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於黑人總經理 [2/3]

失身於黑人總經理 [2/3]

但傑理並沒有過多的欣賞夢如那豐滿盈白的身軀便爬上床把他那粗糙的色手放在了夢如潔白修長的小腿上,順著夢如的小腿去探索她那神聖潔白的身軀。隨著傑理的觸摸,夢如的身體不斷的微微顫抖著。天啟知道妻子是極其不適應別的男人來撫摸自己的軀體。結婚這麼久,夢如從來沒有穿過暴露的衣服出去,也沒試過在別的男人面前展示自己豐滿的身軀,更不用說讓別的男人來觸摸她的身體。
傑理迅速的脫下了蓋在夢如身上的睡衣,雖然它是那樣的薄,薄到幾乎是透明的,但傑理還是把它脫了下來。顯然傑理並不喜歡有任何東西妨礙他去感受夢如那盈白順滑的肌膚。

傑理的手很快的便尋找到他要觸摸的地方。女性的第二性徵,夢如那豐滿挺拔、誘人犯罪的乳房已經完全的被傑理那龐大的手掌罩住了。

傑理彷彿要確認豐胸的彈性般似的貪婪的褻玩著夢如的豐胸。嬌嫩乳尖也被傑理的色手撫捏住。傑理用手指不斷的挑逗夢如那微微下陷的乳尖。

傑理像是感到了夢如的不安,他沒有粗暴的去蹂躪夢如的乳房。而是像情人般的去撫摸夢如的乳房,讓夢如去感受他那帶有技巧的撫摸,好讓她放下心裡的包袱。

必須承認傑理是個調情的高手。他先是像畫圈圈似的輕揉著,指尖不時的去撥動嬌小的乳尖。時而又用手指輕夾著乳尖去揉捏乳房

他的嘴此時也沒有閒著,慢慢的從夢如的臉龐上舔了下來。吻向的夢如的胸脯,靠近了乳房,卻沒有一下子欺近夢如那平躺依然高聳的胸脯。而是從乳房外側舔過,接著轉向腋下,順著爬向平坦的小腹,再次逼近乳房便像條蛇一樣沿著乳溝由外向內慢慢的圈向了乳頭。舌頭代替指尖去挑逗嬌嫩的乳頭,頭慢慢的往下壓,含住了乳頭,就像一個嬰兒一樣貪婪的去吸吮夢如的乳房。被嘴代替了的左手溫柔的在夢如的身上滑動,像是要去安撫夢如那脆弱的心靈和微微顫抖的身軀,又像是要去尋找另一個可以激發那深藏在夢如心裡的性慾。

夢如那微微顫抖的身軀在陌生男人不知疲倦的安撫下也慢慢的平息下來。傑理的手也不再隨意的游動,只停留在夢如雪白修長的大腿上。順著大腿的內外側來回的撫摸,時不時有意無意的處碰到夢如臀溝底趾骨間底緊窄之處。像是在探索著夢如原始的G點,一個可以勾引起夢如愛慾的原始點。

天啟很清楚妻子的原始點在哪裡。夢如其實是一個很單純很簡單的女人,也是一個敏感區十分集中的女人。任何男人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掌握到她的敏感區的。更何況傑理這個老狐狸呢?

果然傑理已經放棄了原有的計劃。挪動到夢如平坦的下腹,撫上光潔細嫩的小腹,探進小T字內褲的邊緣,探向夢如隱秘的草地。忠誠的衛士無法抵禦強悍的入侵者,鐵蹄順利的踐踏上從不對外開放的草地,又從容的在花叢中散步。貞潔的聖地已經全無防範,傑理的左手向草地的盡頭開始一寸一寸的探索。
從未向第二個陌生男人開放過的純潔禁地,正準備被那卑污的陌生手指無恥而色情的侵入。底部是半透明的小T字型性感內褲正清晰的向天啟報告著陌生指尖每一寸的徐徐侵入。芳美的草地已經被攻掠到盡頭,苦無援兵的花園門扉已落入魔掌。

夢如緊緊的夾緊雙腿,像是拚命的抵抗陌生手指的侵入,但也於事無補。色情的手掌已經籠罩住了她的陰部。卑鄙的指尖靈活的操縱著,無助的門扉被色情的稍稍閉合,又微微的拉開。指尖輕輕的挑動著,溫熱柔嫩的花瓣被迫羞恥的綻放,不顧廉恥的攻擊全面的展開

貞潔的門扉被擺佈成羞恥的打開,稚美的花蕾綻露出來,好像預見自己的悲慘,在色迷迷的侵入者面前微微戰抖著。粗糙的指肚摩擦著嫩肉,指甲輕刮嫩壁。花瓣被恣情地玩弄,蜜唇被屈辱地拉起,揉捏。粗大的手指擠入柔若無骨的蜜唇的窄處,突然偷襲翹立的蓓蕾。夢如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火熱的手指翻攪肆虐。不顧意志的嚴禁,純潔的花瓣屈服於淫威,清醇的花露開始不自主地滲出。

