見到裸體的女人,更甭說是您這
麼美麗的夫人,把持自己很難哪,比如現在您這個樣子,我看了還是﹍﹍」
「討厭,不理你。」萍夫人說罷轉過身,背對他。
老張差點沒蹦起來。第一次見到萍夫人完整的屁股,下陷的柔腰,秀麗的背
部和動人的肩胛骨,而且是用這樣性感的姿勢。
「夫人,您的身體真美!」他由衷的讚美。
「瞎說,屁股有什麼好看的。」說完屁股出現痙攣,被老張仔細看在眼裡。
「老張﹍﹍」她在轉過身長歎一聲:「今後你要保密﹍﹍」
此話表明了萍夫人對今天事情的容忍和接受,讓他感到機會。沒有同萍夫人
性交,他的JJ漲的厲害,可用自幼練的鐵襠功收氣平伸已經平和。今天的豔遇夠
過癮的了,他知足,何況現在還在欣賞近在咫尺萍夫人的一絲不掛肉體。
「我一定!我用我的生命保護你。」
「老張,記住你的話,要守信哪。」
「萍夫人。」老張淚眼汪汪:「我說到做到,今後我還是您的奴僕。」
「你看,我光著身子對著你,說明什麼?信任,對你的信賴。」
「萍夫人﹍﹍」老張語塞,嗚嗚哭起來。
胡建國進來:「老張,大力找你。」
老張躬躬畏畏出去。
換了胡建國,萍夫人緊張起來,裸體的她不知如何擺放。
「還滿意吧,夫人。」胡建國沒在意她的尷尬,口氣比老張生硬。
「﹍﹍」萍夫人無言以答。
「相信你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是吧?」
萍夫人依然不語,她不可能回答這樣的問話。
「真是不打不相識,今後我們就是朋友了。」
她知道胡建國說「打」的含義,想起被抽屁股的場景,下體又是一抽搐。
胡建國看在眼裡:「我們的緣分是打出來的,感謝您承受我的鞭打,更感謝
同我的激情作愛。」
萍夫人羞澀的低下頭。
「老胡,放過我吧,你已經如願了﹍﹍」
「哈哈,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今晚的酣暢大戰,幾十個一日夫妻也趕不上,
是吧?」
「今後我離不開你,你也離不開我,我們已經如膠似漆,是棒打不開的鴛鴦
了。」胡建國接著說。
萍夫人想不到平素這個低聲諾諾的司機怎麼變得怎樣神氣自信。她不太明白,
男人的勇氣和自信在征服女人後會得到極大的增強,胡建國七日內相繼征服了李
海莉和她。
「夫人。」胡建國緩和口氣:「放心,以後您還是府上的夫人,我還是您的
下人,給您當司機。只是方便時,你我兩情相願時,咱們可以﹍﹍嘛。」
「老胡﹍﹍」萍夫人思索片刻:「請你保守秘密﹍﹍」
「當然,好極了,夫人。」
乾杯李海莉進來:「大力讓你們出去。」
茶幾上擺放許多吃食飲料。老張坐在錢大力旁邊。
「萍夫人,來坐下,一定餓了。」錢大力起身招呼,挺客氣。
在四個衣衫整齊的人面前赤身裸體,很不自在。
「請讓我穿上衣服﹍﹍」她低聲請求。
「你的衣服方才讓洗衣店夥計拿走了,明早送來。
「現在是夏天,不穿衣服也沒什麼。」錢大力說的很平淡。
無奈的坐在茶幾旁的高凳上,周圍的人可以對她赤裸肉體一覽無遺。
「首先,我們大家感謝和歡送老張。」錢大力站立舉起酒杯,裡面是高級的
法國幹紅。
老張要走?也好,不知他們還要怎麼弄我,他走就眼不見爲淨了。她不好意
思起身。
「夫人,你的杯子。」胡建國提醒她。
萍夫人猶猶豫豫的站起,不知如何是好。她能感謝老張什麼呢。
