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們相擁而睡。早上起床時,蘋蘋又要求我再干一次,這正合我意,我又和蘋蘋做了一次。這次,我們足足干了30分鐘,蘋蘋進一步體會到了做愛的樂趣,以後對做愛的興趣更大了,我亦有求必應,盡量滿足她的要求。蘋蘋做愛的悟性很高,很快就掌握了做愛的要領。和她做愛,我就更爽了。
不久,小文和碧始都知道我和蘋蘋的關系。老實說,我也看出她們兩人對我有意,可他們仍像以前一樣跟我來往,我也對他們很好。就這樣,我們的友誼一直維持到大學畢業。
畢業後,我和蘋蘋、小文及另外幾個同學都去了深圳工作,碧怡卻回到了自己的家鄉上海。不久,我和蘋蘋結婚了,生活幸福美滿。當然,在工作上我們也順風順水。蘋蘋憑著她的美貌與智慧,當上了一家大廣告公司的總經理;我呢,在公安部門工作,由於屢破奇案,人緣又好,破格升為某區公安局的局長。
一年後的一個晚上,小文約了我和另外幾個同學出來宵夜(那天晚上蘋蘋出差去了南京)。她高興地告訴我們,她要結婚了。我們都為她高興,同學們都向她敬酒。當晚,不會喝酒的她喝了不少,醉了。
吃完飯後,已是晚上10點多了,朋友們把最艱巨的任務交給了我一一送她回家。
開車把她送到宿舍門口,我把她拉出車,她醉得連站也站不穩了。她身子往前傾,要跌倒了。
我立即把她摟住,頓時,我發現一團軟綿綿的東西壓住了我的手掌。原來,我的手不經意抓到了她的前胸。“好彈手啊!”我下面的肉棍馬上向她致予最崇高的敬意。
我把她抱回了她的宿舍。她是單身貴族,自己一個人住的。我把她抱回她的房間,把她放在床上。她身子躺在床上,腳搭拉在床邊。她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白襯衣,一條超短的迷你裙。這時,我看到迷你裙下的一條全透明的丁字形內褲,疏疏的陰毛一覽無遺。她正香甜地躺在床上,臉色紅潤,嘴唇微微張開,我的肉棍又一次向她致予最崇高的敬意。
“干,還是不干?”、“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啊!”、“可是這樣做太卑鄙了!”、“不干白不干!”我的心通通直跳。
“小文,小文!”我朝她叫了幾聲,小文一點了反應也沒有,睡得正香。我小心翼翼地把她的內褲脫了下來,把她的迷你裙卷起。啊,稀疏的小草下是一條鮮紅的玉縫。“太迷人了!”我用手摸了摸,暖暖的、濕濕的。
我又迫不及待地解開她的衣扣,脫下她的文胸,兩團高聳的玉峰呈現在我的眼前,乳頭小小的,鮮紅鮮紅的。我用手輕輕一摸,白嫩、彈手、油滑。那感覺至今想起仍令人心醉。
搓弄了一陣,我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她的乳房,把陣地轉移到下面。我雙手並用,右手的中指輕輕插入她的陰道,左手的拇指輕搓她的陰蒂。一會兒,小文的淫水出來了,我也感覺到小文的呼吸急速了。
看到她的臉色潮紅了,我早就忍不住了,脫下自己的褲子,站在床邊,扶著憤怒的肉棍,在小文的洞口磨了幾下,肉棍被小文洞口的洪水弄濕了。我閉起眼睛,輕輕地向前一挺,肉棍緩緩地進入了小文的洞裡。很緊、很滑、很暖。由慢到快,我加快了進攻的步伐,狠狠地在她洞穴裡抽插了幾百下,我的肉棍的棍頭一陣酸麻,濃濃的精液在小文的體裡一共發射了十一顆炮彈。
“啊,刺激、舒服!”我在小文身上趴了一會,摸著、吻著她潔白的玉體,緩緩地抽出還含著幸福的淚水的小弟弟。我先為自己穿好褲子,再為小文抹去洞裡的精液,穿上內褲,整理好衣服,把她抱上床,蓋上被子,滿足地離開了。
“干人家的未婚妻真爽!”、“派綠帽子給人家戴的感覺真好!”、“偷的感覺真好,真刺激!”在回家的路上,我不斷地對自己說。
第二天,我見到了小文,小文狡黠地對我說:“謝謝你昨晚送我回家!”
我說:“不用謝。昨天你喝得很醉!”
