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性奴空姐 亞矢香 [10/10]

美麗的性奴空姐 亞矢香 [10/10]

『這是你最喜歡的東西。』

『我把這個塗到你身上去吧!』

那是在機上也曾被塗過的,令亞矢香狂亂的黏液。

『你看,她還只是看到這個而已,就已經 了!』

『用你自己的手把屁股打開吧!』

『接著我們有個有去的派對,你就這樣出來吧!』

參、

那間房子位在山頂,有個很大的院子。

亞矢香下了車就被王由理和玲子帶了進去。

『快把衣服脫掉!』

亞矢香一進去房間後就被脫去了制服,只剩胸前掛著的黑色項 以及高腰三角褲和超高的高跟鞋而已。

但最引人注意的還是她的奶子上綁著的黑皮帶,那條黑皮帶深深地吃著她的奶子。

『歡迎光臨!』

王由理和玲子對著一個五十歲上下的紳士打招呼。

『我們向你介紹,這就是那只豬奴隸,這是卡特先生,是今天派對的主辦人,快打招呼!』

『你好,我是豬奴隸。』

用很流利的英文低著頭自我介紹。

『快跪下去磕頭,這個人是大飯店的主人。』

『怎麼樣啊?卡特先生!』

『能不能趕快幫我把她帶到對面的房間去呢?』

卡特先生用色瞇瞇的眼神看著亞矢香。

『你可以戴上面罩。』

於是亞矢香戴上面罩之後就被帶到對面的房間中。

在那房間中有二十個上下的男女正坐在沙發上聊天喝酒,但每一個人都穿著衣服,其中有幾個人也戴著面罩。

『各位女士、先生,讓你們久候了,這個是今天的特別來賓。』

『這三個女人是日本著名商社的OL,這個豬奴隸其實是其他兩人的先進,三個月後就是年輕的社長夫人,但今晚則是我們大家的奴隸!』

『請把你那好色的身體給大家看吧!』

『喔!』

亞矢香在狂叫著,她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如果沒有面罩的話,想必一定更加難耐了。

大家目前一定充滿了嫉妒,想用盡方法來侮辱她。

『接下來讓我們看看你的絕活!』

王由理坐在亞矢香的身上,雖然王由理的身材很小,但是對於亞矢香的細腰也是一個重大的負擔。

『走吧!』

把腳抵在亞矢香的肩上,催促著她走路,雖然屈辱是這樣的深,但是比起那正在燃燒的身體,那還是一件小事。

接著又輪到玲子騎她繞場一周。

『客人們,你們的鞋底不是很臟嗎?』

王由理對一個三十歲的金發女客問,她旁邊還有一個年輕英俊的黑人跟隨著,看起來像個上流社會的貴婦人。

『如果方便的話,這個豬奴隸可以幫你擦乾凈的!』

『哦!真有趣,那就拜托了。』

那女人銜著煙將那成熟的腳伸了出來。

『豬奴隸,快用你的舌頭把它擦亮!』

客人們都專心注意著亞矢香的一舉一動。

用兩手把鞋子托著,亞矢香開使用舌頭舔著,同時也用口含著鞋跟。

那夫人也從單純的好奇心,轉變而成嗜虐的表情。

女人對於自己的同性通常會帶著一點虐待性的。

同時,亞矢香舔的方式也把夫人的性欲給燃起了。

肆、

亞矢香一個接一個地舔了所有在場女性的鞋子,但心中仍是充滿了屈辱,但她那苦悶的表情似乎已經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新的陶醉。

而此時有一種不可思議的亢奮突然沖上亞矢香的心頭,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愉快,在飯店中已經崩潰的精神又向更深的地方前進,但此時男人們的眼光又更加地熱了起來。

