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善良美麗,讓我愛上仇人妻… [2/2]

她的善良美麗,讓我愛上仇人妻… [2/2]

  我知道自己此時此刻也無法放棄,但也不好硬來,畢竟女人的心軟,只能智取,我用一種很難受的口吻哀求她,「我知道你不是亂來的女人,可我心中對你多年的愛,怎能讓我心不動呢?」「是我錯了,好嗎?求你,讓我走吧。」她雖然態度仍然沒有退讓的意思,但沒有起身離開的身體告訴我剛才的話起了點點作用,只是需給她更多留下來的理由。

  此時我決定雙管齊下,依然在她身體里的手指又開始悄悄的輕輕蠕動起來,只是動作很謹慎,盡量不要讓她感到反感。再滿臉可憐的哀求她:「我只用手,你不會對不起誰的。」「可是,……嗯……」她剛說了兩個字便被來自身體的反應打斷了。

  我抓緊機會搶著繼續哀求她,「我也求求你,就讓我動動手吧,我真的太愛你,憋得很難過。」「手,手也不……行。」她僅靠殘存的一點清醒意識繼續抗爭身體的感受。

  我一手托住她的身體,語氣無限溫柔的繼續哄著她,「你實在不能接受的時候,只要你叫停,我絕不勉強。」「……」她的表情忽然很怪,猶豫中夾雜著一些無奈。

  「我發誓。」我很滿意這句殺手锏,說完後,順勢用托住她身體的手引導她再次躺下了。

  至於她嘴里仍然微弱的說些什麽話,我裝作沒聽見,滿腦子神經全部集中到了那只正在享受著的中指上,她的屄很小,我的中指居然能有被緊緊包裹著的感覺,但在粘液的作用下,我的手指還是可以在陰道中自由進出,特別在接觸到了位於陰道壁上端一排排嫩肉物質的褶皺時,隨著我中指的抽插而蠕動收縮,好似一個人體開關,我越是猛烈的騷弄它,趙姐整個人的擺動也會加大,呼吸的節奏也會越來越快。

  而一股股的汁液不停的順著中指,流出陰道,淌過股間,最後在床上形成一片濕印。

  趙姐閉著眼睛,意識形態已經幾近喪失了,我掀開遮住我下體的被子,漲得紫紅的雞巴立刻歡躍的跳出來,龜頭頂部也挂著一絲晶亮的液體。

  我暗自覺得好笑,趙姐啊趙姐,誰叫你閉著眼睛,看不到我現在已經光著身子要肏嫩屄了。

  我用膝蓋把她的兩腿分得開開的,我抽出沾滿粘稠汁液的手指換上真家夥時,趙姐生理反應自然而然的推動泛濫成災的嫩屄向上擡起,想要吞噬我抽出的手指,一場狸貓換太子的遊戲開始了,我握住堅硬雞巴中部,推著龜頭頂到陰唇上,上下塗抹上潤滑的汁液後,最終停在陰道口,緩緩頂開兩片飽滿的陰唇,粉紅的嫩屄口立刻擋住了去路。

  趙姐也許察覺到這一次不是指頭時,驚恐的叫起來,「快停……」「停!」只叫出一半的時候,「吡啾」一聲,我的整個龜頭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完全的埋入了濕熱陰道中。

  「呀!」我和趙姐幾乎是同時叫出來的。

  「好緊!」雖然大量的愛液起到了潤滑的作用,可每一寸的進入還是顯得艱難,我竟不能一下完全插入,我不得不贊美起來。

  呆了幾秒的趙姐如同驚醒般掙紮的叫起來,「不要啊……快出來!」接著身體開始大幅度的抗拒我,腿也在床上蹬動著,爲了不讓戳入的龜頭脫出來,我整個人壓下去,緊緊將她抱在懷里,再用大腿向上將她的亂踢的雙腿頂起,以免踢到我。

