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媚的小姨子要結婚 [3/3]

撫媚的小姨子要結婚 [3/3]

  小姨芷雲這時看不出喜怒哀樂,只是冷如冰霜的看著我,我總算體認到曉嬌說小阿姨是冰霜美人的“冰霜”滋味了。

  我不敢再看小姨,面紅耳赤又羞愧的將小姨掀到大腿根部的裙擺拉回她的膝蓋,手掌不經意的又輕觸了一下她那圓潤的膝頭,我感覺得到小姨身子輕輕震動了一下,我趕緊轉頭注視前方,這個時候,我只希望前面堵塞的車流趕緊暢通,好讓我有點事做,可恨前方的車還是一動不動。

  夕陽已經落下山頭,天邊的霞光只剩一片晖橙,車內柴可夫斯基的曲子在小小的空間里回蕩著,我兩眼正視前方,兩手把著方向盤,上身僵直,一動都不敢動。我感覺得出右座小姨的眼光一直盯著我,我像一個要被送上法場的待宰之囚,直盼著有人來喊“刀下留人”。

  “你都是這樣對女人的?”小姨終於開口了,聲音輕脆冷俏。

  “哦…我…小姨!對不起……”我依然目不轉睛的正視前方,不敢看小姨一眼。

  “回答我的話!”

  “哦…小姨!是妳太美了…我…我情不自禁!”

  車內一片沈寂,落針可聞,我不敢轉頭看小姨。

  “妳這樣對得起曉嬌嗎?”

  天哪!我吸啜著她口內的玉液瓊漿的時候,曉嬌早就被我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我該死!我對不起曉嬌,我混蛋…我對不起曉嬌也對不起小姨妳,我真不是個東西……”

  我說著,不停用頭去撞方向盤,一付恨不得一頭撞死的德性,謝天謝地!那種高級車種的方向盤都包有一圈柔軟的真皮,否則我的腦袋真要皮破血出了。

  “好了好了,別撞了…事情已經做了,你撞破頭也於事無補……”

  嘿!我這招苦肉計還真管用,我才慶幸苦肉計成功,接著就聽到小姨冷俏的聲音。

  “雖然我知道你撞方向盤只是做做樣子……”

  哇咧!我這是豬八戒照鏡子,里面不是人了。

  好在這時車流開始緩緩移動了,我立即打起精神,踩著油門開往台中。

  一路上小姨除了告訴我怎麽走之外,不再多說一句不相干的話,等我們到了她以前的住處時(果然是修道院),已經晚上十點半了,她進去不到幾分鍾,提了一個大箱子出來,只說了一句。

  “走吧!不管多晚,都要趕回去……”

  這句話使我本來想說留在台中住一晚再回台北的話吞回了肚里。

  回到台北陽明山,已經半夜一點半多了,我開入了大別墅的花園車道停好了車。

  “謝謝!辛苦你了……”小姨丟下這句話,走入了大門。

  我看著小姨美好動人的背影消失在門內。

  辛苦了半天,就只有這句話?不對不對!一點都不辛苦,能吻上如仙子般的小姨芳唇,嘗她口里的玉液香津,要我開車繞台灣十圈也干。 又是一個禮拜過去了,小姨結婚的日子就要到了,這禮拜我又跟曉嬌打了五炮,每一次將我粗壯的陽具搗入曉嬌的嫩穴時,我心里想的都是小姨,我滿腦子都是小阿姨,一絲不挂的曉嬌在我身下的嬌啼婉轉,全變成了小姨的臉孔,曉嬌纏繞在我腰際的美腿,也變成小姨那雙潔白無瑕修長渾圓的美腿,我快要爲小姨癡狂了。

  大日子終於來到,一早我穿了曉嬌母親爲我準備的名牌西裝來到曉嬌家,她們家族的重要人物全到齊了,男的西裝革履,女的好象在服裝比賽,一個個花枝招展,一個穿得比一個時髦。曉嬌一身白紗的扮娘服,嬌柔動人,但我這時已經滿腦子小姨,對貌美如花的曉嬌似乎起不了多少漣漪。

  直到經過名梳化妝師打理下,薄施淡妝的小姨走下樓梯時,哇!這簡直是仙子臨凡,光潔圓潤的額頭上有幾絲自然的留海發絲,斜飛的眉毛趁出她那雙令人做夢如深潭般的鳳眼更加的迷人,如維納斯挺直的鼻梁,那曾經被我吻過的柔唇塗了粉色又帶了點淡淡的銀。下身是外罩白紗中間開叉絲質長裙,那雙無瑕的修長美腿由開叉處若隱若現,足下是一雙粉銀色高根鞋,哇哇哇∼芷雲哪!我的夢中情人…妳知不知道妳害我的大陽具快要把妳家族送給我的名牌西裝褲撐破了。

