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初年,曹錕在北京執政時期,山東臨沂一帶吃人乳之風盛行,當地官員、惡霸、富戶家中無不有一兩個供餵奶的奶媽,少數人家中竟有五六個甚至十幾個奶媽。
縣裡還特設了一個奶媽房,一些姿色平常的哺乳女人便在那裡向普通男人奉獻自己的乳汁。
當地男人吃奶並不象有些地方由女人將乳汁擠在容器裡,而是由男人們直接從女人的乳房中吸取,當地男人無不以日吸人奶為榮。還有些男人們為了滿足自己的淫欲,也不惜讓自己的家人,也不管是妻子、媳婦還是女兒,一旦生育產奶後便強迫她們去奶媽房去做奶媽,而用她們在奶媽房給別的男人餵奶掙來的錢給自己去奶媽房吸吮別的女人的乳汁。
一年,從陝西米脂搬來一家人家,丈夫叫大剛,妻子叫小全,他們還帶著一個出生剛兩三個月的嬰兒。
俗話說“米脂婆娘個個美”,小全的確是個極其出色的美人,她全身肌膚雪白,白得幾乎能掐出水來,她的身材苗條,而那對正在哺育嬰兒的乳房極為高聳堅挺,但由於實在太大,也幾乎一直掛到臍部,她的一隻乳房大蓋有二十幾斤重,那充足的乳汁不用掐也整日流淌不停。
雖正時值盛夏,小全卻不敢只穿單褂,一來自己的乳房實在太大,太招人;二來自己的奶水太多,每天必須用手巾護在胸前吸取溢出的奶水,就是這樣,也幾乎每個時辰都得換一塊。大剛夫妻倆到了臨沂後,用自己的積蓄租了一間房,開了一家豆腐店。
很快,小全的到來便引起了當地一些“貴人”的注意,他們便開始打起了小全的主意。
當地有一個惡霸,叫大多,他是曹錕的侄子,連山東省長都得畏他三分,他在當地欺男霸女,無惡不作,誰家嫁女娶妻,新娘子必須先由他開苞;誰家的媳婦生了孩子,第一個月的奶水必須由他享用。
他手下有幾十個打手,在當地氣勢熏天。
他家中有二十個老婆,更有二十幾個奶媽,這些奶媽的奶水除了供他吸吮外,每天還得供他洗浴,他躺在大盆裡,幾十個奶媽圍在周圍,一起手捧雙乳往盆裡滋,一股一股熾熱的乳汁流過他的嘴角,流進盆裡,最後這些奶媽還需要手托自己肥碩的乳峰為他洗淨全身,他舒適地躺在大盆裡,享受著一對對柔軟的乳房按摩自己全身的快感,嘴裡還時不時地叼住一隻低垂在自己面前的乳頭吸吮,雙手也不停地在那一對對豐滿的乳房上輪流抓捏。
他聽說了小全的事後,便命自己手下的一個奶媽—小雙去說服小全,他這次想讓這個巨乳女人自己臣服在自己腳下。
那天縣城正逢集,大剛一大早就出去了。
小全挺著一對脹鼓的巨乳進了磨房,不一會兒,小雙來了,這幾天兩人已經很熟悉,正說著閒話,孩子忽然哭起來。
小雙就忙停了手,撩起衣襟手托著一隻乳房便給孩子餵奶,她怕嗆著孩子,只能很費力地一隻手抱著孩子,一隻手托著乳房,只能讓孩子吸住乳頭,因為否的話,她的巨乳完全能把孩子給悶死。
而另一隻空閒的巨乳鼓脹,一滴滴晶瑩的乳汁從粉嫩的勃起了一寸多高的乳頭湧出,後來竟變成了一條線流淌在地上。
孩子喂過了,兩個乳房卻仍然憋脹得不行,小全就又撩起衣襟,捋著乳頭一下一下地擠奶水。
奶水很旺,水槍一樣射出去,地下很快就弄濕了一片。
擠了半天,小全的雙乳還是脹得跟球似的,一點沒有癟下去的意思,小雙瞪著她的雙乳,妒忌地咽了一口唾沫,她知道自己的乳房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排洩一定早已空癟了。
小雙心裡一動,立刻就笑了,說是村裡的大老爺—大多得了一種古怪病,大夫說要用奶水做藥引才行,末了就問小全能不能幫幫忙。
“人家老爺說了,要多少錢都行。”小雙說。“那你幹嘛不給他擠一點呢?”
