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景美容院 [1/4]

芳景美容院 [1/4]

這是中國大陸的某城市裡,這裡經濟發展十分迅速,所以來往的內外地人也特別多。

經濟一旦發展了,會給一個地方帶來很多外界的東西,有些是優秀雅的,而有些就是糟粕,並不為這個社會所歌頌,但是如今這個社會,地方保護主義占很大的成分,人們為了一己私利會不惜一切代價,自私,是人類的天分。

芳景街是這個大城市中的一個小區域,是個以街道命名的地方,這個城市在國內很有名,而這個街道在這個城市裡也是很有名的,因為它有個芳景街美容院,相信大家都知道,如今的美容院,大多數都是養小姐的,這裡也不例外,這裡的美容院之所以很出名,主要原因有兩個:一個是這裡的小姐都特別的美麗,你剛看到她們都能相信她們是幹這行的,她們不像其他地方都是些殘花敗柳,這裡的小姐都十分有氣質,你要是沒有錢都休想讓他們正眼瞧你一眼,有時候你只有錢長的要是不怎麼著她們也會對你不屑,你要問為什麼,那就是第二個原因了,就是這裡的後台非常硬,這裡的後台也就是這裡的老闆,是個三十出頭的女人,大家都叫她鳳姐。

據說她認識的人,大到國家級有權幹部,中到本市市長,小到地痞流氓頭頭,可說是坐飛機撒尿了--(澆)人廣啊。

道上混的沒有不認識她的,有名的大姐大,所以有這麼個大姐罩著,連養的小姐好像也變的尊貴起來了,也就難怪這裡不出名了。可心從小是個孤兒,童年是在一個陌生的姑姑家長大的,那戶人家對她並不是很好,所以在她剛滿18歲的時候就一個人離開了她們,自己在外面生活。

可是生活何其容易啊,生活了才兩年便已經走投無路了,只好把自己賣了,當小姐。

經人介紹,可心來到了這個名為芳景街的美容院,剛到這裡可心還以為弄錯了,因為這裡歡樂的像一個聚會,唯一不同的是這個聚會只屬於女人的,可心發現這裡的每個女人都保養的非常好,愉快的笑聲是發自內心的,她真搞不明白為什麼做小姐了還能這麼開心,這是以她高中的知識水平所不能理解的問題,也許她們和自己不一樣,她們不是被迫來的。

可心到了這裡首先被分到一個房間,房間位於地下室,這是個她所見到最溫馨的地下室了,完全沒有陰暗的感覺。

這裡燈光明亮,溫暖舒適,她發現這裡很大,有很多獨立的房間,原來每個小姐都住這。

把她帶到房間的是一個叫小惠的女孩,好像比她還要小,一個房間住了4個人,她的房間據小惠介紹除了她兩外還有兩個非常美麗的女人,一個叫溫麗榮23,一個叫孫美焉24,因為她們兩個歲數比較大,所以通常叫她們榮姐和焉姐就可以了。

可心收拾了會帶來的衣物,稍微休息了一會,傍晚的時候,溫麗榮和孫美焉回來了,溫麗榮一頭烏黑的長髮垂落在肩膀上,穿著一條黑色的連衣裙,下面是一雙光亮的黑色長靴,可心第一眼看到她覺得她給人一種壓力感,大概是穿著的問題,但是她臉上溫柔的微笑又讓可心很舒服,真是個讓人矛盾的女人,可心心裡想。

孫美焉穿的很簡單,一個白的微微透明的長衫,下面是條破頭齒爛的牛仔褲,一雙紅黑相間的運動鞋讓她顯得很有活力,她到不想小姐,到想個大學生。

小惠分別給她們做了介紹然後各自坐在自己的床上聊起了家常,可心從她們的談話中發現,其實這些女人和自己一樣,都有非常不愉快的過去,到這裡來都並非本意。

聊了很晚,各自開始脫衣睡覺了,可心突然看見榮姐的靴子頭上有一小片陰紅,好像是乾透的血跡,而榮姐也發現了正在擦拭,嘴裡開始習慣性的罵著什麼,可心也沒在意,畢竟要適應的東西還很多,她現在最想看見的是這家美容院的大姐大,那個有名的鳳姐。

