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美芬」被調教變成性奴 [6/8]

人妻「美芬」被調教變成性奴 [6/8]

        第七節 環佩加身    

  “叮咚∼”門鈴悅耳的聲音傳入美芬的耳朵。

  “主人回來了!”美芬一陣驚喜,急忙粉飾自己,就像丈夫遠歸一樣,熱切的新娘終於苦盼到男人的歸家。“我這是怎麼了?!”美芬心裡像是有個小兔在亂跳,急忙換上性感的法式女傭衣裙,還故意不穿內褲,只穿吊帶的黑絲襪,胸罩也沒穿,酥胸聚攏,顯出迷人的乳溝。

  “我是在誘惑主人!嘻嘻,真是小淫婦!”這些天來,美芬已經認命,而且在SM-VCD的熏陶下,潛意識中的虐戀嗜好被激發出來,自暴自棄,已經感覺到自己好像就是屬於主人的,所以越來越期盼主人的歸來。

  “奴婢歡迎主人回家。”美芬打開門,跪在玄關,恭迎主人進屋。

  “你好嗎?小母狗。”張峰親切地拍拍美芬的頭。

  “好的,主人,就是……”

  “就是什麼?”張峰在美芬的伺候下,已經換上拖鞋,脫去了外套。

  “就是思念主人!”美芬羞答答地說出這話來,倒是真心話。

  “哦?是嗎?來,讓我親親!”

  “是。”美芬受寵若驚,親昵地撲到主人懷裡,使勁摟住主人的脖子,熱烈的雙唇情不自禁地吻上了主人的嘴。

  “啾啾、啾啾”主人也熱情地回應,兩條熱情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強烈地吸吮著對方的汁液。

  主人的手滑入了美芬的裙襬內,赤裸的臀肉被主人肆意地捏弄著,“嗚……嗯哼……”美芬含混地呻吟著。

  上衣的吊帶被主人拉下了,豐滿的乳房在主人的胸膛上磨蹭著,“嗚……呀……主人!”美芬呢喃鶯語,雙臂緊緊摟住主人的脖子,小腹使勁地頂著主人小腹,美芬感覺得到有個硬硬的棒棒戳在她濕潤的濕處。

  “主人,我要……”美芬羞澀地、像情人一般地要主人的那個……

  “No,No,No,小母狗,還有些事情要做。”

  “嗯?做什麼?”美芬依然摟著主人,嬌滴滴地問道。

  “嗯哼,來來來。”張峰牽著美芬的手走到臥室。美芬滿心歡喜,以為可以上床大干一場了,畢竟主人還從未正經上她一次吶!

  張峰卻不急,從床頭櫃中取出一小瓶紅酒,倒滿一只精致的高腳玻璃杯,遞給美芬:“來,很好喝,喝了吧!”

  “這是什麼?”美芬接過酒杯,好奇地問。

  “這是奴隸該問的嗎?”張峰裝出慍怒的樣子。

  “哦……”美芬自知自己有些忘形,連忙掩飾:“是,主人。”說著,把那酒慢慢喝了。“嗯,甜甜的,挺好喝。”美芬用那顧盼的美目有些迷離地看著主人。

  “來,再喝一杯。”

  “不會醉嗎?”

  “嗯?又問!”

  “哦……不、不……不問了,我喝,人家喝了還不行嘛!”美芬低眉斜睨主人,又喝了一杯。

  “好了,再給你喝,你就要發瘋了。不喝了,給你噴些香水。”張峰放下酒瓶,又拿出一瓶好似香水一樣的漂亮玻璃瓶,裡面盛有黃色液體。

  “嗤、嗤、嗤”張峰捧著美芬碩大的乳房,在乳暈處噴灑。

  “好香!主人,怎麼噴那裡?”美芬奇怪,香水應該噴脖頸、腋窩呀?

  “沒記性的蠢奴!再問就割了你的舌頭!”

