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親大姊和二姊被我上了 [2/4]

我的親大姊和二姊被我上了 [2/4]

  我雙手分開她那嬌豔的花瓣,舌尖頂著她那狹小無比的桃源洞
口就往裡伸,剛伸進一點,大姐就氣若遊絲地輕聲哼道:
  「呀…弟…不要……不可以……哦……不要這樣……」
  大姐口中雖然如此說,卻把粉臀上挺,以方便我的行動。我的
舌頭在她的三角地帶不住地打轉;過了一會兒,她的淫水流的更多
了,雙腿也不住地並緊又岔開,嬌軀也劇烈地扭曲著。我知道她已
經被我將慾念高高挑起了,就開始更進一步的進攻了……

  「姐,我親得好不好?你舒服不舒服?」
  「姐被你弄得渾身不知怎麼回事,既舒服又不舒服,好奇怪的
感覺,難以言表。」大姐已經慾火攻心,所以才會有這種感覺。
  「姐,我都親你摸你了半天了,你怎麼不親我、摸我?這可不
公平,我可吃了虧,我已看過、親過、摸過你這寶貝東西了,你還
沒有見過我的,你不是也吃虧了嗎?」

  「啐∼去你的,什麼吃虧不吃虧?拐彎磨角變著法兒想讓姐上
你的當呀?不過事到如今,姐也不瞞你,姐確實好奇,不知道你那
東西什麼樣子,既然今天咱姐弟倆破了一次例,那就索性玩個痛快
,你就把你那東西亮出來,讓姐也開開眼,長長見識,不過你休想
幹那種事,絕對不行!」姐真的是被我挑逗得慾火燒身了,要不怎
麼會讓我得寸進尺?不過她還堅持著自己的態度,以確保最後的防
線。

  我樂於遵命,迅速地脫去衣褲,露出了胯下的龐然大物。
  「哇,好大呀 我好怕……」姐姐驚呼著。
  「別怕,弟弟會很溫柔的。」我拉著她的手,讓她去感受大雞
巴所發出的青春熱力。
  大姐嬌羞地摸了一下,馬上把手拿開了。可是,好奇心佔了上
風,又慢慢地把手伸了過去,終於又觸到了我的雞巴。
  我怕她再次鬆手「逃跑」,就用我的手去「幫忙」,圈住她的
小手握住我的雞巴,而我的手握在她的小手外面上下滑動,帶動她
的手去上下滑動著捋我的雞巴。
  大姐先是被我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但不一會兒就恢複了她溫
柔體貼的本性,白了我一眼,嬌嗔道:「鬆手,我自己會來。」

  我奉命鬆開了手,大姐開始自己摸索,先是輕碰、輕撫、輕捏
,最後終於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雞巴(當然合不攏,只能算
是半握),上下套動,不停地撫摸起來。
  不一會兒,就把雞巴弄得更粗更長更大了,大姐嚇得忙放開手
,不知所措地問:「怎麼更大了?這可怎麼辦?」

  「怎麼更大了?因為它太想你了嘛!怎麼辦?讓它進去就行了
嘛!好姐姐,你就讓寶貝兒來一次吧,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行不
行?」說著我就要開始行動。
  大姐忙一手掩著自己的陰戶,一手拉著我的雞巴說:「不行,
你怎麼出爾反爾?早知道這樣姐就不和你玩了!好寶貝兒,你冷靜
點,聽姐說,姐也愛你,說實話姐也想,特別是現在被你弄得更想
。可是,我們親姐弟,無論如何不能幹這種事!如果讓別人知道,
咱們如何做人?你就饒了姐吧,好不好?」

  「別管那麼多,只要你我真心相愛就可以,姐,關係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們將永遠真心相愛!重要的是我們將永不分離!」
  「弟弟,我愛你!好吧,為了你,為了愛,姐就豁出去了,只
要你高興,姐就讓你弄,來吧……」大姐呢喃著,那雙原本拉著我
的雞巴和掩著自己陰門的手,變成緊緊抱住了我。
  我溫柔地把大姐按倒在床上,慢慢地壓了上去,輕揉她渾圓的
玉乳,吸吮那粉紅的乳頭,撫摸她那隆起的陰戶……一會兒工夫,
那豐滿的乳房就更有彈性、更漲大了。
  大姐受不了啦,渾身發燙,欲拒無力,在沈迷中低哼著:「嗯
…寶貝兒……嗯…好弟弟……」

