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性奴史 [5/5]

媽媽性奴史 [5/5]

  車子停下,李四從駕駛位置下車,然後打開後座的車門,從車裡拉出一根鐵鏈,鐵鏈後面繫著一個被反綁雙手的裸身女人,那正是媽媽。她夾緊了雙腿,用小碎步吃力地在大礁石上走著,一邊還在向李四哀求著什麼。

  我悄悄地向他們塊石頭靠過去,由於李四的注意力全在媽媽身上,再加上海浪聲大,他絲毫沒有察覺,我偷偷來到他背後,舉起西瓜刀,用力砍了下去,李四那小子哼都沒哼一聲就倒了下去。心慌意亂的我也沒工夫檢查他的死活,就把他推下礁石。

  稍微定下心來的我回頭看看痛苦地蹲在地上的媽媽,看她那神情,我知道她准是又被李四灌腸了,我繞到她後面一看,果然,一個淺黃色的橡膠肛門塞在媽媽菊門處蠢蠢欲動。我心想:李四這小子,臨死還讓他在媽媽身上爽了把。

  我把媽媽拉到礁石邊上,讓她用屁股對著茫茫大海。

  就讓我媽媽用屁股裡的東西為你送行吧,我對下面大聲喊道。接著我拔出了媽媽屁股裡的肛門塞,一股乳白色的水流從雪白的大屁股裡衝了出來,被海風吹散後落如了大海。

  事不宜遲,我馬上帶著媽媽來到李四家中,按媽媽的指引,我找到了李四給媽媽拍的照片和錄像帶,心頭的一塊巨石總算落了地。

  李四死了,媽媽並沒有盼來她想要的自由,由於她的照片和帶子都到了我手上,我就可以更加肆無忌憚地玩弄她。不光是在我公司的密室裡,在我把家中佣人都辭掉後,父親留下的別墅也成了我玩弄媽媽的淫窟。在單位媽媽是我的「秘書」,回到家中,她又變成了我的佣人。

  這是李四被干掉後的第一個週末,由於最近公司業績不佳,我不得不留下來處理一些公事,我命令媽媽先去買一些灌腸用的開塞露在家等我。

  媽媽不敢不聽,乖乖地接過我給她買開塞露的錢先行離去。

  公司的財務狀況一團糟,平時就不善理財的我更是忙得焦頭爛額。

  半夜12點多,我才離開公司。

  來到別墅門口,我發現裡面沒有一絲亮光,不會啊,媽媽不敢不等我的啊。我心想。

  我來到門口,正准備拿出鑰匙開門,突然感覺腳下踩到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原來是一整合的開塞露散落在地上,再看門把上,還插著一串鑰匙。媽媽不會出什麼事了吧,我心裡閃過一絲不詳的感覺。打開門一看,沒有媽媽回來過的痕跡。我意識到情況不妙,趕緊撥通了110。

  警察很快就趕來了,經過初步分析,他們斷定媽媽是在門口被歹徒綁架了,相信很快綁匪就會聯繫我贖金的事情。

  媽媽的失蹤令我寢食難安。報警後數日仍未收到任何消息,簡直令我心急如焚。一日,在我辦公桌上放著一個信封,裡面是一張vcd。我放進機子裡,畫面上出現一個女人,被反綁著懸吊在半空中,在她身後和身前各站著一個大漢,分別在她前後洞抽插著,很快畫面一閃,一張令人毛骨悚然的臉出現在屏幕上,那正是不久前被我推下礁石的李四,他臉上還留下了一道長長的疤痕,估計是掉下去時撞的。

  他惡狠狠地說道:「你對我不仁,別怪我對你不義,現在你媽媽在我手上,我兄弟正拿她爽呢,我給你十天時間准備100萬,到時我再聯繫你,記住,如果你報警,美人的小命就難保了。」

  說罷電視上的圖像就消失了。

  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最後決定只能先去准備媽媽的贖金。

  十天過去了,我不時看著電話,焦急地等待著。

  這時,又一封掛號送了進來,這次裡面是一迭照片,照片上盡是媽媽被人折磨的情景,此外還附有一張紙,上面寫道:「要這個賤貨活命,下午2點帶著錢到琴曼咖啡店。」

  我趕緊驅車來到那個咖啡店,2點的時候店裡人正多,我看到窗口一個位子上的兩個人有點像,急忙走過去,果然是李四和媽媽。媽媽身上裹著一件大衣,嘴上戴著口罩,想是嘴巴被什麼東西堵著。

  李四很自然地摸了摸臉上的傷疤,低沉著聲音問道:「錢帶來了嗎?」

  我拍拍我身邊的包:「帶來了。」

  李四掃了一眼我腋下的黑皮包,拿出手中一個遙控器狀的東西晃了晃:「可別耍花樣,不然塞在你媽下面的炸藥可不留情面。」

  只見媽媽害怕地直搖頭,嘴裡塞的東西又剝奪了她的言語權。

  我說好,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李四搖搖頭:「沒這麼容易。現在,只要我一按按紐,這餐廳裡的人都要完蛋,當然也包括你們母子了,現在你聽我的。」

