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雪後寒。
這話說的一點不假。
那天下了大雪之後,半夜裡就刮起了寒風,大概有6、7級,溫度也緊接著下降到了最低點。
送走了許雷和許風兩兄弟的當天晚上,我坐車去了趟省城,主要是向領導彙報一下事情的進展,雖然和許雷許風已經有過幾次的金融往來,不過公司裡的這幾個頭頭還是對他們不太放心,畢竟是小地方的土巴子,比不得省城裡。
聽取我彙報的是公司的劉董事,劉董事在公司的地位很高,可似乎沒有專門的事情做,他的職務更像是一個高級顧問。劉董事高高的個子,身體十分的瘦,我甚至懷疑他有點營養不良。
每次見他都是那一身打扮,一身黑色的高級西裝,白色襯衣,花格子領帶,消瘦的臉上帶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劉董事似乎從沒笑過,他的眼睛比較好看,不過眼光很冷,看著有一種讓人起雞皮疙瘩的感覺,無論在什麼時候,仿佛劉董事都特別的鎮靜,好像什麼事情也不能打動他。
晚上到了省城,我直接去了公司,還好,公司還沒下班,劉董事把我叫到會議室,若大的一個會議室裡就我和他兩個人。
劉董事坐在高級的皮椅上,在他面前有一個打開的記事本。他對我說:“好了,你說吧。”
我本想坐下,可看到他冷峻的眼神我又沒敢坐,只好站在他面前把我和許風許雷交涉的經過向他做彙報。劉董事一邊聽一邊寫。不時的,他問我幾個細節問題。涉及到的性情節,我自然是一代而過。
劉董事忽然對我說:“你把你們在床上的事情詳細的說一遍。”
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可看到劉董事的眼神,我知道自己沒聽錯。想了想,我詳細的把和他們取樂的經過都說了出來。
本來我以為劉董事畢竟是個男人,而我也自詡並不算難看,一個風韻美麗的女人親口對一個男人訴說自己在床上怎麼被兩個男人操屄操屁眼兒,甚至搞那種極其下流的淫亂活動。劉董事怎麼也會有點反應吧?可我又錯了。這個劉董事,他除了認真的記錄以外,幾乎不看我一眼。我真懷疑他是個太監!要不就是個同性戀!簡直是個怪物!
劉董事聽完我的彙報,點點頭,說:“你是公司的元老級員工了,按理說,這樣的差事應該讓那些新人去鍛煉鍛煉,可你不知道,去年世紀花園那個工程,公司的虧空不少,所以這次的貸款是救火錢,之所以第一次就讓你去,而且一直和他們不斷的聯系,就是為了在不時的時候,有一個緩衝的退路。經過公司的再三考慮,最後由老總親自點名才讓你去的,所以,這次把貸款弄到手,只不過是第一步,以後還會有很多事情,很多人需要你去公關。當然,公司也不會虧待你的。”說完,劉董事從筆記本的最後一頁拿出一張支票,上面打印著5000元的數字。
劉董事把支票遞給我說:“這只是給你的獎勵,工資照發,你拿著吧。”
我接過支票放進口袋裡,笑著說:“謝謝公司領導。”
劉董事不再說什麼。我急忙說:“那我回去了。”
劉董事點點頭。我走出了會議室。
在樓道裡,我碰見了陳麗。陳麗是我在公司比較要好的同事,沒去北釐前,我在公司裡和她是搭檔,主要負責人事公關,說是公關,我更覺得是做妓女,公司裡的許多生意都是靠我們用屁股拿下來的。
陳麗和我年紀差不多,個子很高,大概有1米75吧,身材特別的好,兩個飽滿的大奶子,屁股又肥又挺,大腿修長,一頭秀麗的長發,她的皮膚白皙,小腳玲瓏,陳麗的模樣在公司裡說僅僅是在我之下的,瓜子臉,尖下巴,一雙大眼睛,雙眼皮,水靈靈的似乎會說話,筆直而小巧的鼻子,尤其是那張小嘴兒,幾乎小得不能再小了。有好幾次我都擔心男人用粗大的大雞巴操她小嘴兒的時候會把小嘴兒操裂。
