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流著淚,一邊親吻著右大腿。
感覺四肢欲情逐漸高漲。
在這兩條大腿之間還有一個成熟的蜜穴,極高官能美的寶庫。
他把整張臉湊上去,可看到黑色的內褲中包著鼓起的小山丘,那裡有足以粉碎男性理性的芳香的官能美。
他慢慢地把鼻子和嘴巴湊上去。
那種像電流般的喜悅一擊,直沖向雲霄。
吸一口氣,那種感覺就像導火線一樣。
那種飛行後的體汗臭味,以及自然的體香,都令保永的男物達到無上滿足。
沈溺於國際線空姐的雙腿之間所帶來的喜悅,一下子他就 出來了。
肆、
『奴隸空姐,說你的名字。』
保永望著亞矢香的迷你裙,站在攝影機後面詢問。
『這是什麼?不要再玩了!』
亞矢香感到兩腿之間的涼意,叫了起來。
『回答問題,奴隸空姐!』
『不要!』
『真沒辦法。』
保永再度送了一個訊號。
剛才那兩個人走過來解開亞矢香後面的繩子,馬上又綁在頭上,腳上的鎖也解開,用馬達吊起來。
那兩條漂亮的腳,從地面上被吊了起來。
『我再問一次,叫什麼名字?』
『嗚… 』
亞矢香瞪著他。
『啊… 』
光頭的那位把手從迷你裙伸進去往臀部摸。
『不要!』
臀部被黑色絲襪及束褲包得很渾圓。
『令人可惡的臀部!』
保永瞪著那個富彈力的臀部,走來走去。
『嗚… 不要摸我,好臟喔!』
亞矢香忘了兩手的痛,叫起來。
然後,有一條鞭子落在她的屁股上。
『啊!』
身體痛到心底去,亞矢香的身體縮成蝦米狀。
『你做什麼?』
『說名字!』
『你知道啊!』
亞矢香又被打了兩個耳光。
『姓名?』
『小森亞矢香。』
『工作?』
『國際線空姐。』
『年紀?』
『二十四… 』
『身高?』
『一七六公分… 』
『胸圍?』
『……』
鞭子在胸前抽了一下。
『九十三!』
亞矢香咬著她美麗的下唇。
伍、
『罩杯?』
『D罩杯!』
在日本沒有E罩杯,胸衣也都是穿舶來品的。
『臀圍?』
保永的手在那個渾圓的臀部上摸來摸去。
『九十三。』
『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
『回答啊!』
鞭子又落在大腿上。
『啊!』
亞矢香被吊在上面的兩只手縮了起來。
『十六歲的時候!』
她啞著聲音說。
『對象是誰?』
『那跟你… 』
亞矢香看著保永,把話縮回來。
這件事還沒跟誰說過,對亞矢香來說是最不想提起的事。
『高中同學!』
『那時候就喜歡做愛吧?』
『不… 』
才說出口,鞭子又繞了上來。
『差不多了吧?』
腿上又吃了幾鞭。
『說喜歡!』
『不要!』
鞭子又抽了幾下。
『說喜歡!』
『不要!』
大腿的肌肉已經被打的發青,再加上兩腕的重量,她感到一陣激痛。
『說!』
鞭子快速地落下。
『小人… 』
亞矢香叫著。
『啊!』
鞭子飛上了兩腕。
『說啊!奴隸空姐!』
『嗚… 嗚… 喜歡!』
她說在嘴裡。
『大聲一點!』
鞭子又揚了上來。
『我喜歡… 做愛… 』
她垂下眼睛,咬著嘴唇。
『和社長每個禮拜做幾次?』
『沒那麼頻繁!』
國際線空姐幾乎有半個月的時間待在國外。
『在日本時天天都可以見面啊!見面時每天都做吧?』
『我愛由多加!』
『我沒有問你那些話!』
鞭子又飛了上來。
『好色空姐,說出你的性感帶的順序!』
『嗯!胸部、耳朵、嘴唇、背部!』
『還有一個!』
『啊!大腿內側!』
握著鎖的掌中早已汗水淋淋。
『那… 這裡沒有感覺嗎?』
保永把手伸到內褲內。
『嗯!有感覺… 』
『什麼?哪裡有感覺,說清楚!』
『性… 性器… 』
美人空姐為了保持形象,仔細地回答。
『不老實說,再給你吃鞭子,臉部一記,胸部三記,臀部十記,大腿十三記,哪邊好自己挑。』
『惡魔… 』
選哪邊都不舒服。
『好,那就臀部了!』
『你… 』
亞矢香呆呆望著保永,但保永的鞭子毫不留情地落下來。
『哦… 啊… 』
亞矢香叫了起來,除了臀部外,全身也因麻痹而疼痛。
臀部結束後,又移到了美腿上。
