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天使「張雪」 [5/8]

黑暗天使「張雪」 [5/8]

這時,更衣室裡的張雪已停止哭泣抹去臉上的淚痕,平復了一下心情,拿起電話按下一串號碼,這個號碼是局長留給他以備萬一的,可以直接與局長聯繫。 「喂,你好。」電話裡傳來熟悉的堅毅聲音。

「爹,是我,張雪。」知道電話一定會被竊聽,張雪故意親熱地叫道。

「是張雪啊,工作找得怎麼樣?」局長也立刻配合。 「工作找好了,我們董事長讓我做他的秘書,不過以後要住在單位。」

「那就好啊,張雪你也不小了,現在找工作也不容易。既然找到工作要好好努力哦,不過自己身體也要當心,工作太累的話還是先要保護好自己的身體知道嗎?」

聽出他話語中對自己的關懷,張雪的聲音哽咽起來,「爹───我知道了,我─── 我會小心。」

「怎麼了,張雪你怎麼了?」 「沒什麼,爹───你放心,我一切都很好,我會努力工作的,公司裡的電話不方便,

以後沒什麼事我就不打回來了。」 「好的,有機會的話爹會去看你的。」

與此同時,外面的對話也正在繼續。 聽到雪奴是員警的臥底,豔奴緊張地道:「主人,讓奴兒去把她做了吧?」

我微笑著說:「那可太浪費了,這次有個海外的買家開價一千萬要我們找兩個女警,這不正是送上門的現成材料嗎?」

看著豔奴醒悟的表情,我接道:「我們那麼對付她她還那麼聽話是為什麼,因為她自認為已經成功的臥底了,因為她認為自己那麼做是為了那什麼狗屁的正義公理。我們無論怎麼對付她的身體,她為了不洩底都會努力的配合努力說服自己接受,我們就要利用她這種

心態,好好開發她的身體讓她慢慢進入自己性奴的角色,從這個角度上來說,她自己也是我們對付她身體的同盟軍。」

歇口氣,我繼續道:「再過個幾天,就算她知道了我們的計畫還想反抗,她的身體早就自動向我們投降了,哈哈哈哈。」越說越覺得自己的計畫天衣無縫,我開心地大笑起來。

豔奴也獻媚地笑著道:「還是主人厲害,豔奴要學習的還很多呢。」

兩人看到顯示器中的張雪同父親告別後掛下電話朝外面爬出來,停下話語對視著會心一笑。

張雪爬出更衣室,發現豔奴已經走開,房間裡只剩下她和我兩個人,心中不由一陣忐忑,不知道又有什麼等待著自己。

我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過去。 張雪乖乖地爬過去,長長的鐵鏈拖在地上發出「啷啷」的響聲。

我不動聲色地看著張雪慢慢爬來,欣賞她小巧堅挺的乳房在身下來回晃動,輕鬆地欣賞一個精銳的女警赤裸著身體在自己面前母狗般地爬來爬去。想著面前的張雪已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而她對此還一無所覺更讓我覺得無比興奮,胯下的凶物再次膨脹起來,但是想著要把最好的留到最後,還是儘量地克制著胸中殘虐的欲火。

張雪爬到我身邊,低頭道:「主人,奴兒打好電話了。」我拉起張雪頸邊的鐵鏈,淫笑著道:「小女奴,累了吧?該帶你去歇了。」

張雪被鐵鏈上傳來的力量帶動得無奈地仰起頭,「是,謝謝主人。」

我將手中的鐵鏈綁在座椅扶手上,站起身體道:「把你的雙手背到背後。」

張雪直起身體,僅用膝蓋支撐著赤裸的身體,雙手順從地背到身後。 我繞到張雪的背後,半蹲下身體,攥住張雪細長的手腕。

雙膝跪在地上,頸間被套著項圈牢牢地拴在扶手上,雙手被背後的我緊緊攥住,這一刻的張雪感覺自己是那麼的無助和羞辱,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自己的命運再不受自己的左右。

