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下來反而會好一點嘛!”我說道:“你的裙子短,如果這樣半褪著,如果有人
經過,一眼就可以看見,假如索性脫下來,放進手袋裡,就沒有人知道你在裙子下面有
什麼或者沒有什麼了。你說是嗎?””
她點了點頭,於是那一片已經濕潤了的,妨礙著我們活動的尼龍內褲轉到了她那小
小的手袋之中。現在沒有阻礙了。我就像一位一流的琴師,可以毫無拘束,盡情地表演
我的指法。我彈奏出了使她飄飄欲仙的樂章。
不過,也像琴師一樣,我只是撥弄弦棧,而沒有企圖進入琴內。事實上我也知道在
此時此地不應該作此企圖。她是那麼緊密,就像根本沒有入口,如果企圖勉強進入,那
是會給她帶來痛苦的,只是像幀式的占有已經夠了。
雖然現在,在技術上,她仍然是原封,但是給我的手這樣碰過了之後,她就等於是
身上給烙下了一個烙印,這個烙印表明她曾經是屬於我的。
她的反應是極其強烈的。在黑暗中,我內心在發出近乎勝利的微笑。憑經驗知道,
一個未經人道的少女,對於手的反應是會比較對於真正行事時的反應更為激烈。由於手
是只會給她帶來快感,而不會給她帶來任何痛苦的。真正的接觸,在起初的一個時期之
內反而會給她帶來一些痛苦。痛苦就會令到享受的程度大為減少了。
接著,小媚就全耳都激烈地抖顫起來了,她把我攬得緊緊的,而且也把我的手夾得
緊緊的,使的手再也不能自由活動,於是我的手就暫時停止活動了。
她的身體繃得緊緊的,過了好一會才放松開來,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
“我!”她吶吶地低聲問道:“我剛才怎麼樣了?我有沒有叫喊?有沒有出醜了,
我好像暈了過去了!”
“沒有,”我微笑著說道:“你沒有叫喊,也沒有暈過去,你只是有了一些正常人
應有的反應!”
“但是我完全失去了控制,”她嬌羞地依在我的懷中,說道:“我甚麼都忘記了,
假如我剛才大聲叫喊的話,我也記不起來的!我還以為我是已經瘋了!”
初次的高潮,居然使她十分訝異。她很可能也是像別的女孩子一樣,聽過有這種感
覺,也想像在這種感覺,然而當她終於嘗試到這種感覺的時候,她才發現這種感覺是比
她的任何想像都更加美妙的。簡直美妙到使她驚異。
“我們﹍﹍”她又說:“現在,我們是情人了。”
“還不完全是。”我又微笑。
她忽然一伸手過來,很大膽地摸我,這一次,是我震驚了。我料不到她的手會摸到
這個地力來。她咕咕笑起來:“王叔叔,原來你也在需要!”
“當然了,”我說道:“我也是人類呀!”
“那我應該怎樣替你解決呢?”小媚問。
“你知道怎樣可以替我解決的,”我說,“只不過,那會令你後悔!”
“我知道。”小媚說:“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替你解決,我就不再會是處女了,但
不要緊,坦白說,我的年紀也不小了,我已經厭倦了仍然做一個處女!還有,我好喜歡
你,雖然我不可能和你結為夫婦,但我 把初夜給你!”
“是嗎?但是,我覺得我太自私了。”我說。
“是我自己 意的。”她說:“只是,我們不能就在這裡吧?這裡不是一個很好的
地方,而且,我也想不出怎樣在一張椅子上做。”
“那當然,我可以帶你到另一個地方。”
“你帶我到你的家裡吧!”她說,“別的地方我還不敢去!”
當小媚一踏入我的家時,她問道:“我看你一定不會是第一次帶女人到這裡來吧!
王叔叔,你一定很有經驗的了?”
我點點頭說:“有經驗對你有好處。”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王叔叔。”她又問:“你是不是常常帶女人到你的家裡
來的?”
“你認為我會這樣嗎?”
“我認為這一點也不是出奇的事,”她說,“書上不是說男人的生理組織是與女人
不同的嗎?男人在滿的時候就需要發泄,跟女人不同。男人不一定要為了愛情,只要是
女人,只要是看得上眼。”
“這個﹍﹍”我大為尷尬,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她,由於我既不想承認她的說法,
又不想對她說謊。
“不要緊的,”她說:“我不會吃醋的,而且這個我也管不著!”
“我要希望我有你想像的那麼風流,可惜除了我太太之外,你是頭一個和我這麼親
熱的女性哩!”