當她在為最後一位女客服務時,她發覺這只腳是所有女客中最美的,亞矢香不覺地擡起頭看她,那人約有二十二、三歲左右。

驚訝地發現那女客不但有美好的容顏,並且還有高雅的氣質,而且穿著和其他客人不一樣,化妝也不濃。

那女客很害羞地用她那薄薄的唇向著她身邊的男人。

『可以讓她舔嗎?』

『嗯,能夠跪著舔你的鞋可以說是再幸運不過了。』

一瞬之間,亞矢香覺得自己好像聽錯了,因為那男人的聲音分明就是自己所愛的未婚夫的聲音。

亞矢香看到那男人現在正和那女人接吻。

大概是面罩的關系吧,由多加一點也沒有注意到是她,另一方面他大概也想不到她會在這出現。

『你在發什麼呆啊?』

王由理很嚴厲地用腳踢她,而且她也不好逃走,而且也不敢在由多加的面前露出真面目。

亞矢香只好舔那女人的鞋。

但這個女人到底是何等人物呢?看來和由多加好像很親密的樣子,大概是他在這一國的戀人吧。

她不想責備由多加,畢竟她也曾背著他做這樣的事。

但她會這樣也是被逼的。

當亞矢香舔完了之後,兩人已經不接吻了,但她似乎放心得太早了。

『接著是戀人們的時間了!』

戀人們一對一對地到上面去表演做愛讓大家觀賞。

不只是看的人興奮,就連做的人也興奮不已,特別是女人們都很賣力地張開大腿讓男人貫穿她們 淋淋的小穴。

『喂!接下來是你了!』

不久之後,亞矢香又被帶上了舞臺。

伍、

上了舞臺之後只留下亞矢香一人,燈光也變暗了,舞臺的燈把亞矢香給襯托出來。

『請站好!』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有個男人站在她身邊說話,那男人戴著黑色面罩,身上的陰莖也戴著套子,特別地引人注意。

但亞矢香吃驚的是這個男人的聲音。

『你是卡特先生… 』

接著又有兩個看似助手的上場,他們是從天花板上下來的。

接著亞矢香罩在奶子上的皮帶被拿下來,兩腳也被分開一公尺左右固定住。

大家的目光又回到了亞矢香的身上,從尺寸來講,其他的女人也許不輸她,但是她那身體的曲線實在太過優美了。

而且那五官更是有靈氣,是有氣質的未來社長夫人,更激起了大家嗜虐的心理。

最後有一個金發的助手將一根漏鬥插入平躺的亞矢香口中,另一個金發助手則用水注入漏鬥中。

亞矢香本能地吞著那注入的水,但漸漸地喝不下時,那水就溢到臉上甚至奶子上去。

(不要,快停止!)

『怎麼樣,好喝吧?』

她沒有辦法,只能答是。

『如果好喝的話,為什麼要吐出來呢?』

『啊!對不起!』

『為了罰你,我們要打你三十鞭。』

『嗚… 請原諒我吧!』

『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能不漏的話就算了。』

『好,那我就喝吧!』

亞矢香閉起了眼睛,把那倒下的水全部喝光。

但不管怎麼喝,那水還是繼續倒下來,胸部也覺得很痛苦,原來是站在背後的卡特正用手揉著她那毫無防備的奶子。

『啊!喔!』

被突然的侵犯,亞矢香不覺地扭動著身體。

在此時只有任他擺布了。

終於那第二杯水也倒完了。

由於透不過氣和胸部的喜悅,使得亞矢香喘了一口氣,但突然地從口中噴出了一點水來。

『你終於還是將水給噴出來了。』

『你太卑鄙了!』

『你不要怪罪別人,讓客人聽聽你的叫聲吧!』

那無情的鞭子開始落在她的身上。

陸、

好不容易才打完了而已。

『那麼,接下來再打三十鞭吧!你第一次已經有漏水了,而且第二次的時候又漏了一點,這是你應該受的處罰,應該沒什麼不滿吧!』

『啊!我已經不行了。你作什麼都可以,但是就是不要鞭打我!』

『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們還剩兩杯水,如果你全喝了,那我們就原諒你。當然也要一滴不漏才行。』 終於亞矢香喝完了最後一口水。

