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天使「張雪」 [8/8]

黑暗天使「張雪」 [8/8]

劉鎮輕鬆地在張雪的體內任憑她上下挺動,幾乎是完全靠著張雪自己的力量姦淫她的身體。

「啊───啊───用力───再───再操深一點────啊────我又要去了。」

看著張雪又將臨近頂點,劉鎮開始順著她的動作抽插起來,每次都直頂到蜜壺的底部,直插得她兩眼翻白。

「啊───不───不行了,我───我好舒服啊!!!」張雪尖叫著再次飛升。

劉鎮放慢動作,緩慢地進出,儘量延長她高潮的時間。

隨著高潮的退去,張雪的挺動慢慢平靜下來,體力耗盡了的少女現在只能被動地躺在那裡享受被插入的充實感覺。

劉鎮卻遠還沒有到達頂點,他每次都直插到底停留片刻後再緩緩旋轉著退出,大肉棒旋轉著與周圍肉壁緊密摩擦,每次拔出都將張雪粉紅色的媚肉帶翻出來,讓她欣喜地期待下一次深入。

驟然一種奇怪的熟悉感覺湧入腦海,似乎還有一個人也曾經用肉棒在自己身體裡如此旋轉著抽插過,是誰呢?張雪發現自己的腦子裡好像被性欲蒙上了一層薄紗,幾乎不能正常的思考,而身體裡肆虐著的肉棒更不時地打斷她的思路,讓她的大腦停止運轉只能聽從身體的指揮發出無助的呻吟。

張雪狠狠一咬舌尖,劇烈的疼痛讓她腦中一清,雖然記憶仍然模糊,起碼現在她暫時恢復了部分的思考能力。

張雪從開頭慢慢回想,和自己發生過關係的男人第一個是東哥,不是他他的陽具更大抽插的速度更快,第二個是謝安,也不是,他抽插起來沒什麼技巧只是直出直入,其他不是沒有了嗎? 不對!還有一個,張雪的心猛地下沈。

昨天晚上和東哥一起欺負自己的那個人就是這樣旋轉著姦淫自己,原來自己一直以為那人是謝安,也許是因為自己希望如此所以根本就沒去想其他的可能性。 劉鎮的身高同樣有185公分,他抽插的方式和那人完全相同,難道是巧合嗎?張雪決定試探一下。

張雪在他的身體下全身繃緊,呻吟著道:「劉───劉大哥,你操得人家好舒服啊,我───我真喜歡你這樣操人家啊,求───求求你,讓我做你的奴隸吧。」張雪驚訝地發現這兩天遭遇在自己身上引起的巨大變化,以前的自己就算死也說不出這樣噁心的話語,現在居然脫口就能說出來。

劉鎮明顯地因興奮而顫抖起來,肉棒的抽插明顯加快加重,喘著粗氣道:「你───你會乖乖的嗎?」

張雪顫聲道:「奴兒,奴兒會乖乖的。」 劉鎮道:「叫───叫我爸爸!!。」

張雪不由一愣,想不到他居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但是現在也只能先順這他了:「爸──爸爸,操死張雪吧。」發現自己居然也因如此淫蕩的話語激動得顫抖起來。 劉鎮激動地道:「只要你乖乖地做我的奴隸,爸爸每天都這樣操你好不好?」

張雪終於確認,他就是那個男人,口中仍然呻吟著道:「是,是,奴兒會乖乖的。」

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找到解釋了,為什麼自己的身份會暴露,為什麼自己可以如此輕鬆地逃出魔窟,這根本就是一個設好的局,唯一的問題是既然已經抓住了自己為什麼還要冒險把自己放出來呢?

聽說男人最脆弱的時候就是射精的那一剎哪,那麼也許自己可以───

打定了主意,張雪臀部用力上挺迎接他的插入,努力收縮陰部的肌肉加強對他陽具的摩擦,嘴裡放肆地呻吟起來:「爸爸,主人,再深一點,操我,操死小奴兒吧。」

張雪淫浪的話語果然激起了劉鎮心底的殘虐欲望,劉鎮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窄小陰戶中的媚肉一圈圈地緊緊圍繞著粗大的肉棒來回揉搓。 劉鎮猛地停止動作,陽具抽動著將濃厚的精液射入蜜壺的最深處。

張雪感覺到他滾燙的液體一陣陣地射入自己的身體,花心不由自主地顫抖收縮著迎接汙穢的洗禮,淩辱的感覺彷佛更加強了身體的快感,幾乎讓她要再次地陷入迷亂。

張雪知道自己必須抓住眼前的機會,再次重重咬住舌尖,疼痛讓身體迅速地恢復清醒。 張雪縮回雙腿脫出劉鎮捧住她屁股的雙臂。

陽具從張雪的體內猛地滑出,發出「噗」的一聲輕響,劉鎮被她的動作驚得一呆。

張雪不等他反應過來,雙腿上舉,有力的右腿用膝彎夾住他的脖子往右一擰將他翻到在床上,左腳順勢踩住他依然堅挺的陽具。

劉鎮喉嚨被勒得格格作響,兩手抓著她修長的右腿,拚命想要掰開,做夢也想不到曾任由自己褻玩的長腿居然有如此的威力。

張雪的左腳略微加力,「再動,信不信我讓你做太監。」

這句話果然有效,劉鎮鬆開雙手不敢再繼續掙扎,口中大叫:「張雪,你這是做什麼?」

張雪慘然一笑道:「我做什麼?這句話該我問你才對吧,東哥給了你多少錢?」

劉鎮慌亂地道:「我───我───我沒有。」 聽出他口中的驚慌,張雪更確定了心中的猜想,左腳用力踩下讓他疼得尖叫起來,「還不老實!」 劉鎮疼得口中直吸涼氣,「好吧好吧,我───我確實收了他的錢,你怎麼知道的?」

