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姦凌辱女友的敵人 [1/2]

強姦凌辱女友的敵人 [1/2]

劉飛與薛燕是情侶,兩個人的郎情妾意沒多久,薛燕就遇到了點麻煩,一年一度的班委競選又開始了,上次競選,薛燕就是僅以1票的優勢勉強當選班長,她最大的競爭對手就是現任的文藝委員──蔡冬雪。蔡冬雪身材可要比薛燕差許多,但圓圓的臉蛋,明眸皓齒,皮膚白皙,一頭長髮梳成一個馬尾辮,就容貌上來說,和薛燕不相上下,她性格內向,平時打扮並不入時,在班級裡也沒有追隨者。

  薛燕整日愁眉苦臉,劉飛看在眼裡,心中也比較著急, 一天下課,吳明兄弟又來找劉飛去看錄影,這段日子劉飛忙於和薛燕親熱,錄影廳去的就比較少了,沒人請客,吳明兄弟可沒有一個有錢的老子,因此也好長時間沒去了。劉飛一看見他們倆,眼睛就是一亮,心說一人計短,兩人計長,我怎麼不和他們商量商量呢?而且蔡冬雪和吳明兄弟關係也很緊張,有幾次還是劉飛給他們兄弟解得圍,於是一口答應晚上去看錄影。

  放學後,劉飛沒有和薛燕一起回家,介面有事讓薛燕先走了,然後和吳明兄弟一起去了“名揚”錄影廳,看完錄影劉飛又請他們一起吃燒烤。幾杯啤酒下肚,劉飛把話頭引到了班委競選上來。

  “吳明、吳亮,這回選班長你準備投誰的票啊?”

  “當然是薛燕!那個小丫頭和你關係那麼好,我們兄弟有事請假蹺課你也幫著掩飾了好幾次,自然要向著自己人。”吳亮先發話了。

  “就是,你看蔡冬雪那個騷屄,每次看到我們那個德行,呸!什麼玩意兒,這要是她當上了班長,還有我們的好日子過嗎?”提起這事,吳明心裡就是一陣懊惱,由於蔡冬雪幾次打小報告說他的壞話,班主任江梅已經叫了家長了,吳明在家可沒少挨駡,一說起蔡冬雪就咬牙切齒。

  “唉,這次可麻煩了,據說蔡冬雪上次沒當上班長,心裡就憋著一股勁,這次她可是準備充分,四處許願拉選票,聽說她已經拉攏了不少同學,估計這次薛燕想連任希望不大。”

  “不會吧?”吳明一聽可真急了,他平時和蔡冬雪的關係也沒好到兒去,有一次去錄影廳被蔡冬雪看到,告訴了班主任,害的吳明寫了好幾次檢討,而且蔡冬雪曾經當面對吳明說過,她要真當上班長一定會要他好看,“媽的,不行,絕對不能讓這個騷娘們當上班長,不然兄弟我真就走投無路了,劉飛,你有什麼好辦法,快說說?”

  “靠,我現在也是急得一頭汗,根本沒有好主意,你們哥倆也別這麼瞪著我,一起想想辦法吧。”提起這事劉飛也是一陣頭大。

  “要不,劉飛你出出血,請同學們吃飯什麼的,幫著薛燕拉拉票啊。”吳亮憋了半天,出了個主意。

  “這個恐怕不行,萬一這些人嘴上一套心裡一套,答應得好好的,到了投票那天出點意外,誰也不好說;再者說,這招蔡冬雪也一定會用,我們一起用恐怕不會太有效。”劉飛聽了之後,搖了搖頭。

  “TMD,這個騷屄,要不這樣,我在社會上找幾個哥們,放學路上嚇唬嚇唬蔡冬雪,讓她放棄競選。”吳明一拍桌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樣做太危險了,萬一她到班主任那裡告狀,那哥幾個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至於在社會上找人……也不行,萬一蔡冬雪報了警,這性質可就變了,牽扯太大,整不好再把你們倆陷進去,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劉飛思考了一下,否決了吳明的方案。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劉飛,我們哥倆腦子的主意綁在一起都沒你得多,這回我可是真沒轍了。”

