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慘的兒媳婦 . 秋月 [1/2]

悲慘的兒媳婦 . 秋月 [1/2]

秋月一直把老公送到村口,眼里含著淚花。二狗子說:“我知道你舍不得我走,可我不出去打工,光靠那點地里出的糧食怎麽過年啊?”上前拉住秋月的手“在家好好孝順我爹,他也不容易,自從我媽死後,把我和我妹子養大很辛苦的。”二狗子不提他爹,秋月還能忍住眼淚,聽他這麽一說,淚如雨下,心中的苦一下湧上來。但此時她不能說,就是說了,老公也不能相信。

  是啊,秋月和老公的感情很深,相親相愛三年了,從來沒紅過一次臉。二狗子那里知道秋月的心事,只以為妻子舍不得他走而流淚,含情脈脈的為秋月擦去眼淚,心中也酸酸的說:“都多大了還哭?在家等我哦。”秋月仍然淚如雨下,點著頭:“嗯,你要註意安全哦。”二狗子答應著轉身走去。秋月目送老公的背影,喊著:“早點回來。”

  秋月一直看著老公沒影了,才轉身回家,老遠的就看到家的小院。說句真心話,老公走了,秋月不想回家。不是為了別的,是因為老公公王新很不正經,去年二狗子出去打工走後,王新就來找秋月問寒問暖。一開始秋月也沒往多處想,只以為是老公公的關心。可沒過多長時間,秋月就發現不對勁了,因為在問寒問暖後總要動手動腳,不是在肩膀上拍一下,有時還有意無意的摸一下胸。最後幹脆就問:“這麽長時間了,你想我家狗子嗎?”然後就抱住秋月求愛。秋月很堅決的拒絕了,拼命掙脫出來,打這以後處處提防著老公公。一直等到二狗子回來,秋月哭訴了經過,沒想到二狗子根本不相信,還說她挑撥他們父子關系。秋月心里這個苦啊!

  可現在不回家能去哪呢?興許老公公痛改前非了,秋月心里合計著走進小院。姑娘小玲走出來打著招呼:“嫂子回來啦。”秋月答應著:“嗯。你去哪啊?”小玲說:“我去東院二姨家找春玲玩。”秋月腦袋暈了一下,小玲一走,那老東西說不定又要野性大發,想要挽留小玲,可小玲一陣風的跑了。秋月只好硬著頭皮走進門,向東屋瞄了一眼,還好老公公不在家,心里不由一陣放松。

  轉身走進自己的房間西屋,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原來老公公坐在自己的炕上,色迷迷的看著她,說:“總算回來了,我想死你了。”秋月哀求著說:“爹,你不要這樣子,我是你兒媳婦啊。”王新笑呵呵的說:“我家狗子走了,你也就沒人伺候了,就讓我來吧。”說完起來抱住秋月就親嘴。秋月奮力反抗著:“爹,你別這樣,我會告訴二狗子的。”王新更加放肆,笑瞇瞇的說:“你告訴他,他信嗎?嘿嘿,你還是順了我吧。”手就在秋月的屁股上亂捏,贊嘆道:“好軟乎的屁股哦。”秋月猛的推開王新,跑到外面。

  滿村的人都知道秋月是個賢惠的妻子,也非常孝順,還能細心的照顧妹妹小玲,所以老王家被村里評為最和睦的家庭。現在出了這件事,秋月心都傷透了,她不想讓別人知道家里有個禽獸不如的老公爹,她真不想讓人知道啊!她想回娘家,可娘家的人也不相信她的話,為了讓人誇獎自己養了好女兒,一定會趕她回家伺候公爹的。此時的秋月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啊,她一口氣跑到離村三里外的一個小廟里,放聲大哭。

  這是一座山神廟,平時很少有人來。秋月在這里和勤勞的二狗子定下終身,當時他倆跪在山神爺面前,只求這段美好的婚姻,說來真靈,她真的嫁給了二狗子,雖然日子有點緊吧,但夫妻恩愛讓人羨慕。秋月跑到這里來,撲通跪在山神爺面前,哭著求山神爺,以後老公公不要再侵犯她了。等著哭夠了,拜夠了,看看天氣不早了,起身往家走去,但願神靈保佑。