  我挺著堅硬的陰莖,慢慢地靠近了玉門。那兩片豐隆的陰唇,
掩蓋著紅嫩的陰蒂,玉戶中充滿津液。我用龜頭在她的陰蒂上緩緩
摩擦,弄得她全身顫抖,輕咬我的肩頭,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鮮花
,讓人不忍摧殘。我萬分憐惜、輕柔地將雞巴往裡徐徐挺送;她蛾
眉緊蹙,銀牙緊咬,似痛苦萬狀:「喔∼寶貝兒,好疼呀!」
  「姐,第一次都是會痛的,把腿用力分開會好點呢。」

  大姐依言慢慢挪動玉腿,陰道口也隨之分開;我又往裡挺進,
感到龜頭前似有什麼東西擋道,不讓我的寶貝進去享受,這擋道的
一定就是大姐寶貴的處女膜了。我心想長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
,「噗」一聲,陰莖就全根而沒,龜頭一下子頂進了她的子宮裡。 

  大姐「啊」地一聲慘叫,嬌呼連連:「啊唷!好痛呀,不要動
,弟弟,好像裂開了,疼死我了!」她那美麗的丹鳳眼中淌出了晶
瑩的淚珠。
  我唯有按兵不動,只用嘴不住地親吻她,用手撫摸她、刺激她
,終於,她不再推我,也不再叫疼了。

  「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我的好大姐?」我放開她的櫻唇問。
  「嗯,壞弟弟,現在不太疼了,剛才差點沒把姐姐給疼死!你
怎那麼狠心,要把姐給弄死呀?」大姐幽怨地望著我。
  「怎麼會呀?我是那麼地愛你,怎麼捨得弄死你呢?這只不過
是處女開苞必經的程序罷了,並不是弟弟狠心啦。」
  「啐∼去你的,什麼叫『開苞』?是不是欺負姐姐不懂,又在
拐彎兒磨角兒地佔姐姐的便宜了?」

  「什麼呀,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謂『開苞
』,就是處女第一次和男人性交,你想想看,你們女人下身那東西
,不像是一朵美麗的『花朵』嗎?而處女的『花朵』,從沒對人『
開放』過,不就是『含苞待放』嗎?第一次被雞巴弄進去,『花朵
』不是『開放』了嗎?這不就是『開苞』嗎?」我胡言亂語地解釋
一通。

  「不聽不聽,不聽你這些汙言穢語,越說越難聽,又是性交、
又是雞巴,真不要臉!再說這些下流話,大姐就不和你好了!」大
姐被羞得臉紅到了脖子根。這也難怪,一向端莊斯文的大姐被我如
此調戲,怎麼會不生氣?
  我害怕了,連忙求饒:「好,好,弟弟不說了,好不好?」我
一面說一面輕輕地抽送著,大姐疼痛已過,低低地呻吟著。

  「大姐,舒服嗎?」我見有轉機,就柔聲問道。
  「嗯,舒服。」大姐嬌羞地白了我一眼說:「你壞死了!」
  「待會兒你會更痛快的,那時你就不說我壞了。」我知道大姐
已經不再疼痛了,便發揮雄風,毫無顧忌地抽送起來。
  大姐的陰道生得很淺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來並不吃力,每次
都能頂著她的花心,龜頭直進子宮裡;陰道尤其狹窄,緊緊地箍著
我的陽具,柔軟的陰道壁把陰莖摩擦得麻酥酥的,有無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大姐嬌喘籲籲,吐
氣如蘭,星眸散發出柔和的光,陰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熨著我的龜
頭,傳布我的全身,使我有飄飄欲仙的感覺。情慾如潮汐起伏,風
雨去了又來,來了又去,一陣陣的高潮把兩個肉體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姐姐在我耳邊呢喃著。確
實,初開苞的她已經被我弄得大泄了好幾次了,確實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膠著在一起,臂兒相擁,腿兒相纏,她的陰道
緊緊地夾住我的龜頭;我再也忍不住,一股陽精如海潮排山而出,
射進她的花心深處,全身都覺得飄了起來,有如一葉浮萍,隨波而
去,她也一陣痙攣,有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意。
  我爬伏在她身上,緊緊地摟著她,親吻著她,她也回吻著我,
我們抱在一起,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那種餘韻未盡的快感。