她紅著臉說:“其實也不很醉,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我知道得很清楚。”
我聽後,不知所措,低垂著頭對她說:“小文,對不起,請原諒我的情不自禁!”
“不要自責,這是我事先安排的。你知道我是喜歡你的,我要在婚前跟你做一次愛,雖然,這不是我的第一次。謝謝你在我結婚前給我一個難忘的夜晚!”
聽了她的說,我心情輕松多了,抬起頭,深情地望著她說:“還會有這樣的機會嗎?”
“沒有了,婚後我要做個好妻子。而且,我不想影響你和蘋蘋的感情。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此後,小文和我仍是最好的朋友,不過,我們兩人都沒有再提起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了。
給人戴綠帽子很爽,自己戴綠帽子的感覺也不錯。
有一天晚上,我出差回來了。本來,這次出差是要10天的時間的,但我用了七天的時間就完成了任務,興衝衝地回家了。為了給蘋蘋一個驚喜,我沒有通知她。
我躡手躡腳地回到家,大廳裡沒有人,走到臥室門口,臥室的門半開著。朝裡面一看,我發現床上有兩條脫得光溜溜的肉蟲在滾動,上面的是蘋蘋的同事阿明,下面的竟然是我的老婆蘋蘋。
“不要,不要啊!讓我老公知道不得了啊!”蘋蘋說。
阿明一只手按住蘋蘋的手,一只手在搓著她高聳的雙乳,不時用手指搓著她的乳頭。他的嘴也沒有閑著,在我老婆潔白無暇的玉體上吻著,下身的肉棍在她的陰宅處磨著,肉棍已是怒發衝冠。可是蘋蘋緊緊地合著雙腿,他的肉棍只能擦著蘋蘋的玉腿和茂盛的陰毛。
阿明哀求蘋蘋說:“蘋蘋,你太美了。每次看到你,我的心都跳得利害。不管事後有什麼後果,我也在所不惜。只此一次,我不說,你不說,你老公不會知道的。”
這時,我本應衝進去,狠狠地揍阿明一頓。但我又想,這種環境下衝進去,大家都很尷尬。要是蘋蘋不願意,阿明也干不了蘋蘋;要是蘋蘋願意,我也無話可說了。到底蘋蘋願不願意呢?謎底很快就揭開了。
這時,蘋蘋的臉泛起了潮紅,雙腿再沒有合得像剛才那麼緊了,顯然,她有些動情了。畢竟,蘋蘋七天沒有做愛,忍不住了,但她口中仍軟弱無力地念道:“不要,不要。”阿明趁機把按著蘋蘋的手放開,伸出食指,輕輕地撥弄著她的陰唇。
他吻了一下蘋蘋美得眩目的臉說:“只此一次。你這麼美,一生只讓一個男人干,你甘心嗎?不要再喊了,讓人聽到了不好!好好地享受人生吧。”
阿明手誘口哄,蘋蘋徹底放棄了抵抗,不再說什麼了,大腿放松了,粉紅色的玉洞暴露在阿明眼前。阿明見狀大喜。俯下身子,把舌頭伸進了蘋蘋的嘴裡,左手在肆意地撥弄著她的奶頭和奶暈,右手的食指插進了她的玉洞,右一下、左一下,深一下、淺一下的插著。
看到這裡,我想:該怎麼辦?進去阻止他們,還是繼續看下去?這時,我發現,我的肉棍也高高地勃起,將要衝褲而出了。我又發現,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興奮無比。我覺得很奇怪,老婆給人家干,我為什麼會覺得興奮,刺激呢?我打消了闖進去的念頭,決定繼續看下去。我拉下褲鏈,掏出了自己的肉棍,一邊看,一邊在套弄著。
在阿明的挑逗下,蘋蘋玉洞裡的淫水像長江水般一發不可收拾,床上的被單也被弄濕了一大片。情慾焚身的她再也頂不住了,緊緊地抱著阿明,舌頭伸了出來,和阿明的舌頭扭在一起,嘴裡發出“啊……啊……”的浪叫聲。同時,我看到了她努力地把陰部往上頂。
“阿明,來呀!進去啊!”蘋蘋被阿明玩得受不了了,哀求著。
阿明看到她這副浪樣,倒不急著下手。“摸摸我的小弟弟!”阿明一邊說,一邊拉著她的手去摸他的黑老弟。
為了早點挨插,蘋蘋也不再顧羞恥,睜開了眼睛,漲紅著臉,套弄著他的肉棍。“啊!好長!”蘋蘋驚叫道。