今天她可能是有意等我的。我一出會議室的門就看見她了。
陳麗穿著一身淺黃色的套裝,筆直的女士西褲十分的好看,小腳上隱約可見肉色的絲襪,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更顯露出她修長的身材。
見我從會議室出來,陳麗急忙走過來,笑著說:“張姐,你來了,我等你半天了。”
我笑著走到她身邊,她拉著我的手說:“走,到咱們的辦公室裡去坐坐。”
我和她說笑著從三樓下到二樓,來到了公關處。
房間很大,分為裡外兩間,裝修得都是夠檔次的。外面的那間是新來的職員辦公學習的地方,這時候沒人,聽說新職員都去外面跑客戶去了。我們的公司是個比較有實力的公司,不僅僅是開發房地產,更多的時候是經營房屋,只要是和地產業有關系的領域,公司幾乎全都涉足。
穿過大房間,我和陳麗走進了小房間,說是小房間,也有100多平米了,房間裡裝修自然是不用說了。而且配備了音響和電視,這個房間裡只有兩張辦公桌,因為這裡只用來我和陳麗辦公。我和陳麗坐在靠近窗戶的轉角真皮沙發上,陳麗給我倒了杯水,然後坐在我旁邊和我聊天起來。我也有許多話要和她說,先是跟她說了說北釐的情況,然後又問問她公司的情況。
陳麗說:“張姐,現在我也覺得是個困難時期了,這幾天公司天天開會,我私下聽他們說,公司現在資金有點周轉不靈了。不過工資還是照舊發。”
我說:“剛才劉董事跟我說了,現在公司這樣,還不是讓去年那個世紀花園搞的!哼,現在他們該滿意了吧?”
陳麗笑著說:“呵呵,昨天開會,劉董事在會上竟然大發脾氣!指著鼻子把周總狠狠的K了一頓!哈哈,那個出氣啊!”
我笑著說:“他是活該!當時大家都不看好那個工程,偏偏他自以為是,把公司搞成這個樣子,哼,他要不是依仗著他老子是省裡的頭頭,現在早打包裹滾蛋了!”
陳麗笑著說:“我看差不多了。這小子也快到頭了。周總今天就沒來上班,聽說是請病假了。我看他是沒臉見人!”
我和陳麗說說笑笑,就到了中午。因為今天拿到了獎金,自然要請陳麗吃一頓,所以中午的時候我們在附近的東皇大酒樓好好的吃了一頓。
吃完飯,我和陳麗分手回北釐,臨走的時候,陳麗悄悄的對我說:“張姐,我聽說過兩天公司把我派到北釐去開發市場,我估計是讓我去幫你。”
我聽完,眼睛一亮,說:“那太好了。我一個人在北釐也沒個做伴的,你正好來幫我。什麼時候來,先給我打個電話。”陳麗點頭答應。
和陳麗分手後,我又打車在省城晃了半天,主要是給自己買點內衣和絲襪,回到北釐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一場大雪過後,天氣格外的冷。
星期天下午,我早早的從家裡出來,直接坐出租車到了北釐財政局。
北釐是小地方,自然不比省城繁榮,所以穿衣打扮也不能太顯眼,這是做這行的規矩,到什麼地方穿什麼衣服說什麼話。
在家的時候,我洗了澡,把長長的頭發弄干,臉上只化了點淡淡的妝,穿的也比較普通,薄毛褲外面是緊身的亮皮褲,黑色的高跟鞋,上身是粉色的緊身毛衣,外套是白色的羽絨服。
北釐財政局是一座不太起眼的建築,共5層,看樣子是老樓了,樓前面有個不大不小的院落,門口有值班室,一個40多歲的中年男人正坐在裡面看報紙。院子裡停著幾輛車,我一眼就看見許雷的那輛半新的桑塔那。我看看表,現在是下午1點。
我走到值班室,對那個看報紙的男人說:“師傅,我找許局。”
男人放下報紙看看我,然後說:“您貴姓?”