  小姨在曉嬌的扶持下進入停在花園中的超長大禮車中,自始至終,小姨都是冷著臉孔,只有在上車那一剎那,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可以讓我今晚打十次手槍,因爲那是複雜的一眼,其中包含著欣賞我這一身西裝稱出的身材,又帶著一點點的情絲牽絆(這是我自己想的,不知道有沒有往自己臉上貼金。)

  婚禮在凱悅飯店舉行,富豪的婚禮的豪華場面充滿了銅臭而俗氣,沒什麽好描述的。

  總之令我要吐血的是,那個新郎倌君居然醜得像鍾樓怪人,如果他不穿矮子樂的話,個子可能不到160公分。一雙豬泡眼,朝天鼻里還有兩撮鼻毛,厚唇血盆口,豬八戒在他面前都是美男子。可是他一身金裝銀飾口袋里鈔票多多,賓客們阿腴奉承巴結不斷。我看到新娘倌大口干酒眉花眼笑,兩個大鼻孔中的毛跟著鼻孔的搧動伸進伸出的,我快吐了,再看小姨,自始自終微笑的臉孔,好象她真的嫁了一個天上少有地下無雙的如意郎君,氣得我跟著新郎倌大口大口的灌酒,也氣得曉嬌把我揪到新娘休息室里警告,新娘休息室是飯店招待的一個豪華大套間。

  “XX!我最後警告你,你再給我灌一杯酒,我就把你踹出婚禮會場!”

  “唉!妳小姨長得像仙女一樣,卻嫁給這麽一個像豬的蠢蛋,求求妳現在就把我踹出會場算了……”

  “你混蛋!小姨嫁給什麽人關你屁事……”曉嬌舉起手就想給我一耳光,這時門開了,小姨在梳妝師的陪同下出現在門口。

  “曉嬌!……”

  “哦!小姨……”

  “要送客了,我進來換衣服……”

  “小姨!我幫妳換!”

  “不!她會幫我換…妳媽媽找妳有事,妳快去吧…”像仙子般的小姨指著伴在她身邊的梳妝師。

  曉嬌狠狠瞪我一眼,轉身走了出去,我憐惜的看小姨一眼,也跟著要出去,沒想到小姨叫住我。

  “XX!你等一下……”

  “哦是……”

  “妳先出去,我沒叫妳別進來…”小姨對梳妝師交待著。

  看著梳妝師走出去禮貌的關上門,我不知道小姨留我下來想干什麽,我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楞楞的看著小姨不知所措。

  “有錢人家的婚姻都是一種利益輸送,你要習慣……”

  什麽話?一朵鮮花插在狗屎上要我習慣?

  “小姨……”

  “你別說了,你想說什麽我知道,我沒心情聽這些…熱死了,你幫我把扣子解開…”

  小姨說著轉過身去,要我幫她拉開頸後的環扣,我伸手小心奕奕的解開了環扣。

  “把拉鏈拉下來……”

  “哦…是……”

  沒想到小姨要我把拉鏈拉下來,我看著她白皙的後頸,聞到她發際傳來的陣陣幽香,耳根還有品流極高令人血脈贲張的香水味。

  拉鏈緩緩的拉下,小姨潔白而線條優美的後背一寸寸的露出來,沒有戴胸罩,哦!對了,禮服的胸部都有胸罩,所以不必戴胸罩。拉鏈一直拉到接近小姨潔白微翹的股溝才停止。我看著她雪白的背股發呆,隱約間,小姨雪白圓潤的肩膀膀輕微的聳動,她曼妙迷人身軀微微的顫抖著。

  這時我再也忍不住,由後面伸手環抱住小姨,兩掌握住了小姨裸露挺秀的雙峰,那雙肉球比曉嬌的還大些,可能有34D的尺寸,觸手柔嫩而有彈性。小姨沒有反抗,只是輕哼了一聲,身軀抖動得更厲害了。我將雙唇印在小姨雪白的後頸上,輕輕的吸吮,舌尖滑過的膩滑肌膚明顯的起了輕微的雞皮。兩掌揉撫著她的乳房,我感覺到她圓潤的乳珠硬了,我空出一手褪下了小姨的禮服,啊∼可能因爲怕著禮服在臀部顯出內褲的痕迹,她穿的是如繩般細的丁字褲,由背後看,那雙踩在粉銀色高跟鞋上渾圓雪白勻稱的美腿,使我跨下的陽具堅挺的頂在她的股溝上。

  小姨可能知道股間頂的是什麽東西,開始全身顫抖呻吟出聲。我打鐵趁熱的撥開臀部的丁字褲縫,伸手由她股溝探入到她的跨下.她兩條大腿立即並攏,把我的手掌夾住,我感受到她柔滑細膩的大腿肌肉在抽搐顫抖,更觸摸到她濃郁的陰毛叢中那兩片花瓣,已經被陰道中流出的淫水弄得濕淋淋,粘糊糊的。我的中指輕輕揉弄著那兩片迷人的花瓣,整個手掌被她陰道中流出的淫液蜜汁沾得濕淋淋的。