  “哦……天哪!我又忘記了!”美芬像頑皮的孩子似的吐了吐舌頭,不再發問,任憑主人擺布。

  主人在另一只乳房上也噴了香水,然後劈開美芬大腿,在陰部噴了一些。

  “好了,現在脫光衣服跟我走。”

  “是,主人。”美芬很樂意如此,她好像有些擺不正自己的身份,自以為是主人的情人似的。

  跟著主人,美芬來到從未進入過的地下室,“哇!這裡好漂亮,金碧輝煌!咦?這些古怪的器具是什麼?好像……對了……好像是SM-VCD中見過的那些東西。”美芬內心亦驚、亦喜、亦懼,心底有種欲望要體驗一下,可又害怕!

  主人把赤裸的美芬推放到一架類似婦科檢查台的真皮包裹的金屬架子上,然後用固定在架子上的扣具鎖住美芬的大腿、小腿、腳腕、腰、頸、大臂、小臂和手腕,這時的美芬只有眼珠能動了,可是最後主人又用一個眼罩把她幪住了。

  美芬開始有些恐懼了:“這……這是要怎樣?……抽我?……”美芬在一幕一幕地回想VCD中的情節,猜測著自己將要受到什麼樣的虐待。

  “你休息一會吧,我去洗個澡,待會兒再來。”張峰說完,就放下美芬,獨自回樓上了。

  “咦?這是什麼把戲?”美芬滿心狐疑:“嘶……咿呀……怎麼……怎麼這麼燥熱?好癢……”美芬開始感到從乳房和陰部傳來的陣陣麻癢的感覺,體內也好像在慢慢起火。這種發情的騷癢感覺越來越強烈,美芬的呼吸開始變粗,心跳開始加快,可是無法動彈,掙扎的結果僅僅是乳房的晃動和一身白花花的嫩肉的顫動。

  “哦……啊……熱……嗯哼……要……我要……主人……快來插我……”美芬體內的情欲像火山爆發,突然強烈起來。

  乳房癢極了!陰部癢極了!屁股癢極了!就連陰道、直腸和口腔都癢極了!恨不得此時有人用一把小刀一刀一刀地割她的軀體!陰唇在蠕動,盲目地想包裹住什麼東西;直腸在蠕動,渴望什麼東西來刺激!舌頭在干裂的雙唇上遊走!體內的淫欲之火在慢慢地灼烤著美芬成熟的少婦之軀,蜜汁已經流了一大灘了。

  “主人……你怎麼還不來呀?”美芬在情欲的地獄裡苦苦煎熬著,每一分鐘都好像是一小時、一天那樣漫長。“主人……快來呀……來插我……來抽我!”美芬終於歇斯底裡地大喊起來,可是沒人聽得到。

  “主人……”美芬使勁掙扎著,如果兩手自由的話,她會立即把自己的陰道撕個稀巴爛,會立即把自己的乳房掐碎。可是她現在什麼也動不了,只能任憑敏感的肉體被強烈的淫欲肆虐,渾身在顫抖,皮膚微紅,滲出一層細細的汗。“主人……干嘛這樣折磨我?”美芬的眼淚流了出來,不是屈辱、不是疼痛,而是渴望、是期待、是性的渴求。

  “沙沙、沙沙”美芬聽到輕輕的腳步聲,“主人,是你來了麼?主人,求求你,快插我,插我淫蕩的小穴吧!主人,我受不了了,快插我呀!……”美芬已經毫無廉恥了,欲火燒得她失去了理性,墮入淫欲的深淵。她拼命掙扎,兩片陰唇在毫無目標地抓撓,很不能一口咬住什麼。

  身著絲綢睡衣的張峰不吭聲,緩步走到美芬跟前,俯下頭,察看著美芬的陰道:“哎呀呀!真是只淫蕩的小母狗,看看、看看,這裡已經洪水泛濫了!”說著,用手指尖點了點美芬那已經膨凸起來的嫩紅的肉芽。

  “啊!……嘶……”美芬極度敏感的軀體,尤其是肉芽被碰觸,渾身一顫,“咕嘟、咕嘟”淫穴裡溢出一股蜜汁。

  張峰又捏弄乳頭,“啊!……嗚……”美芬舒服得渾身顫栗:“主人……嗯哼……主人……”美芬喃喃不停地嘟噥著。

  “啊!∼∼∼∼”美芬一聲慘叫,不過也不完全是痛苦,叫聲中似乎摻雜著激情。

  “那是什麼?”美芬感覺怪怪的,乳頭好像被針刺穿了,涼涼的,可是感覺不僅僅是痛,伴隨著初始的痛,緊接著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強烈的快感!從乳尖傳來的劇烈痛快感覺,像一顆子彈射穿她的心髒那樣震撼身心,此時已經積聚豐厚的性欲,從花穴中噴射而出,肉芽在劇烈地抖動,同時,花穴裡一股淡黃色透明液體,在空中劃出一條弧線,一下一下地噴射,美芬達到了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極限高潮。