『再說謊,就打臉,知道嗎?』
亞矢香的頭被頂起來。
『啊!好… 』
她呻吟著說。
『喜歡什麼體位?』
『正常位!』
『其他呢?不喜歡從後面嗎?』
『不喜歡!』
『後面有沒有做過?』
『沒有!』
『那這個屁股還是處女了,得點最高。』
她張開眼睛看著保永,看到他在按著什麼東西。
『胸部、臀部都沒有問題,再來做體力測定吧!』
『那是什麼?』
『那是注定你今後命運的測定,好好加油!』
終於從上面被解下來,兩手被解開了,幾乎失去了感覺,腳也麻痹了,但還是趕快拉下迷你裙,整理好胸前的衣服。
『幹什麼?全部脫掉,性奴隸!』
『啊!』
亞矢香吞了一口口水,眼前出現的是那卑劣的矮男,如果手腳自由的話,是不會輸他的,但由於後面還有兩個人,所以不敢輕易出手,不,應該說是保永後面有一個龐大組織。
『怎麼了?』
保永拿著鞭子望著亞矢香。
『不要用暴力!』
她吸了口氣,把手按在制服上,皺著眉,開始脫裙子,雖然有不平的意識,卻說不出口。
制服是空姐的勛章,不論男女都對這套制服十分向往,只要國際制服一上身就是因為優秀而被選拔出來的。
把裙子脫掉後又開始脫上衣。
『先脫絲襪!』
亞矢香瞪著他,開始脫掉絲襪,保永又要她把鞋子穿上。
脫完上衣及乳罩後只剩下高跟鞋、黑色內褲及白藍相間的圍巾,亞矢香緊閉大腿,兩手抱著胸部。
『把頭發放下來!』
她皺了一下眉,然後把後面的發針取下,長發像洪水一般 下。
女人味濃厚的卷發更增添了一股嫵媚。
『手拿開!』
保永乾著聲音說。雖然已經 精一次了,但看到漂亮的亞矢香只穿著一條內褲站在面前,不禁又燃起了欲火。
『真想好好地玩你幾個小時!』
說完又去抓亞矢香的乳房。
亞矢香嚇了一跳,把保永的手撥開。
『好好站著!』
一下子臉上多了兩道鮮紅的掌印。
『你幹什麼?』
她瞪著他,一下子身體又挨了一拳,雖然保永弱不禁風的樣子,拳頭的威力卻很大。
『喔!』
亞矢香的裸體成了弓形彎曲下來。
『好好站著,奴隸空姐!』
亞矢香擡起頭,含著淚說:
『不要用暴力!』
她拜托他。
『叫你好好站著,聽到沒有!』
『我知道了!』
她把心一橫,點點頭答應。
保永握著她的乳房,在胸前搓揉一番。
『把腳拉開!』
『……』
亞矢香皺著眉頭,張開那雙美麗的腳。
她一直忍耐著,感到全身所受到的屈辱。
像打擊她的士氣一樣,保永的手伸到內褲中開始慢慢畫圓圈。
『飛行時,你也希望客人如此碰你吧?』
『……』
『如何?』
『不… 不是… 』
『胡說八道!如果不是,幹嘛穿這麼性感的內褲,又讓乳房在那邊擺來擺去?』
『嗚… 』
『好色的奴隸空姐,還要接受更嚴厲的檢查!』
保永的手依然停留在內褲裡面,一面叫黑人手下出來。
陸、
兩只手又被綁起來,鎖上三公斤重的鉛塊,兩個共有六公斤,就算兩手垂下來,也是很重的,何況又有剛剛的疲勞。
『爬!』
亞矢香慢慢地蹲下來,兩手放在地板上,看著地上的蠟燭,表情非常痛苦。
就像相撲場中的大園圈一樣,每根蠟燭都點上火,圍成一個大園圈。
『好,先爬一周量時間!』
保永送了一個信號,黑人之一把亞矢香的兩腳擡起來。
『啊!』
亞矢香連忙用兩腕力量來支撐上身。
黑人從後面推,把她推到蠟燭旁邊。
『來,跨過蠟燭!』
保永抓著她的頭發,命令她跨過正在燃燒的蠟燭;燭火離胸部只有十公分,而且每隔三十公分的並列著,就算不動,肌膚也會感到灼熱,但至少為了躲避熱度,在縫中穿梭。
『三十秒!』
『那是什麼?』
她提出抗議。
『性奴隸在體力上的要求是絕對必要的,所以一直做到不能動為止!』
看到保永開始按馬表,亞矢香無奈地又開始走。
本來亞矢香的運動神經就不弱,從孩童時代起一直喜歡體育,現在也以韻律操來保持身材,而為了讓空中小姐的工作做得更優雅,是應該培養耐勞任怨的體力才行。
但是,剛飛行完已經很累了,何況又是如此被吊著,兩手早就沒有力量了。
前進一步,兩手就會發抖,若把兩手上的鉛塊除去的話,至少走個一周是沒有問題的。
『過十秒了!』
走了三分之一時,保永的聲音響起,但已經到了極限了!