  這時我管不了小姨是進來換衣服準備送客的,將小姨的丁字褲褪到她圓潤的膝蓋下,接著快速的脫下了我的西裝褲,連帶內褲一起扯了下來。當小姨感受到我堅硬挺拔的大龜頭已經頂入了她赤裸的股溝時,她開始掙紮扭動臀部。

  “不要…不要這樣,你放手……”

  這個時候只有傻子白癡才會放手,而且她扭動的臀部磨擦著我挺硬的大龜頭,只會使我更加的亢奮。我手扶著粗壯堅挺的陽具由她跨間頂在她的柔滑的陰唇上磨擦著,龜頭上沾滿了她的淫液蜜汁,我感覺到那兩片迷人的花瓣似乎張開了。

  “呃∼你…你放手…我要叫了……”小阿咦喘著氣輕叫著。

  我吃定了她這種冷若冰霜死要面子的女人不敢真的大叫,在她扭腰想閃避我的龜頭時,我將下體用力一頂,如天仙般的小姨立即被我頂得撲倒在床上,我趁勢壓了上去。這時清晰的感覺到我赤裸的下體前端的恥骨與小姨雪白的股溝緊蜜的貼在一起,肉與肉的蜜貼厮磨,那是一種性奮的舒爽,使我伸在她跨下的陽具暴長挺立,沾滿她淫液蜜汁的大龜頭不停的點著她跨間那兩片濕潤的花瓣。

  小姨大概感受到我強烈的侵犯意圖,再次呻吟輕叫。

  “呃啊∼不要這樣∼我真的要叫了…唔∼”

  小姨話沒說完,我已由後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下體將我已扶正對著她那迷人仙洞的大龜頭挺了進去,好緊!我的大龜頭大約插入她濕滑的陰道了不到五公分,就感覺龜頭的肉冠棱溝被一圈溫熱濕滑的嫩肉緊緊的箍住。這時被我捂住嘴的小姨突然用力掙紮。

  “唔唔唔∼不要…不可以……”

  被我捂住嘴的小姨含糊的叫著。

  而我也擔心時間拖太久會有人來催,立即用手扶住尚留在她仙洞美穴外約有十二三公分的陽具,腰部用力一挺,但聽到“噗哧∼”一聲,我那根粗壯挺硬約有17.5公分長的陽具已經整根插入了如仙子般的小姨那柔嫩濕滑的美穴。

  “呃啊∼唔!”扭頭大叫的小姨又被我捂住了嘴,由側臉看,她那晶瑩迷人的鳳眼中痛得流出了淚水。我低頭一看,哇呃∼!只見我的陽具與小姨那粉紅鮮嫩的陰唇交合處,在我往外輕提下,帶出了絲絲的豔紅血迹,啊∼小姨果真還是處女。

  我插在她處女美穴中的陽具感覺到她整個陰道壁不停的抽搐收縮,夾磨吸吮著我的陽具,包箍得我全身汗毛孔都張開了,其中的快意美感,共能用如羽化登仙來形容。

  小姨這時不再吭聲,無聲的淚水由她那雙如深潭般的鳳眼中流到了豔紅的臉頰上,眉頭輕蹙,嬌啼婉轉。

  這時我輕巧的扯下了她的丁字褲,陽具還緊緊的插在她的處女美穴中,在她輕哼中將她腿擡起來翻過成正面,這時的小姨除了腳下那雙粉銀色的高跟鞋之外,身上已經是一絲不挂了。

  但見雙峰挺秀,粉紅色的乳暈中那一粒櫻桃,迷人的肚臍下是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肚,小腹下那濃郁的陰毛與我濃密的陰毛都沾滿了淫液,濕淋淋的已經糾結粘在一起,分不出誰是誰的。那盡根而入的陽具與她嫩紅的花瓣蜜實的接合在一起,哇!能將美豔如仙的小姨開苞,是我好幾輩子修來的服氣吧!