  「弟弟,當心受了寒,快起來整理一下再睡吧。」
  姐姐慈愛地撫著我的髮際,吻著我的臉頰;我懶洋洋地從她的
玉體上滑下來。她坐起身子,用一襲白絹擦拭著下身,一片處女紅
散染在雪白的床單上,那腥紅點點,落英繽紛,使人又憐又愛。

  「看這像什麼?都是你害的。」姐姐嬌嗔著,她那嬌嫩的陰唇
又紅又腫,當她擦拭時,頻頻皺著眉頭,像是十分疼痛,我也於心
不忍,沒想到初開苞的大姐會這麼柔嫩而經不起「開採」。
  大姐讓我起身,她換了一條床單,把染有她處女紅的床單和那
條她擦過下身的白絹仔細地疊好,鎖進了她床頭的小櫃中。

  我驚奇地看著大姐的一舉一動,終於忍不住問:「嗯,姐姐,
你在幹什麼嘛?」
  「幹什麼?虧你問呢,那可是姐保存了近二十年的貞操呀!」
大姐嬌嗔著和我並肩躺在床上,我萬分溫柔地抱住她,輕吻她的紅
唇,輕撫她的玉乳。

  「弟弟,姐現在可把什麼都給你了,從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倒
是想個法讓我們長相廝守一輩子呀,你可要憐惜姐姐,別把姐玩過
了就扔,那你就害死姐姐了,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姐,你是不是後悔了?」我故意問她。
  「去你的,到現在你還不相信姐姐對你的心嗎?為了讓你痛快
,姐連命都不要了,姐答應讓你弄時,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一旦
讓外人知道或者你變了心,姐就要以死殉情!」大姐言辭激烈。

  「姐,我知道你對寶貝兒好,我是逗你呢,姐,你放心,你對
我那麼好,把一切都給了我,我怎麼會辜負你對我的一片深情呢?
從此以後,弟弟會負起做丈夫的責任,會一輩子敬你愛你疼你保護
你的。我是那麼愛你,怎麼會玩過就不要你呢?!」

  「你這麼說姐姐就放心了,姐因為太愛你了,一時控制不住,
拚著性命不要,和你做出了這種事,你叫姐以後如何做人?讓兩位
媽媽知道,不打死姐才怪!」姐姐雙臂擁著我,輕撫我的背脊,在
我耳邊輕聲呢喃,不時輕咬我的耳垂。

  「姐,才不會呢,她們同意我們這樣做的!」
  「你怎麼知道她們同意?淨胡說,你是想哄姐姐開心吧?」
  「真的,我不騙你,她們要知道了,只會高興,不會生氣,弟
弟敢打一萬個保票。」
  「真的?你就這麼肯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越說姐越糊
塗了。」大姐驚奇地睜大了美麗的丹鳳眼望著我,越發美麗動人。

  「因為是她們讓我來向你求愛的,幾天前她們已經把你們姐妹
三個全都許給我了,她們也早就和我幹過這種事了,剛才我親你摸
你時,你不是問是誰教我的嗎?我沒好意思說,其實就是她們教我
做愛技巧的。」接著我把與兩位媽媽發生關係的始末,及她們的決
定全都告訴了姐姐。

  「真的?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好消息來得太突然了
,大姐一下子有點不敢相信。
  「我怎麼會騙你?要不是真的和她們有那回事,我敢這麼說嗎
?我敢造自己親媽、姨媽的謠嗎?何況還是這麼下流的謠?我怎麼
說你才能相信?要不這樣吧,我想你也見過她們的身體,要不要讓
我給你說些她們身上最隱密處的特徵?說不定那些地方你還沒有我
熟悉呢!你要不服氣咱們來打個賭,看看誰對那些地方更熟悉!」

