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妻,我該如何愛你‧‧‧( 5 ).End

友妻,我該如何愛你‧‧‧( 5 ).End

(5)

  也不知道坐了多長時間的車,對於我來說,是那麽的短暫,我搖醒了趙姐。她不情願的伸伸懶腰,才和我一起下了車。

  買了票進了海邊,我們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墊上我的外套,坐在沙灘上。這里沒有燈光,只有月亮散發出的憂郁藍色點綴著整個海灘。這時,我感覺她有些冷,我準備拿起外套給她披上,可她搖搖頭拒絕了,我只好把她緊摟在懷中,希望用我的體溫給她帶來一絲溫暖。

  她在我懷里,緩緩的問我:“想過我們會在一起嗎?”

  “沒有想過,我現在都在覺得是做夢。”這是我的心里話。

  “不管我以前怎麽想,但現在,我好想和你在一輩子。”她溫柔的說著。

  這是我和她都明白的現實與夢想之間的差距,我不能回答她任何話,因爲我不知道怎麽回答她,我不想給她一個我也不知道結局的承諾。我只能用吻去安撫她,也安撫我自己。我的嘴感覺到了她唇上淡淡的鹹味,原來是她的眼淚流到了嘴角。

  我摸索著她的全身,那每一個我迷戀的起伏。她沒有反抗任我溫柔的摸著每一寸地方。當觸摸到隔著襯衫的乳房時,我再一次忍不住解開了靠向領口的兩排紐扣,手緊緊的扣在乳房上,她的身體開始扭動著。另一只手也不是等閑之輩,它摸到趙姐的大腿根處,插入了內褲,摩擦著陰毛,手指頭探尋到泉水湧出的源頭,慢慢的插進去。

  “不行,會有人看見的。”趙姐突然把雙腿一夾,勸我住手。

  “別擔心,這里四周無人。”

  可不管我怎麽安慰她,我仍然感到她還是緊張,雙腿並未放松。

  “我從來沒有在戶外這樣過。”趙姐有些歉疚的解釋著。

  我不停的安慰她,讓她覺得自己是安全的,這不是羞恥,而是愛。漸漸的隨著趙姐雙腿的松開,我知道她最終放棄了一切羞澀。在我的愛撫下,她羞答答的告訴我,她難受死了,下面奇癢無比。趙姐被這種野外的刺激弄得愛液橫流,內褲和裙子上都是流下來的粘液。

  我用一只手指頭插在她的陰縫里,來回扣動里面皺褶的壁環。我嘗試著再插進去了一根指頭,居然發現,趙姐的小穴剛好就是兩個指頭的尺寸,不多不少。這時候,趙姐更緊緊貼在我的身邊,放任著我對她的貪婪。

  我乾脆把她抱到我身上,我們面對面的坐著。月光下,我看到的是她幸福微笑著、羞澀著,她的陰戶已經被我下面硬硬的淘氣鬼頂住。趙姐有意識的移動臀部,來摩擦我的硬棒。於是我就拉著她的手,教她拉開了我褲子上的拉鏈。趙姐也很知趣的從下面,拉出本來頂著她的陰莖,開始用手上下的套弄著。

  她突然停了下來,問我:“這就是你的龜頭?那麽大,怎麽進我體內的呀?好可怕!”

  “那你每次痛的時候,不就進去了呀!”我故意逗她道。

  “討厭,你羞我!”她害羞的笑了起來。

  看著她的妩媚微笑,我用陰莖準備向上插入她的陰縫。

  可趙姐很爲難的說:“不行,今天不行了,中午做了後,我肚子有點痛。”

  這可急壞了我,只好懇求她的說:“我好難過,你就讓我再做一次吧!”

  “我是那個,那個要來了。”趙姐有些難以啓齒的說道。

  原來是她要來月經了,這麽一來,我可真做不了了。

  趙姐看到我一臉失望,也心痛的抱著我的臉說:“我幫你弄出來,好嗎?”

  我也沒有辦法,只能點了點頭。她開始用手幫我套弄著,可我此時仍然覺得不夠爽,可能剛才的期望太高,不免有些失落。

  趙姐發現我的表情不對,著急的問我:“是不是不舒服?那我要怎麽弄才好呢?”

  我突然有種想法,但我又有些覺得不妥,便沒有說出來。

  趙姐看到我欲言又罷的情形,更著急了,忙對我說:“你說吧,是我不好,害你難受,你說什麽,我都照做!”

  我見她那麽懇切,只好喃喃道:“你,你幫我用嘴行嗎?”

  “用嘴?”趙姐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我以爲我惹她生氣了,忙解釋道:“哈哈,開玩笑的,別介意。”

  “能行嗎?我不會呀!”沒想到趙姐並沒有生氣,而是一臉天真的看著我。

  “我也沒有嘗試過,我們試著來吧。”

  我對這意外感到一陣興奮,本來要軟下去的肉棒又再次挺立了起來。趙姐俯身,把臉湊到了我的龜頭上,仔細的看著。

  我奇怪的問她:“怎麽了?上面有什麽嗎?”

