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楊與潘師 [1/2]

小楊與潘師 [1/2]

燈光昏暗的地下室走廊,不時有女人的慘叫和呻吟聲引起低沉的回響。

一條長長的黑影悄無聲息地在幽明間穿越,上台階,打開一張秘密小門鑽了出去。

眼前一亮,裡面原來是通往外界的辦公室,一個胖胖的年輕人正慵懶地斜躺在老板椅上欣賞對面的大屏幕電視,畫面明顯是偷攝的,幾具赤裸的肉體在翻滾,不多時便分辨出是一男和三女,接著鏡頭拉近,特寫出一張被酒色淘空的中年男子蒼白的面孔。

聽得身後聲響,胖子頭也不回:“潘師,第二批送往總部去的女人都准備妥當了吧。”

高高瘦瘦的中年人漠無表情地說:“快了。”

“沒想到堂堂的警察署長被我們略施美人計就擺平了,有了這卷帶子不怕他不就範,哈哈哈~~”隨即又嘆了口氣,“可惜還有張市長那老頑固,油鹽不進,把老子逼急了就哢,一拍兩散。”他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潘師不理會胖子的牢騷,他從不懷疑小楊的能力,但卻有些厭惡他的殘暴,兩人因此總有些面和心不合。隨手翻了翻散落一桌的報刊雜志,突然最新一期的《都市風》封面上大幅麗人圖牢牢抓住了他的視線,大標題是:

“最年輕最具魅力的當家人 白領麗人徐婕妤新任晶天大酒店副總裁”

晶天大酒店18樓,副總裁室。

“對不起,這裡不歡迎你,請你出去。”

徐婕妤冷冷地對坐在對面的男人說。

為什麼,事隔這麼久又要讓這個人來撕開剛剛愈合的傷口呢?

一年前她從TTP失魂落魄地回來之後,夢魘就揮之不去了,身體的異樣,衣裙的凌亂只能反映同一個可怕的事實,而更可怕的是她竟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也不能想那天發生了什麼,只要想一想就會頭痛欲裂。惡夢,一個接一個的惡夢,幾乎擊垮了她的精神和身體。後來在朋友的力薦下,她到了晶天大酒店,終於在近乎瘋狂的工作中走出了低谷,又因積功在最近升任公司副總。就在她滿懷希望地走向新生活的時候,秘書小麗告訴她有人來訪,而後她看到了一張這輩子永遠也不想再見的削瘦的臉。

——潘師。TTP的主考官。

噩夢的氣息在空氣中隱隱浮動。

面對這個周身邪氣的男人,她從心底升起無法遏止的惡寒和恐懼,連表面的鎮靜也快無法維持了。

“徐總——”潘師對徐婕妤的逐客令置若罔聞,卻在玩味剛才漂亮的女秘書通報時對她的稱謂,“好,名字好,人更好。”

“看來要保安來請你了。”

“你不想知道應聘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一句淡淡的話僵住了伸向電話的玉手。

徐婕妤抿著嘴不作聲,也沒有繼續動作,無異於默認了,她太想知道又害怕知道那纏繞了一年的噩夢到底是什麼。

“簡單來說,你被催眠了,我想不用再解釋催眠是怎麼回事了吧。”潘師嘴角微微一裂,像在嘲諷,“然後,我們做了很多男人應該做的事,當然啦,你也基本上很配合,可是,沒想到的是中途你會突然脫離控制,對於這一點我很好奇,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卑鄙!無恥!”徐婕妤猛然將握在手中很久了的玻璃杯砸向潘師,俏臉被怒火和屈辱燒得通紅,她無法置信真會有人當著受害者的面赤裸裸地坦陳如此卑劣的勾當,而且還毫無愧色。她現在第一個念頭不是報警,而是找一把利刃狠狠地刺進這個禽獸的胸膛。