  這一刻趙姐是最激烈的反抗,她的推拒讓我很難抽送,很快進去的龜頭也有了要脫出的危險,我沒有多想就運用腰力向最里面使勁一頂,雞巴立刻全部進入了她炙熱的體內。

  「痛……別……別太進去……里面了。」她停止了反抗,緊鎖著眉頭,眼淚「嘩」的湧出眼眶滑落粉腮,哽咽著求我。

  看得出她不是裝出來,我有些於心不忍,剛才動作太大,龜頭撞擊子宮時我自己也感到了疼痛。擔心傷到她,我也稍微把雞巴向外抽出一點。然後輕聲道:

  「現在好點嗎?」趙姐側過頭,嘴角微微顫動著,「如果你真關心我,爲什麽要這樣對我?」「愛!我……對不起,」我也覺得道歉已經晚了,可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麽。

  「你覺得我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嗎?你想過這麽做的後果嗎?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一連串的發問,看得出趙姐的情緒很激憤。

  「我……我以爲你對我也有感覺的。」此時,我還想爲自己的行爲狡辯。

  她輕輕的搖晃著頭,然後用一雙淚水迷蒙的眼睛看著我:「我承認我是對你感覺很好,可你這樣只會讓我討厭你,也很討厭我自己,你知道嗎?」聽完這番話,我內心翻起萬千的愧疚,爲了我的欲望而傷害了她,覺得自己不但自私,還如同禽獸。

  我想我現在能做的就是抽出雞巴,男人此時做出這種決定也是一種痛苦,這是我第一次進入她的身體,也可能是最後一次,我抽出得很慢很慢,只是想用心記住這每一秒停留在里面的感受。

  本來這樣的心情,雞巴應該早就軟下,但這是一個極品屄呀!龜頭每抽出一點粗大的冠頸如同倒鈎,在濕熱的陰道內最大限度的摩擦著環狀的嫩肉褶皺,刺激著雞巴無法低頭,反而更加的粗壯,達到前所未有的硬度,漲滿原本就很窄的嫩屄。

  而趙姐陰道內壁在她連續的抽泣中隨之收縮得更緊,使得生殖器的結合容不下一絲空氣,抽出雞巴就如同拔出活塞,陰道成了一個真空地帶,形成了阻止龜頭退出的吸力。

  「嗯……」這一聲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賣了趙姐來自身體本身的真實感受,只是此刻她不能承認這一點,立刻輕哼了一聲,「痛。」我抽出一半的雞巴又停了下來,我不是緊張她,因爲我知道里面雖然緊,但是有愛液的潤滑不會産生痛的感覺,而是緊張我自己,剛才那聲女人誘惑的呻吟聲,龜頭如同接到一個信號忽然一緊,我預感到將要發生什麽狀況了,尿道連續抽搐了幾下,一股暖流即將奔騰而出,這回我真不敢再動了。

  片刻的停頓後,淚痕未干的眼角再次珠光閃閃,她用沙啞的聲音忽然問我:

  「你是爲了報複他,對吧?」我很詫異,我是曾經有過這種想法,可我現在也不確定,至少今晚我壓根沒有這個念頭,我對她的沖動是真實的,片刻的思索後,我還是鄭重的對她說:「恨他不假,但我對你的愛是真實的。」「哼!」她冷笑了一聲後反問,「我還能相信你嗎?」「……」我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去回答她,因爲我今晚實在說了太多謊話。

  又是一陣沈默,可能看到我真的很失落的樣子,趙姐無奈的歎了口氣,「到了這個地步,也不完全是你的錯,報複也好,真心的也好,我們家也的確有愧於你,過了今晚,我們算扯平了。」說完這句令我意外的話後,她閉上了眼睛,看不出任何表情。

  這似乎意味著什麽,我想問,可我知道這個時候什麽也別說,於是我也閉上眼睛,整個人輕輕伏在趙姐身上,用全身心注入到雞巴上,通過每一次抽送去感受與她濕熱的磨擦,大量的分泌著的愛液隨雞巴的抽出流到外面,沾滿雙方的下體,在生殖器的撞擊時發出「啪啪」響聲。

  兩人的汗水已經分不出彼此,我覺得是時候好好迎合一下趙姐,可幾次嘗試變化動作時,發現她並不是很配合我的動作,顯得很「笨」,我不知道主任平時是怎麽伺候這個大美人的,最後不得不放棄改變傳統姿勢,就這樣默不出聲靜靜的交合著,直到我那關不住的濃漿精液完全釋放在陰道里,我們才算完完全全的融爲了一體。