她挨到我的身上,兩手攬著我的肩說:“我們到房間裡去吧。”
“好!”我答應著,雙手一發力,就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了。我把她抱進房間裡,
在床上放下來。她身上穿的不過是一條很短的短裙!這樣一放在床上,首先垂下去的自
然是臀部。腿子這樣一屈曲,那條短裙優翻了起來,翻到了腰部。
我呆住了,因為她並未把那最基本的一片尼龍穿回。剛才在電影院裡的時候,我們
說走就走,現在可沒有什麼遮擋住我的視線了。我發覺她柔細加絲。似乎比她的頭發更
為柔細。當然,在早一些時候,觸覺已經告訴我是這樣,但現在,則是視覺對我證明了
就是這樣的。
她也許知道我是在看她,也許不知道。但即使她是知道的,她也並不加以遮掩,她
只是就這樣閉著眼睛躺在那裡而已。我呆呆地看了一會兒,然後在她的身邊坐下來,低
頭就吻了下去,吻在她的膝上。
很慢很慢地,我的吻移上去,直至那女性特有的氣味充滿了我的鼻孔。絕對濃郁地
女性化的,而且簡直有著一種特殊的幽香。
小媚沒有動,也沒有做聲。她只是靜靜地閉著眼睛,躺在那裡。也許她還不知道到
了這個地步她應該說什麼或者干些什麼。也許她認為,到了這個地步,她不說什麼或者
干什麼會更好。
我終於游遍了她的身體,而到達了她的嘴唇。這時她才做了第一下動作,那就是把
我緊緊地擁抱住了。她仍然是閉著眼睛,完全被動地享受我的吻。她不大懂得如何去取
悅男人,就只能被動地接受我所給予她的享受了。
“你會後悔嗎?”我的嘴巴到達了她的耳邊,柔聲地問她。
她搖了搖頭,說道:“我一點也不後悔,你要做什麼,我都會給你。”
於是我就動手解開她的襯衣的鈕子。雖然天氣已經相當冷了,但是像就多數女人一
樣,她似乎並不太受到寒冷的威脅。她身上所穿的唯一冬季的衣服是一件毛線外套,剛
才已經在客聽中脫下來了,現在她的上身就只剩下了一件襯衣,而襯衣下面就只是一副
乳罩,此外則什麼都沒有了。
我解開了襯衣的全部鈕子,托起她的身子,把襯衣除去了,然後伸手到背後在找尋
乳罩的扎子,卻找不到。
她咕咕地笑起來,說道:“前面,在前面!”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我這人確追不上時代了,以前並沒有在前面的扣子。”
我雖然找到了前面的扣子,而是像有什麼秘密機關似的。結果無濟於事。小媚微微
一笑,並嘆了一口氣,自己伸手來把這扣子解開了。她只是一捏便一彈而開,而扣子兩
旁的那兩只杯型物亦跟著飛開來了。
我一面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一面把那副乳罩從她的身上拉了出來,同時也解開了裙
子,並且拿開了。
我的視棧已經沒有任何遮掩了,而且還有充足的光線。她並沒有要求熄燈,她只是
閉上了美麗眼睛,而任由我仔細欣賞。
我又吻她了,吻那個至今為止還未觸到過的,但是是次要的部份。本來在“戰略”
上而言,這本來是我應該首先攻占的“山頭”,我是應該先把山頭占據了,然後再觸及
幽谷。但在電影院裡,環境是較為特殊的,所以我變成要先占領幽谷了。
現在,我的吻就集中在這山頭上了。兩個山頭,而我只有一張嘴巴,所以我當然要
用一只手去輔助了。這樣一來,我又給了小媚一種嶄新的感覺,因為這又是她從未經歷
過的。我那粗糙的尖舌頭表面揩過那細小如豆,顏色淡淡的峰頂,她渾身震了一震,她
不是癢在皮裡,而是癢在心裡。當我的掌心在另一邊揩過的時候也是一樣。她再也不能
保持靜止了,她的身子扭動起來,一雙手搓著我的頭發,兩腿一開一合著,她的嘴巴也
不能靜止了,她開始發出類似呻吟之聲。
她沒有說話,但是她顯然希望我的侵襲不是只限於這兩個山峰而已。山峰受到了侵
襲,幽谷也自然引起不安,她渴望那低窪地帶也同時得到甘露。
我當然是不會使她失望的。我分出了一只手來,開始向下發展。於是,她又可以得
到像在戲院裡面時那樣的享受了。而且是更為高度的享受,因為現在受到接觸的不是單
單一個地方,而是兩個地力,甚至可以說是全身的每一個部份。因為我在吻她的時候,
另一只手也不再是集中在那個單獨的山頭上,而是無所不至了。
一時間,她得到的享受是如此多面的,她簡直不大懂得加何去感覺,似乎一次過得
到的實在太多了。她只是覺得自己又向那個高峰升上去,就想剛才在電影院裡時的那個
高峰,不過升得更快,而更為美妙。
然而在她差不多到達頂點的時候,她卻發覺情形有所改變了。她沒有張開眼睛,只
是用手向我的身上探索。她摸不到衣服,因為已經完全沒有衣服了。她大概不大明白我
怎麼還會有時間把自己衣服脫下來的,不過,看來她對一切的觀念都已經很模糊了,她
也不能肯定我是否曾經停過下來。只是她應該知道的一點就是,她一生最重要的一件事
情,就要在此刻發生了。
我已經緊貼著她,在很短一段時間之後,她就不再會像以前一樣了。可以說她會不
再純潔了,也可以說她是自由了,擺脫了一重枷鎖。這完全是因人生觀而異的。
那是一種非常奇異的感覺,神經末梢的部份相觸,就像通過了一種特殊電流。小媚
極力要鎮靜著神經,細味每一秒鐘,因為這是一生只有一次的經歷,以後不會再有了。
但她無法這樣做。她的神經有如怒海中的波濤,這是人力無法隱定下來的。
她開始覺得脹滿,覺得有點難堪,但或者不如她料想之中的那麼痛苦。她忍不住張
開眼睛望了一望。現在我那光裸的身體顯得是那麼強壯,就像是一座此她大十倍的巨型
像。
她低聲叫:“王叔叔!”