  回到家,見小玲在家,心里覺得有些安全。小玲嚷著:“嫂子,你去哪了,我和爹都餓了。”秋月連忙說:“哦,我去村口走走。我馬上做飯。”收拾起竈具,生火做飯。王新走過來,悄悄的說:“你去哪了,我都想你了。”手又捏住秋月的屁股。秋月連忙叫:“小玲啊,你來一下幫忙。”王新連忙走開了。

  吃飯的時候,王新的眼睛一直盯著秋月,真的很漂亮,一頭烏發襯托著白白的一張臉,細細的彎眉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紅紅的嘴唇雪白的牙齒;高高的前胸微微顫動著,一條細長的腿盤坐在炕上,一條腿扔在炕下,牛仔褲把屁股兜得如彎月一樣。真是越看越愛看,越看那胯下的雞巴就越硬。秋月就當什麽也不知道,照常給老公公和妹妹撐著飯,頭也不擡一下。等吃完了飯趕緊的收拾碗筷,溜進自己的房間,把門鎖和緊梆梆的。

  到了半夜,就聽著敲門的聲音,知道是老公公,秋月只當睡著了,不去理會。王新在門外敲著門,說著:“秋月,你就成全我一回唄,就一回還不行嗎?”一直敲到下半夜,才悻悻的離開。秋月躲在被里,流著眼淚。幾乎天天如此,秋月有苦只能往肚子里咽,還不敢到外面張揚。可憐的秋月啊!

  轉眼一個月過去了。一天,小玲說:“嫂子,我倆去山神廟玩去?”秋月正好要脫身,爽快的答應了。來到山神廟里,姑嫂二人有說有笑,玩的很開心。突然小玲說:“嫂子,我要去一趟廁所,你等我哦。”秋月答應著,笑呵呵的看著小玲離去。

  突然,一雙大手一下把秋月按到在地,仔細一看,不知道老公公在什麽地方出來的。秋月奮力反抗著,嘴里叫著:“小玲快來。”王新笑著說:“別喊了,小玲早回家了。”這時秋月才知道上了這父女的當了。秋月奮力的反抗著,大聲呼救著,可這時王新用了全身的力氣按住,說:“別喊了,你以為這是在家里啊,喊一聲鄰居就聽到?你現在喊破嗓子也沒人聽到的,你就乖乖的順了我吧。”一句話提醒了秋月,是啊,怎麽喊也不會有人聽到的,她開始反抗著,可終因力氣沒有老公公的大,不一會褲子就被揭開了,那雙老手摸到了陰毛。

  這時秋月開始絕望了,可人在絕望的時候往往能急中生智。秋月突然停止了反抗,反而抱緊了老公公,說:“爹,不要在這里做,地涼,我受不了。”王新見不反抗了,到有些不適應了,但性欲還在旺盛中,手在秋月的褲子里摳著陰道。秋月把兩條腿分開,這一來避免摳的疼痛,又能麻痹老公公。秋月說:“爹,我們回家做行不?炕上熱乎。”王新根本就不相信,說:“你騙我。”秋月說:“爹,我不騙你,今天晚上你到我屋里,我給你留門。”說著還親著老公公。王新試探著說:“現在不做就不做,但你得讓我摸一會。”秋月點頭答應著,放開雙手任老公公渾身上下的摸著。秋月輕聲說:“這事可不能讓別人知道啊。”王新放下所有的戒備,說著:“誰也不會知道的。”

  又摸了一會兒,秋月看看外面的天,說著:“爹,天不早了,也該回家吃飯了。”王新仍然不放心:“你說話要算數哦。”秋月說:“我說話一定算數。”王新才放開手,倆人站了起來,秋月整理著褲子。王新隔著褲子摸著屁股,說:“你不要騙我。”秋月抱住老公公親了嘴,說:“我不騙你的,晚上等小玲睡了就過來,我等你。”王新很納悶,問:“你今天答應的怎麽這麽痛快?”秋月紅著臉說:“就你壞,給人摳的。”王新這才放心。秋月說:“爹,你先走,省著別人看了懷疑。”王新臨走的時候也沒忘捏了幾下屁股,笑嘻嘻的說:“記著哦,今天晚上等我。”