  我沒有立刻拉出已經耷拉下去的雞巴,而是注視著身下的趙姐,對我停止了動作,她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依然閉著眼睛,輕輕咬著下嘴皮,一臉意猶未盡的回味著什麽。

  說真話,我發現自己不單單對她存在肉體的喜愛,而是我開始喜歡上這個女人。

當陽光灼燒著我的臉時,我睜開忪懶的眼睛,她已經沒有在我身體下面,而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墜入了夢鄉。

  「黃粱一夢」,我的第一意識讓我頓感失落,雙手掩面的我聞到指縫間一絲淡淡的腥臊味,仔細看時,一只手的中指上殘留著一些結成粉狀的白色物質,這絕對是昨晚愛液弄到手上的結果,細細看去,還有一些淡紅顔色夾雜其中,「暈啊!」一定是用力過猛,指甲把趙姐稚嫩的內壁給弄破了,難怪昨天進去後,她會叫痛,我真粗心。

  俯首查看,簡直用一片狼藉才能形容,我茂盛的陰毛上、酣睡中的雞巴上、才換的白色床單處處留下同樣的殘迹,還有幾根分不出彼此的卷毛,「戰果」更好的證明了一切的真實性,我心里一陣欣慰。我忍不住湊上鼻子渴望深深地吸干所有殘香,在手淫中宣泄而出。

  可能做賊心虛,我幾乎不敢下樓,但又想知道趙姐是怎麽裹個浴巾回家的?

  又是什麽時候回家的?會不會被鄰居看到?會不會……我知道我必須出去探個究竟。

  快下到主任家門口時,一緊張差點滾下樓去,到了樓道便看到一個熟悉的禿頭男人背影,不停的抽著煙,「主任!」說實話,看到這個情景我大腦「嗡」的一下就泛暈,特別在他轉頭後,嚴肅的皺紋臉對著我時,我差點就跪下來說我錯了。

  可最糟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忽然開口問我看到趙玲沒有,我愣了一下,才想起,只顧趙姐、趙姐的叫,連真名都差點給忘了。還好之前已有打死也不認的心態,才強裝鎮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上去很潇灑、很成功,可每一步都很沈重,如同剛從死神手中逃脫一樣。

  最後,在門衛張老頭那里打聽到,一大早看見趙姐穿著一身男人裝,腳上套著拖鞋就出門了,沒見回來,我一琢磨,是啊,難怪剛才找衣服穿時,覺得少了點什麽。

  看來一切還只是我和趙姐的秘密,事情也該算過去了吧?可話說得好,不怕記不起,就怕忘不了。我對自己說報仇成功,不要亂想,可還是不知道自己爲什麽總站在窗邊向宿舍區的小路上望去,直到第三天那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現時,我臉上一熱,眼睛幾乎都要出來了,沒等我起身準備下樓,主任的禿頂已經朝她走去。

  似乎沒有爭執的迹象,主任摟抱著歸家的妻子,他們團聚了。我這是在干什麽?發現自己站在窗前很好笑,我默默的告誡自己,一切結束了,好像有人在問我,他們夫妻現在是不是爲小別而激情著呢?主任那討厭的嘴現在做什麽?

  不記得過了多長時間,敲門聲拉回了墜落黑暗的我,開門後並沒有人,只有一個手袋放在地上,里面有一套我的衣褲,看上去顯然洗好熨過,疊得很整齊,我幾乎感到自己看著她細心折疊時的樣子,專注的眼神,是啊,那就是我第一次在廠里看到她時的印象,紮著一個馬尾的她,看到誰都一臉天真無邪的微笑,小小的酒窩好像給人一天最好的鼓勵。

  對,我不是因爲吃到了魚肉而忘不掉肉腥味的貓,一切回憶全部回來了,不是趙姐,是那個楚楚動人的小玲!我將衣服緊緊抱在懷里,這一次,我的眼睛真的花了,鹹鹹的淚流到嘴里,十月的天悄然刮起了冷風,我無主的心隨著晚秋最後的枯葉離開沒了神的軀體。