小全知道小雙也是一個哺乳的女人,但她不知道小雙和大多的關係以及當地吃人奶的情況。“這還用說,我早就擠過了,但後來大夫說,因為我的奶不是頭胎奶,所以不行,現在不知有多少餵奶的女人盯著這個差事呢!”
“還要啥錢呀?”小全說,“只要給他擠一點就是了,反正妮子也吃不了……“
“咦,不要錢可不行。”小雙說,“人家大老爺有的是錢……再說他也不是用一次兩次,他見天都得用奶水哩。”
小全笑笑沒再吭,沒再吭就算應允了。
第二天小雙就拿著碗來擠了一次奶水。
隔了一天,小雙又來了。
小全見小雙空著手,以為大多的病好了,誰知一打聽,說是病又加重了,大夫說要用熱奶水才行。
“咋了,俺那奶水還不熱嗎?”小全問。
小雙就笑了:“傻妹子,你那奶水熱是熱,可一端到家就不熱了。”“那……放火上熱熱不就行了嗎?“”那咋行?放火上一熱就不鮮了。“
事實上這是一個很笨拙的圈套,但是小全絲毫沒有察覺。後來小雙就跟小全商量,說是再加幾個錢,讓小全每天到大多那裡去一趟,也好現擠現用,最後問小全行不行。
“你看行不行?”小雙問。
“你是說在他那裡擠呀?”
“那有啥呀?又不是當著大多的面……”小全仍有些猶豫,後來搖了搖頭。“這怕是不行。”
她說,“前天你來擠奶,俺外頭人聽說後就有些不允意,只是看了你的面子,他才沒埋怨我。如今要是見天往大多那兒跑,俺外頭人怕是不會答應的……”
小雙問:“他為啥就不答應?”
小全說:“我起初也不知為啥,後來才知道他怕我象有些女人一樣給有錢的男人做奶媽。”
小雙說,“我說別憨了吧大妹子,幹啥不是圖掙倆錢哩?大多的這病怕是年兒半載也好不了,只要他肯出錢,咱何必死心眼?真是的,莫非你嫌錢扎手呀?”
“其實俺也沒啥,只是怕俺外頭人不允意……”小全說。
小雙就笑了:“你看妹子你多死心眼!他不允意,你就不會瞞著他嗎?”小全笑笑沒再吭。
應該說這是一個相當嚴重的失誤。因為這個失誤後來不僅導致了一個女人的墮落和沈淪,同時也給一個家族帶來了一場災難性的後果。
但是小全當時絕對不會想到這一點,當時這個女人只是想抓住一個掙錢機會,所以後來她終於很快答應了小雙,第二天一早就匆匆地到大多家去了。
後街有一座很氣派的深宅大院,那便是大多置下的私宅。
今天為了自己的計畫能夠成功,大多讓自己的老婆們和奶媽們全部呆在自己的屋裡不許出來。
小雙領著小全進去見過大多以後,她推說有事就先出來了。
不過小雙並沒有走遠,後來她一直在門口等候著小全。
事實上小全在裡面也沒有停留太久,僅僅過了一會兒工夫,小雙就看見小全急匆匆地跑了出來。
小全跑出來的時候氣色很難看,眼裡好像還汪著淚水。
小雙很吃驚。“大妹子,你這是咋了?”她跑上前去問。
小全又窘又氣:“他,他不要臉!”“不要臉?他咋不要臉了?”小全紅著臉直罵:“日他祖奶奶的,我正在解著懷擠奶哩,他從背後抱住了我,說是想抱住我的奶子吃,吃鮮奶水……”小雙一聽卻笑了。
“你沒讓他吃不是?”
