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醉金迷,婚姻之外的誘惑 [2/9]

紙醉金迷,婚姻之外的誘惑 [2/9]

「什麼感覺?」夢婕卻緊迫的問他。

「感覺我們一見如故。」

「陳先生,到我們這地方來的客人,都這麼說。」

「不,我的確是真的有這種感覺。」

「啊!那我就錯怪了你。」

「夢婕!」陳仲達雙手握位夢婕的手,借著車外幌動的燈影,他注視著她。

他才叫出二個字,突然又停住了。

「什麼事?」

「我應該請教妳的姓。」

「叫我夢婕不是很好嗎?」

「不,那也許是一種侮辱!」

「侮辱?」夢婕噗嗤一聲笑起來。然後把頭轉過來,看陳仲達那股傻乎乎的表情,才問道:「為什麼叫我夢婕是侮辱呢?」

「因為夢婕是妳在舞廳中客人叫的,我希望和妳交朋友,是在舞廳以外建立友情,所以認為叫妳「夢婕」是一件侮辱的事。」

「陳先生,謝謝你看得起我,我姓夏。」

「夏小姐!」

「你有什麼話直說好了。」

「我……」

「怎麼又是這樣呢?」

「我,我想我們交個朋友。」

「現在我們不是朋友了嗎?」

「不,我說的不是這樣的朋友。」

「這!」夢婕驀然想起坐在自己身邊的年青人,也是和其他客人一樣的猴急,可是,自己有原則,絕不跟第一次帶出場的客人有什麼再進一步的交易。所以,她將他的手拉開,笑笑地說:「陳先生,你急什麼嘛,我們才認識這麼短時間。以後再談吧!」

其實「夢婕」是會錯了意,而陳仲達被她這麼一拒絕,頓時有點尷尬。

幸好,車子已到了「半島酒店」。

鄭家森車子先停下,他匆忙過來為小陳付過車資。四人進入半島。

鄭家森剛踏進大門,一位看上去似經理的中年人立即迎上來,說:「位子在前面!」

「謝謝!」鄭家森帶著依帆,陳仲達跟在夢婕身後,從人叢中來到舞台前。

那引他們進來的中年人,揮了下手,立即有兩個服務生過來,以命令口吻對他們說:「把鄭老板的酒拿來!」他吩咐完,回頭對陳仲達看了下問道:「這位是……」

「對了,我忘了介紹,他是我的老弟,姓陳,在銀行服務。」

「陳先生你好,我姓周,是這裡業務經理。」

「陳周二人握手時,鄭家森對夢婕說:「我這位老弟是老實人,你們做做朋友也不錯啊!」他說完又轉過頭來對蔡勝雄說:「老弟,你說怎麼樣?」

「謝謝鄭大哥!」

此刻,服務生已把鄭家森寄存的洋酒捧了過來,而且菜也上了。

舞台上的歌手正透過麥克風傳出來:「你這個壞東西」的怪腔怪調。

他們四人,你敬我,我敬你,鬧了一會。

鄭家森把陳仲達跟前的酒杯斟滿,然後端起他自已的酒杯說:「老弟,我這杯敬你。」

陳仲達把酒杯端起,間鄭家森道:「鄭大哥,你又有什麼理由敬我?」

鄭家森笑了一下,說:「老弟,做生意的人信用是最重要,我鄭某人在商場上能有今天,完全是在用支票的時候,把握著信用的原則,有時我事情一忙難免需要你老弟幫忙的地方,所以我這一杯敬你。」

陳仲達把酒杯放在嘴邊,久久沒把酒飲下去。

鄭家森催促說:「老弟,你不肯賞老哥這個臉嗎?」

「鄭大哥,我實在受之有愧。」陳仲達把端在手上的酒放在桌上,接著說:「鄭大哥,我只是一個小職員那有力量幫你的忙?」

「老弟,我要你的幫忙并不是在錢的方面,再說,我鄭某人也不會讓你在錢的方面對我幫忙,我只是希望你老弟,有時我疏忽了,請你老弟提醒我一下就行了。」

鄭家森這一句話已經暗示了他,將要利用陳仲達,可是陳仲達是個老實人,那裡聽得懂他的話意,卻爽朗的說:「鄭大哥,只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遵照你的吩咐。不過若是犯法的事,那我就無能為力。」