“痛不痛呢?”我在耳邊問,“痛的話你告訴我好了,我不會動強!”
“還好!不要緊的。”她說著又閉上了眼睛,讓牙齒輕輕咬著我的肩膊。因為痛苦
開始了,不過又不是太高度的痛苦,她只要咬著我的肩,就能夠忍受下去了。
她預算她會感覺到忽然之間的突破,然而並不是這樣,只是愈來愈深的脹滿,直至
她感到再沒有空位可以容納了。這時我的吻開始像雨點一般落在她的臉上了,我一邊愛
憐她,一面問:“還好吧?”
“還好!”她幽幽地說著,擺著頭,“王叔叔,不要離開我!”
我開始動了。很慢很慢地,她好像陷入了一個幻夢之中,從來沒有被觸到過的地方
現在已經受到了衝擊,那種感覺就像是她在小孩子時第一次嘗到朱古力糖。那是帶一點
苦味的,然而甜味遠多於苦味,而且那苦味使那甜味更可愛。
如果先是甜,很快會使人感到煩膩,但就是因為有那一點點苦味,就使她愈吃愈想
吃更多。
兩個人的身上都滿了汗珠,她是因為正在忍受著那不太強烈但又不能算是太輕微的
痛苦,我則是因為要吃力地保持著不大自然的姿勢。她是那麼緊湊,那麼淺窄,窄小到
令我吃力,出乎我意料之外,我知道她是不能一下子完全容納,而且我也知道不能動得
太快,否則就會給她更多的痛苦了。
在有些情形之下動得慢反而比動得快更為吃力的。而且是那麼緊湊,我他相信假如
果我的動作再快一點,就隨時要火山爆發了。
緩慢的動作,呻吟,好像是在夢中,我的眼睛一直凝視著她的臉,看著她的表情的
變化。她的兩只手好像完全失去了主宰,有時放在這裡,有時放在那裡,始終無法決定
放在什麼地力。她的嘴巴大大地張著,再也不能咬住我的肩膊了,口涎也失去了控制而
從她的嘴角流出,她的雙眉緊皺著,露著一個近乎痛苦的表情,但她並不是痛苦。極樂
的時候,表情與痛苦的時候是差下多的。
接著,她就全身都發抖起來了,抽搐著,抽搐著,極烈地抽搐著,全耳的抽搐,鼻
孔也在擴張著,鼻孔的周圍出現了兩圈細細的汗珠,像出油一樣。她的抽搐也超過了剛
才的限度,然後,我也爆發了。
兩個人的身體體都在痙攣著,抖顫著,而在這一剎那間,我發覺我她受到了完全的
容納了,容納我的全部,也容納我的暖流。
“小媚!”我低聲叫著,輕輕咬著她的肩。之後,兩個人都靜止下來了,仍然緊貼
著,兩個人都在喘氣。我喘氣是因為我剛剛結束了一陣非常劇烈的運動,她喘氣即不知
道是什麼原因了。她並沒有作過什麼劇烈的運動,她是完全被動的,然面她也是同樣地
在喘著氣,就像她也是剛剛作過了同樣劇烈的運動。
這樣靜靜地過了三分鐘,我才離開她。還是要很慢很慢的,因為雖然我已經萎縮,
但我離開的是一個非常緊窄的地力。
“我、我有沒有流血?”她還是緊閉著眼睛,幽幽地說著,就像說話對於她也仍然
是一件相當吃力的事情。
我微笑著坐起身來看著,然後用手摸一摸,把手放到她的恨前。她張開眼睛,看見
我的手果然沾了一些血,只是淡淡的。
“就只是這一點?”她奇異地問。
“假如多得像割傷一樣,你就要去見醫生了。現在你覺得怎樣?”
“我現在開始有點痛了,但我覺得很好,就像、就像﹍﹍”她找不到適當的字眼來
形容此時的感覺,大概世界上也沒有一個女人能找到適當的字眼形容自己此時的感覺。
“有沒有後悔呢?”他說。
“沒有。”她說:“我從國外回來後,就喜歡上你了!”
兩個人又再相擁著,我又開心又驕徹,自己這樣的年紀竟然有一個年輕貌美的處女
甘於奉獻。
我們一直維持著這種關系三個多月,小媚沒有對我任何要求,我也變得年青,我和
她相處時仿佛一對熱戀中的愛侶,直至小媚的母親把她嫁出去。
她嫁了一個律師,我又再變回原來的樣子,但我還是默默地祝福小媚,祝福這個已
經在自己心底中留下深深痕跡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