  仰躺在我眼前的小姨緊閉著迷人的鳳目,長如扇型的睫毛輕輕抖動著,頰上淚迹未干,檀口輕喘,啊!芷雲!妳太美了。我這時溫柔的將雙唇印在她柔軟的唇上,她沒有掙紮,任由我吸吮著她嫩滑的舌尖,我貪婪的吞食著她口中的香津玉液,甘甜的玉液吞入腹中,亢奮的美感使我緊插在她處女美穴中的陽具更加挺硬。

  在我將粗壯的陽具在她的迷人美穴中緩緩抽動時,緊閉雙目的小姨眉頭又輕蹙起來,生理上痛楚的本能反而使她陰道中溫潤的肉壁不停的蠕動夾磨著我的陽具,那份蜜實交合的快感,要不是我插穴經驗豊富,只怕就這兩下子就發射了。

  “呃啊∼”我呻吟出聲。

  小姨似乎想到了什麽,甩頭撇開與我相接的柔唇,突然張開迷人的鳳眼冷冷的看著我。

  “XX!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快點拔出來,萬一有人看到……”

  我這時色膽包天,興起了不干到爽絕不停止的念頭。

  “小姨!我沒那麽容易出來的,必須要妳幫忙……”我死皮賴臉的說。

  “你…你真無賴…你這是強暴……”她真的生氣了。

  “我們的生殖器都已經插在一起了,妳有被強迫的樣子嗎?妳有像被人強暴的傷痕嗎?”我鐵了心賭這一次。

  “你…你說吧!要我怎麽做,你才會…才會快點結束……”小姨冷著臉孔說。

  “妳把腿用力纏緊我,挺動妳的陰戶迎合我的抽插,我很快就射出來的……”我真壞!

  “好!你要答應我不可以射在我里面……”

  “沒問題!”

  小姨果然是個有擔當的女人,立即用腿纏緊了我的腰部,生澀的挺動她的陰戶迎合我的抽插。

  只見小姨因爲處女開苞後的痛楚,在呻吟中夾雜著痛哼聲,但爲了快點使我的大屌射精,她只有賣力的夾磨我的陽具。

  我低頭吻住了她柔美的唇,這時她可能爲了挑逗我的情欲要我快點射,也伸出嫩舌與我的舌頭交纏著,我們互相吞食著對方的香津口液,她交纏在我腰上那雙雪白勻稱的美腿是如此的緊蜜,我們跨間大腿根處肉與肉的厮磨蜜實的一點縫隙都沒有。

  我們倆強猛的交合著,本來只想要我快點射出才配合我的小姨可能這時也嘗到了交合的快美,這時主動的伸手抱住我,那甘美的柔唇緊緊的吸住我的唇,吸啜著我的舌尖。我倆下體發出激情撞擊的“啪!啪!啪!”聲,我粗壯的陽具在抽插間帶出了小阿姨的處女血,也因爲處女血加上淫液的濕滑,陽具進出她處女美穴的 “噗哧!”聲不斷。這時小姨突然輕叫一聲,兩條纏在我腰際的修長美腿不停的抽搐。

  “呃∼抱緊我∼抱緊我……”

  我立即抱緊了小姨,讓我倆人赤裸的身子完全緊蜜的貼實,下面挺動的陽具用力頂到最深處,又硬又大龜頭已經深入到她子宮花蕊處,只感覺她的子宮腔突然咬住了我的龜頭肉冠,小姨的高潮來了,一股滾熱的處女元陰由花蕊中噴發到我的龜頭馬眼口上。

  “叫我哥∼叫我用力肏妳…快點…快……”

  “哥∼用力…用力肏我…用力……呃啊……”小姨意亂情迷的叫著,兩條抽搐的雪白渾圓的美腿又緊纏到我的腰上,下體強烈的挺動迎合著我的抽插。我這時感受龜頭一陣強烈麻癢,知道快要射了,同時整根陽具被她蠕動夾磨的陰道壁上嫩肉緊緊的吸吮,我再也忍不住,只覺大龜頭一脹間,一股濃稠的陽精如火山噴發般射入了小姨子宮深處的花蕊上,龜頭噴發時的抖動驚動了沒有經驗的小姨。

  “你是不是射在里面了?”

  “呃∼對不起!我…太舒服了,來不及拔出來……”

  “你真的會害死我……”

  小姨惱羞的推開我,看到床上一大灘處女血,又是一驚。

  “還不快點把這些髒東西收拾掉……”

  “是是……”

  我手忙腳亂的收拾時,小姨已經拿著要換的禮服奔入浴室中。

  門上傳來敲門聲,我去打開門,是曉嬌,她奇怪的看著我,再看一眼已經被我收拾干淨的床頭。

  “小姨呢?”

  “在換衣服啊?”

  浴室門開處,美豔如仙的小姨對著曉嬌微笑。

  “曉嬌!要散席啦?”

  曉嬌沒好氣的瞄我一眼。

  “嗯……”

  當夜,她的豬頭丈夫因爲喝了過多的酒,爛醉如泥,我以伴郎的身份扶著新郎進入洞房,當然也以伴郎的身份代替新娘再度與小姨通宵大戰,沒想到初嘗雨露滋味的小阿姨是那麽能干,那麽愛干。

  之後,只要我不干曉嬌的時候,像仙子般的小姨自然是我的最佳炮友,我們只要見面就干,在野外,在她那大別墅的泳池中,我們隨時交換著體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