潘師輕輕巧巧地接住杯子,深深凝視住徐婕妤因憤怒而瞪大的眼,隨口念出一句咒話:神笑了。

徐婕妤渾身一震,思維就像被突然聳起的高山截斷,意識喪失的一剎那,她只能短暫地想起那雙眯縫小眼中突然閃現出來的精芒,把她的意識裹脅進了無盡的黒洞。

潘師靜靜地看著徐婕妤從扭曲復歸平靜。一年了,潘師協助小楊在陰謀和血腥中打天下,終於在這個罪惡叢生的城市扎下了根,但是作為男人,他忘不了這張銷魂的臉,作為精神控制大師,他更無法容忍在這個小女子身上栽的跟頭,這是他唯一的一次失敗。解鈴還需系鈴人,他要從徐婕妤身上找到問題的症結。

他拍拍手,“好,站過來。”

徐婕妤順從地走到潘師面前,姣美的面孔,高挑的身材配上面料名貴、做工精細的黑色制服裙裝顯得儀態萬方,卓然不凡。就是閱女無數的潘師也禁不住食指大動。

“現在讓我們把歷史重演一遍吧。把衣服脫掉。”潘師的聲音變得格外輕柔,富於誘惑。

徐婕妤機械地抬起手,解開了第一粒紐扣,上衣滑落在地,然後是白襯衣,胸罩,外裙,長腿肉色絲襪,乳白色縷花內褲。每脫掉一件衣物,潘師的呼吸就要粗重一分,最後當一具體香濃郁成熟飽滿的赤裸女體無遮無掩完全呈現在男人的視線之下時,潘師已經把持不住,竟有了跪下來抱住那雙修長的玉腿痛哭的念頭。

太驚奇了,一年的折磨不僅沒有減損女人絲毫的風采,反而去掉了僅有的一點青澀,使這具肉體更加飽滿風韻,富於成熟魅力了。

潘師連吸了幾口長氣,強壓住心頭的躁動,拉下自己的褲鏈,掏出粗大的肉棒。

“很好,再來,舔舔它。”

徐婕妤毫不遲疑地跪下來,衝著怒張的龜頭張開櫻口。

就在接觸的一剎那,徐婕妤突然神色變成了厭惡,而後矍然一驚,把頭猛然向後仰去。

潘師早有防備,在徐婕妤還來不及起身逃奔的時候就一指切在她的後頸穴位上上,女人立時昏迷在地。他側耳聽了聽,屋裡異常的響動還沒有驚動外界,不過倒也使他清醒過來,這裡隨時都可能有人闖進來,光天化日之下就在這個女人的辦公室凌辱她是不是昏了頭啊。

他蹲下身,不無遺憾地撫摸著躺在地毯上雪白的胴體,然後把她弄醒,在她神智不清的時候又貫輸進穿好衣物,兩分鐘之後清醒的命令。

兩次,兩次都是在口交時出的問題,看來口交是她的一個心理障礙了,要想真正控制住這個女人,只有徹底摧毀這個心結。

潘師沉吟著,看著徐婕妤慢慢穿好衣服在恢復常態,便推開門,施施然走了出去。

“啊,啊~~~”

夜很深了,別墅區43號住宅的臥室裡依然還是燈火通明,兩具緊貼的肉體在作著拼死的搏擊。除了斑斑汗漬外,女人下身處的床單都被淫水浸潤了一大片,可見戰況之激烈。

上次潘師從徐婕妤處無功而返,一直心頭惦念,利用情報網跟蹤到了她的住宅,再次控制住剛剛沐浴完的女人。盡管受制的徐婕妤百依百順,但只要涉及到恐懼口交的來源就會或緘默不語,或痛苦萬分,縱有千般手段也無濟於事,看來精神控制也不是萬能的,潘師決定用到最後一招,情欲挑逗。男人在一泄如注的時候最軟弱,女人在欲火高熾的時候最脆弱,多年的經驗已是百試不爽了。

於是他用意念喚起女人情欲的萌動,用銀針刺穴打開女人的陰關,等到前戲做足,徐婕妤已是情迷意亂不能自拔了,潘師依然不動聲色地挑逗她,總是在她快要攀至快感頂峰的時候收手,又繼續,又收手,女人被洶湧的欲念折騰得死去活來。

