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樂場密聞 [1/2]

遊樂場密聞 [1/2]

有一間最旺的遊戲機中心,那裡擁有全港最先進的機種,而且還有貴賓
房的供應,可說是非一般機店了。

機店的老闆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矮醜禿頭跛子,他常自誇成功的神秘是自
己對機械的天份,卻從沒向人展示過什麼證明,但是一直都有人相信店
內的機全部經過他的改裝,因為它們玩起上來的確有的與別不同。

李健威自中五失業後便常常來這裡玩耍,久而久之漸漸稱霸這裡。由於
盛名,所有挑戰者都應接不暇,但每次他必得勝利,仿似天生一對神手。

漸漸開始,他有了追隨者,至今也有四人。

剛剛在隔鄰女校露出頭角的中五女霸王江紀儀,因為好勝心強,而且天
資聰敏,憑著玩遊戲機的天份已踢爆了不少機店的台主,今天,他要踢
這位戰無不克的李健威。

別要看江紀儀的身段嬌小玲瓏,其實已堪稱鐵拳無戰手了。

李健威亦因天性大男人,那裡受得大女人的挑撥,於是決定給她顏色好
看。

健威、追隨者及寶貝狼狗波比與紀儀已坐在貴賓房內準備決戰。

「李健威,今天你準輸了,我要你出洋相。我這裡有一萬圓,比賽你勝
就拿去,如果輸了就給我裸跑彌敦道!」

健威感得有點氣憤,感到她專為淩辱他衝著來,一時沈默不語……

「哎!機店霸主呀,怕嗎?請認輸好了。」

未待健威回答,眾追隨者就駁道︰「注碼全然不公平,這怎叫人賭呢?」

「你說不公平,難道錢就不是注碼嗎?」

「錢,我們的健威師父有,不如這樣……最公平……你輸了也該裸跑!」

紀儀心頭一沈,想及自己的戰跡,如果被對方一拋到棄權的話,那怎麼
可有臉見人呢?

「好,一言為定,誰輸了就裸跑!」

鏇即開始,可惜健威帶傷在手,比賽以街頭霸王來決勝負,那就對健威
非常不利。

一小時的過去,健威就果然的一敗塗地了。

健威輸了,但並不心服,在座位起來準備付出賭注。

「李健威,輸了不服嗎,我還可以加大注碼呢?」

可以上訴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但心想必定要有奇謀才有勝利的把握。

沈思了一會道︰「怎麼加大注碼?」

「再輸的話,就你們所有人都要裸跑!」

這話一出全場嘩然,剛才的阿安禁不住再說︰「只有我們的注碼加大,
而你亦不作任何更改,輸了你豈不著數?」

追隨者阿賓插入說︰「看你長得多漂亮又好身材,不如給我幹一次好
了。」

紀儀怒目看著這個阿賓,但背後的阿昌又道︰「怕怕了,不外如是的,
剛才僥倖罷了。」

紀儀一向心高氣傲,那受得奚落︰「我怕什麼!任你們定怎樣才算公
平,反正我輸不了。」

突然所有現場的男仕齊聲誠︰「和我們每人幹一次就最公平了!」

紀儀當堂氣得半死,但臉卻越來越紅。

心想︰自己是黃花閨女,怎可,怎可……。

當紀儀的臉紅過後,就發覺健威已經一絲不掛的站在前面,她見了健威
未勃起的陽具,臉再度紅起來。

「你在幹什麼事?」紀儀問。

「反正剛輸了,早點準備實行諾言的事情也好吧!」跟著健威就赤裸的
坐在紀儀對面。

「我們怎樣開始?」紀儀問。

「不如換打麻雀好嗎?」

「我看不好了,打麻雀機是我最拿手的,你輸定了。」

「那有不戰就可定輸贏的事情?我看你是說反話吧!」

「我說反話?」紀儀的語調提高了很多。

「當然是了,不然輸了的一方要像機中女仕干一樣的事情,如我輸了,
我可有朋友代勞呢!」通常輸了的一方,是要跳脫衣舞或作一些表演的。

裸體、脫衣其實全都是健威的策略,目的是打擊對方的士氣,令到對手
應戰時過份緊謹。

紀儀性格衝動是自知的,但自製是多麼的睏難,加上注碼早已比這些更
加大,那麼又怕什麼呢?

「好,一言為定。」

於是健威吩咐阿安到老闆那裡要求在中央控製室,政變機內的遊戲。

在遊戲開始時,健威起坐,跑到紀儀面前,因為紀儀是坐著的,所以健
威的陽具就剛好在她櫻唇的高度,而這時的陽具早已在不知時勃起了,
在她眼中看來好像一條很粗,由於距離太近了,紀儀突然有一種熱的感
覺。

「江紀儀,我贏定了!」

「李健威,發夢也沒有這麼早呢……」

未待她把話說完,突然健威雙手把她頭一按,把陽具大力的插入她嘴中
抽動起來,當江紀儀想把他咬斷時,陽具早已抽離口唇。

在旁的男仕看得全都硬了起來。

紀儀憤怒的把口水連一些黏液一同吐出來,並沒有作出一聲。

麻雀機台共有九局的,開始的四局,紀儀都輕易勝出,令到在場所有男
仕都赤裸站著。

但當進入第五局時,突然情況反過來了。

紀儀先是輸得脫出外衣的,但跟著便是汗衫了。

但輸掉了外褲之後,在場男孩子看見紀儀半裸的呼之欲出乳房時,都衝
動得硬了起來,紀儀看在眼內,彷彿有五支巨炮要向自己發射。

不消片刻,紀儀已輸了餘下的胸圍和內衣褲,變得一絲不掛的在眾人面
前,那哲白的肌膚,那飽滿的少女乳房,尤其是那處女的乳頭,是粉紅
色的,整個人看起來就活像一個一線的日本小電影女明星一樣。

眾男仕的龜頭更加暴脹,紀儀見到,本能地掩著三點。

一般麻雀機來說,這刻應該在畫面上只得一個裸女便是,但怎知畫面上
有一個裸女在替男仕口交,紀儀當然芳心大亂!

「怎會這樣的?剛才也只是跳舞的!」但阿安已跑到她面前。

「願賭服輸嘛!」阿安說道。

紀儀變得六神無主,當然出不了聲,於是用嘴唇輕輕的吻一吻阿安的龜
頭。

「不是這樣,你看看畫面好嗎?」阿安輕輕的喝紀儀。

紀儀被喝之下,於是用嘴含著龜頭,整個龜頭被小嘴包著了。

「不是這樣,要動的。」阿安被弄得氣急敗壞敗。

紀儀就開始套動,但只是限著龜頭為界,嘴由頸部慢慢磨向龜頭頂,來
回套動。

阿安已忍不住,此時洩了少許精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