我慢慢走向床邊,輕輕拍手鼓掌道:「精彩精彩,不愧是警校的高才生,在這樣的情況下居然還能反敗為勝。」

張雪一緊右腳扣住劉鎮的脖子,喘息著叫道:「站住,再過來我就擰斷他的脖子。」

我停住腳步,「擰啊,我看著你擰,這樣的傻瓜十萬塊錢就可以收買一個,你做掉一個我可以再找十個。」

劉鎮驚慌地道:「你───你不能這樣啊。」

我只當沒聽到,繼續說道:「雪奴兒,你看看你自己的樣子下面都濕透了,還是乖乖地投降讓主人好好疼你吧。」

張雪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雙手被銬在床頭,上衣敞開著半邊乳房袒露在外,充血的乳尖如同紫紅色的小葡萄,兩腿之間不斷溢出的花蜜混合著精液順腿根而下將床單染濕了一大片。

張雪知道自己沒有別的選擇,痛苦地閉上眼睛,「我───我───」乖乖地鬆開雙腿,放開了劉鎮。

劉鎮才一被放開便一拳重重擊向張雪的小腹,張雪一聲悶哼,五臟六腑如同被翻轉過來,臉孔刷的一下變得雪白,卻緊咬牙關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呻吟。

劉鎮接著將張雪的雙腳叉開綁在床角的柱子上,回頭道:「他媽的,這小妞兒還真辣,可比好奴難對付多了。」

劉鎮跨坐到張雪的胸前,雄風再起的陽具雄赳赳地指向張雪的嘴巴,「還說不要,看看你自己的身體,早就投降了。」

張雪扭頭躲開陽具,忍著身體的快感喘息著道:「你───你敢把你那惡───噁心東西放進來,我───我發誓,一口就───就把它咬下來。」

聽著張雪斷斷續續的誓言,劉鎮還真不敢冒險插進她的嘴巴,「還挺硬氣,拿一個擴張器給我。」

陳好彷佛不知道將要自己將要面臨的威脅,舌頭慢慢伸入張雪不斷溢出白色愛液的甬道,輕輕佻動那抽搐著的紅色媚肉。

張雪挺起屁股希望舌頭更深地進入自己的身體,心中明白劉鎮是在利用陳好威脅自己屈服,卻毫無辦法,抽泣著道:「求求你,求求你來操我的嘴巴吧,請讓我為你服務。」 劉鎮轉過頭來問道:「你叫我什麼?」

張雪忍著屈辱道:「主人,爸爸,求爸爸來享用張雪的小嘴。」

劉鎮大笑著道:「這還差不多。」重新坐到張雪的胸膛上,雙手抓住胯前小巧的雙乳,將挺立的陽具放到張雪的面前道「來吧,為你的爸爸服務吧。」 張雪擡起腦袋,張開嘴迎向陽具,劉鎮卻故意後退躲開她的小嘴。

知道他又在故意作弄自己,張雪卻只能努力地挺起頭,伸出舌頭舔向紫紅色的龜頭。

劉鎮深吸一口氣,順著她的舌頭緩緩向前,插入夢寐以求的溫暖濕潤之地。

好兒的舌頭舔著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而自己又含著劉鎮的陽具,體內淫藥借著這超越恥辱淫行的幫助,慢慢掩去張雪的心志,讓她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自己的恥辱,自己的仇恨,漸漸地完全被身體的快感控制,只懂得迎合陳好的舌頭,取悅嘴裡的陽具。

我將衣服和褲子脫了個精光,爬上床來站到陳好的背後,扒開她的雙腿,從背後深深插入她的陰道。

濕潤的陰道雖然緊窄卻絲毫不能阻擋我有力的粗大陽具,充滿欲望的我一插到底後便開始快速地抽插起來。

陳好搖擺著屁股迎合我的抽插,舌頭的動作也開始加快,手指用張雪溢出的淫液沾濕,試探著進入張雪一張一合的菊穴。

張雪這時已完全失去理智,彷佛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性玩具只知道跟從身體的指揮作出最本能的反應,嘴巴如反射般地緊緊含住粗大的陽具,喉嚨用不規則的痙攣按摩著死死低住的龜頭。

四人的動作既協調又紛亂,來回上下運動如同一台複雜的性愛機器,終於四人同時喘息著到達頂端,兩個男人拚命進入女人身體的最深處,將精液狠狠地向裡發射,女人們則顫抖著噴射出白色的愛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