我說:“我姓張。”
男人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哦!您是張小姐吧?您進去吧,剛剛許局長還打下電話來問。”
我笑著說:“謝謝。”然後走進院子。
我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不過前幾次來的時候都是坐在許雷的車裡進來的。所以值班的人不認識我。
進了樓道,裡面幾乎沒人,十分的冷清,外面的陽光透過玻璃散在樓道裡,樓道兩側的玻璃窗裡貼著照片,頭一個就是許雷,他已經連續5年被評為“先進工作者”了。
我走上樓梯,樓道裡的確很安靜,只有高跟鞋碰在地面上發出的響聲。許雷的辦公室在最頂層,也就是五樓,別看這個樓比較老了,可他的辦公室裡裝修得卻是一流的。我一邊想著一會兒的事情,一邊走上了五樓。冬日的陽光,透過南面的窗戶撒在地面上,樓道裡很暖和,可見房間裡的溫度很高。
五樓基本上沒有什麼辦公的房間,最顯眼的便是局長辦公室了。我停在辦公室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裡面馬上響起許雷的聲音:“誰啊?請進。”
我笑著說:“大哥,是我。”說著,我推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迎面熱氣撲臉,暖氣的確燒得很旺。許雷的辦公室足足有200平米,聽他說,原先這是個小會議室,後來改為他的辦公室了。辦公室的確裝修得很講究,地面上鋪著紅色的地毯,房間的正中央是一張大辦公桌,桌子後面有一把皮椅,許雷就坐在上面。
許雷的身後是落地的窗戶,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景色,靠近南邊牆是一溜的轉角真皮沙發,沙發前面還有一個古香古色的茶幾。面對沙發那面牆是一溜的高檔書櫃,裡面放著許多書,不過有些書不但是嶄新的,而且已經落下了一些灰塵了。靠近門口的牆邊上立著一個飲水機。
許雷見我來了,笑著站了起來,他繞過辦公桌走到我面前說:“小張,吃過午飯了嗎?來,坐。”
我笑著說:“大哥,我吃過了。”
許雷把門關上、鎖好。回頭對我說:“吃過了?呵呵,恐怕沒有吧?”
我坐在沙發上,脫掉羽絨服放在一邊,笑著說:“真的,我真吃過了。”
許雷笑著走到我面前說:“那你大哥我再請你吃一頓午飯?”
我沒聽明白許雷的意思,以為他真想請我吃飯,急忙笑著說:“大哥,我真吃過了,不騙你。”
許雷忽然有些激動,他把褲子的皮帶松開,迅速的褪掉裡面的毛褲,一根猛挺的粗大雞巴幾乎是彈了出來,雞巴頭兒出奇的巨大,紅通通的,伴隨著大雞巴痙攣似的一挺一挺,從巨大雞巴頭兒的裂縫裡,湧出一股股的透明粘水兒,那是雞巴液。許雷的眼睛發亮,死死的盯著我,目光裡充斥著強烈的欲火!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許雷突然一把抓住我的長發把我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我覺得頭皮一疼,不自覺的叫著說:“哎呀!您慢點!”
