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醉金迷,婚姻之外的誘惑 [9/9]

紙醉金迷,婚姻之外的誘惑 [9/9]

這天!

鄭家森和雪雲駕著豪華轎車,從梳士巴利道那棟公寓出來,車後裝著二隻手提箱,似是遠行樣子。

他把車開到車站鐵路餐廳門口停住。

兩人進入餐廳。坐了一會,看看錶,是銀行上班時間,他打一個電話給陳仲達。

小陳接到鄭的電話,慌忙問著:「鄭大哥,你回來哪?」

「沒有,我還在高雄。」

「有事嗎?」

「我的錢進來沒有?」

「沒有。」

「對了,這二天我可能有一筆票進來,若是錢還沒進來,請你幫忙一下,我回來就軋進去。」

「好!」

鄭家森放下電話,對雪雲說:「我們走吧!雪雲,這筆錢,夠我們在海外享受半輩子了。」

「有把握嗎?」

「當然有,鄭某人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

「好,我看你的!」

他又把車子開回梳士巴利道。

過了十二點,鄭家森又打了一個電話給陳仲達:「小陳嗎!」

「是!你是鄭大哥?」

「今天,我有幾張票回籠,若是下午二點二次交換,錢沒進來,請你幫個忙!」

「讓它過是不是?」

「對,因為我的票不能退。」

「多少錢?」

「不多,一、二百萬。」

「一、二百萬?」

「是啊!」

「這麼多數字,恐怕有困難。」

「是不是不相信我?」

「不,不,我照辦就是。」

「那我今晚回去後,一定謝你。」

「你今晚才回來?」

「錢會趕在下班前送到。」

「好,那我就放心了。」

「再見!」鄭家森把聽筒擱下,對雪雲說:「一切都好了!」

「那下午我去提款?」

「唔!」

鄭家森把護照等一切証件準備好,對這豪華客廳看了一下,嘆了一口氣:「想不到,這些東西都白白留下來。」

下午,雪雲一個人到各銀行,把款提出轉到成都路一家銀樓又換了台幣、美金,才把車開回來。

雪雲回到「家」,將那外幣交給鄭家森問道:「我們到了那邊,真的有辦法?」

「在香港,我們混得也差不多,所以我才在台灣那邊打下基礎,然後再去歐洲。」

「你這個人真是摸不透。」

「怎麼吶?」鄭家森看雪雲問。

「你的手法真高,我真服了你。」

「不服我,會嫁給我?」

這天下午……

鄭家森的支票,都轉到陳仲達的手中,他遵照鄭大哥的吩咐,一一讓他通過,在銀行快關門時,鄭大哥的錢還沒進來,他想也許鄭大哥,在高雄趕不回來因為他有「權」可以壓三天,所以就悶著不吭聲。

誰曉得,鄭大哥和鄭大嫂在小陳正惦念著他們時,他們已到了啟德機場。

鄭家森在機場辦好出境手續,匆匆地把自己那輛車子叫人開走。他在出境處,焦急地等待著,總算讓他順利走出停機坪。

廣播器播著:「第八二五次中華航空班機,即刻飛往台灣,請乘客即刻上機。」

鄭家森和雪雲提著手提包登上飛機。

飛機的馬達發動了,慢慢地從跑道滑出。

當飛機升空,從窗口俯瞰圓山河,他對雪雲笑笑,心也安了下來。可是,在陳仲達,卻是痛苦的開始。

他等了兩天,看不到鄭家森送錢來,他才慌了。

陳仲達打電話到鄭家森家裡,結果都沒人接電話,他開始對鄭大哥懷疑。

他親自來到梳士巴利道鄭家找人,但是,房東告訴他鄭家夫婦已經二天沒回來了。

等到房東把門打開,屋裡零亂不堪。房東叫了聲:「糟了!」

「怎麼啦?」陳仲達怔了下。

「他不會回來了!」

「為什麼?」

「他已經到台灣去了。」

「什麼!」陳仲達「砰」一聲坐在地上,他想自己這下真的完蛋了。

房東太太把陳仲達扶起,問道:「你怎麼啦!」

「我,我被騙了。」

房東太太聽說「被騙」二字,她慌忙把鄭家森付給她房租的那張五萬元支票拿出來,給陳仲達看,問道:「他這支票能兌現嗎?」

陳仲達看了下那張支票,那正是自己銀行的票,他說:「這是張廢紙。」

「廢紙?」

「我就是這家銀行的職員,我被他害慘了。」

「呵!」房東太太呆呆地看著那張票,陳仲達什麼時候走了,她都不知道。

陳仲達去找夢婕,夢婕也已離開了「時代」。

但是,他在依帆那裡打聽到了夢婕那天去提二十萬,是鄭家森叫她提的,她在鄭家森安排下,到澳門上班去了。

這下,陳仲達才澈澈底底明白了真相。

原來,這都是「鄭大哥」佈下的圈套。自己不知不覺地往裡鑽。

陳仲達寫下遺書,一口氣把買來的安眠藥吞了下去。

陳仲達服的是「困基巴比特魯」,所以在藥性發作前,有一陣興奮。在興奮時,他想得很多,想到自己不該貪戀浮華,才上了那老狐狸的當,以致有今天的下場。

他思前慮後昏昏地睡了過去……

過了幾天之後,報上又出消息,說是警方已透過國際刑警組織,追緝鄭家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