  就在這個時候,坐在旁邊桌子上的幾個人正在討論報紙上的一個新聞,說得是北京那邊有個女記者因為得罪了黑道老大,結果被人輪奸不說,還拍了照片,家裡的親戚朋友幾乎是人手一份,弄得那個女記者走投無路,幾次自殺未遂,最後進了精神病院,幾個人大歎世道險惡,人心不古。

  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吳明腦子一轉個,靈機一動,趴在了劉飛的耳邊,“劉飛!我有個主意,你看行不行……”

  “太危險了吧,萬一……”

  “不可能!除非蔡冬雪不想再在海州住了,不然她就得老老實實的退出競選,”一想起和蔡冬雪的那些矛盾,吳明的臉上就沒有好模樣,一臉的猙獰。

  “劉飛,我看行,我哥這一招是一舉兩得,既保住了薛燕班長的寶座,又能肏了這文藝委員的屄;平時看了那麼多的電影,我還真麼試過肏屄是什麼滋味,正好這麼好的一個機會,我們應該賭一次。”別看吳亮的話不多,但是卻能說到點子上。

  看到吳明吳亮兄弟倆的神情,劉飛心裡也是癢癢的,雖然已經肏過屄了,但是畢竟是開過苞的,像蔡冬雪這樣清醇處女的女孩劉飛確實沒有肏過,於是他們三人又進行了一番策劃,確定了最終的行動方案

  一周後全校有一次合唱比賽,以班級為單位,全體同學都要參加啊,蔡冬雪覺得這是體現出自己領導能力的一個好機會,於是帶領全部同學練習合唱,跑前跑後,忙得不亦樂乎;為了讓大家適應比賽場地,蔡冬雪還特地向學校申請周日的時候借用一下學校的禮堂進行練習,劉飛等人一聽,機會來了。

  周日的時候,劉飛三人故意晚來了一個多小時,等他們到了禮堂,班裡的合唱已經練習的差不多了,早晨來的時候蔡冬雪就發現劉飛等人未到,心想明天一定要到班主任江梅那裡去告狀,整治一下劉飛他們。等到合唱都快結束了,劉飛等人姍姍來遲,蔡冬雪故意裝作沒看見。待到合唱練習結束了,她讓其他同學先回家,而劉飛三人則被她留下來單獨進行訓練,蔡冬雪心想今天一定要讓他們三個吃吃苦頭,殺殺他們的威風。

  整個禮堂只剩下劉飛、蔡冬雪和吳明兄弟,蔡冬雪站在禮堂的舞臺上,意氣風發,大聲呵斥著劉飛等人,不斷的糾正三人的錯誤。這時劉飛看到時機成熟,便向吳亮使了個眼色,吳亮心領神會,馬上介面上廁所,趁機把禮堂的大門悄悄地鎖了起來,又檢查了一下門窗,確保絕對不會有人進來,然後又回到了舞臺上,沖著劉飛和吳明點了點頭。

  劉飛嘴裡正唱著歌,突然停住了,用手拍了拍腦袋,好像是忘了詞。蔡冬雪見此狀況,立即沖到劉飛面前,“劉飛你真是個笨蛋,這麼簡單的歌詞都記不住,停停停!看一眼歌詞,重新唱!”

  劉飛伸手來拿歌詞,突然向吳明吳亮遞了個眼色,三人一起沖了過來,一把將蔡冬雪推到在舞臺上。蔡冬雪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一下子就被推倒在舞臺上。 “吳明,按住她的手,吳亮,把她的上衣脫下來,讓咱們也見識見識蔡大美人的奶子是什麼模樣。”劉飛一邊吩咐吳明兄弟,一邊用力按住蔡冬雪的雙腿,開始脫她的短裙。由於蔡冬雪在禮堂裡忙了一個上午,出了一身汗,校服早就脫了下來,上身只穿了一件貼身的背心,透過薄薄的、充滿汗水的小背心,蔡冬雪完美的上半身完美的展現在三人眼前,一眼就能能看見裡面乳罩的帶子。蔡冬雪害怕極了,遇到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她還沒弄明白劉飛他們想幹什麼,於是壯著膽子訓斥劉飛: “快住手!劉飛,你們……你們想幹什麼,快住手,不然我明天就告訴江老師,你們三個死定了!”