許雷把下身所有的褲子和內褲都踢到一邊,他一只手抓著我的頭發,一只手擼了一下粗大的雞巴笑著對我說:“吃完了午飯,老哥我請你吃加餐!”說著,他按著我的頭把我按得彎下了腰,許雷用高挺著的大雞巴在我臉上一真亂杵,力量之大,我甚至感覺有點疼了,最後,他終於找到了小嘴兒的部位,大雞巴順利的插了進去。
一剎那,我和許雷都哼出了聲來。
“唔唔……”許雷掂著腳尖奮力的用大雞巴抽操著我的小嘴兒,粗大的雞巴頭兒堵在嗓子眼兒裡,我的唾液順著雞巴莖猛流,甚至流到了地毯上。許雷站立著,我彎著腰被他口操,許雷一邊舒服的哼哼著,一邊把手從我腰間的褲子裡伸了進去,很順利的就摸到了我的屁股,他輕車熟路的分開兩片肥嫩厚實的屁股,中指一挺鑽進了屁眼兒裡使勁的摳了起來。
“唔!唔!……”我盡量張開小嘴兒用力的唆了著他的大雞巴,屁眼兒傳來陣陣騷癢,我不禁扭動起屁股來。而許雷的另一只手仍舊狠狠的抓住我的頭發。
“嗯!來!咱們到那邊去!”許雷一邊說著,一邊慢慢的向房間的正中央移動。
他不讓我直起身體,我也不敢,只好彎著腰一邊被他摳弄著屁眼兒一邊還要快速的伸縮著頭叼弄他的大雞巴,腳下也要隨著他的步伐慢慢移動。
嘴裡的大雞巴頭兒發出陣陣的淫騷味兒,我也覺得渾身開始熱了起來,看來這頓加餐我是吃定了,不停流下的唾液潤滑著粗大的雞巴,連同雞巴頭兒裡冒出的雞巴液被我用小嘴兒都糊弄到粗大的雞巴莖上。
好一陣,我們才走到房間的中央,許雷先前的欲火稍微平靜下來,他把手從我的褲襠裡抽出來對我說:“叼住俺的雞巴,把衣服脫光。”
雖然我不太方便,可還是點點頭。
我先把兩只高跟鞋從腳上褪了下來,然後一邊彎腰含著許雷的雞巴頭兒,一邊用兩只小手快速的脫掉褲子,最裡面是一條黑色的尼龍絲連褲絲襪子,這種面料的絲襪子是最便宜的貨色,透氣性能相當不好,每次都會把兩只小腳弄得臭臭的,可似乎許雷許風他們很喜歡這個,所以這次我特別買來穿上。
下身只穿著連褲絲襪子,我把褲子和毛褲扔到一邊,摸索著把高跟鞋重新穿好,然後把上身的毛衣襯衣奶罩全都脫掉,最後我直挺挺的跪在許雷的面前叼弄著他的大雞巴。
許雷也早把上身的衣服除去了,此時房間裡,我們都脫光了衣服,屁股對屁股了。
“嘖嘖!嗯!嘖嘖!嗯!嘖嘖!”我跪在許雷的面前,兩只小手繞到他的屁股上,不停的捏弄著屁股上結實的肉,男人的屁股很粗糙,比起女人松軟而富有彈性的屁股,男人的屁股更像是肌肉,不過許雷或許是因為不再是個軍人了,缺乏鍛煉的他,屁股上也有了一些肥肉,捏弄起來倒像個女人的屁股。
我一下下快速親吻著許雷的雞巴頭兒,就好像是在和雞巴頭兒親嘴兒一樣,許雷的一只手仍舊按在我的腦袋上,另一只手卻伸到襠下摸著兩個雞巴蛋子兒。
“嘶……好妹子!夠味兒!操……舒服!”許雷一邊說著,一邊舒服得把頭仰了起來。
“來!咱們玩兒個神仙腳!”許雷興致勃勃的對我說到。
我心說:又玩這個!唉!女人的命真苦啊!可有什麼辦法呢?對我來說,完成公司給我的任務就意味著能掙到更多的錢,到這一步,不干也不成啊!
