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賤的淫奴妻(財經系的系花) [4/8]

下賤的淫奴妻(財經系的系花) [4/8]

  我隨手放了一張盤到計算機裡粗略的瀏覽了一遍,也是那種不堪入目的性虐畫面,裡面那小子把這個女人綁在椅子上,用女陰擴張器撐開她的陰道,用一個算尺測來測去的。我心裡大罵這小子真他媽變態,學什麼金融嘛,應該去學專門的人體器官研究,進銀行工作真是屈才了。

  正當我想著捉住這小子以後,把他那兒割下來,讓他自己也量一量的時候,突然聽見門外有些響動,我想應是阿力回來了吧,走到貓眼前一看,卻是吃了一驚。

  門外一個女孩正將鑰匙插進鎖孔裡,這時我已經來不及去關計算機什麼的了,乾脆就站在門後。那女孩打開門溜了進來,我一手抓住了她,還順手關了門。

  「你……你什麼人?」那女孩顯得很吃驚。

  這時我也看清了那女的臉,又是一驚,竟然就是在計算機上被那小子淫虐的那個女孩。她穿著一身淺綠色的吊帶裙,一雙美腿肉光緻緻的裸露著,腳上穿著白色的運動休閒鞋。

  「是你!」我低聲說。

  「你認識我?」女孩狐疑地看著我,將我抓著她胳膊的手甩開。這時房間裡的計算機正好傳出一陣高亢激烈的呻吟聲,女孩呆了一呆,臉有些紅了。

  「你是誰?」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過來問她。

  女孩一臉警惕的打量了我好一會兒,突然說道:「我是X濤的女朋友,你就是那個騷貨的老公吧?」

  她對妻子侮辱的稱呼讓我很難堪,換了在以前,誰要敢在我面前這樣說我妻子,我肯定是不答應的,可我現在連辯駁的勇氣都沒有。

  「X濤在什麼地方?躲哪去了?」我問她。

  她沒有回答我,而是轉身走進了放計算機的那間房。屏幕上那小子正在用一個小巧的金屬鉗子擰住她的陰蒂往外拉,她閉著眼睛大聲地呼叫,下身顫抖著噴濺出一股股水花,也不知是尿還是淫水。

  我跟在她身後,有意看了看她的表情,竟是臉色如常,不禁心裡暗暗佩服,這都是什麼人啊!這樣的情況下還表現得若無其事,和那變態小子真是絕配。

  「好看嗎?這些玩意你老婆也全都試過。X濤給我看過錄像,你老婆表現得比我還騷,爽到在那叫得是一塌糊塗。我知道是哪張牒,要不要我找出來放給你看看?」

  「我剛才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我冷著臉說。

  「你是問他嗎?他已經……他已經躲回老家了。你別看他人高馬大的,其實膽子忒小,玩女人的時候威風,有了事躲得比誰都快。」

  我不知她的話是否可信,但看她的樣子好像對那小子並不是很在乎。她姿勢優雅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目光毫不畏懼的與我對視。

  我反而有些受不了她的目光,彷彿是要扳回面子似的,我故意指著計算機說:「你這種女人是不是有病?竟然喜歡讓男人這樣玩,太讓人噁心了,做婊子的感覺很好嗎?」

  她也不生氣,竟然還笑了起來:「感覺好不好,你可以回去問問你老婆。X濤給我說過,你老婆在床上浪起來可瘋呢!什麼都敢玩,有些我沒敢試的她都玩過,要說婊子,你老婆是最下賤的。」

  她的話讓我感覺自已像一個小醜,羞愧得幾乎想要鑽到地底去,我們又回復到一言不發的目光對峙。計算機裡那小子已經開始在操這個女孩了,屏幕上兩具白花花的肉體糾纏在一起,粗重的喘息聲和淫蕩的呻吟瀰漫房內,而我們兩人卻在冷冷對視,氣氛怪異之極。

  這時那女孩突然交換了一下併攏著的雙腿,我敏銳地發現她裙下閃過一片肉光,心裡突了一下,這女孩似乎沒有穿內褲,聯想到昨天妻子也是這樣光著下身去幽會的,一個邪惡的念頭在我心裡冒出來。

  「你小子玩我的老婆,我就玩你的女朋友,一報還一報!」我暗暗想著,目光開始在女孩的身體上下遊動。

  這女孩還是挺漂亮的,相比妻子嬌媚的鵝蛋臉,她圓圓的臉很可愛,齊耳的短髮,皮膚也很白皙,身材雖不像妻子那樣高挑,但屬於嬌小玲瓏型,該鼓的地方鼓,該瘦的地方瘦,曲線迷人,和妻子身上那種成熟女人的韻味不同,她的身上充滿了青春野性的氣息,尤其是那雙明亮的眼睛,時時透出一種精明。

  那女孩感覺到我目光的變化,終於有些不自在了,把頭低了下去,可這時我的思想已經全被那個邪念佔據了,加上計算機屏幕上淫亂畫面的刺激,我低吼一聲向她走了過去。

  「你想幹什麼?」女孩緊握著雙手站了起來。

  我一把抱住她的腰,伸手就拉下她裙子的肩帶,她肩部的肌膚抓在手裡的感覺柔軟豐膩,我的手順著就向她的胸部摸去。她在我懷裡掙扎著,但想當初我也是校籃球隊,手上的力量豈是她能比的,一隻手就將她牢牢控制住,另一隻手已經把她的裙子脫到腰部,還扯掉她的胸罩,她的整個上身已經赤裸裸地全暴露出來。