女人是經不起愛撫的,就像男人經不起誘惑一樣。花唇被一瓣瓣輕撫,又被淫蕩的手指不客氣地向外張開,中指指尖襲擊珍珠般的陰蒂,碾磨捏搓,兩片蜜唇已經被褻玩得腫脹擴大,嬌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的調引,充血翹立,花蜜不斷滲出,宛如飽受雨露的滋潤。

此時,傑理停止了所有的動作。迅速的把裹在他身上的內褲脫掉,露出了他那骯髒的性器。雖然還沒有完全的勃起,但也感到十分的巨大。
天啟握起了自己的拳頭。一個陌生的男人在他的床上,露出了猙狑的性具,躺在幾乎是裸露的嬌妻旁邊,使他感到男人的自尊被無情的踐踏了。他靜靜的等待著,似乎要等待到那一刻,那千鈞一髮的時刻,他就揮動雙拳去維護他作為男人的自尊。但他又在不停的問自己:「到那時我真的會叫停嗎?」這個問題他自己也不會回答。

夢如的雙狹已經緋紅。肌膚也呈現出白裡透紅的顏色,就像剛撥了皮的雞蛋一樣。本已豐滿的乳房早已脹得鼓鼓的,就像充滿氣的皮球一樣,繃得緊緊的,看起來更加的圓滿。本是微微下陷的乳尖也高高的翹了起來,就像粉紅色的寶石一樣滾鑲在潔白如玉的乳房上。乳頭和乳暈也由原來的暗紅色變成了粉紅色。整個人看上去是如此的協調、均勻、艷麗,沒有一點的瑕疵,就像一個完美的藝術品一樣。

傑理輕輕的拉開夢如本是緊湊在一起的雙腳,生怕會驚動夢如一樣。夢如本是夾緊的雙腿此時顯得如此無力,輕輕一掰便向兩旁分開,露出了小T字內褲包裹著的女性神秘地帶。

傑理並沒有脫掉夢如那狹窄的內褲,而是把他那粗大的龜頭頂在了夢如那狹窄的方寸之地,擠刺夢如的蜜源門扉,夢如全身打了個寒顫。粗大的龜頭好像要擠開詩晴緊閉的蜜唇,隔著薄薄的內褲插入她的貞潔的女體內。傑理的雙手再次去襲擊她那毫無防備的乳房。豐滿的乳房被緊緊捏握,讓小巧的乳尖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已高高翹立的乳尖。

貞潔的蜜唇被粗壯的火棒不斷地擠刺,純潔的花瓣在粗魯的蹂躪下,正與意志無關地滲出蜜汁。醜惡的龜頭擠迫嫩肉,陌生的稜角和迫力無比鮮明。無知的T字內褲又發揮彈力像要收復失地,卻造成緊箍侵入的肉棒,使肉棒更緊湊地貼擠花唇。緊窄的幽谷中肉蛇肆虐,幽谷已有溪流暗湧。成熟美麗的人妻狼狽地咬著牙,盡量調整粗重的呼吸,可是甜美的衝擊無可逃避,噩夢仍在繼續。
傑理輕輕一拉夢如腰間的綁帶,夢如身上僅存的一丁點遮羞布像被折斷的蝴蝶翅膀一樣,散落在床單上。傑理有意無意的把夢如的內褲向天啟的方向一拋,天啟便接住了。夢如流露出來的愛液把小T字型的內褲的底部都濕潤透了,上面還留著女性的芬芳。

所有的障礙已經掃除。妻子神秘的三角區地帶也已經盡映入色魔的眼中。夢如的陰毛很多也很濃,但卻長得相當的整齊,就像修剪過一樣躺在陰戶上,一直伸延到陰道口,把整個重要部分都遮蓋住。兩片蜜唇已經被褻玩得腫脹擴大,再也遮蓋不住那粉紅色誘人的狹窄肉壁了。

哇,天啊。從沒見過如此巨大的物體。傑理的性具已經完全的勃起,就和他一米八八的身材成正比一樣。巨大的龜頭宛如嬰兒的拳頭般,粗長的黑色性具就像一條燒焦了的木棍一樣生長在他的跨下。只有那充了血的龜頭稍微白一點,但也是褐色般接近黑色。

天啟更是緊緊的握住了拳頭,他感覺到自己的手心已經不停的冒汗。此時他的心裡又是緊張,害怕,又是好奇。他從沒見過這麼巨大的陰莖,更不敢想像一會兒他是怎樣進入夢如那狹窄敏感的女體內。他也從來沒見過夢如和別的男人做愛,她的反應又會是怎樣的呢?他又害怕如此巨大的東西夢如會承受不了。難道就這樣把妻子聖潔的身體給他,難道就這樣讓他區糟蹋妻子那脆弱的心靈。

[不,不可以這樣],天啟從心裡吶喊。夢如是如此的保守,女人的貞潔觀念在她的腦海裡是如此的根深蒂固,她是絕對不可能接受另一個男人的。雖然她現在還在堅持著,但她全都是她心愛的人在付出。天啟相信等到重要的關頭,夢如一定會停止這場鬧劇的。只要夢如一提出,自己就馬上衝上去,去捍衛自己的尊嚴,去保護嬌小的妻子,什麼後果他都已經不會再去理會了。所以天啟還是決定等,等待妻子的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