『啊!啊!』
每走一步,就感覺到千斤重,但只要把身體往下移一點,又會感到蠟燭灼灼逼人的熱度。
走了大約一半,早就汗流如雨,一滴一滴掉下來了。
『還剩十秒!』
『啊!』
亞矢香用盡力氣準備抵達終點,兩手慢慢移動,終於抵達目的時,就像跑百米一樣呼吸急促。
『二十八秒七!』
亞矢香面貌向上,兩腿緊閉,把頭低下來時,長頭發碰到了火 。
『火滅了!』
回頭一看,保永指出第五號蠟燭的火已經熄了,可能是被汗水熄掉的吧!
『重頭來!』
『什麼!』
『開始了喔!』
保永按下馬表。
『噢!』
沒有抗議的馀地,為了不浪費秒數,一刻也不敢遲疑,但是兩只手當然比第一次更累、更重了。
『還有十秒!』
聽到這一聲,還走不到一半,除了兩只手無法用力外,這次還要小心不要讓汗水流下來。
『噢!』
亞矢香咬著牙,加快速度,但身體完全不聽使喚,到了終點已經三十三秒了。
『再一次!』
『請讓我休息一下。』
由於都是用兩手走路,已經非常難過了。突然,背部被鞭子抽了一下。
『啊!』
兩手失去平衡的亞矢香,差一點被火 觸到,她拼命地把兩手撐直。
『一直做到好為止!』
保永冷酷地按下馬表。
『好過分!』
亞矢香邊罵他,一邊挑戰第三圈。這次走了二十九秒八三,但是途中又滅了兩根蠟燭。
『再一次!』
保永無情的下命令。
汗水不斷落下,當她意識到的時候,馬表早就開始走了。
亞矢香失敗了五、六次,第七次,終於以二十九秒六過關,算是運氣好,汗水沒有滴在蠟燭上面。
柒、
『手腕在A、B、C級中排C,再來是腳力測驗!』
保永抓起平躺在地上的亞矢香的頭發,把腳跨在她的肩上。
『站起來,奴隸空姐!』
亞矢香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做什麼?』
『試試看能不能當馬。』
『我沒辦法!』
『不站起來,我就抽你五十下鞭子,再繞十圈蠟燭!』
『好可惡!』
『哪一樣好?』
『好,我做!』
亞矢香把上身站起來,再把腰擡上來,整張臉漲得通紅,全身一顫一顫的,站得跌跌撞撞的。
不論多矮,保永至少也有五十公斤,而她必須擡起這個五十公斤重的男人。
飛行過後,平常很自傲的這雙腳早就不聽使喚了,何況穿著的高跟鞋又有六寸高,由於平衡不良,腳趾頭早就被擠得變形而且充血了。
但亞矢香依然站起來,雖然兩只手上的鉛塊被拿掉了,但卻綁在腳上,而且嘴上又套了一個口罩,皮帶從鼻子兩側經過額頭到頭部。
坐在肩上的保永,抓著亞矢香亮麗的秀發說:
『走!』
鞭子落在屁股上。
『啊!』
亞矢香用兩手抓著保永的腳踝,從喉頭發出呻吟聲,開始繞蠟燭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