但是在那剎那由於先前尿道口曾被玩了一會,那喝下去的水終於沿著三角褲的縫流了出來。

於是卡特又準備開始鞭打了。

說實在的,現在就是叫她喝的話,她是一滴也喝不進去的。

當打完了三十下時,剛剛好也經過了三十分中。

普通的話,這樣子應跟會很累才對,但那些鞭子打得好像在叫醒她的精神似的使她漸漸地有了尿意。

『拜托,能不能幫忙一下?』

『你是想要男人呢?還是鞭子呢?』

『不,不是的,我想上廁所。』

『什麼,像你這樣的美人也要上廁所嗎?在大家面前上就可以了。』

『你不用擔心,從你這麼美的身體中放出來的一定很美。』

卡特用舌頭去舔她的下部,並吸著她所流出來的汗水。

亞矢香終於快忍不住了。

『喔!拜托,拜托一下嘛!』

『不要擔心,請把你的黃金水放在我的臉上吧!』

被這麼一說,她終於忍不住地,尿沖了出來。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專心地觀賞著。

卡特好像是在淋浴一樣,全身上下充滿了喜悅,而亞矢香的下體也被情欲的熱潮所鼓動了。

柒、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流了多少尿。

亞矢香已經覺得有點累了,她在眾多的客人面前,表演了失禁的功夫。

雖然羞得想一死了之,但那時的解放感又令她興奮不已。

但是她那原有的品格、才學,還有高人一等的自傲,都在那一剎那間完全地消失。

『現在甚至也在人們的面前表演起小便來了。』

站在背後握著她的奶子說這句話的是司機保永。

『真是令人受不了的肉體。』

保永用他那含滿口水的嘴,吸著她的奶子,就好像野獸一樣的貪心。

『哇,你的乳頭已經有反應了。』

『真是好色的肉體,你一定是想要才會這樣的,快說你想要了,我馬上就會插進去的。』

『請不要碰我!』

『你是在裝什麼呢?我接著要吸你那 淋淋的小穴了。』

『快說,你喜歡插穴。』

『我不要!我討厭!』

『好,你如果這樣說的話,我就徹底的讓你哭!』

保永揮一揮手,從兩側走出了兩個黑人,那兩人只穿著一條三角褲,他們就是保永最早對他施暴時的黑人。

兩個黑人用巨大的手掌握著她的奶子。

『啊!啊!』

『嗯!她大概已經有一點意思了。』

黑色的指頭又漸建地插進那身體的肉洞之中,於是她的腰自然地扭動了起來。

『不,我討厭!』

『我們可以開始插穴了吧!』

『如果你想插穴的話就親親我吧!』

保永用他那灼熱的尖端頂著她的子宮。

當那子宮被摩擦時,那熱熱的果汁像決堤一樣地噴了出來。

『大概前戲還不夠吧,真是傷腦筋的好色空姐!』

『這個好色的空姐,那屁眼好像心情不錯的樣子。』

『我已經不行了。』

亞矢香以懇求的聲音說,那時的精神顯得已經有點錯亂了。

但馬上又清醒過來,在意起自己的表現,畢竟在自己的未婚夫面前,她是不能夠吻那司機的唇的。

但想到這裡時似乎已經有點遲了,在自己的情欲那麼高漲的情況下,她已經沒有辦法制止了。

當那舌頭伸進她的嘴中時,亞矢香用自己的舌去抵保永的舌。

(只要一次就好了,一點點就好了… )

