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擺弄兩位裸母的同時,張志強也沒有閑着,他拿了一根比較長的繩子,在繩子中間每隔10厘米左右打了五六個結。然後走過來,拍拍我媽媽的屁股,示意她倆把腿分開。接着,張志強把繩子穿過她倆胯下,我站在蓮香姨媽身後,張志強站在我媽媽身後,分别抓緊繩子兩端,使繩子緊緊抵住兩位女士的秘部位,來回拉扯。
隨着繩結在她們陰部不斷摩擦,兩個裸女的身體都劇烈顫抖起來,我看到對面媽媽的俏臉已經漲得通紅,小嘴微微張開,顯然是在極力克制自己。如果這裡只有我,或者只有張志強,她可能早已嬌吟出聲了。雖然看不到蓮香姨媽的表情,但從她被反綁在背後的雙手不斷握拳又鬆開的表現來看,和我媽媽的狀態也是半斤八兩。
終於,還是媽媽先忍不住,「哦」地一聲叫了出來。似乎是長長地鬆了一口氣,一旦開了頭,她也就不再顧忌矜持和廉恥,「啊、啊」的浪叫聲不絕於耳。見到媽媽的表現,蓮香姨媽也馬上放鬆了自己,加入到「二重唱」中來。頓時,兩女的嬌呼聲此起彼伏,構成了世上最美妙的音樂。她們的上身還在竭力扭動,這樣更使得兩具赤裸女體不斷互相摩挲,四個豐滿乳房互相給對方按摩着。
我向張志強作了一個手勢,停止了這樣的「拉鋸戰」,只見繩子上亮晶晶地都是兩女的淫水和我們表兄弟二人的精液。我撫摸着蓮香姨媽的屁股,笑着說:「看看你們兩個,水流成河,這條繩子真的可以用來『拔河』了。」蓮香姨媽被我逗弄得頭都擡不起來。媽媽卻突然「啊」地一聲長呼,原來站在她身後的張志強,把一個繩結塞進了她的小穴裡面,很快又拔了出來。
我們把兩女分開,讓她們並排跪在地上,面對着我們兩個衣着整齊的男人。看這各具美態的鮮嫩肉體,我和張志強都是情緒高漲。張志強從工具箱中找出兩個特大号的針筒狀的東西。不用多說,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知道這是用來幹什麽的。我媽媽的臉更加紅了,咬着嘴唇一言不發。而蓮香姨媽的臉色轉白,對着張志強叫道:「不,不要灌腸!」可是張志強卻笑嘻嘻地說:「對不起,現在你的主人是他,」指了指我,「求我是沒有用的。」說着遞了一個針筒式灌腸器給我。
我也接着說道:「當然,求我是更加沒用的。」蓮香姨媽認命地低下頭,輕輕地說:「少灌一些行嗎?人家明天還要上班呢。」我撫摸着她的香肩,說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這時候,張志強端着一盆肥皂水走了進來,說道:「女士們,演出開始了。」我突然想到另一個主意,說道:「今天我們不如換一種液體吧。」走到客廳,打開冰箱拿了一支啤酒,朝張志強晃了晃。張志強頓時恍然大悟,連聲叫好。這次連我媽媽都叫了起來:「不不!」
當然,媽媽們的抗議只會激發我們更進一步的欲望,何況我們知道,其實她們兩個也很喜歡一些新刺激的,抗議多半是假的。我們分别將她倆牽到鞍馬前面,分開雙腿一邊一個綁好,上身還是按倒了綁在「馬背」上,使她們的臀部都高高撅起,和剛才我媽媽被綁在上面接受鞭刑的姿勢一模一樣。然後,用兩個口塞把她倆的嘴也封住了。雖然從來沒有用啤酒來給媽媽灌腸,但我們可以想象如果不堵住嘴,恐怕會把全樓的人都叫來。
做好準備工作後,張志強已經迫不及待地倒空了盆子,打開啤酒,全部倒在盆裡。我將針筒伸進盆裡,準确地吸了150ml冰涼的啤酒,然後輕輕扒開蓮香姨媽的屁股,只見她的菊花門正不斷緊張地收縮着。這時,聽到我媽媽「唔」了一聲,我轉頭一看,張志強已經攻克了她,正在將泛着白色泡沫的金黃色的啤酒注入她的身體。媽媽拼命扭動着被緊緊綁住的裸體。我也將針筒管嘴插進蓮香姨媽的菊門,慢慢地開始注入。