我想到這裡,忽然覺得一股淫欲衝了起來,渾身發熱,屄裡也冒出一股淫水兒來。
許雷一只手按在我的頭頂權當一個支架,另一只手仍舊捏著自己的蛋子兒,他慢慢的抬起一只腳,然後將大腳趾直接塞進了我小嘴兒裡,粗大的腳趾在小嘴兒裡追逐著我的舌頭,左衝右撞的似乎要把小嘴兒裂開。我一動都不敢動的,因為許雷身體一半的重量經過他按在我頭頂的手傳到我的身上,我真怕自己支持不了會摔到他。許雷一邊用腳趾拿我取樂,一邊開心的擼著自己的雞巴。
“哈哈哈哈!哈哈!”許雷看著我的樣子大笑了起來,在他眼裡,我不過是個他可以任意取樂的工具而已,只要他願意,他就可以任意讓我做任何事情,因為他知道,玩弄的代價不過是他手中的一點權力而已。
讓我品嘗了他的大菜“神仙腳”之後,許雷把我從地毯上拉了起來。我跟著他走到沙發跟前,許雷讓我把一只腳蹬在沙發上,然後撅起屁股,他站在我的後面將黑色的尼龍絲襪子褪到腳脖子上,然後他挺著大雞巴微微一用力就把大雞巴操入屄中。
“啪啪啪啪啪……”許雷一上來就加力快操,似乎想盡早射出精子。
“啊!啊!啊!”我一邊叫著,一邊扭動著屁股,有節奏的收縮著陰道,粗大的雞巴頭兒插在屄裡讓我覺得很充實,內裡的嫩肉像小嘴兒似的緊緊包裹著雞巴,摩擦產生的淫騷快感讓我和許雷都激動起來,屄裡的淫水兒也充裕了許多。
“啪啪啪啪啪啪……”像連珠炮似的一陣猛操,伴隨著許雷的動作,兩個碩大松軟的沉甸甸大奶子來回亂晃,許雷毫不客氣的用兩只手分別抓住兩個奶子,一邊有節奏的捏著,一邊用雞巴操屄。
“啊!啊!好……浪的妹子……啊!啊!……操你……啊!啊!好……好婊子!……啊!”許雷一邊叫著,一邊快速的動作著屁股,粗大雞巴帶著層層的屄水兒快速的進出,我只覺得似乎要飛起來了,渾身發軟,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屄上了!
“啊!大……大哥……用力!用力!快!快!來了!來了!來了啊!啊!”我一邊淫叫著,希望許雷能痛快的把精子射出來。
突然,許雷渾身一抖,大雞巴一挺,我只覺得屄裡一熱,突突突突的幾下,許雷射精了!
“哦……”許雷一邊弓起身體慢慢的享受著射精的快樂,一邊長長的哼了一聲。
“啪啪”即將軟小下去的雞巴,被許雷又在屄裡用力的操了兩下,然後慢慢的拔了出來。許雷隨即像個泄氣的皮球一般坐進了沙發裡。
我從沙發上的羽絨服裡掏出一卷衛生紙,撕下一段,擦著從屄裡流出來的精子,回頭笑著對許雷說:“大哥,我幫您擦擦吧?”
許雷對我說:“用嘴給俺叼干淨了,手紙太硬。”
我笑著走到他跟前跪了下去,把許雷軟搭搭的雞巴塞進小嘴兒裡唆了起來。
一會兒的功夫就清理好了,許雷滿意的拍拍我的頭說:“妹子真是這個中的巾幗。好!”
我笑著說:“我還生著呢,大哥您以後還多調教啊。”
許雷聽完也哈哈的笑了起來。
……
我們都穿好衣服,許雷從辦公桌上拿起一個灰色的信封,扔到我面前的茶幾上說:“下批的文件都在這裡,我和我弟說好了,星期一,也就是明天,明天上午9點你去找他,帶好你們所有的手續和文件,他會給你們辦理的。另外嘛,我的那些錢,以後也不要開存折了,我給你一個帳戶,你直接往裡打錢就是了。”
我拿起信封,說:“謝謝大哥!您的錢馬上就會打到帳戶裡的。”
許雷點點頭,對我說:“你走吧,我累了。”
我馬上站起來,對他說:“大哥您休息吧,我回去了。”說著,我站起來走到門口,剛想開門,許雷又說到:“還有!上次你們來和我說話的那個什麼什麼周經理,以後我不想見他,也不和他說話,有什麼事情你和我單線聯系。明白了嗎?”
我急忙點點頭說:“知道了,大哥。那我回去了。”說完,我打開門走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想,這個許雷,看來已經為自己留了退路了,他不想和周總見面,畢竟是老謀深算,看來我也要留下一手。想到這裡,我在回家的路上找了個復印的地方把信封裡的所有批文復印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