“我讓他吃屁!日他先人我扇了他兔孫一耳光……”
原來,大多把小全帶進了一間屋子,假意給了她一個盆,讓她把奶擠在盆裡,便關上門出去了,小全看看周圍沒有什麼異常,把門拴好了,便解了衣服,掏出那對脹滿的巨乳對著盆擠起奶來。
但這間屋子是有暗道的,正在小全專心擠奶的時候,大多從暗道鑽了出來,貪婪地看著小全雪白、豐滿的大乳房,如果用現在的標準的話,小全的胸圍能達到將近七十寸,如果她戴上胸罩的話,那一定得是H罩杯。
他注視著從小全一寸多長但卻依然粉嫩的乳頭中射出的激流,終於忍不住了,他從背後一把便抱住小全,雙手一邊一隻抓住她的雙乳,她的乳房實在太大了,自己的手僅僅能夠罩住乳暈的一周,她的乳房極為柔軟,捏在手上就象一對大麵團。
捏了幾下後,激湧的乳汁早已將他的雙手浸濕,他俯下頭去,一口便叼住了小全一隻硬挺的乳頭使勁嘬起來。
一時間,脹痛的雙乳隨著乳汁的快速排洩頓覺輕鬆,再加上從未經過如此場面,她的奶水雖多,但大剛卻捨不得吸吮,大剛總感得乳汁是女人的精血,只有在小全的乳房實在脹痛難忍時,才會叼著乳頭吸吮一番,就是吃奶也是非常輕柔,唯恐吮痛了小全的乳頭,絕不會象大多這樣使勁地吮,但大多吮得她很興奮,一時間使她感到眩暈。
等她驚醒過來的時候已是幾分鐘以後了,大多的肚子裡已經灌滿了自己的奶水,仍在不停地嘬著自己的乳頭吸著,而另一隻乳房被大多的手使勁抓捏著,不停地變幻著形狀,使她感到羞愧和憤怒,她一把掙脫了,劈手打了大多一記耳光,掩上懷便沖了出去。
因為羞愧,她沒有向小雙說自己已被大多吃了“鮮奶”一事。
小雙又笑起來,笑過了又摟住小全勸個沒完:“哎呀妹子你可真不會事兒!都已經是領過娃子的人了,還有啥好在乎的?不就是抱住奶子吃幾口嗎?日他媽他硬是沒來抱我,要是抱了我呀,吃就讓他吃去!只要他肯出錢,別說是吃幾口,就是讓他摟住幹一回又咋了?“
”你算了吧嫂子!俺可不是那號女人……“小全一扭身子走了。
不過回到磨坊以後,小全什麼也沒說,照樣起早貪黑地開他們的磨坊。
但是沒過幾天磨坊就開不下去了,因為所有的店鋪很快就跟他們斷了來往。
隔了一天,學校、絲綢廠和幾家商號老闆也都來打了招呼,說是他們也不要磨坊的豆腐了。
這樣生意一下子冷落起來。
冷落也就罷了,後來民團又來人號了磨坊的房子,說是有公事急用,限他們三天內騰房。
事情鬧到這種地步,小全心裡自然有數,大剛卻納悶得不行。
後來想想不挪不行,就又賃了一處房子。
誰知剛剛開張沒幾天,就又來了幾個團丁,又把房子號下了。
“挪走挪走,這房子我們號下了!”團丁們說。期限仍是三天,大剛發愁了。
“日他媽這磨坊算是開不成了……”他說。他說著直歎氣,後來就問小全怎麼辦。小全一直沒湊腔。
後來看看生意再做不下去,大剛就決定關門回老家。
那天正在收拾傢俱,小全卻忽然來了氣,她忽地站起來說:“算了,咱不收攤子了!”
大剛說:“不收攤子咋辦?你看看這生意還咋做?”
小全沒好氣地說:“你可真枉披了張男人皮!活人總不能叫尿憋死,日他媽我找小雙去!”
“你找小雙幹啥?她又幫不了忙……”
“她咋幫不了忙?她幫不了忙我找她幹啥!”
小雙還真能幫上忙。
小全找了小雙以後,號房子的團丁再也沒有來找麻煩,磨坊的生意很快就又恢復了老樣子。
民團伙房、學校、絲綢廠以及那幾家商號,很快又都找上了門。後來就連縣黨部、鏢局和貨棧的伙房也都紛紛找上門來,磨坊的生意一下子紅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