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天使「張雪」 [6/8]

黑暗天使「張雪」 [6/8]

張雪無法扭動腦袋,只能忍受著我刻意吹進耳朵的熱氣,努力活動舌頭為下一份的食物而努力。

感覺到手指下的蜜肉越來越濕潤,我知道時機已到,朝背後那人擠擠眼睛。

那人心領神會,兩手握住張雪纖腰,雙腿略略下蹲,就那麼直接從背後插入蜜壺。

長時間的戲弄已經讓張雪的內部充分濕潤,那人豪不費力地直插到底停留片刻後緩緩旋轉著退出,然後再次快速插入。

張雪暗暗慶倖這人的陽具要比東哥要小一些,自己才破瓜的身體經過充分的濕潤已能勉強承受,而他的每次退出都與自己緊縮的肉壁旋轉摩擦,帶來越來越強的快感,讓自己期待他的下一次深入。

與此同時我也沒有閑著,低下頭含住柔嫩的乳尖,用牙齒輕輕咬住乳頭的根部,舌尖技巧地挑逗乳頭的頂端。

張雪的身體雖然飽經蹂躪,但在如此的玩弄下仍然無法抗拒本能的反應,張雪臉孔扭曲著,身體在束縛下徒勞地掙扎著。

我們知道張雪即將被打垮,我開始越來越用力地咬下牙齒,右手用力地揉搓著另一邊的乳房,而背後那人也開始加快抽查的速度。

身體各個部位的疼痛、麻痹、騷癢、快感一起傳達到腦部,同心中的羞恥、堅持混雜在一起,張雪終於向身體投降嗚咽著到達了頂點。那人的陽具死死頂住最深處抽搐著的媚肉,全身心地享受滾燙陰精灌淋而下的動人感覺。 從峰頂慢慢滑落,張雪的身體一點點地鬆弛下來。兩人同時感覺到張雪身體的變化,相視一笑,背後那人依然堅挺著的陽具慢慢退出張雪的身體。

張雪才從高潮的餘韻中緩緩恢復意識,驚喜地發現那人的陽具已離開自己的身體。只可惜她的高興不到一分鐘就結束了。另一根更粗更大的陽具接替了那人的位置。 雖然看不見,但熟悉的感覺還是讓她知道這次進來的正是身前的東哥。

同時感覺到剛退出的那一根順著自己的股溝滑向後方,頂在了菊穴的入口。

張雪的心猛地下沈,修長的身體在鋼鐵束縛下徒勞地掙扎著想要逃避自己悲慘的命運,偽具豪不憐憫抽插下的小嘴「唔嗯」地抗議著。 張雪微不足道的反抗,更激起兩人徹底征服這個堅強女警的淫虐欲望。

我才一進入就一插到底,兇惡的陽具彷佛要將忍耐許久的欲火瞬間釋放似地大力躂伐起來。

張雪自己的身體彷佛也變成了我的幫兇,充分濕潤了的窄小蜜道絲毫不能阻礙我快速的抽插,反而一張一合地迎接我的進入。

身後那人用手大力分開張雪毫無贅肉的雙臀,堅硬的兇器一點點逼入窄小的洞口。

張雪感覺自己如同被一根燒紅的鐵棍慢慢地插入後部,幾乎可以感覺到自己的直腸被野蠻地撐開到極限,撕裂的疼痛讓張雪幾乎一被進入就要痛暈了過去。我的陽具感受著張雪體內因受痛而產生的自然收縮,才經開發的媚肉纏繞著粗大的陽具層層蠕動,我緊咬舌尖克制自己想要立刻發射的衝動。

張雪的菊穴雖已被手指多次開發,背後那人的陽具也已為愛液充分濕潤,窄小的洞口還是不能適應蠻橫的插入。

背後那人看著肛門中暗紅血液順著陽具慢慢滴下,心中淫虐火焰更盛,用力向更深處挺進。

張雪的意識漸漸模糊,各種痛苦麻癢的感覺彷佛漸漸離自己遠去,身體越來越輕慢慢飄起到空中,漠然看著下方被束縛成「X」形狀的女體在兩個淫魔的前後蹂躪下哀嚎呻吟,彷佛那不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背後那人的陽具全部插入後慢慢抽出再插入,逐漸開始伴著我的節奏加速抽插起來。