“比你老公的利害吧?”阿明得意地說。
我想:這浪婦不會為討這小子歡心就不顧老公的尊嚴吧。我的心懸在半空,等著她的回答。
“長是你的長,粗還是我老公粗。”
我懸在半空的心終於放下了。我想:蘋蘋,不枉我疼你一場。
阿明的肉棍被蘋蘋套弄了幾下,烏黑腫脹,一柱擎天,他也受不了了。他翻身爬上了蘋蘋的身上,一邊分開我老婆的雙腿,一邊贊嘆道:“多美的胴體啊!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女人。我終於能和她合二為一了。”
聽到阿明對蘋蘋的贊嘆,我也為自己擁有這樣美麗的老婆而感到無比的驕傲和自豪。
蘋蘋可等不及了,她一手抓起阿明的肉棍,就往自己的洞裡塞,阿明的屁股輕輕地往前一挺,肉棍已經進去了一大半。“呀!”蘋蘋臉部的肌肉扭曲著,發出一聲暢快無比的呻吟聲。“好緊!好舒服!”阿明也呻吟著。
開始,阿明還一下一下地有節奏地抽插著,後來,阿明就顧不得憐香惜玉,狠狠地衝刺。我一邊隨著阿明的節奏套弄著自己的肉棍,一邊在想:“他媽的,這小子,要是這是你的老婆阿芬,你會這樣亂插嗎?我心愛的蘋蘋的洞都給你干得開了花了。”
看著蘋蘋的乳房隨著阿明的抽插像波浪一樣一起一伏,嘴口還不停地叫著:“啊,好舒服,快點……”我想,好老婆,你就舒服了,可憐你的老公在門外吃白果呢?
抽插了幾百下,阿明停了下來,把蘋蘋翻了過來。我可憐的老婆,竟在別的男人面前扮起了母狗。阿明這只狗公,扶著他的黑老弟,再一次地刺進了蘋蘋的玉洞。阿明采用了九淺一深的手法,向蘋蘋發起了進攻。幾個回合後,蘋蘋的叫床聲又響起來了。阿明跪在床上,雙手抓住了蘋蘋的雙乳,肉棍不斷地向前撞,房裡響起了一連串“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蘋蘋與阿明的二重唱。
又是幾百下,阿明突然加快了速度,接著狂叫了一聲,把肉棍抽了出來,把他的精液射到了蘋蘋雪白渾圓的屁股上。
他們兩人在床上相擁著,阿明用手搓揉著蘋蘋的乳房,問道:“怎麼樣,利害吧?”
還在微微喘氣的蘋蘋推開了阿明的手,對阿明說:“剛才給你纏得沒辦法,依了你。記住,只此一次。唉,我在你來的時候就應換了那件性感睡衣。不然,又怎麼會給你一拉,就變得一絲不掛呢?”
聽到這,我明白這件事的起因。我悄悄地走出了家門。我想:想不到,看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造愛原來是那麼刺激的!戴綠帽子的感覺真好!
走到不遠處,我拿出了手提電話,撥通了家裡的電話。一會兒,蘋蘋接電話了,我說:“我在的士上,五分鐘就可回到家。”蘋蘋被這突然而來的消息嚇壞了,聲音顫抖著。
一分鐘後,我看到阿明飛也似的走出了我的家門。
待阿明消失在街口,我回到了家門口,輕輕地敲門,蘋蘋開門了。蘋蘋仍穿著她那件性感睡衣,她撲了過來,緊緊地擁著我,一半是高興,一半是掩飾自己的不安。我一手把她的睡衣拉下來,把她抱進了臥室,我想,阿明剛才也這樣做的。
進了房間,我迅速地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我的肉棍“波”的一聲插進了她的玉洞。剛才那場大戰剛過去不久,她洞裡的淫水還沒退去。
“啊,好濕!”我故意說。
“想你唄。”她說。
我知道,剛才一戰,阿明還沒有能完全滿足她的。一陣狂插,蘋蘋又發出了一浪勝似一浪的呻吟聲。這是世間最美妙的音樂。蘋蘋陶醉了。我想,老婆是我的,還有誰能像我那樣,把我老婆干得飄飄欲仙,高潮迭起呢?阿明也不能!
我把蘋蘋的身子翻過來,蘋蘋又一次做了母狗,雪白的屁股仍遺留著阿明精液的腥味。又好一陣抽插,我在蘋蘋的洞裡射精了。
“老公,你真利害!”蘋蘋喘著粗氣說。這句話我已聽過不少次了,但我知道,這一次她說的是真心話,因為有對比嘛!