我抓住張雪的手腕用力向上提,直到她發出疼痛的悶哼聲才停下來,用一根紅色的細繩牢牢地綁住她的手腕,然後再纏繞著手臂向下直到她的肘彎,用力收緊繩索,讓她的雙肘並到一起,最後打了個牢牢的結。

這樣殘酷的捆綁,張雪還是第一次承受,感覺自己的雙臂已經被拉得超出極限,連肩膀也被拉得向後扭。張雪知道這樣的姿勢沒有任何人能夠長時間的承受。

「不。。。不要。。。好疼。」張雪扭動著身體,輕聲地哀求著。

「煩死了!」我不耐煩地說著,拿出一顆紅色的禁制球塞入張雪的嘴巴,拉著兩邊的皮索牢牢地扣在她的腦後。

張雪想要用舌頭把那滿帶著塑膠味的圓型物體頂出嘴巴,卻哪里能夠,只覺得嘴巴被塞得滿滿的,幾乎已能感覺到自己的口水止不住地順著球體中間的圓孔流出,只能發出含糊的嗯聲。

我滿意地退後兩步欣賞自己的作品,一絲不掛的張雪屈辱地跪在地上,雙手被筆直地綁在背後,雪白的背上佈滿了紅色的鞭痕,脖子上帶著黑色的項圈,銀白色的鐵鏈拴在旁邊的椅子上,嘴巴裡被紅色的禁止球塞得慢慢的,透明的口水順著嘴角慢慢滑落,眼睛中滿含著痛苦和屈辱的淚水。

我解下旁邊的鎖鏈,踢踢她的屁股,命令道:「站起來。」

張雪努力立起身體,但是綁到背後的雙手無法幫忙,光靠早跪麻了的雙腿無法順利地站起。 看著面前赤裸的張雪努力不斷嗯唔地哀鳴著用力掙扎,卻始終無法站立起來。我調笑道:「怎麼這麼沒用啊,還是我來助你兩指之力吧。」 我笑著一手插入張雪的股間。

還在納悶著兩指之力是什麼意思,張雪突然感覺到我的大手從背後插入自己的股間,緊接著兩根手指分別頂上了自己的蜜穴和菊穴的入口。 乾澀的入口雖然拚命阻止卻始終無法抵擋手指的進入,劇烈的刺痛和深刻的羞辱彷佛給張雪帶來了巨大的力量,終於掙扎著站了起來。

可惜的是我的手指也跟隨著她一起向上,張雪反射性地向上躲閃,直到高高地踮起雙腳,我的手指卻仍然深深地停留在她的體內。

張雪知道自己踮起的雙腳支撐不了多久,但當她想要放下腳跟的時候卻驚恐地發現每當自己往下一點,停留在那裡的手指便相應地深入一點,倒像是自己自動坐上去一樣。

我淫笑地看著赤裸的女體在自己掌上顫抖著,每當張雪支持不住稍稍放下腳,身體就會壓下到自己手指上,讓自己的手指進入她體內更深的部分,而強烈的刺激又會讓她觸電似地哀鳴著再次努力踮起腳,然後無奈地等待著下一個迴圈的來臨。

每經過一個迴圈手指都更深地進入女人的體內。我心中暗暗吃驚,經過那麼長時間的淫虐,張雪居然還能堅持那麼久。

張雪的淫液緩緩滲出,更方便我手指的進入。終於,張雪哀鳴著松下身體,放棄一切無望的掙扎任由兩根手指無恥地進入自己的最深處。兩根手指完全沒入張雪的體內,在那裡肆意地旋回攪動,另一手緊緊摟住赤裸的女體,感受她發自靈魂的顫抖。我在張雪的耳邊輕輕地道:「沒我的幫忙,你可怎麼也爬不起來吧?」