  “不,沒什麽,我只是看看有沒有什麽不乾淨的。”趙姐回答得很乾脆。

  “我天天都有洗的。”我連忙笑道。

  “人家不好意思嘛。”趙姐撒嬌說著。

  看了一會,趙姐閉上了眼睛,五官積聚到一起,表情怪異的微微張開口,準備含住我的龜頭。

  看到她有些難以忍受的表情,我覺得自己好過分,忙勸她:“還是算了吧,一定感覺太糟糕了。”

  趙姐好像沒有聽見一樣,一下就把我的龜頭含到她的口中。刹那間,我的龜頭感覺來自嘴巴濕濕的溫度,全身如過電一般。

  爲了不讓這感覺消失,我喘息著命令她說:“用嘴纏繞它!”

  “嗯。”趙姐嘴里含著我的龜頭,無法說話,只是低聲應了一下,就很不自然的用嘴咬了一下。

  “啊!”我被這一咬,痛得差點眼淚都流了出來。

  趙姐被嚇到了,連忙擡起頭問我怎麽了。

  我連忙說:“別用牙!好痛的!”

  “那,那用什麽呢?我真不會呀!對不起!”趙姐有些不知所措了。

  “用舌頭吧,我也不知道。”我決定作最後的嘗試。

  趙姐再一次含住了我的肉棒,這一次,明顯與前次不同,舌頭緊緊環繞著陰莖,開始有一些說不出的刺激感,和進入陰道是截然不同的快樂。我也配合著將手伸到趙姐的乳房上,輕揉著。

  這一揉不要緊,卻勾起了趙姐的慾望,她開始主動用手壓住我的陰莖根部,一手輕弄著我的睾丸,像對待自己的性器官一樣愛護著,而嘴里開始邊用舌頭纏繞,邊吮吸起我龜頭。

  我被這突然的變化而弄得失去了忍耐,一不小心,只感覺一股熱流順著輸精管,沖出龜頭,不停的在我身體的抽搐下,向外噴撒。

  “嗯!”趙姐驚叫了一聲,看來她也沒有一點準備,然而她口中已經有了我的精液。這一叫,只聽到她緊接著“嗯”的一聲,好像把我射到她嘴里的漿液吞了下去,而我未射完的精液在沒有任何遮擋的情況下,又射在了她的襯衣、裙子上。

  趙姐連連對著旁邊吐了幾口口水後,有些生氣的打了我的硬棒幾下,可能覺得好笑,又“噗哧”的笑了起來。

  美好的時光總是過得好快,我們繼續依偎了一會兒,看表已經快九點了。我們依依不舍的起身,整理了衣服,相互纏綿著離開了海灘,打了出租車,回到了吃飯的餐廳。

  我說要送她,可她堅持要自己打車回去,無奈中,我帶著無限的回味和不舍的眷戀開車獨自往回家的路上開去。

  我開得很慢,因爲我尚未從今天的快樂中脫離出來。

  差不多有半個小時,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一看,是佳打來的,我的心一下又懸了起來,可又怕趙姐出了什麽事,連忙把車靠到路邊停好,接起了電話。

  電話里,佳很著急,叫我快去他家接他。我忙問出了什麽事情。

  佳說話聲很小,但能聽得清楚:“我正要出門,可我老婆現在回來了,她問我要去哪,我就說要去趕飛機,出差。”

  “那你叫我去干嘛?”我內心感覺到幾分高興,但還是裝作糊塗。

  “她說她開車送我,我說是你來接我,所以快點!”佳有些著急了。

  一想到又要和趙姐見面,我興奮得不得了,連忙告訴他我馬上就到,挂了電話,我又告訴家里,我有緊急事情,要趕到另一個城市去,今晚不回家了。

  一切安排完,我加速駛向趙姐的家,心里大叫著:“趙姐!我來啦!”

  不到二十分鍾,我就從城北沖到了城東,一下車就幾個箭步沖了上樓。

  開門的是佳,沒等他說話,我就進了屋里,催著佳:“行李收拾好了嗎?快走呀!”

  佳拉了我到了陽台,我才發現,他一臉赤紅喘著粗氣,身體有些站立不穩,對我說:“媽的,我約了那女人,剛才發短信,說她去不了了!”

  我一聽,比他還失望,本想今晚就抱著趙姐好好睡一覺的夢想完全破滅了,但還是假裝安慰他道:“算了吧,你也不至於急成這個樣子!”

  “不是,我原來約的那個女人太厲害了,我就吃了點春藥,現在去不了,藥力上來了。”佳邊說,邊難於控制的在陽台走來走去。

  “那你怎麽辦?”我更關心的是他會不會去找趙姐發泄。

  “還好老婆回來了,呵呵。”他一臉淫笑的說著。

  可這話像劍一樣刺著我的心,我只好對他說:“我去跟你老婆說一聲,我就先回去了。”

  佳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就麻煩你了,真不好意思,幫我好好圓下謊。”

  我來到客廳,聽到廚房有聲響,我進去,果然趙姐正在廚房收拾著佳吃完沒有洗的碗碟。知道我進來趙姐也沒有看我,仍然沮喪的低著頭。

  “我不想他碰你……”

  我還沒有說完,趙姐便說道:“你明不明白?”