  正如我所料,在後來的日子里,即使碰到趙姐也行同陌路,禿頂主任也變了個人似的,一個多月都沒有再和趙姐爭吵過,更多的是看到二人說說笑笑的與我擦肩而過,感覺自己成了他們夫妻的潤滑劑。

  打聽才知道,原來的廠長被雙規後,主任成了這個歇業廠里的一把手,接著又是上級主管部門有意向把廠里資産重組,好事接連的主任想必也不會再借酒找趙姐撒氣了吧?我竟然把這也看成彌補我內心愧疚的一種安慰。

  我第二次決定離開這里,帶房産中介回來看房子時,樓道外停著一輛豪華奧迪車,我心里忽然有種預感,說不上來是好是壞,總覺得與趙姐有關。看司機已經發動了車,估計人也要下來了,我假意向中介的人介紹周邊的情況,故意在車旁拖延時間。

  果然很快就聽到主任那巴結人時低三下四的熟悉聲音,接著便看到他送著一位很有派頭的中年男人下樓來,兩人的穿著一對比,我差點笑出來,來的人就如同穿的衣服一樣,看上去很一般,可都是一身名牌,真是低調中透露著儒雅的風度。可主任又是紅領帶白襯衣藍西裝的打扮,活像一個村干部。

  也不知道主任是不是看到我,故意提高嗓門炫耀著,「謝謝李局長給我們廠的支持,您真是全廠上下六千號職工的大恩人啊。」趙姐隨後也下到了樓下,畢竟是有文化的人,一身樸素得體的套裝打扮,看上去就是一位賢惠的妻子,而一直謙虛的說著客氣話的李局長抛開了一臉卑微笑臉的主任迎向趙姐,緊緊握著她的手,笑眯眯的說:「弟妹放心,我回去一定盡全力幫助你們。」見這情景,我和中介的小夥子一口同聲的罵道:「老色鬼!」可趙姐卻當成好心一樣,一臉感動的連連向這個老色鬼道謝。明眼人都知道李局長那貪婪的眼神,完全是在意淫強奸趙姐啊,可主任卻像沒這回事一樣,還一個勁兒邀請李局長到家,嘗嘗趙姐的廚藝。

  李局長一聽這話,毫不掩飾的拍著主任說:「你老兄藏了嬌妻不說,想不到還天天享受美味啊?哈哈。」不知道是我的修行不好,還是主任大肚,聽到這麽暗喻的淫穢話,我牙齒都搓得「咯咯」作響,主任居然還陪笑說:「那您今天可更要留下來,吃頓家常菜了!」「不了不了,好幾個像你們情況一樣的廠可還等著我去呢,這個……」李局長一邊準備上車,一邊一臉犯難的說著。

  可把主任給急到了,眼看財神爺要走,立刻就拽了拽趙姐的衣服,嘀咕了幾句,趙姐也很誠懇的邀請李局長留下。李局長看來還真是很忙啊,站在開著門的車旁很是爲難。

  最後,主任厚著個臉皮上前挽住李局長的手,又對趙姐連連使了幾個眼色,趙姐臉一下就紅了,但還是上前很不自然的拉了局長另一只手臂,局長動搖了,上了車的一只腳又放了下來,主任見有了起色,連忙說道:「今晚局長賞個臉,我拿出藏酒,和您一醉方休!」這話說是盛情,倒不如說是暗示,李局長也會聽,叫司機自己開車回去,不用管他,一副不醉不罷休的氣勢在主任夫妻簇擁下上了樓。我真替趙姐擔心,可她卻看也沒看我一眼。

  知趣的我沮喪的對中介說:「走吧,我帶你上去看房子。」趙姐可能聽到這句話,向我望了一眼,見我望著她,拉著李局長的手立刻變成挽的姿勢,身體幾乎貼在了對方身上。我可真是都看傻了,要不是中介的小夥子輕輕推了我,我還回不過神來,連忙對他說有事情改天再看房子,便一個人出了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