  本來吳亮心裡還有些害怕,費了半天勁還沒有脫下蔡冬雪的背心,一聽蔡冬雪用班主任威脅他們,上去“啪啪”就是兩個耳光,打得蔡冬雪眼冒金星,“臭婊子,還敢威脅我,你去啊,你明天就去,不!等會就去,告訴江老師,她的文藝委員和三個男同學在學校禮堂的舞臺上現場表演肏屄,肏得可爽了,被肏得哇哇叫!”

  蔡冬雪一聽到“肏屄”兩個字心裡就明白了,雖然她並沒有接觸過這種事情,但是小的時候晚上睡覺醒了想去找媽媽,看見過自己的父母摟在一起,當時還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後來上生理衛生課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父母正在做愛,也就是平時聽那些後進生所說的“肏屄”,可能是當時母親的浪叫聲嚇到了蔡冬雪,蔡冬雪認為肏屄對於女人來說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等到自己遇到了這種事情,自然是拼命地掙扎,嘴裡也開始大喊大叫起來。

  “你叫吧,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今天週末,學校根本沒人,禮堂的門窗全都被我們給鎖上了,禮堂的隔音效果這麼好,是沒人會來的。”劉飛的動作非常熟練,一邊說著,一邊迅速的把蔡冬雪的短裙扒了下來,露出了裡面棉質花紋式的小內褲。

  “哈哈,沒看出來啊,咱們的文藝委員這麼土,居然穿的是這種蕾內褲,看我先來嘗嘗她的騷屄肏起來是什麼味道。”說話間,劉飛一把扯下了蔡冬雪的最後一道屏障,露出了裡面從未被男人見過的下體。
接著拿起她的內褲,發現褲檔裡面與陰部接觸的地方上面染了些黃色。湊在鼻端,聞到她的尿騷,很濃,稍微貼近聞得到

  蔡冬雪發育的非常好,白白嫩嫩的陰阜上已經長出了一小撮柔順的陰毛,不過和女友相比,數量還是太少,根本遮不住下面的陰戶。劉飛用力掰開蔡冬雪的大腿,露出她那肥美的陰戶;蔡冬雪的身體已經和成年女性相差不多了,豐腴的大腿中間,襯托出非常明顯的外陰,兩片粉紅色的大陰唇已經開始微微的張開,一粒小肉芽在陰唇的交叉處探出頭來,粉紅的肉縫要比薛燕的寬一些。劉飛輕車熟路的開始用手指挑逗著蔡冬雪的嫩屄,先用手指掰開大陰唇,不斷得揉捏她的陰蒂,小肉芽很快就膨脹起來;接著劉飛又把手指插進陰道口,不斷向裡伸,“咦?這個騷貨居然還是處女,我的手指剛才碰到她的處女膜了。”

  吳亮早已脫下了她的背心和乳罩,正在用力的揉捏蔡冬雪的乳房,聽到這句話,手中的力氣更大了,蔡冬雪那對嬌小的乳房在他的手裡不斷變換著形狀;蔡冬雪的臉騰得就紅了,加上胸口乳房不斷被襲,更加用力的掙扎起來,又開始大喊大叫。劉飛聽著蔡冬雪的叫聲有點心煩,順手抓起剛才仍在一邊的內褲,遞給吳亮, “把她的嘴堵上,不怕一萬,只防萬一。”吳亮接過內褲,先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哇,好騷啊,原來我們的文藝委員尿出的尿也是騷的,看你平時狂得那個樣子,以為自己是什麼冰清玉潔的仙女,今天就先嘗嘗自己的內褲是什麼味道。”說完伸手按住蔡冬雪的頭,把內褲塞進了她的嘴裡,又怕她吐出來,又用乳罩綁住了她的嘴。

  “唔……唔……”蔡冬雪萬念俱灰,知道今天是躲不過這一劫,回想起自己風光得意的時候,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流了出來。

  劉飛對蔡冬雪可沒什麼好感,所以前戲就不是太充分,等到蔡冬雪的屄開始流出淫水,他拿出消炎藥膏,胡亂的在自己的雞巴和蔡冬雪的陰道口摸了一點,然後用手扶住雞巴,把龜頭塞進蔡冬雪的陰道口,用力向裡一頂。蔡冬雪的屄確實沒被人肏過,還是個處女,那裡能夠承受一根未經充分潤滑的雞巴突然插入,蔡冬雪只覺得下半身像是被撕裂了一半,加上心情萬分緊張害怕,一陣劇痛過後居然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