  我知道情況不妙,但也無能為力,「你要怎麼樣?」

  「哼哼,我要你跟我走一趟,不然我們玉石俱焚。」李四惡狠狠地說道。

  我見李四不像開玩笑的樣子,但也知道隨他們去了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但現在局勢在李四的掌控下,我也只能暫時聽命於他了。

  李四讓我開車,載著他和媽媽來到郊外一家廢棄的化工廠,那裡早就有兩個大漢等著,我瞟了一眼那兩個大漢,他們正是在錄像中出現的兩個人,可能是李四雇來的打手。

  他們上來就不由分說奪去了我手中的皮包。

  我對兩個打手說:「只要你們放我和我媽媽回去,包裡的錢都是你們的。」

  李四哼了一聲說:「不放你們又怎麼樣,錢還不是我們的。」說完轉過去對大漢說:「把他們帶到倉庫去,看看我們給他們准備的禮物。」

  我和媽媽被他們押進了儲存著大量化學原料的廢棄倉庫,中央空地上擺著兩個靠在一起的鐵籠子,其中一個籠子裡靠外的一端擺了十根粗蠟燭。

  李四指著沒有蠟燭的那個籠子說:「少爺,請您進去吧。」說罷還晃了晃手中的遙控器。

  我看看在大風衣包裹下的媽媽,正害怕地瑟瑟發抖,只好老實鑽進那個1米多高的籠子,一個大漢隨後用大鎖把籠子鎖上。

  李四突然發狂似地大笑起來,「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什麼今天昨天,」我沒好氣地說,「錢我已經給你了,什麼時候放了我們倆?」

  「放了你們,」李四哼了一聲,「別急,你們母子幾天沒見,先好好相處一下吧。」

  說罷拉掉一直披在媽媽身上的大衣,一個被麻繩緊縛的美妙裸體呈現在四個大男人面前,仔細一看,媽媽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乳房在麻繩的捆縛下以一種傲人的姿態挺立著,一道麻繩饒過她的檔部,緊緊地勒著她的下體,從媽媽的下面還引出兩根電線,連接著李四手中的遙控器。

  只見李四抓住那個遙控器猛地一拽,兩個銀白色的小東西從媽媽的下體跳了出來,對淫具也頗有研究的我一眼就看出李四所謂的爆炸物只不過是兩個普通的金屬跳蛋而已。

  李四將那兩個沾滿媽媽體液的跳蛋扔進我的籠子,大笑道:「哈哈,你也有上我當的時候。」

  我看著低上那兩個還在跳動的濕漉漉的跳蛋,心裡暗暗著急,不知李四玩什麼花樣。

  李四解下媽媽臉上的口罩,果然有一團破布塞在媽媽嘴裡,上面還貼著一層透明膠布。李四把媽媽趕進了那個有蠟燭的籠子,然後和那兩個大漢點燃了地上的蠟燭。

  做完這一切,李四小心翼翼地把一桶不知什麼液體倒在地上,一股刺鼻的氣味瀰漫了整個倉庫。我掃了一下周圍,裝著這種液體的桶的數量還有很多。

  「李四,你玩什麼花樣。」我有種不妙的感覺。

  「沒什麼,只是為你們母子的重逢營造一點氣氛。」李四慢悠悠地說道,「不過你們要抓緊時間啊,等那蠟燭燒到底部的時候,就會點燃地上的工業原料,到時整個倉庫就會轟的一聲!」李四做了個爆炸的動作。

  「你不能這麼做,我已經把錢給你了啊。」我徒勞地想衝出籠子。

  李四擺擺手,「你也不是一點機會也沒有,我會給你一盆水和一個注射器,你可以讓你媽媽用身體把水帶到蠟燭上面再排出,不就可以熄滅蠟燭了嘛,不過你要注意,水不是很多,你要省著點用。」

  「你這個混蛋,」我衝著李四大聲咆哮著。

  李四聳聳肩,「你不是最喜歡你媽媽的大屁股了嗎,我正好成全了你,你還怪我,算了,我也不和將死的人計較了,我們要去外地度假,希望回來時候還能見到你們。」

  說完就和他的兩個打手匆匆離去了,走時把大概只裝有少量水的玻璃瓶和一個大號注射器放在我籠子裡,瓶上的刻度顯示300cc。

  我只好靜下來盤算逃脫的機會,我和媽媽的籠子之間用鐵絲網分隔著,網的間隙剛剛夠我的手指通過,根本不可能為媽媽解開捆綁或者取出她的堵嘴物,唯一只能靠李四提供那灌腸器具了,可問題就是,羞恥心極重的媽媽是否願意用她的屁股澆滅蠟燭再一絲不掛地在籠子裡等著警察來救呢。