「感謝老張出色的技藝,感謝老張給我們上演了一場技驚四座的剃毛,大家
都清楚看到了整個過程。在那麼複雜而要害的地方遊刃有餘,乾淨利落。」
萍夫人羞的連胸脯都紅了。
「萍夫人,你應當特別謝謝老張吧?」錢大力托起她拿杯的手:「感謝他一
絲不苟的作業和周到細緻的檢查。」
「檢查」二字剛落音。萍夫人股間一熱,腿直打彎。
「同老張先幹一杯吧。」李海莉推她屁股到老張跟前。
「幹!」老張高興的一碰杯,一飲而下。
萍夫人端著酒杯僵住了。「我要在衆人面前感謝他剃光我的陰毛!?天下會
有這種不要臉的事?」
「幹呀,快幹!」衆人慫恿。萍夫人一動不動。
「難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嗎?」李海莉狠狠用指甲掐她屁股。
「啊。」她一皺眉,狠狠的將杯酒倒進口裡,溢出的酒灑在白皙的乳房上。
「好,倒滿。這會咱們一起爲老張乾杯。」
這會她沒有拒絕,隨大家囫圇喝下。
「各位,在老張臨別之前,我代表大家,尤其代表萍夫人拜託一件事。」
人們靜聽。
「古人雲: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陰毛剔除,還會衍生。待今後毛叢密
布山野時,還需敬請老張光臨。」
「好哇﹍﹍」嘻笑喧嘩不斷。
「萍夫人,代表我們,也代表你自己同老張再幹上!」
老張興衝衝的撞擊萍夫人的酒杯,咕咚一口喝掉。
「喝呀,老張就要走了。」李海莉啪啪的拍他的屁股。胡建國隨著拍屁股的
節奏鼓掌助興,錢大力則加入,拍打萍夫人屁股另一扇。
「啪啪啪」的拍擊聲越來越響亮。
屁股的麻酥疼痛麻醉了她的意志,舉杯到嘴邊,又止住。此時的她竟希望這
打屁股的時間延伸些,因爲又有了那種感覺。
「來,一起打。」錢大力吧胡建國和老張招呼過來。四人站在她身後,輪番
拍擊左右屁股蛋。
萍夫人閉著眼,將屁股向後緩緩拱起,張口癡呆的承受後面越來越猛烈的扇
打。
原來滿月般潔白渾圓的屁股已然紅彤彤,變成早晨初升的太陽。萍夫人卻一
動不動。衆人驚奇了,停下手。
像一座雕像,她挺胸撅臀僵立,酒杯已空,紅色酒液順著嘴角滴答滴答掉在
腳面﹍ 老張走了。
三杯下肚的萍夫人饑腸轆轆,不顧體面用手撕扯燒雞,大口砠嚼。同時不忘
在硬硬的凳面悄悄移動屁股,尋找疼痛感覺。
錢大力在舉起酒杯。萍夫人想,你再說什麼我都不在乎了。
「我要感謝尊敬的萍夫人光臨寒舍,不論初始動機和過程如何,我們達到了
多贏的結果。」
她痛快的幹掉,「管他什麼多贏不多贏,說去吧。」
李海莉要和她對杯:「萍夫人,我嫉妒你。你今兒多享受!看著你一次又一
次到高潮,把我難受死了,真羨慕你。祝賀!」
萍夫人舉杯沒有喝:「羨慕嗎,好哇,你也來呀。」她目光輕佻帶著傷感:
「讓老張也剃你的毛呀。告訴你,剃,剃陰毛的感覺像雀巢咖啡一樣,好極了!
剃後的檢查,哈哈,你們叫檢查,更是妙不可言。」
「那胡建國打你屁股呢,也是感覺好極了?」李海莉反唇相譏。
「好,當然好﹍﹍打的我靈魂出殼,哭爹叫駡,打的我同老胡瘋狂作愛,知
道嗎,作愛!讓老胡也打打你,好生享受享受。」
「你他媽真是個淫賤無恥的蕩婦!」李海莉憤憤的說:「天生讓人揍屁股的
騷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