  其實這是秋月的緩兵之計,她想騙走了老公公就回娘家。秋月指著老公公的背影悄悄的罵了幾句,轉身就要走。這時小玲不知道從哪鉆了出來,說:“嫂子,我們回家啊。”原來小玲一直沒有走,在附近給爹放哨呢。這幾天來,十八歲的小玲也看出爹有和嫂子的意思,她很害怕爹弄嫂子不著,拿自己開刷。於是就和爹說明了她看到的一切。王新見女兒說破了,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說:“我是看你哥走了,怕她忍不住給你哥戴綠帽子。”看到女兒很害怕的樣子,又說:“你可別合計爹會對你怎麽樣,你是爹的女兒,爹不會對你那樣的。”小玲這才放心,但在這事兒小玲一直偏袒爹,於是就出了主意,就把嫂子騙到小廟里來,讓爹做這美事兒,再說這里怎麽喊也不會有人聽到。

  秋月見了小玲,氣不打一處來,睜著杏眼厲聲問:“你做的好事?”小玲說:“其實爹是怕你想哥找別人。”秋月說:“我和你哥什麽感情你不知道嗎?”小玲說:“我知道,但我哥不在家啊。再說了,我媽去世這些年了,我想我爸也想我媽了。”秋月憤恨是說:“想你媽了,你怎麽不和你爹呢。”小玲說:“他是我親爹啊,怎麽能?嫂子你又不是爹的親生女兒。”秋月說:“可我是你親嫂子啊!”小玲笑著說:“親嫂子怎麽了,你和我哥能這樣,和我爹不也一樣嘛。”突然秋月有了一條很好的報複計劃。小玲見嫂子不吭聲,拉住手說:“嫂子,你和我爹都已經這樣了,就別傳出去了。你放心,我不會告訴我哥的。”原來小玲還以為爹和嫂子已經做完愛了,秋月說:“嗯,這事千萬不能讓你哥知道啊。”小玲答應著,拉著嫂子的手說:“走吧,我們回家吧。”

  吃完了飯,秋月早早的回屋了。王新側耳聽著,果然沒有鎖門的聲音,心中這個高興啊,剛才喝了點酒有些困了,心想不如先睡一覺,等半夜的也有精神肏這個早就期盼俊俏的兒媳婦,這老家夥說睡就睡,不一會就打起呼嚕來。山區里的天黑的快,小玲見爹睡著了,也覺得好沒趣,為了節省電,也撲上被倒在炕梢睡了。這一切都讓秋月看在眼里,她心中一陣激動,白天想的計劃開始實施。

  秋月躡手躡腳走進來,輕輕的搖醒小玲,小聲說:“小玲,你去我房間睡吧,我來陪爹。”小玲朦朦朧朧的,也覺得爹要和嫂子做愛自己在一旁不好,就起身。秋月小聲說:“記住不要鎖門,早上我還要回去,要是讓別人看到我和你爹,那我們家就完了。”小玲答應著:“嗯。”秋月說:“記住,這事兒不能讓你哥知道。”小玲答應著:“嗯,不會的。”說著話走進嫂子的房間,秋月悄悄的睡在小玲的被里。

  到了半夜,王新醒來,摸著黑輕聲叫著:“小玲,小玲。”秋月只當沒聽見。王新知道女兒睡覺比較沈,大半夜的不容易叫醒,也不叫了。起身走到兒媳婦的房間,一拉門果然沒有鎖,心里這個高興啊,想:這個小娘們說話還真算數啊。一陣激動,借著窗簾透進的月光,就上了炕,伸手一摸,果然在炕上,之流鉆進被里一摸,心中更喜,這小娘們真的等我呢,只穿了一個褲衩。迅速的脫了褲衩,把衣服掀起來,嘴就含住了奶子,下面的手開始摳著陰道。小玲正在熟睡,被這麽一含,被這麽一摳,睡夢里呻吟了幾聲,王新更受不了了,雞巴早像鐵棒子一樣,分開雙腿,手握著打雞巴就往里插,嘴里含混的說著:“秋月啊,我的好秋月,好兒媳婦,你終於是我的了。”雞巴撲的一下插到了根。小玲覺得下身一陣疼痛,猛的醒來,覺得身上沈重,聽說話知道爹的聲音,叫著:“爹,別……”王新說:“別什麽別啊,都插進來了,好兒媳婦,好好伺候公爹吧。”小玲叫:“我是小玲。”王新只當秋月說白天在小廟里的事兒呢,說:“什麽小廟不小廟,就是山神爺我也肏。”說完用嘴堵住小玲的嘴,不讓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