在管嘴插進肛門後,啤酒灌入之前,蓮香姨媽就已經全身僵直,被縛的雙手變成了「鳳爪」形狀。隨着啤酒的不斷灌入,蓮香姨媽的頭開始劇烈搖動,身體掙紮越來越強烈,但也只是徒勞而已。而在那邊,媽媽猛烈的掙紮把沉重的鞍馬都推得移動起來,張志強不得不一手推着針筒,一手按着媽媽的裸背,不讓她動得太厲害。媽媽以前也曾經被我灌過腸,但從來沒有這麽激烈的反應。我想,一來是啤酒的低溫,二來畢竟是酒類,多少有些對肌膚刺激的緣故吧。
推注中,感覺阻力越來越大,而且幾乎是成倍增長,和普通的液體「手感」完全不同。注完了所有液體後,我拔出針筒,左手迅速將肛門塞塞進蓮香姨媽的肛門裡。另一邊,媽媽也已經被灌完塞好了。兩女都在「嗚嗚」叫着,似乎在懇求我們讓她們馬上去廁所。當然,我們是不會這麽快就放了她們的。
我們一對一,將兩女從鞍馬上解下來,然後找來一根長約2.5米的竹竿(曬衣服用的)把她們分别綁在竹竿兩端(臉朝着相反方向),接着把竹竿的中段綁在天花闆垂下的繩子上。我向她們宣布下一步的規則:「你們兩個盡量憋着,誰先忍不住求饒,要上廁所就算輸了,今天晚飯就由輸的那對母子請客,去酒樓吃海鮮。而且,輸的那位媽媽,以後還要被我們三人一起調教一天。」,這規則是我和張志強剛才商量好的。
張志強拿掉兩女嘴裡的口塞,兩女同時想開口說話,但又同時低下頭去,大概是想起了殘酷的規則的吧。這時蓮香姨媽背對着我,我只能看見媽媽的表情。只見她蹙着眉頭,小口半張,彎着腰,雙腿緊緊夾着,互相摩擦,再看看蓮香姨媽,卻是不斷扭着纖腰和屁股,顯然兩女都是在竭力抵禦難以言狀的快感和痛楚感。
我們自然不會讓她們這樣「無聊」地等待。我和張志強一人拿起一條鞭子,「啪啪」地先後抽在她們背上和屁股上,笑道:「讓你們『推磨』!」受痛之下,兩女自然而然向前跑起來,由於她們分别被綁在竹竿兩端,這樣跑着其實是在繞圈,就像在推磨一般。當蓮香姨媽轉到我面前的時候,我就給她加上一鞭,媽媽當然也受到張志強同樣的「照顧」,兩女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急促。
終於在30分鐘後,蓮香姨媽無法忍耐,「哇」地一聲哭叫起來:「讓我去吧,求求你們……」我停下鞭打,托起她的下巴,說道:「你考慮清楚了,這就算認輸了。」蓮香姨媽哭着說:「是是,求求你快點……」我給她鬆了綁,蓮香姨媽迅速跑進廁所,只聽見驚天動地的聲音……
我的媽媽倒真是爭氣,她在蓮香姨媽「投降」之後仍然不屈地站着,裸着身子五花大綁着繼續被張志強拷打了一個多小時,一直堅持到我們約定的六點。而這時放下了「包袱」的蓮香姨媽已經癱軟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氣,一動不能動了。
到了時間之後,我給媽媽鬆了綁,讓她到廁所「放鬆」。當然,又是一陣驚天動地的聲音……隨後,我再次把她綁了起來,和張志強夫母告别後,押着她回到了自己家裡(這樣才算有始有終,媽媽也很喜歡呢)。這次的冒險就算結束。當晚我們四人還真的一起去吃海鮮,兩位女士都經過精心的化了個濃妝,兩個都在比妖艷,我和張志強像帶了兩個成熟的妓女出街一樣,兩個媽媽都同樣的下賤和淫態畢露,只是掩不住狂亂、興奮和殘虐之後的憔悴與嬌羞。
但是,蓮香姨媽還差我們一次調教。我等着她踐諾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