「老弟,你看我會叫你做犯法的嗎?」

坐在另一邊的依帆,突然插上一句:「陳先生,你要知道鄭大哥幹什麼嗎,他怎麼會叫你做犯法的事呢?」

「鄭大哥,方才我在言語中有失禮的地方請你原諒,這一杯酒算是罰我。」

他說完,一口氣就把那杯酒喝乾。

「老弟,你太客氣了。」鄭家森馬上把話題轉開,又笑笑的對夢婕說:「妳看,我老弟是多老實?」

夢婕笑了笑,看看陳仲達拿起酒瓶為他倒了一杯酒,再給自己杯裡倒滿,將酒杯端起,說:「陳先生,這一杯酒算是我們友情真正的開始,來!乾了!」

「好,我也乾!」陳仲達毫不變色,把酒乾後,想不到依帆也趁機為他敬酒。

這樣,一杯一杯灌,陳仲達有點支持不住,最後,終於仆在桌上。

鄭家森見他醉了,馬上暗示依帆,要她和夢婕商量,由夢婕扶他到「國賓」去。

當然,依帆這一晚是跟著鄭家森一道了。

第二清晨……

陳仲達醒來時,一看自己睡在軟軟的席夢思床上,看一下手錶,已經七點了。突然他聽到浴室裡有「嘩嘩」的流水聲音,而且在床前沙發上,有女人的衣服,地毯上散著女人的內衣褲。他怔了下,慌忙坐起。

此刻,雖然是室內帷幔低垂,無法分清是白畫和黑夜,但浴室走道上的燈,卻很清晰地照著整個室內看得清清楚楚,他極力在想,這到底怎麼回事。

突然,從浴室內傳來女人聲音:「小陳,你這麼早就起來?今天是禮拜天,你不用上班,起這麼早幹嗎?」

陳仲達一聽是夢捷的聲音,他驀然想起昨晚的事來,他想難道這是鄭大哥的安排?

他正想著時,夢婕已經從浴室出來,身上圍著一條浴巾正好把當中的一截圍住,一邊梳著頭髮,一邊說:「小陳,你怎麼不多睡一會呢?」

「妳!」

「我怎麼哪?」

「妳昨晚和我一道?」

「是啊!要不為什麼會去洗澡?」

「這……」

「你這個人怎麼搞的?昨晚喝了那麼多的酒,而且……」夢婕說著時:低下身去拾她的內衣,同時順手把走道的燈熄了。

這時候,屋內雖是黑黝黝的,但是夢婕凹凸分明的線條,由於帷幔外的陽光透進一絲絲光亮,仍然看得清清楚楚。

陳仲達有點陶醉。他陶醉著,似夢婕這麼美、這麼嬌的女人,自己昨晚都和她一道并頭睡過覺。可是,他突然又想到以後是不是能繼續有這美好的假日呢?

他似乎又感到惆悵。

他想以自己的能力,是無法追求這種生活的。那麼,自己就不能再重溫這「美好」的夢了。

患得患失的心情使陳仲達陷入了迷惘。

陳仲達想到這裡,心裡不覺發癢起來。自己昨晚必是跟夢婕風流過。

但該死,自已酒喝太多了,至於怎麼樣風流,有多舒服可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人生難得幾回醉,美色當前,錯過了今日不知復有明日否?於是他決定在他清醒的這一刻要好好的享受一番。

陳仲達視線停留在夏夢婕迷人的胴體上。

「夏……小姐……我們……」

「小陳,你怎麼啦!吞吞吐吐的。」

「我……」

夏夢婕見他臉紅脖子粗,兩眼直盯著自己看,經驗告訴她,對方想要了。

於是夢婕將身上那件薄紗輕輕撩起,故意露出兩條紛白的大腿,并且用手由腳下摸上來。

手順著圓滑的大腿而上,最後停留在神密的三角洲。

口中「……唔……唔」朱唇微啟,眸眼惺忪,一副陶醉的模樣,又嬌又媚。

陳仲達的血液加速。

「小陳!何不把衣服脫掉,我們再來溫存如何?」

這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陳仲達立刻將身上的束縛打開,赤裸裸的像隻金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