  趙姐擡起頭,用已經哭紅了的眼睛看著我,才說道:“我現在不會爲他欺騙我去和誰在一起而難過,而是不想讓除了你以外的男人再碰我。”

  這句話深深的震撼了我的心,我感到了她哭泣的痛苦原因,覺得她好委屈。

  我伸頭,看到佳仍然在房子另一頭的陽台徘徊著。他看到我看著他,連忙作了作揖,表示讓我多幫他說點好話。

  “我……”

  我本想說點什麽,趙姐又開口了:“可我能怎麽做呢?今晚不但這個房子的主人是他,我也是他的,他是合法的擁有著一切使用權,包括我!你明白嗎?”

  目瞪口呆的我,在這一分鍾,絕望的看著她,同樣也感覺到她內心的絕望。這種感受比死一千次,一萬次更讓人無法接受,我終於明白了有人說,死亡其實比活著更簡單!我突然之間發現自己什麽也做不了,就連保護自己愛的女人的能力也沒有。

  我慢慢的離開了廚房,她隨後也跟了出來。這時佳已經走了過來,一把抱住趙姐,對著我作了個成功的手勢,便進了臥房。我注意到佳已經到了意亂情迷的樣子了,藥力讓他已經把我當作不存在了。

  臥室的門沒有關,里面隱約聽到趙姐拒絕的聲音。我終於聽不下去了,我快步的走到大門口,開了門,卻邁不出腳步。

  這時我聽到了趙姐在哀求著:“我要來月經了,求你,別做了。”

  緊接著,我聽到了“啪”的一聲,好像是佳抽了趙姐一巴掌。

  果然聽到佳怒吼著:“媽的!賤人,我想什麽時候玩就什麽時候玩。”

  趙姐哭了,整個房間,甚至我覺得整幢樓都能聽到。

  到現在我也說不上來,是什麽驅使我下定決心走回房間。當時我重重的關上門,好讓他們覺得我已經離開了,然後輕手輕腳的來到他們的臥室門口,從半掩的門縫中,注視著里面的一舉一動。雖然我知道我所看到的將給帶來我什麽樣的傷痛,可我不想趙姐一個人去背負著。

  此時的佳已經脫光了自己,藥物的作用的確很大,佳的下體已經紅得發紫的直立著。他對著躺在床上的趙姐吼道:“看著我!”

  可趙姐卻把頭偏向一旁,繼續哭著。

  迫不及待的佳開始強行著脫去趙姐身上的衣服。這一舉動,讓趙姐停止了哭泣,她睜開了眼睛,目光呆滯的看著一旁,一動不動,任由佳艱難的在她身上折騰著衣服。我看到了絕望和無奈的默認,就像將死之人對世間了無牽挂,而我除了攥緊的拳頭,更多的也是一種無助的懦弱感。

  “嘶!”的一聲,趙姐的襯衫被佳一把撕開了,紐扣散落了一地,佳似乎更加興奮了,他不再試圖去脫下趙姐剩下的衣服,轉而粗暴的撕扯胸衣、裙子和內褲。每一樣發出的“嘶、嘶”讓佳瘋狂得意的笑著,讓我心如刀割般疼痛。我沒有見過佳如此癡狂過,也從來沒有感覺過自己這麽心痛過。

  我安慰的在心中默默的說:“快了一會兒就過去,一會兒就好。我要冷靜、冷靜、冷靜……”

  趙姐一絲不挂的躺在佳的面前,她仍然面無表情。

  佳用手探向陰部,只聽見罵了一聲:“媽的!水都沒有!”話音未落,一下就用力插進整個陰莖。

  趙姐似乎沒有任何痛苦一樣,仍然眼睛也不眨一下。她的心已經碎了嗎?我的愛人。我的眼淚涮的一下湧出眼眶。

  進到趙姐身體里的佳,雙手支按在床上,支撐著身體不停的撞向趙姐大腿交叉部位,他們的身體隨著佳的推進而波動著。趙姐可能因爲疼痛,不由得收緊著雙腿。這可激怒了正在盡情地體驗從下面傳上去的陣陣快感的佳,他口中邊罵邊狠狠的用腳踢開趙姐雙腿,身體更猛烈的抽插著。

  這時,趙姐發現了我,兩行眼淚再次流了出來,她微微的搖晃著頭,用眼睛哀求似的看著我,好像要求我快點離開。

  說實話,我也無法再繼續看下去了。以前也看過文章里說,如何看自己心愛的人和別人做愛會興奮,那覺得是對那個女人只有性沒有愛,愛是自私的,我不能承受這種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