張雪的呻吟越來越低沈,嘴巴漸漸只是被動地接受陽具的抽插,只在兩人一起深插到底的時候才發射性地悶哼一聲。

兩人已毫不理會昏迷過去的張雪,只是狠命地在她體內猛力抽插,房間中回蕩著男人們粗重的喘息和身體「啪嗒啪嗒」的撞擊聲。

終於兩人同時深深地插入,身體靜止下來,陽具抽搐著射出汙穢的精液,讓聖潔的女體永遠沾上無法洗卻的恥辱。

張雪悠悠醒轉,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全身骨頭如散了架一般的到處疼痛,想要轉動身體卻發現自己動彈不了分毫,回憶慢慢進入腦海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嘴巴裡的陽具仍然不知疲倦地抽動著,從鼻腔、喉嚨直到胃裡滿是沾糊糊的噁心味道,兩腿之間濕乎乎的讓人難受,遭受殘暴蹂躪的穀道中火燒火燎般的疼痛。殘酷的對待反而更堅定了張雪與這些惡魔周旋到底的決心。

視野中所及的牆壁和天花板全部是黑色的,透著森然的邪氣。牆壁和天花板上滿布各種型號大小的探頭、攝像機鏡頭指向房間的各個方向,而大部分的鏡頭直接指著自己赤裸的身體。

我在鍵盤上打入連串指令敲下回車,擡頭看向張雪,眼中露出調笑的神情,「寶貝,醒了嗎?」

感覺到緊緊扣住脖子的鐵環自動松了開來,張雪終於可以活動自己僵硬的脖頸了,仍然被陽具抽插著的小嘴無法說話,只能悶哼了一聲算作對回答。 我低下頭去繼續操作電腦,張雪趁機轉頭觀察周圍的環境。

環視一圈這是一間正方型的大房間,面積有100個平方左右,四周沒有一扇窗戶,身後的牆壁和前面的一樣也是黑色的,同樣密佈著各種監視器材。頭頂的天花板上軟軟垂下十數根塑膠管,每一根塑膠管上的頂端都連著一根長短粗細顏色各異的偽具,而其中的一根正在自己的嘴巴裡不知疲倦地抽插著。

往下看小巧堅挺的乳房上,曾經雪白無暇的肌膚上佈滿了青紫色的牙印指痕。修長的腿上,白色的精液和紅色的血液從兩腿之間一直流到腳背,留下長長的恥辱印記。 腰臂手腕各處都扣著銀白色的金屬環,上面看不到鎖扣的跡象,可能是通過電磁引力對接的,由東哥面前的那台電腦控制開關。左右兩測是長長的水晶陳列櫃,櫃子的頂部同樣安裝著監視探頭,櫃中整整齊齊地掛放著各種顏色大小奇形怪狀的器具,雖然除了皮鞭和偽具以外的大部分器具自己都沒見過更不明白用途,卻能清楚地感覺到每件器具上蘊涵著的濃郁淫虐氣息。

我不慌不忙地踱步過來,走到張雪的身前才停下腳步。突然掩住自己的鼻子道:「你身上怎麼那麼臭啊?」

張雪低頭輕輕回答:「是,雪奴兒該洗澡了。」 我退後兩步低頭思索半晌,擡頭道:「看來是該讓你洗洗。」

張雪驚喜地擡頭道:「謝謝主人。」無論如何,能把身上的汙濁洗乾淨總是好事。

我回到電腦邊按了幾個鍵,扣著張雪的鐵環並未如她設想的那樣鬆開,反而是那些塑膠管中的四根突然硬直起來,頂端的偽具如四條毒蛇探起頭來對準她的面部。

張雪驚道:「這是─────」 話音未落,那四支偽具突然同時噴出溫熱的水柱向她射去。

我哈哈大笑:「這套淋浴設備不錯吧?」 被四支有力的水柱突然射了個滿臉的張雪連眼睛也睜不開,更不用說回答問題了。

沖乾淨臉以後,偽具如有知覺地圍繞著張雪身體的每個部位細細沖洗著。 有力的水柱打在身上,癢癢的有輕微的疼痛,張雪閉上眼睛享受水流的衝擊,心中希望水柱的力量大些再大些,沖走身上所有的恥辱。

慢慢地張雪身上的每個部位差不多都沖洗乾淨了,四支偽具在她不知不覺中對準了她的敏感部位,兩支對準她的乳尖,一支對準蜜壺,最後一支對準菊穴。乳尖在水流的衝擊下再次挺立了起來,對準蜜壺的那一支不停地上下移動,水流時上時下順著粉紅的罅縫來回遊動,而後面的那一支則對準了尚未完全合攏的肛門,水流沖在入口的肛肉上開來又癢又刺激的奇異感覺。

張雪眼睛緊閉,在這淫異的水流刺激下,漸漸陷入迷亂的境地。也許是因為殘酷蹂躪後的身體特別容易被溫柔的愛撫打動,張雪的小嘴微張,開始發出輕聲的呻吟。 我欣賞著這充滿淫欲氣息的表演,心中暗暗得意,對張雪的調教已經漸漸開始生效了。