雖然自己對自己這麼說著,但兩人相觸時的那種甘美,使得她的熱度又增加了不少。

『想做了吧!』

『你想插穴了吧!』

『那就拜托你了!』

保永趕緊把雞巴抓出來,站在亞矢香的面前。

『快展現你那高超的舌下功夫吧!頭等空姐!』

亞矢香趕緊跪了下來,看到眼前的雞巴,她的腦部組織似乎已經全部壞了。

發出鳴叫的同時,亞矢香用手握住那男性的尖端,並將自己的臉送了上去。

而很奇跡的是,她那原有的不安感在這一刻完全消失不見了。

她把它含進了喉嚨深處,隨著進進出出有時會擦到她的上顎,有時會打到左右的臉頰。

現在她的理性和羞恥之心已經完全消失了,她那身為國際線空姐的高傲也完全不見了,現在正和快樂融合在一起。

而且她甚至已經不覺得在自己的未婚夫面前和司機做愛有什麼恥辱感了。

每當它進來時,腦中深處的細胞就被更新一次。

現在一想到自己原先的堅持,就覺得有點好笑。

畢竟自己的身體居然存在著這麼多超人的能力。

而在此時左右的那兩個黑人也不時地過來咬自己的耳朵。

到目前為止所積存下來的熱情也在這一刻之間爆開了,而且那股氣從各處過來和而為一。

保永提起亞矢香的秀發,進行最後的手續。

『喔!喔!喔… 』

被那一陣陣的進出沖擊著喉嚨,亞矢香的身體發出像地震似的聲音,那股歡喜的波浪拼命地拍打著她。

而那龜頭突然間張開了口,並噴出了像是巖漿的液體出來。

『哦!喔… 』

亞矢香覺得好像突然沖破雲霄那樣地快樂,並用舌頭吸吮著那只雞巴,反反覆覆好幾次。

捌、

淋過浴換上了衣服後,保永跟雖著玲子和由理來到二樓老板的房間。

敲了門後進入了一間大的可怕的起居室中。

房間裡面坐著卡特和一個男人,正看著腳底的玻璃地板。

從那兒可以看到樓下有四五個人在狂歡。

在兩人的身後有一個金發女郎正在調酒,那個金發女郎就是剛才在由多加身邊的女人。

『是您叫我們嗎?』

保擁有點緊張,立正地說話,而背後的玲子和由理也是表情凝重。

『亞矢香怎麼了?』

『她已經先回飯店了。』

『今晚辛苦你們了,休息兩三天沒關系,回日本後再開始你們的工作吧!亞矢香仍然有再造的空間。』

那男人將一個厚厚的信封拿給他們。

『這是我和卡特的謝禮。』

『但是我們已經拿了您很多的薪水了。』

『不用客氣,這是臨時的紅包。』

『那麼我們就收下了。』

保永低下頭用兩手接下信封,由理和玲子也低下了頭。

『那我們就告辭了。』

於是他們走出房間。

『你要回日本去了啊?真可惜,下一次什麼時候來呢?』

『你們還打算結婚嗎?』

卡特以很意外的表情看著他。

『那是當然的,那女人是再適合不過的人選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 』

『奇怪,你這種想法有點不太像你平常的樣子。你大概要說她已經跟司機睡過,也和黑人玩過,而且也當過應召女郎,已經不是淑女了。但我已經為她著迷了,你知道嗎?普通的男女可能會輕易地說出我愛你,但請你好好地想一下,人們都通常只生活在表面上,會說我愛你的應該也只是表面上的吧!其實卻不知道內心真正在想的是什麼!』

『但我充份地用我的手段控制著那女人的內心,有比這種事還快樂的嗎?自從我把她引入惡夢之中後,她對我的愛也變得真實起來,那是一種沒有心機的感情。』

他愈說愈激動,情緒也愈昂揚,卡特有點心虛地抱住那金發美女,很自然地看著那個男人。

『那麼,我就在此告辭了,那女人現在大概是以美好的狀態在飯店中等我了吧!那麼,晚安了!』

『晚安,老板!』

那男的站了起來說:

『剛才是老板,但接著我就是那女人的未婚夫了。』

他笑著步出了房間。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