  「去你的,誰和你打這麼下流的賭!我承認那地方你比我熟悉
,好不好?我相信你了,行不行?怪不得這兩天媽會無緣無故地給
我灌輸一些性知識,原來是這麼回事!」
  「姨媽是怕你什麼也不懂,和我做不成愛,所以才要給你上課
,你不知道嗎?每個女兒出嫁前母親都會給她上這種課的!」

  「呸!你真壞!媽真是杞人憂天,你這小色鬼這麼會勾引人,
就算是個啥也不懂的小姑娘也會被你挑逗動心的,何況是那麼愛你
的大姐我?你真討厭!怎麼不早說清楚,害得姐又愛又怕,難做主
張?害得姐要豁出命來才敢和你好?害得姐怕媽媽們知道打死我,
空擔心一場?」大姐嬌嗔地怪責我。

  「是不是我早說出來,你就早讓我肏了?」我調笑她。
  「去你的,真是個下流坯子!什麼話都能說出來,你說我會不
會早讓你……」大姐也和我調笑起來。
  「會的,一定會的!姐,我真愛死你了!我還要……」我抱著
她吻過不停。
  「嗯……什麼?你想再來一次?你……」大姐驚異地問,同時
雙眼也懷疑地向我胯下望去。

  「你不是什麼都不懂嗎?那你怎麼知道男人不能接著馬上來第
二次?你見過誰不能接著來第二次?」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我見過誰了?怎麼,你們男人不能馬上接著來第二
次嗎?我並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們剛才那麼瘋狂,又弄了那麼長時
間,我已是一萬個滿足了,你怎麼還不滿足,所以我才驚奇,你怎
麼能懷疑姐和別的男人……姐在你心目中就是那樣的女人嗎?」

  「噢∼不是,姐,弟弟是和你開玩笑的,弟弟怎麼會懷疑你呢
?好了,不說這些了。告訴你吧,一般普通的男人在來過一次後,
是不能接著就來第二次的,因為他需要時間來準備再來第二次所需
的精子、精力,他們在射過精之後,那根雞巴就軟了下來,在一段
時間內是不會再勃起的,不論女人怎麼刺激也不行,那根雞巴不勃
起,就什麼也幹不成,而你們女人因為是被動的,所以不需要做什
麼準備,隨時都可以來,隨時都可以接受男人的抽插。」

  「你又胡說八道了,以後不許在我面前說這些刺激人的字眼。
你說一般男人都不能接著馬上來第二次,那你呢?你怎麼又……」
大姐望著我胯下那根又翹得半天高的大雞巴,不好意思問我的雞巴
怎麼又硬起來了,就又找到了代名詞:「你怎麼說你又想再來一次
了?」她狐疑地望著我,等著我的解答。

  「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樣,你的弟弟是男人中的男人,與眾不同
的,從和兩位媽媽幹的這些次的情況看,我不但能泄而不倒,就是
說射過一次精後雞巴並不萎縮,能接著就來第二次乃至第三次,而
且雞巴萎縮後如果想繼續再來,能立刻就重新勃起,你看,我的雞
巴不是又翹起來了嗎?」
  我對大姐解釋著,並且雞巴長雞巴短照說不誤,因為我知道大
姐雖然口中說不想聽我說那些刺激人的字眼,其實聽到情人這樣露
骨挑逗的話,心中還是感到很刺激、很過癮的,女人都是這樣。

  「真拿你沒辦法,滿口髒話怎麼說也改不了。」果然,大姐無
計可施,只好認可了我這麼說。
  「大姐,你看我的小弟弟又翹了,我想……」我抓住大姐的手
,讓她摸著我的雞巴,去感受那種雄性的力量。

  大姐嗤嗤嬌笑著揉捏我的陰莖:「這是你的小弟弟嗎?那它也
是我的小弟弟了?那你又是我的什麼人?對了,你是我的好情人、
好丈夫,我好愛我的小弟弟呀!」
  「那麼你是愛『你丈夫』呢,還是愛『你弟弟』?」
  「兩個都愛,確切地說,是因為我太愛你了,愛屋及烏,所以
也愛它。」大姐越說越愛,情不自禁地吻了「她的弟弟」一下,這
下可好,讓我脹得更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