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戀、錯愛SM [4/4]

網戀、錯愛SM [4/4]

阿麗握著文文的手,說:「謝謝你。有時間一定要來青海玩。」

徐夕也把手搭在上面,說:「謝謝。」

三人的手搭在一起,文文從他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種別樣的目光。是感激、還是滿足?

送走了徐夕和阿麗,文文和沈強也離開學校,租住在東郊廉價的居民小區,靜靜等待幾天後即將開始的新生活。

「怎麼了?睡不著?」文文醒來,看見沈強坐在床上,靜靜看著窗外。

「今晚月光很好。」沈強說。

「是啊。」

「我們去爬紫金山看日出吧。」

「好啊。」

他們騎車來到紫金山的東坡,打著手電走一條以前走過的由護林人員踏出的小路上山。

「我要把你綁上山頂做壓寨夫人。」沈強對文文說。

「不要使壞,想綁我?你有繩子嗎?」

「有。」沈強變戲法一樣拿出好幾捆麻繩。

「不帶這樣的!我不幹。」文文輕盈的逃跑,沒跑幾步就被沈強抓住了。

「看你還往哪跑?」沈強把文文壓在身下,三下五除二,綁了結實。在前面牽著繩子,喊:「走。」

文文慢慢由著他牽著走,說不準這條小路上還會有幽會的情侶。想到會被人看到,文文非常緊張,後來很快發現擔心是多餘的。除了他們兩個瘋子,誰會在這個時候上山?

沈強嫌文文走得慢,折了一根樹枝,抽打文文的屁股,喊:「走快點。」

因為捆綁著手,身體必須更加努力去保持平衡,比平時爬山覺得累很多,文文在沈強的驅趕下爬到了大概就三分之一已經大汗淋漓。

文文說:「休息一下吧。」

「好啊。」沈強把文文抱到路邊的樹叢,親吻文文,敞開她的體恤,脫去她的短裙,扯下她的內衣內褲。

「要在這裡做嗎?」第一次野合的讓文文有些緊張,就如同第一次做愛,不等撫摸下體已經濕透。

沈強把手指插入撫摸著文文的身體,說:「我要你喊。」

文文輕輕的說:「嗯……」沈強開始抽插,文文輕聲的呻吟。

「大聲點!」文文張開嘴喊了幾聲「啊」,假裝大聲呻吟?她覺得很可笑。

沈強用樹枝抽在文文的乳房上,命令:「大聲喊!」

「啊∼∼!」乳房火辣辣的疼,文文只得遵從他的命令,大聲喊。剛開始是假裝,很快發現,大聲喊出來是一種心情宣洩。

「喊,我要全世界都聽到,你是我的女人!」

「啊!啊!……」

「怎麼樣?」

「好爽!」文文大聲回答。

「騷貨,今天我非要把我幹得跪地求饒不可!」沈強用手指繼續進攻文文的私處,親吻撫摸文文敏感的乳房耳根。

「啊……啊……」文文感到身體內強烈的變化。

「到高潮大聲喊出來。」

「到了∼∼」

「大聲喊!」

「我到高潮了!」文文瘋狂中衝著天上的明月高喊,向上天大聲宣佈身體的愉悅。

「才剛剛開始呢!」沈強邊說邊脫下褲子,把陰莖插入文文。

「啊……我不行了!」文文沒想到沈強要在自己高潮後才插入。

「大聲喊!」

「我不行了,不行了!不要幹了!」

高潮過後,文文的陰道微微有些痛,但興奮的感覺又上來了,大腦又失去理智,「啊,我不行了,不要幹了。」

「啊∼∼」

「爽不爽?」沈強一邊抽插,一邊輕輕抽打文文的乳房。

「好爽,不要了,我快死掉了!」疼痛中夾雜著興奮一陣陣侵襲大腦,文文幾乎瘋狂。

「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沈強的進攻下,文文又到了高潮,「到了,到了……」文文大聲喊:「不要幹了,我會死的。」

「那你就去死吧!」沈強繼續抽插,不讓文文的熱情冷卻,短短一分鐘內,文文感到第三次又要來了。

「啊∼∼」在文文的叫喊聲中,沈強的精液在她體內爆發,同時又把文文帶到了高潮。

兩人休息了一會,沈強拉著文文的繩子,說:「走吧,繼續上路。」

「你不給我穿上衣服?」文文現在僅有一件襯衫遮體,乳房還袒露在外面。

「就這樣,快走。」沈強用樹枝抽她的屁股,趕她上路。

「好過分!」文文抱怨著。雖然很不願意赤身裸體的行走,銀色月光灑在身上,輕柔的山風從身邊刮過,這種感覺也是非常美妙。沈強則是一雙賊眼貪婪的看著文文,就像是第一次看到文文的裸體一樣,不時東摸一下、西抓一把。