水流的溫度慢慢提升,力量漸漸增加,張雪的呻吟也隨著越來越大聲地回蕩在房間裡,唯一能自由活動的腦袋瘋狂地扭動著,額前濕淋淋的頭髮隨著腦袋甩出片片水花。 隨著一聲尖叫,張雪宣佈自己再次到達頂點,頭軟軟地靠在背後的木柱上,仍然急促的呼吸清晰可聞,帶動她小巧的乳房不停地上下起伏。水流慢慢停止下來,塑膠管彷佛也失去了力量,重新軟軟地垂向地面。

我走到她的身邊,拍拍她的臉頰,「小寶貝,洗個澡也能讓你這麼快活的嗎?」 張雪無力地低下頭。 我捏起她的下巴道:「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為你準備了更多的節目呢。」說著背轉身走開了。

隨著大門哐當的一聲在關上,現在房間裡只剩下張雪一個人了。看著周圍對著自己的各種監控設備,張雪知道現在無法作出任何行動,想到東哥最後對自己說的話,心中不由暗暗顫慄,再這樣下去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張雪依然保持著與地面垂直的「X」狀態,水滴不斷地從身上滴到地面,帶著疲乏的身體和心靈就那樣沈沈的睡了過去。

張雪慢慢睜開眼睛,發現一張豔麗的臉龐正近距離地觀察著自己--豔奴!

豔奴溫和地笑了笑,仰頭對著空中道:「主人,我們都準備好了。」

隨著隆隆的機械聲,下麵的兩根木柱帶著張雪的雙腿慢慢地併攏起來,然後扣住她腳腕,小腿和大腿的鐵環「啪啪」連聲地彈開。

豔奴蹲下腰,用一副鐐銬拷住了張雪的腳腕, 雖然腳腕被鐐銬鎖住,但已不是像剛才那樣一絲一毫動彈不得,張雪費力地活動著僵硬的雙腿。這鐐銬不知道是用什麼金屬鑄成的,感覺比一般鐵器更沈重,兩腿的鐐銬之間連著15公分左右長的鎖鏈,限制住被拷人每步可以跨出的長度。

張雪知道帶著這樣的鐐銬,即使自己在雙手自由的情況下也跑不了多快。 豔奴重新將昨天那黑色的頸圈扣住張雪的脖子。

接著房間裡再次響起連串的「劈啪」聲,張雪身上其他的鐵扣一一彈開。

豔奴指指旁邊臺子上的一盤食物道:「吃點東西吧。」

豔奴看著張雪狼吞虎嚥地把東西吃完,將張雪的雙手背到背後叠在一起,用一根粗繩牢牢地綁了起來,然後重新給她帶上眼罩。

豔奴拉起頸圈上的鐵鏈道:「跟我來。」張雪服從地被豔奴牽著走出房間,經過走廊一進電梯,電梯就隆隆地向上駛去。

電梯約莫上升了二十多層後停了下來,張雪被牽著出了電梯,又往前走了幾十步眼罩被解開。

張雪慢慢適應房間裡的光線,發現自己又回到了昨天的那間會議室中,東哥安安穩穩地坐在沙發上欣賞地看著她。

我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張雪過去。 豔奴一腳掃中她的膝彎讓她跪倒在地,牽著鐵鏈向前走去,張雪知道反抗也是徒然,就那麼服從地雙膝爬行過去。 爬到東哥的膝前,我拍拍張雪的臉蛋道:「昨天晚上睡得怎麼樣?」

張雪將頭深深地垂下低聲道:「睡得很好,謝謝主人。」我一手拉開褲鏈,早已昂首挺立的陽具一躍而出,另一手將張雪的頭按向股間。 經歷過昨天的調教,張雪無需命令已明白了意思。 張雪含淚憋住呼吸張開小嘴,再次含住了我的淫根。

張雪運用昨天學到的技術,腦袋上下搖動讓陽具在自己嘴裡輕鬆地進出,舌頭小心地圍繞著陽具來回轉動。

我全身放鬆地靠到椅背上,這美麗的女警張雪學得還真快,與昨天的表現已判若兩人。看著她小巧的嘴巴被自己的陽具撐得鼓鼓囊囊,喉嚨抽搐著壓縮自己的龜頭,努力地用剛剛學會的技術取悅自己,不由得心頭興起淫虐的火焰。

我雙手按住張雪的腦袋,屁股頻頻向上擡起,開始猛烈地抽插。

張雪的腦袋被按得動彈不得,只能被動地任由我在她的口中蹂躪,每次深入都直插入張雪的喉嚨,她脖子上的鐵鏈仍然被豔奴牢牢地拉著,雙手被捆在背後,根本無法反抗,只要努力地用舌頭圍繞陽具增加它的刺激,希望能儘量縮短這場暴虐的淫戲。