  “啊!……啊!……啊!”美芬瘋狂地大叫著。

  “啊!……”在劇烈的高潮中,美芬似乎感覺到另一顆乳頭也被針刺穿了!

  “哦……小母狗……”張峰開始撫摸、揉弄美芬那兩只沈甸甸、白嫩嫩的乳房,逼使她進入第二波性高潮。

  “哦……咿呀……主人……我要……”美芬如夢囈般喃喃自語,顯然她已經放任肉體去追逐、享受下一波高潮了。

  感受著一波接一波的高潮,美芬似乎感覺到主人陸續在她的乳頭和陰部用針刺了好多回,可是每次針刺給她帶來疼痛的同時,也帶來異樣的快感!最終美芬被連續的高潮弄得昏死了過去。

  在迷迷糊糊之中,美芬感到主人抱起了她……後來把她泡進溫暖的浴缸裡,“哦……好舒服!”美芬沈入甜美的夢裡水鄉。

  ……

  很久,很久,美芬微微睜開雙眸,“咦?……”她在努力回憶……慢慢地、慢慢地,美芬想起來了:“主人把我綁在台子上……後來……不斷高潮,啊!那真是絕妙的高潮!……再後來……好像用針刺我?……後來……好像睡了……後來……就把我抱到這裡。”美芬想著,暗自露出甜甜的笑,略帶羞怯的笑:“呵呵,主人真好!”

  美芬內心漾起如新娘般的情思,她開始輕柔地撫慰自己的肌膚,“呀!這是什麼?”美芬的手在乳頭上摸到一個小小的金屬疙瘩:“是什麼?近乎玻璃球,裡面空的,表面金光閃閃!這……好像是鈴鐺!”美芬又羞又驚,“呀!這小環穿在乳頭上!”美芬試著拉扯那小環,可是看來無法把它拿下來。

  “哎呀!”美芬摸到陰部有一堆這樣的小鈴鐺,“一個、兩個、三個……”小陰唇每邊穿有四個,陰蒂上還穿了一個,陰道和肛門之間的會陰肌上也穿掛了一個,“這一個好像大一些,有核桃那麼大!”美芬此時已經有些不知所措了,“天哪!這……這……嗚嗚……嗚嗚……”美芬傷心地哭了起來。

  “我……我真成了主人的狗了!這些鈴鐺……太羞恥了,我……嗚嗚……”美芬沒有其它辦法,她早已將靈魂和自尊賣給主人了!

  又過了很久,美芬把自己洗干淨,出浴、擦干,“嘩愣愣、嘩愣愣”,美芬故意扭擺身體,身上的眾多鈴鐺發出響聲,“嘻嘻,好性感!”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佩戴著性感的金鈴,美芬露出淫蕩的微笑。

  屋裡沒人,主人還未回來:“噢!我已經昏睡一天一夜了!昨晚那高潮真是激動人心!”

  “叮咚∼叮咚∼”聽到門鈴響,美芬知道主人回來了,興衝衝跑去開門。

  “主人!”張峰一進屋,美芬就撲到主人身上,摟住脖子索吻。

  “看看,小母狗,怎麼連衣服都不穿?”

  “嗯,就不穿,我是你的小母狗嘛,哪有狗穿衣服的?”美芬頑皮地回答:“謝謝主人給我的鈴鐺!”

  “哦!喜歡麼?”

  “嗯!戴上之後真性感!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以後怎麼去洗澡呀!”

  “呵呵,你就在家裡洗,還想去哪?你以後直到死都屬於我,知到嗎?”

  “嗯!”美芬乖乖地點頭表示順從。

  張峰對美芬的進步非常滿意,擁著美芬,就像擁著自己的新娘一樣進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