張雪全部的注意力彷佛都被吸引到了股間,毫不在意我的挑逗。

我最後大力地攪動了一周,拔出手指拿到張雪的面前,食指上沾滿了白色的淫液閃閃地放射著光芒,中指上則沾著可疑的黃色斑點。

我的手指在張雪眼前來回旋轉著,彷佛要讓她看清楚手指的每個角落,「你這女人怎麼這麼髒啊?真該讓你舔乾淨。」

張雪看著眼前的手指,臉紅得要流出血來,第一次慶倖自己的嘴巴被塞上了禁止球。

我眼睛轉了轉,一手按住張雪的腦袋,另一手將手指上的汙物抹到她的臉上。

動彈不得的腦袋無奈地看著手指在自己臉蛋上來回擦拭,將黃色白色的汙跡全部擦到自己的臉頰上,心中充滿羞辱和噁心感覺的張雪只有閉上眼睛,祈求自己的磨難快點結束。

滿意地看著自己擦乾淨了的手指,我從旁邊拿過一副黑色的眼罩蒙住張雪的眼睛。 張雪木然地任由我將腦後的搭扣牢牢扣住,陷入無邊的黑暗之中。 我拉起鐵鏈,牽著裸體的張雪往門外走去。 張雪盲目地跟從著鐵鏈的牽引往前邁步。

我欣賞身後捆綁中的美麗少女張雪,她腦袋無力地垂著,沾滿汗水的短髮散亂地披散在額前,鼻翼急速地扇動著,口球的通氣孔中一絲口水慢慢垂下。修長的脖頸上隱約可以看到頸圈附近紅色的勒痕,被緊綁到背後的手臂讓她小巧堅挺的乳房無奈地向前挺起,頂端玫瑰色的乳尖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上下抖動著,平坦的小腹下修長的雙腿依然站得筆直不留一絲縫隙。

滿意地笑笑,我轉身開門。

張雪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然後被拉著向前。她知道自己走進了另一個房間。

雖然時值盛夏,這房間裡卻彷佛彌漫著一股莫名的寒氣,讓一絲不掛的張雪不由得打了個寒噤。

心張雪中默數走了十四步以後停下,聽著東哥慢慢踱到自己背後,解開了反綁著自己手臂的繩索。

張雪默默地摩挲著幾乎已失去知覺的雙臂,僅用手指就能感覺到肌膚上一道道凹凸不平的勒痕。

我拉著張雪的腰往後靠到木質的柱子上,然後一根金屬的圓環緊緊扣住了張雪的腰,將張雪固定在柱子上。

張雪頸上的鐵鏈被卸下,被冰冷的鐵環固定在柱子上。 雙腿的腳踝小腿和大腿同樣被分別扣上六個鐵環。

雙手被筆直拉起到頭頂,左右的手腕和肘部都被扣上鐵環,甚至十根手指也在指尖處分別扣上了10個細小的鐵環。

最後一個手指被扣上以後,張雪明白自己現在是真真正正意義上的動彈不得了,嘗試著掙扎一下,知道僅憑自己的力量絕無可能掙開。在「嘎吱嘎吱」的機械運轉聲中,扣住自己雙手雙腳的柱子向兩邊慢慢分開,雖然自己努力抗拒卻對巨大的機械力量產生不了半點阻礙,手腳被慢慢分開成45度,臀部完全懸在空中。整個身體變成了一個巨大的「X」形狀。