今後的生活會怎樣呢,想著想著慢慢進入了朦朧之中,隱約聽到有男人痛苦的叫聲,還有攙雜其中的女人尖銳的叱呵,但很快就被屋子裡姐妹的鼻息聲淹沒了,自己也漸漸進入了夢想∼∼∼∼第二天。

當可心睜開眼睛的時候姐妹們都已經不在了,她穿好衣服,來到一樓的大廳,幾個別的屋子的小姐正在化裝,她看見了小惠,「怎麼起的這麼早啊?我們什麼時候那個啊?」

可心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的問小惠,「咯咯,可心姐你先不用著急嘛,我們的工作隨客人在變,他們什麼時候要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工作。」

看著可心笑了笑又說「不過你不用擔心生意的問題,就算沒人來我們照樣有飯吃,因為我們的鳳姐很厲害喔」

可心對這個鳳姐更感神秘和佩服了,以後也要成為鳳姐一樣的人物。

很快,一天就這麼過去了,晚上姐妹們又聚到了一起,原來白天榮姐和焉姐去接客了,聽說是一個非常有錢的少爺,一次就要了兩個小姐,出手也很闊綽,可是兩個姐姐回來卻並不高興,她們都罵這個少爺太狂妄,不把她們放眼裡,還侮辱鳳姐,說要找個機會幹掉他。

可心趕緊勸她們不要衝動,說一些關心的話,惹得兩個姐姐哈哈大笑,愛憐得看看可心就出去了。

「你呀,那麼膽小,不過也沒什麼,慢慢你就會適應了,我的傻姐姐」

連小惠也這麼說,可心很是擔心,他那麼有錢,兩個姐姐會吃虧的。

可心非常惦記她們,但又怕小惠嘲笑她,於是和小惠敷衍了幾句就偷偷的出了房間,想看看榮姐和焉姐去了哪裡,她很喜歡這群姐妹,她不想看到她們受到任何傷害,至於那些狗男人,就讓他們去死吧,可心想。

地下室很大,一條寬寬的大走廊延伸著,可心看見兩個姐姐並沒有去大廳的方向,而是向相反走廊的盡頭走去,雖然這裡很亮堂,但是越往裡走越覺得陰森,而且走到裡面很長的路時,兩邊就沒有門了,在盡頭處正對著她的是一扇大門,可心發現只有這扇門是防盜門,其餘包括自己房間的都是松木門。

漸漸走進了,門是虛掩著的,她伸手想慢慢打開門,突然一聲悶哼聲讓可心嚇了一跳,「是個男人。怎麼會有男人?」

可心好奇的爬在門縫向裡面看去,屋子很大,燈光比外面略顯昏暗。

她吃驚的發現,屋子的四壁綁著四,五個男人,他們赤裸的綁在牆上,手臂穿過牆上閃亮的金屬環,他們每個人都深低著頭,身上都部滿了血跡,一條條血紅的鞭痕清晰可見,還有被煙頭一類東西燒過的痕跡,屋中間一個男人躺在一張椅子上,腿和手被反綁在椅子上,頭被卡在一個凹下去的海面墊子裡,嘴裡含著一個管子樣的東西,外面套著一個寬的塑料,塑料鋪在男人的臉上,邊緣穿過繩子把男人的頭緊緊的纏著。

一個很大礦泉水瓶插在男人口中的管子裡,裡面泛著泡沫的黃色液體一點一點的灌進他的嘴裡,男人的胸膛起伏著,鼻子喘著粗氣,不時還發出沈重的悶哼聲,氣氛顯得詭異非常。

可心看見兩個姐姐正對著一個綁在牆上的男人,榮姐換上了一個黑色的皮短褲,長筒的黑色網襪緊緊裹在她豐滿筆直的美腿上,低胸的皮衣和黑色的短靴讓她看來宛然一個可畏的女王。