自從阿明干了蘋蘋以後,每次我碰到阿明,總是發現他的眼神裡帶著嘲弄和譏諷,或者這只是我自己的心理作用吧。這使我感到很不舒服,為了心理得到平衡,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我下定決心要干她的老婆阿芬一次。
阿芬是我的同事,也是在我大學裡的同學。與蘋蘋相比,她當然沒有蘋蘋那麼美了,但她熱情活潑大方。說到身材,四個字,小巧玲瓏。說到外貌,高挺的鼻子,水汪汪的雙眼,笑起來像一朵盛開的牡丹花。
發生了那件事後,我對她特別留意,有事沒事討她的歡心,她簡直把我當成了知心朋友。有時,還主助找我幫她的忙,向我談心事呢。
期待的日子終於到來了,阿明去了歐洲旅行。阿明走後的第5天,阿芬來找我,她對我說:“我家裡的石油氣用完了。平日,石油氣用完了都是阿明扛去換的。他不在,我就沒有辦法了。昨天晚上,我連澡也沒有洗。你能幫幫忙嗎?”
我一口答應了。心想:“阿芬,你這是引狼入室啊!”
在辦公室裡,我等著下班的時間的到來。這時電話鈴響了,是蘋蘋,她說,她媽媽病了,要回娘家住幾天。放下電話後,我心中暗喜,這真是天賜良機啊!
下班時間到了,我隨阿芬回到她的家裡。阿芬的家是一幢兩層樓的小別墅,下面是客廳、飯廳和廚房,上層是一個小客廳、一個洗手間及一個臥室。
我把兩個空氣罐放到車上,阿芬跟了出來,抱歉地對我說:“對不起,耽誤了你回家陪老婆的時間了!”
我笑著說:“不要緊,我老婆這幾天回外家了。”
她聽了說:“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了。這樣吧,今晚你陪我吃飯。這幾天阿明不在家,我悶得緊,你陪我說說話,好麼?唉,沒有男人的日子真難過啊!”
我聽了心中通通直跳,“沒有男人的日子真難過”?這是什麼意思?我心裡樂開了,但表面仍裝得勉為其難的樣子說:“那好吧。”
換了氣瓶,在回家的途中,天下起了大雨,為了把氣瓶搬進去,我的衣服被雨水淋濕了。我先後在浴室和廚房把氣瓶安裝好後,阿芬說:“洗個澡吧!”不容分說地拉著我的手,上了二樓,來到浴室。浴室就在二樓的樓梯旁,可能整個房子只有他們夫妻兩人的緣故,浴室竟沒有門。
“你先洗澡,肮衣機等一會兒我幫你洗。我去拿阿明的浴袍給你,洗完澡後你去樓梯旁拿。”說完,她一陣風地走了。
我-邊洗澡,一邊盤算著怎樣才能成其好事。這時,樓梯上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朝樓梯處瞟去,一件衣服已經放在樓梯的轉角處。我還發現了樓梯的轉角處有半個腦袋,不用說,這半個腦袋是阿芬的。阿芬竟偷看我洗澡!是我表演的時候了。
我往肉棍上塗上了-些沐浴露,用手在不斷地套弄著,不久,我的肉棍已經一柱擎天了。我再往樓梯的轉角處瞟去,阿芬仍沒有走。我裝出很陶醉的樣子,甚至故意發出輕微的呻吟聲。我想:魚兒將要上鉤了!看到這麼粗的肉棍,阿芬的淫水一定已洶湧而出了。
幾分鐘後,我發現那半個腦袋消失了,廚房裡發出了碗碟碰撞的聲音。
洗了澡,我回到了客廳。阿芬雖然裝得若無其事,但我發現她臉紅紅的,不知道是生理反應還是因為偷看別人洗澡而感到害羞。她用手拉了拉我的衣角,眼睛不經意地望了望我那個部位,看來,我那東西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像。
夜幕降臨,千家萬戶亮起了燈。我和阿芬一邊吃飯,一邊談笑,場面溫馨。
收拾了碗碟後,阿芬時我說:“你坐一下,我去洗個澡。昨晚沒有洗澡,總感得渾身不舒服。”走了幾步,她又回頭,俏皮地說:“浴室沒有門,你不許偷看喔。”說完,咯咯地笑著跑上了二樓。
過了-會兒,我聽到了二樓傳來了流水聲,好戲要上演了!我悄悄地走上樓梯,在樓梯的轉角處停了下來,朝浴室望去,-具美麗的胴體出現在我的眼前:皮膚白得透明,乳房高而挺(我有點驚異了,小巧玲瓏的她乳房竟那麼高聳),小腹平坦,女人的神秘地帶草兒稀疏,雙腿圓潤,很有曲線美。赤裸後的阿芬更美!