張雪知道這樣的姿勢將自己所有隱秘的部位全部袒露出來,身前的淫魔可以對自己的身體為所欲為,而自己卻不能做出任何的反抗。

口球後面的結扣被打開,我拿開了口球。

張雪終於可以合攏嘴巴,乾澀的喉嚨讓她劇烈地乾咳起來。

好不容易停下了咳嗽,張雪開口道:「主───主人,不───不用綁起小───雪奴兒,───雪奴不會逃───逃跑的。」

張雪聽到我的聲音從背後到身前:「你不會逃跑?為什麼呢?」接著一隻手抓住了自己的乳房。

張雪刻意讓自己發出舒服的呻吟:「嗯───,因為只有主人你可以讓雪奴這麼舒服啊。」

我逐步加重手上的力量道:「做奴隸的感覺怎麼樣?」

張雪忍著羞辱道:「雪奴說不清,雪奴只知道和主人在一起,服從主人的命令,成為主人的奴隸是雪奴最大的快樂。」

我看著粉紅色的乳尖在自己手指的逗弄下漸漸挺起,笑到:「既然知道服從我的命令就是你的快樂,那麼就乖乖地讓我綁著你吧。」

張雪只得認命地閉上嘴巴。 「張嘴。」我命令道。 張雪服從地張開嘴巴,知道現在自己除了服從別無選擇。

一根又粗又長的東西硬行插入她的嘴裡,熟悉的感覺告訴張雪這是和剛才那個偶人身上相同類型的偽具。

「餓了吧?」我在張雪的耳邊說道,雙手同時撫摩她的乳房,掌心同挺立的乳尖輕輕摩擦著。「想吃東西的話就自己努力吧。」

剎那間明白了我的用意,張雪又羞又怒,但又明白自己別無選擇。張雪用出剛才學來的知識,開始努力地吸允起來。

我手上動作慢慢加快揉搓著張雪堅挺的乳房,手指略略分開,讓充血挺起的乳房穿過自己的指間,用食指和中指緊緊夾住肆意地搖動。

張雪發現自己飽經蹂躪的身體開始發熱熱,蒙住的眼睛彷佛更提高了身體的敏感度,東哥對自己身體各個部位的熟練玩弄卻如散播著一陣陣的電流,讓自己不由自主地發出羞人的呻吟。

我的手指緊緊地夾住張雪的兩個乳尖,持續的用力,給張雪帶來夾雜著痛苦和快樂的奇怪感覺,兩隻手慢慢地分開張雪的臀部,一隻手指輕輕地撫摸張雪菊穴的入口。 不對不對,他怎麼可能有四隻手──────身後的是另一個人!!!

背後那人的手指慢慢探入菊穴,張雪拚命擠壓臀部肌肉想阻止手指的進入,但她的努力卻彷佛更增加了那人深入的性趣。

那人的手指增加力量分開周圍緊縮的肌肉深深插入菊穴,在洞中旋轉著刮擦四周肉壁,引得直腸反射性地陣陣抽搐。

身前的東哥也和他配合似的,放開一邊的乳房,一手順著張雪窄小的細腰向下,掠過大腿蓋住了她的愛丘。分開保衛著秘處的花瓣,兩指順著狹長的秘縫上下撫摸。 而身後那人立刻擡起空著的右手,繞過張雪無法動彈的身體,握住我讓出的那邊乳房。

那人一握住乳房,拇指就頂住張雪挺立的乳尖揉動起來,沈重的呼吸一陣陣地噴到張雪的頭頂。

那人赤裸的身體貼上張雪的背部,挺立的兇器緊緊地壓在她的腰背。張雪立刻明白,這人是個男性而且身上沒穿一點東西。

我看著張雪如俎上魚肉任由自己兩人無情的玩弄,曾經純潔的玉體被四隻經驗豐富的手掌四處肆虐卻無法作出任何的反抗,身體緊繃透過被陽具抽插著的小嘴不時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含混嗚咽。

張雪只感覺手掌的動作越來越快,力量越來越大,而嘴裡的陽具就在這是開始抽搐著向喉嚨深處射出精液。

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食物來源,張雪努力地吞咽下每一滴來之不易的液體,只可惜陽具只射了兩三下就停止了下來,乾澀的喉嚨受了一點點的滋潤,反而讓她覺得更渴更餓了。

彷佛看出了她的失望,我輕舔她的耳尖道:「是不是覺得太少了?是我讓他們設定了最少的射出量,想要更多的話就繼續努力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