而焉姐穿著與榮姐一樣但是紅色的衣服,美麗的長腿踏著白色的絲襪,她幽閒的坐在後邊,翹起腿,從側面看她美麗的身體弧線讓可心也心跳不已。

這時榮姐正拿著一條長皮鞭,一下接一下的抽打著那個男人,男人起初是低著頭,但不一會就因為巨大的疼痛而擡起頭,他的頭和身體在左右劇烈的晃動,帶動綁著他身體的鐵環也叮噹做響,榮姐開始狂浪的笑起來,而男人卻不出聲,可心很奇怪,他怎麼會那麼堅強,當可心仔細再看時,原來是男人的嘴已經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不是他不出聲,而是他出不了聲,可心很努力才能聽到他沈重的喘息聲。

鞭子抽在男人身上激起巨大的響聲,每一次擊大都給男人留下抹不去的傷痕,血紅液體開始從男人的體內滲出,但是榮姐並沒有停的意思,可心突然感到榮姐豐滿的身體裡蘊藏的能量,女人其實並不脆弱,起碼在這一刻。

可心呆呆得看了大約10分鐘,榮姐終於停手了,可心看見男人身上全是汗水,濕濕的,流過傷口時痛得他不停的發抖。

榮姐走到男人跟前,用手托起男人的下巴,嘴裡說著什麼,可心離的遠聽不到,但是隨之反應的是男人豐富的表情,他睜大眼睛看著榮姐,目光中充滿了懇求,淚水也停不住的順著臉頰流出,他臉上的肌肉因為恐懼而劇烈的抖動著。

榮姐挑逗著男人的下體,用鞭子摩擦著他傷痕纍纍的身體,轉而狂笑著向後退去,男人的目光不停的看著榮姐,轉而又用乞求的目光看向坐在一旁微笑的焉姐。

這時榮姐轉身走到焉姐身旁,把鞭子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然後舒服的坐在焉姐旁邊,拿起桌上擺著的酒杯,將裡面象紅色火焰的烈酒一口喝下。

焉姐慢慢站了起來,拿起那只沾有男人鮮血的鞭子,向男人的方向走去,在離男人還有五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甩開了手中的皮鞭。

男人的眼睛暗淡了,淚水模糊了雙眼,他不在看焉姐,他的目光突然轉到了門口,正好與偷看的可心相對,他的眼睛又燃起了希望,但又迅速退了下去,因為現在的可心,眼裡留露的只是虐待男人的快感和對眼前看到的這些現象的興奮。

男人徹底絕望了。

「啪∼∼啪∼∼」

隨著輕脆的聲音,可心偷偷的離開了這個神秘的房間。

當她回到屋子裡的時候發現自己的下面已經濕透了,她體驗著從沒有過的快感,這是她一輩子沒有想到的,而她卻想要這種快感,她要親自體驗。

半夜的時候,她們都回來了,可心裝睡躺在自己的床上。

她偷聽著姐妹們的對話。

「心情好多了,那個畜生死不了吧?」

榮姐此時溫柔的聲音讓可心顫抖。

「誰管呢,反正我也舒服多了。

死了更好,換新的。」

這是焉姐清脆的聲音。

「你們別說了,可心姐姐已經睡著了,別把她吵醒了,她還沒適應呢,我怕嚇壞她的。」

好心的小惠輕聲的提醒著兩個姐姐,於是她們一起咯咯的輕笑著,慢慢的,屋子恢復了平過了幾個星期。

每天晚上,可心都偷偷的跑到那間密室,看著裡面發生的事情,每次都能讓她興奮不已,她把這些年所有的愉快都發洩在眼前的想像中,想像有一天她也穿著美麗性感的衣服,手拿皮鞭,好好教訓教訓這些壞男人,相信那一天也不遠了,幾次都想著想著就丟了。

她開始愛上這個新家了,她要一輩子留在這裡。

這幾天她通過觀察,開始懂一些這裡的過程,一般新捕獲的男人都要被綁在中間的椅子上,將男人固定好後,在他嘴裡插上可以控制的管子,讓他頭部可以坐人,而這裡的小姐可以任意在他上面大小便,而這個過程大約要持續兩個星期,起初男人會不停的劇烈的掙扎,但是一個星期後就會變成微弱的掙扎,接近兩個星期的時候就會變得很馴服了,因為他們已經對自己產生絕望了,原來人明白一個道理的時間不過就是一兩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