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前奏
婚後的生活一直很平淡,和老婆的性生活也越來越少。自從她生産後,人胖
了不少,體型也臃腫了不少,對她的欲望更是減少了。
自己開了一個小店,夏天天熱,晚上的時候經常和一幫鄰居朋友在店前的開
闊地打牌。來過山東的朋友都知道,山東這邊特流行打夠級,六人一圈,間隔三
人爲一夥,相對兩人爲對門。
老婆的水平一般,所以他們的聯邦在走科後經常拿她的牌幫她打,或者跑到
她身邊給她指導一下。老婆的乳房很大,生完孩子以後更大了,尤其晚上穿著低
胸的衣服,把大半個白花花的奶子更是露了出來。
有天晚上睡覺時,老婆忽然告訴我說,剛才打牌的時候有個人非禮她了。我
問:「誰啊?你怎麼知道?我咋沒看見啊?」
老婆說就是她的聯邦,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干瘦,在水務局工作的,
住在店對面的樓上,我們外號叫他黃瓜,爲人很開朗,人緣不錯。
我說:「他怎麼非禮你了?」
老婆說:「他幫我打牌的時候摸我的手了。」
我說:「正常手接觸一下而已,不至於非禮吧?」
老婆說:「不是的。」她知道,是那種特意用力攢一下的那種。
我這時才來了精神,我說:「被他摸,感覺怎麼樣啊?」老婆沒什麼反應,
只「嗯」了一聲。
我繼續問:「想被他干嗎?」我和老婆對待性的態度都比較放得開,她是喜
歡多人群交和SM的,尤其渴望跟狗狗做愛。
老婆臉羞紅了,點了下頭:「誰讓你不跟我做的!」
說明一下啊,樓主現在胖了不少,欲望確實不高,但是一聽老婆這句話,我
的雞巴立馬硬了起來。我一把將她摟住,摸著她的大奶子說:「騷屄,真賤,想
被人操了?」
老婆不說話了,紅著臉,低下頭,蹭我的肩膀。我把她摁在床上,一只手捏
著她的奶子,一只手摸她的下身,她把腿自然地張開,我手伸到內褲裡一摸,一
股騷水出來了。我狠狠地把兩個手指頭插進去了,然後問她:「賤屄,被野男人
勾得這麼快就出水了?」然後是指頭粗暴地在裡面抽插。
老婆忍不住地呻吟了起來:「啊……啊……啊……好舒服啊!老公,快操我
吧!」
我早就忍耐不住了,脫掉內褲,對準她的騷穴一下子插到了底。老婆長長的
出了口氣,雙腳攀住我的後背,一雙眼睛迷離著,「快操我吧!老公。」老婆嘴
裡不斷地喚著。
我大力地抽插著,嘴裡不停地罵她「賤屄」、「騷貨」、「人人都能上的公
共廁所」。老婆完全進入了狀態,嘴裡「嗯嗯、呀呀」的應聲著:「老公快操我
啊!操我這個賤屄……操死我,找人來輪奸我……」
我更興奮了,把右手的大拇指塞到老婆的嘴裡,老婆很自然地舔了起來。
我大聲的問她:「騷屄,真是個破爛貨,想不想讓黃瓜操你?」
「想!」老婆含糊不清的說:「想讓他操,操死我……」
「爲什麼想讓他操你?」
「他瘦,鼻子大,雞巴一定大,能操死我……」
我聽得更刺激,精蟲有些上腦了,我說:「你個賤貨,就知道被大雞巴操。
想不想讓黑人來操你?叫他們尿尿在你的爛屄裡,尿在你嘴裡。」
「嗯嗯嗯嗯……」老婆不斷地應聲:「操死我,操死我吧!」
我聽了更忍不住了,兩只手不斷捏爆老婆的大奶子,不斷加快速度抽插,我
大聲喊道:「我要射了!射死你這個賤屄!」然後,一泄如注,噴射到老婆的陰
道裡。老婆也徐徐的出了口氣,抱著我的後背,扭動著屁股。
我軟塌塌的趴在老婆的身上,咬著她的耳垂問:「騷屄,真想被他操嗎?」
「嗯!」老婆輕聲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