  我的目光轉向隔壁籠子裡的媽媽,她安靜地靠在籠子的一側,背對著我。並不為她目前的處境擔心。

  「媽媽,」我輕聲叫道。

  她並沒有反應,媽媽知道我叫她的用意,她似乎很堅決。

  我意識到用正常的方法不可能說服媽媽,但是很快我想出了一個法子,就是騙取她的同情心。

  於是我開始假裝煩躁不安地踢拽著籠子,一邊嘴上還不停念叨著:「我不想死」、「我還年輕」之類的話刺激著媽媽。

  不一會我看到媽媽的身體挪動了一下,很快她吃力地轉過身來,美麗的臉上掛著兩道淚痕,目光中充滿了母性的慈愛。

  我知道我已經成功地勾起了媽媽的同情心,畢竟我是她的親生兒子嘛。

  打鐵趁熱,我抓起那水瓶,裝做扔出去的樣子,嘴上喊道,「媽媽我對不起你,我們在下面再相會吧。」

  媽媽連忙嗚嗚嗚地直搖頭,跪在地上緩慢地向我這邊移過來。

  她用目光瞄了一下我手中的水瓶,堅毅地點了點頭,又吃力地轉過身去,主動將她的雪白屁股對著我。

  我一邊暗自慶幸媽媽這麼容易就被我騙過了,難怪她會成為兒子的玩物,一邊開始計算每次灌進她屁股裡的量,300cc,十根蠟燭,每次只要在媽媽屁股裡灌進30cc的水就行了,這對擁有這麼豐滿屁股的媽媽來說絕對是小菜一碟。

  我小心翼翼地用注射器吸了30cc左右的水,來到鐵絲網前,那個白花花的大屁股早就在等著我了,一根帶黑的麻繩從中間將媽媽美麗的屁股平均分成兩瓣,因為注射器管嘴長度有限,媽媽不得不把屁股緊貼在鐵絲網上,我用管嘴撥開遮住媽媽屁眼的那部分麻繩,小心地把管嘴插進那朵菊花裡,推動注射器。

  全靠你了,媽媽,我默默地祈禱著,看著媽媽吃力地拖著被灌腸的屁股向其中一根蠟燭移去,麻繩在雪白肉體上摩擦產生的悉嗦聲成為倉庫裡唯一的旋律。

  可惡的李四故意在媽媽股間捆上麻繩,這樣她在移動的時候不僅要忍受體內便意的衝擊,還要抵抗麻繩在她敏感地帶的不斷刺激。好在灌進媽媽屁股裡的水只有30cc,不一會媽媽就移到了最近的一根蠟燭前,我提起了心看著媽媽轉身用屁股對著蠟燭,撲哧一聲,一股白色帶黃的濁流從美麗的屁股裡噴瀉而出,隨著一縷青煙的冒出,那根蠟燭的火焰被媽媽成功撲滅了。

  接下來我和媽媽如法炮制,蠟燭一根接一根地在媽媽的屁股下灰飛煙滅,只剩下最後一根了,但那根蠟燭也所剩不多,媽媽再次把她的屁股貼在鐵絲網上,經過幾次往返,她的屁股上掛滿了汗珠,在燭光的映射下尤為誘人。

  但這可不是感慨的時候,我抓緊將瓶子裡最後一點水注進她的屁股,經過連續的灌腸,媽媽的屁眼已經相當地松弛,但是時不可待,媽媽只有再次拖著疲憊的身軀踏上短暫但又漫長的滅燭之旅。

  由於身體十分疲憊,媽媽每移動半米就要停下休息片刻,但是松弛的肛門卻不爭氣,已經有少量的水從她的屁眼裡滲出,沿著她股間的麻繩流到地上,所以媽媽一刻也不敢多停留,強行支撐著向蠟燭移去。

  1米,半米,100釐米,20釐米,媽媽離蠟燭越來越近,我的心也懸到了嗓子眼,好,媽媽開始轉身了,突然我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當媽媽剛把臉朝向我的時候,熟悉的聲音從媽媽身後傳來,她終於沒有憋住,提前將屁股裡的水釋放了出來。

  我看了看筋疲力盡的媽媽,也不好責怪她什麼,再看看離地面越來越近的燭焰只好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等待最後一刻的到來。大約又過了4、5分鐘,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我心裡一陣詫異,睜開雙眼一看,原來是媽媽蹲在最後一根蠟燭的上面,蠟燭已經熄滅了,但是媽媽的屁股裡面沒有灌腸液了啊,我在欣喜的同時不免有些詫異,再看看蠟燭下的地面,是一灘金黃色的液體,我明白了,原來媽媽在緊要關頭排出了身體裡最後一泡水--尿液,將最後一根蠟燭熄滅了。

  又過了大概半天的時間,才傳來警笛聲,很快警察衝進了倉庫,他們也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一個一絲不掛的美婦人被反捆雙手躺在籠子裡,地上是一灘一灘的排泄物。他們趕緊叫來兩個女警給媽媽披上衣物。

  回來以後媽媽馬上被我送到醫院做了一個全面檢查,結果發現她只是背部有部分軟組織挫傷,以及麻繩捆綁處有些淤血,擦些活血藥很快就恢復原樣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