文文不小心拌了一下,沈強沒有拉住,她的膝蓋在有碎石的路面磕破了。沈強把她抗在肩上,繼續往山上走,走走停停,到了半山多一點,再也走不動了。他們找了一個能看見日出的山坡,在一棵大樹下坐下,天邊已經發白。

看到沈強在大樹的樹枝上搭繩子,文文問:「你想幹什麼?」

「吊你。」

沈強綁住文文的腳踝,慢慢拉起繩子,把文文倒吊離地有半人高,然後又在把她的上身拉起,讓她面朝成弓形吊在樹下。雖然不是第一次被吊起,但身體大半的重量落在了上身幾道麻繩,仍然讓文文覺得痛楚難當。

沈強親吻著她,說:「你是我的?」

文文說:「是的。」

沈強說:「我要好好修理你。」

「壞蛋,真是前世欠你的!」文文輕聲說:「溫柔點,想做什麼就做吧。」

沈強摘根草,輕輕的撥弄文文的小腰。

「啊,不要。好癢啊!」文文一邊癡癡的傻笑,一邊在空中掙扎。

「笑吧,大聲笑個夠!」沈強不斷的用小草撓文文的腋下,讓文文就像一隻落網的蝴蝶,在空中扭動,狂笑著拚命掙扎。

後來,沈強慢慢的把小草伸到文文腰下,文文拚命縮起腰往一邊躲,沈強在她避無可避的情況下,才突然進攻,讓文文盡繃的身體像彈簧一樣彈開,然後在空中無助的伸縮搖擺;直至文文沒了掙扎的力氣他才停手。

當文文在喘息的時候,沈強用刀把一條麻繩割成四段,打了結綁在一起,做成一條四個頭的鞭子,抽打文文的身體。繩鞭落在身上也是疼的,文文身體微微扭動,輕輕的呻吟。

「疼就喊,這裡不是家裡。我要聽你喊疼,求饒。」

「不疼。」文文輕聲回答,是的,這樣的抽打很舒服,但她馬上就後悔,怎能說不疼?

沈強一聽到文文說不疼就加大了抽打力度。文文的身體很快就泛起紅蘊。

「啊!」

「喊!不喊抽死你!」

抽了一會,沈強蒙住文文的眼睛,解下皮帶和繩鞭一起抽打文文。文文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時候鞭子會落下,也不知道會是哪一根,只好哭喊著無助的掙扎,讓身體默默承受著痛楚,「好疼啊!饒了我吧!」

文文的大腿和屁股已經通紅,腹部和胸部也留下了一道道紅印。沈強折了根樹枝,狠狠的抽在文文屁股。

「啊!」文文大喊,通紅的屁股馬上冒出一道深紅的印痕,「好痛啊!」

沈強又抽了一下,文文哭喊著:「別打了!」

「你喊個夠吧。我只打二十下。」

「不要。求你了!」

「我要打。」

「那打十下行嗎?」

「好吧。」

「三……四……」沈強大聲數數,每抽一下,都會留下一條深深的淤痕。

文文哭喊著,掙扎著,十下過去後,沈強又接著用繩鞭抽打她。文文終於知道了自己的身體是喜歡鞭打的,只要不過分,打多久都無所謂。

「太陽出來了!」沈強摘下文文眼睛上的布。文文看到了一輪紅日在自己面前升起,好美。她忘卻了身上的痛楚,和沈強一同慢慢欣賞。

幾分鐘後,陽光變得刺眼。

「放了我吧。你從晚上開始折磨我到現在,我都快要死了。」

「你吊著好美,讓我多看一回。」

「天亮會有人爬山,給人看見就慘了,快放了我。」

文文在沈強的攙扶下下了山。這晚,他們玩得很瘋,文文在鏡子中看清了自己慘不忍睹的身體,她想不起自己挨了多少鞭,是兩百還是三百,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樣挺過來的。

這也是最後一次他們能玩的那麼開心。

第七章

「你怎麼了?」沈強撫摸綁在床上的文文,但文文就像跟木頭一樣,沒有反應。

「我累了。」文文說。

繁忙的工作耗盡人的精力,文文感到在疲憊會嚴重影響性慾,而體內沒有了充足的激情,玩SM就索然無味。

沈強依然如大學時候一樣精力旺盛,也不顧文文感受,只管肆意蹂躪文文的身體。文文懷疑他的工作是否很輕鬆,不然哪來這麼好的精神。

不久,沈強跟文文說他在公司不受重視,辭去了他的第一份工作。不久,他又找到了第二份工作,但顯然也很不滿意,脾氣開始變得暴躁。

文文趕完一份資料已經是晚上九點,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進屋聞到滿屋子都是煙味,問:「你抽煙了?」