阿芬與其說在洗澡,不如說在自慰。她一只手在乳房上用力地搓著,另一只手在下面挖著,雙目緊閉,呼吸急促。
良久,她才把身上的肥皂衝洗去,正要拿毛巾擦身。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一個箭步衝進浴室。阿芬見到我,笑著對我說:“看了這麼久,還想干什麼?”
“你不是在挑逗我嗎?還問我想干什麼?”說完,我一下要把她抱住,在她臉上、嘴唇上、頸上吻起來。雙手也老實不客氣,在她的全身游走著。阿芬沒再說什麼,閉起眼睛,任我的舌頭與雙手在她身上游走。
過了一會兒,阿芬推開了我說:“你不是想在這裡干吧?抱我回房間吧!”我如奉聖旨,馬上彎下腰,把阿芬抱回房間,把她放在床上。
我站在床邊,在明亮的燈光下,再一次端詳著阿芬美麗的胴體。阿芬見我良久沒有動靜,睜開眼睛,說:“來啊,還等什麼?”她用手一拉,把我拉倒在床上,把我的浴袍脫了。兩具赤裸裸的胴體在床上擁抱著、翻滾著、親吻著,阿芬的臉上、身上泛起了紅潮。
是時候了,我一翻身,壓在阿芬的身上,把肉棍對准她的玉洞,屁股狠狠地一挺,我的肉棍毫不留情地全部插了進去。
“啊……真粗,真狠,真勁!插進我的心窩裡去了!”
我心中默念著:“蘋蘋,我給你報仇來了!阿明,我把這項綠帽子回贈給你了!”
抽插,無情的抽插,我只覺得阿芬的淫水越來越多,小穴越來越緊,我全身有說不出來的暢服。我一邊加快抽插速度,一邊用手肆意地在阿芬的乳房上搓、按、抓、捏,阿芬的乳房給我玩得不成樣子了。阿芬可能從來沒嘗試過這樣狂風暴雨般的襲擊,高潮一浪接一浪。她一邊大聲呻吟著,一邊用力地搖著頭,以宣洩她的興奮。
抽插了大約一千下左右,我抽出肉棍,把阿芬的身子翻過來,又一次瞄准給我插得發紅的玉洞,我心裡說:“阿明,你老婆也在我的面前做狗了!”雙手握著她的乳房把她的身子盡力往後拉,同時屁股全力往前頂去,肉棍甚至是肉棍後面的小袋袋也幾乎塞進了她的洞中。
“啊……”阿芬發出一聲慘叫:“痛、痛,不要,不要……啊,舒服,是這樣了,不要停,快,快!”
我可不顧她的感受,像一個騎師,揮鞭疾馳。阿芬被我干得前俯後仰,浪叫連連。
過了一會兒,我的動作慢下來了,經過長時間激烈的搏鬥,我想稍事休息。阿芬看到了,把我推倒,一個翻身騎在我的身上,拿著我的肉棍就往自己的洞裡塞。
阿芬騎在我身上揚鞭策馬,勇往直前。她兩手搓弄著自己的雙乳,口中不停地叫著:“啊……啊……舒服,我要死了!我要上天了!”
我想,阿芬這個蕩婦真利害,本來要奸她,現在倒給她奸了。
這時,我肉棍的棍頭一陣酸麻,我連忙把阿芬推倒在床上,把肉棍塞進了她的口中,白色的子彈瘋狂地射向她的喉嚨。阿芬真絕,“咕咚咕咚”地把精液全吞下了肚子。
“啊,舒服,我五天不知肉味了。沒人插穴的日子真難受!”阿芬說。
“利害吧?比你老公怎樣?”我問。
阿芬說:“真厲害,又粗,又勁,又持久。阿明比你差得多了!”
聽了這番話,我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我想,可惜的是,阿明看不到我和阿芬造愛,聽不到阿芬說的那一番話。
那天晚上,我和阿芬干了九次,玩盡了各種做愛的姿勢,到天亮了,我們才相擁而睡。那天晚上,我不但找回了自己的男人尊嚴,還征服了阿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