我從喉嚨裡發出咕嚕的響聲,喘息著向張雪的喉嚨射出精液。

張雪幾乎要被粘糊的液體堵得窒息,她努力地克制著嘔吐的衝動,無奈地咽下所有的精液。

我滿意地拉開張雪的腦袋,看著她嘴角邊流下的白色液體,淫笑著擠擠眼睛指著沾滿了精液和口水的陽具道:「舔乾淨。」

張雪伸出紅色的舌尖,一點一點地舔了起來。

我看著她仔細地將自己的陽具舔得乾乾淨淨,拿出一個口球,塞在張雪的嘴裡然後將帶子牢牢地扣在她的腦後,示意豔奴將她拉到一邊用鐐銬銬住她的雙腳。

我站起身來,繞著跪在地上的張雪走了幾圈,淡淡地道:「警校最美麗的校花,心甘情願地做一個人販子的性奴,身上所有的洞眼被插了個遍,說出去不知道有沒有人相信。」 張雪全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我在她背後蹲下,手指粗魯地插進她的雙腿之間,「身體被綁得牢牢的,這裡還直冒熱氣,是不是又在等人來操了呢?」

我壓到張雪的身上,用臀部壓住她不住掙扎的身體,「他媽的,還想反抗,豔奴幫我壓住她。」

豔奴應了一聲,將手中的鐵鏈栓在桌腿的鐵環上,然後用身體壓住張雪亂踢的雙腿。

張雪仍然不屈地在兩人的身體下掙扎著,但是力量卻已越來越微弱了,我從屁股後的口袋裡拿出一對乳夾,拿到張雪面前晃了一晃,「讓你嘗嘗這個的味道。」

那是一對用金色鏈子連著的乳夾,兩隻紫色的鱷魚型夾子分別居於20公分的金鏈的兩端,金鏈的中間有一個火柴盒大小的塑膠盒子。

我一手溫柔地愛撫張雪敏感的乳尖,看著她無可奈何地堅挺起來,另一手壓下乳夾的根部,鱷魚嘴巴慢慢張開露出滿嘴的尖牙。

張雪驚恐地看著我的動作,終於明白了那東西是派什麼用地,更拚命地掙扎起來,但是在兩個男女的壓制之下毫無效果,只能無奈地看著那鱷魚的嘴巴離自己越來越近。

鱷魚狠狠咬住了嬌嫩的乳尖,尖利的疼痛箭一般地直插入張雪的身體,張雪瞪大眼睛在兩人的重壓下鼻翼扇動拚命喘息著。

還未等她完全適應乳尖上的刺痛,另一個乳尖也被夾上了鱷魚夾。

張雪死命地掙扎著,彷佛她久經蹂躪的身體中隱藏著無限的力量源泉。

我拿起一個小巧的遙控器,用力壓住身下掙扎的女體,喘息著道:「讓你嘗嘗這個。」說著按下手中的按鈕。

一股高壓電流通過鱷魚夾直穿入張雪的乳房,張雪被電得「嗷」的一聲慘叫,身體猛地彈了起來。

我靠著牆邊坐起身體,命令道:「豔奴放開她,我看她還能強多久。」 豔奴服從地放開張雪的雙腿。

身上雖然沒有了壓制,張雪卻只能癱倒在地上再無力作出任何的反抗。

我再次按下按鈕,張雪同剛才一樣慘叫著向上挺起身體,隨後無力地癱軟在地毯上,她知道自己再無法承受下一次的電擊,屈服地用哀求的目光看著我。

我笑吟吟地看著面前的張雪,雙手被捆綁著壓在背後襯得她小巧的乳房更加堅挺,金黃色鱷魚夾中飽經摧殘的乳尖腫脹得如同兩顆鮮紅的寶石。被口球撐得滿滿的小嘴邊一縷口水慢慢流下,紅通通的大眼睛盈滿了淚水,眼神中曾經的堅強不屈被痛苦與哀求代替。

我作勢再次按下按鈕,笑著開口道:「還要不要再來一次?」 張雪慌亂地搖頭表示不要。 我接著道:「你服不服?」 。

我擡手撿起一邊的遙控器,瞪著張雪不屈的眼睛慢慢地按下。看著張雪身體如慢動作般挺起到頂點,再度按下按鈕,然後再次按,再按,再按──────

帶著殘忍的快感,我欣賞著張雪曲線玲瓏的赤裸女體在面前如油鍋中的活魚隨著自己每次手指的按下而翻騰掙扎,喉嚨裡不斷發出堵塞著的嗚咽,潔白肌膚上汗水小溪般地流到地毯上,將身下的地毯染濕了一大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