「你少管我。」沈強又點了一支煙。

「抽煙對身體不好。」文文聞到沈強口中衝鼻的酒味,「你還喝酒了?」

「不用你管!」

「我就要管,你再這樣身體會垮的!」

「住口!」沈強把文文按倒在沙發上,左右開弓打了四幾耳光,打得文文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響,接著野蠻的撕爛文文的衣服,文文拚命反抗,捶打他的胸口,沈強用手銬把她的雙手銬在身後,粗暴的強姦了她。

沈強酒力發作,做完愛就在地板上睡著了。

文文傷心得哭了很久,身體的痛楚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她受不了愛的人這樣粗暴的對待她。

等他醒來,發現文文把眼睛哭腫了,「對不起,我昨晚心情不好。」

「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文文又哭了。

「我……昨晚喝多了,我是怎麼了?」沈強痛苦的捂著腦袋。

「發生什麼事了?」

「昨天和上司吵了一架,被炒魷魚了。心情很不好。」

「沈強,我告訴你。在你心情好的時候,怎樣玩我都陪你。但我不是你的出氣筒。如果你再敢這樣對我,我們就ByeBye。」文文的眼神變得很銳利。

「我發誓保證不會再有第二次。」

……

男人的誓言根本靠不住,不久,沈強再次酗酒後毆打了文文。

文文感覺到沈強變了,不再是自己大學時候認識的人,無論是和他做愛還是玩SM,都沒有了默契和感覺。沈強通過僅僅是發洩多餘的男性激素和工作中的怒火,而完全不顧自己的感受,文文越來越感到自己像一個沈強發洩的機器而不是他愛的人。

當愛死去,性和虐都變得毫無意義。

沈強再次失業了。一年內失業了三次,找工作變得很困難,最後一次竟找了半年。文文咬著牙,支援著這個家,希望沈強能找到滿意的工作,大學時代的沈強能回來。

漸漸的她明白了,自己的想法只是癡心妄想。半年中,沈強又好幾次在她反抗的情況下毆打了她。文文抱定了等沈強找到工作後就離開他。

「我找到工作了。」

文文聽到了沈強說出讓自己解放的話,「好啊。今晚慶祝一下。」

「怎樣慶祝?」

「今晚,好好玩一次,你想怎樣對我都行。」文文脫去身上的衣服。

「騷貨,看我今晚怎樣收拾你!」

沈強把文文緊緊捆綁,在文文的乳房上滴蠟。

疼!文文只是感到疼,敏感的乳房已經沒了感覺。沈強把文文吊起來抽打。無論是輕柔的麻繩、羊皮帶,還是沈強從新疆出差帶回來的馬鞭,無論是輕輕鞭打還是重重責罰,只有疼,一點做愛的衝動都沒有。

當身上通紅的皮膚上佈滿了縱橫交錯的鞭痕,眼淚流乾,沈強插入自己體內只能帶來肉體快感而不能帶來靈魂愉悅。

穿上衣服,文文知道,一切該結束了。

……

沈強重新上班後第一天回到家,發現文文留下的信:

「沈強:

我們分手吧。我們曾經有很美好的時光,我相信你會有很好的將來,但這一切都不重要了,那天我最後一次讓你虐待,是想最後一次看看還能不能找回以前的感覺。我失敗了。那晚後,我確信我們之間的緣分到頭了。

我們分手吧,珍重。

文文」

沈強發現文文把衣服帶走了,打文文的手機關機。第二天瘋狂的找到文文的公司,才得知文文已經辭職。打文文老家的電話,卻聽到了文文一家半年前已經搬走的消息。文文就如同在世界上消失了。

……

很久以後,「風神」在網上又看到了「靜靜的港灣」。

「你到哪去了?你知道嗎?我很想你。見一面行嗎?」

「我去了天堂。不要掛念。」

「我體會到了世界上最大的虐待是什麼,你知道嗎?」

「哦?」

「是上天一夜間剝奪了你擁有的一切,讓你從天堂掉入地獄。」

後記:

文文離開沈強,回到老家看書複習,並告訴家人看到南京來的電話就說已經搬家。半年後文文考上了研究生,重新回到大學。

沈強沒有想到,無憂無慮的大學就是文文的天堂。沈強放下好高慕遠,腳踏實地工作,也沒再被炒。在文文最後一次在網上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是一個有點規模的網路服務公司的網管。

文文碩士畢業,一次趁到青海出差的機會,看到了阿麗和她兩歲的孩子。才得知徐夕已經是公司的骨幹正在國外深造。因為西部房價驚人的便宜,他們已經買了別墅。

眼尖的文文發現了阿麗房間的秘密,一個藏在衣櫥背後的密室,一個佈置成監牢的小密室。

「我和徐夕都喜歡SM,請為我們保守秘密。」阿麗撫摸著牆上的皮鞭,眼中充滿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