“來呀,給我……”欲火中女人的嗲聲真是銷魂刻骨。

潘師看到火候已到,聳身而上,肉棒噗溜一下順順滑滑地貼著洪災泛濫的肉壁插入一半,卻又停下來原地打磨。

這一下可要了徐婕妤的命,她近乎瘋狂地呻吟,淚流滿面,甚至不知羞恥地挺起下身去迎合。可是她進一寸,男人就退一分,就是不肯直抵花心。

“啊……饒了我吧。”

“告訴我,你第一次口交給了誰?”男人的聲音依然冷酷。

“不……啊。”

男人加大摩擦的強度,同時向徐婕妤的腦海不斷發出催眠的指令。女人像蛇一樣在床上扭動,一面受著欲火焚身的剪熬,一面在為保護心底最隱秘的記憶在痛苦地掙扎。

終於,女人的最後的意志崩潰了。

“我父親!啊……”隨著女人長長的尖叫,潘師的肉棒也狠狠地搗向了花心深處,就像一道強閃電把一切劈成了灰燼。在巨大的刺激交攻下,徐婕妤暈死過去。

等她悠悠醒轉,秘密就像失貞的少婦般再也無所遮依了。

徐婕妤出生在一個書香門第,在她十二歲那年,一場車禍使母親全身高位癱瘓,不僅不能人道,而且蒼老得快,四十不到的她看上去像老太婆,父親一個人忙前忙後也沒有什麼抱怨,就是生理需要得不到發泄。母親病後,小婕妤便伴著父親睡,天真純潔的心靈根本想不到因為發育得早,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玲瓏曲線常常讓父親輾轉反側徹夜難眠。一個夜裡,酒醉的父親終於按捺不住欲火,強行將陽具插進了睡夢中女兒的小嘴……此後,雖然小徐婕妤一再地抗拒,父親也一再地懺悔,但習慣的力量使他一次又一次地重復著這件肮髒不道德的事情,在小婕妤的幼小的心裡蒙上了沉重的陰影,也越來越恐懼回家,經常逃課。這件事終於被母親發覺了,萬念俱灰,父親再怎樣懺悔也無濟於事,終於用唯一能微弱地動一下的左手服食過量的安眠藥自殺。小婕妤認定是父親殺害了她最愛的媽媽,從此對這個有著血緣卻無比陌生的男人痛恨至極,離家出走,投奔了幾千裡之外的干娘。由於干娘家境較好,把她繼續培養深造,她也勤力苦讀,終成女中英傑。

不過此事不為人知,且父親一直風評很好,反而在宦途上一帆風順,據說他受此打擊後,洗心革面,終身不娶,用多行善事來贖回罪惡,卻無論如何也贖不回女兒的心了。

徐婕妤環抱著肩,縮成一團,刺蝟一旦拔掉了刺,剩下的只有脆弱。潘師忍不住對這個不幸的女子起了惻隱之心。

“你父親……”

“他不是我父親,他是禽獸。”也許仇恨的力量真的能焚毀一切親情。

“嗯,那個男人,他叫什麼名字?”

“張,明,遠。”徐婕妤一字一頓。

這下輪到潘師沉不住氣了,“張明遠,你說的是不是市長張明遠。”

徐婕妤嘲諷地一笑,“不是他還有誰?”她完全沒有意識到潘師在她講述的時候就沒有用精神控制了,她也本該很恨身邊這個污辱了她多次的男人,不知什麼原因她發現自己沒有想像中的恨,反而與他推心置腹,有問必答,有像對知己坦誠壓抑多年的心事後的如釋重負。也就是說,潘師成功地將控制狀態中的意念潛移默化到了現實清醒的徐婕妤意識之中。

“張市長,你的死穴找到了。”潘師喃喃地說。

“你說什麼?”

“沒說你,我們再來。”潘師一翻身將徐婕妤又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