  女孩見掙不過我,低頭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哇……」痛得我直抽冷氣,抓住她的一隻乳房狠狠一扭,「礙…」她也痛得叫出聲來,咬我的嘴總算鬆開了。

  我怕她再咬,扭著她的乳房沒有鬆手,狠狠說:「你再敢咬我,我捏爆你的奶子!」

  女孩點了點頭,神色一片迷離,竟是不再掙扎。我放開了她的乳房,推著她到了房裡的行軍床前,讓她彎腰雙手撐在床上,將她的裙子剝了下來。

  她果然沒有穿內褲,堅實而充滿彈性的臀部向後翹起,我把手從後面伸進她的下身,發現她的私處竟然已經濕潤了,滑膩膩的淫水浸滿了肉縫。他媽的!果然不愧是受虐狂,被強姦也會流淫水,還流這麼多。

  還有一點讓我驚訝的是,她的私處乾乾淨淨的摸不到半點陰毛,手感十分順滑,感覺就像是在摸未成年小女孩的陰戶。

  「賤貨,你濕得還挺快,讓我看看你那張騷屄被玩爛了沒有。」我一邊說著一邊脫下褲子,站在她身後,挺著陰莖就插了進去,「啊……

  」她仰起頭叫出一聲長長的呻吟,翹高的屁股竟配合著向後聳動了兩下。

  我一手撐著她的屁股,一手抓著她的頭髮,迫使她擡起頭,下身猛力沖頂著她挺翹的臀部,肉棒在她濕透的陰道裡反覆用力抽插。

  她「嗯嗯啊氨的呻吟著,後翹的臀部越撅越高,還前後擺動,到後來我感覺已像是她自己在套弄我的肉棒,這種感覺大大打擊了我的報復心理,我不甘心地伸出兩根手指,對準她緊閉的肛門插了下去。

  「啊……你……」她的臀部一陣顫抖,突來的襲擊讓她的陰道一陣劇縮,夾得我的肉棒差點射精,不過這種滋味確實美妙,我一邊抽插肉棒一邊抽動手指,很享受這種陰道緊夾的刺激。

  「賤貨,你還不錯啊1我舒暢地吸著氣,瀟灑地挺動著屁股。自從那次跟丟了妻子的車,我就一直很鬱悶,像這種舒爽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了,我想起那櫃子裡的東西,一邊幹著她一邊推她到櫃旁,伸手拿了一根粗大的電動陽具,對著她的肛門插了進去。

  「啊……」這一次她的叫喊聲很痛苦,狂亂地搖著頭,但我沒有絲毫惜玉之情,繼續將那根電動陽具直插到底,打開了開關,「唔……唔……」女孩已經要哭泣起來,整個身子顫抖著往地上癱,要不是我強攬著她的腰,她已經支持不住了。

  我也是氣喘籲籲,在她肛門內轉動的電動陽具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摩擦我的肉棒,那種刺激太強烈了,弄得我都不敢抽插,就這樣抱著她的腰又慢慢回到行軍床。這次我沒用後進的姿勢,將她仰放到床上,整個人壓上她嬌小的肉體,肉棒插進她陰道裡一陣狂抽。

  「啊……啊……」她大叫起來,四肢緊緊纏住我的身體,全身像失去控制似的劇烈抽搐,陰道裡的淫水更是瘋狂湧出,順著臀縫往下流。

  我這時也到達了快感的頂點,陰莖頂在她的體內深處噴射著,她陰道裡的每一次抽縮就像是一隻擠弄肉棒的小手,讓我不可遏制地一射再射,直到最後癱軟在她身上。

  我還沒喘夠氣的時候,門響了,阿力叫門的聲音在屋外響起,我勉強起身去開了門。

  「哇!老峰,你這是怎麼了?不會氣成這樣子吧1阿力見我一副喘氣的樣子。

  我指了指房間裡面:「那小子的女朋友來了。」

  阿力在門口看了一下,回頭對我說:「老峰,你這可玩大了。」

  「怕什麼!我恨不得剝那小子的皮。這婊子賤得很,就是計算機上那個,她敢說出去,我把她的錄像全傳到網上。」

  我見阿力眼睛轉溜溜的,從小一起長大,哪還不明白他的意思:「怎麼,你也想試試?」

  「我幫你報仇。」阿力直接脫了褲子,走向行軍床,床上的女孩還在高潮餘韻中,阿力俯身抱起她,讓她四肢跪在床上,騎在她屁股上將肉棒插了進去。女孩呻吟了兩聲,本來閉著的眼睛睜開了,目光中竟有一種很享受的愉悅,扭動著屁股迎合阿力。

  我穿好衣服坐在客廳裡,耳裡不時傳來阿力和女孩的呻吟喘息聲,這女孩剛進門時表現得精明幹練,樣子也很清純,哪知一到床上,竟是如此淫蕩,不由得又想起妻子,她平時何嘗不是高貴端莊、儀態萬方的模樣,時時都注意自己的形像,真正是做到了「笑不露齒、行不露履、坐不分腿」,可在錄像上她的表現卻是不一般淫賤,不但任由那小子淫辱虐待,還讓他射在嘴裡,想起半年來和她纏綿接吻的情形,我心裡就是一陣噁心。

  這時阿力和女孩已進入尾聲了,我走進去看時,只見阿力一臉滿足地抱著女孩,那女孩也是臉紅紅的,嬌聲喘息,表情風騷無比。

  阿力穿好衣服就把女孩抱起進了浴室,還把我叫了進去,他讓我像把尿那樣抱著分開女孩的雙腿,他用一塊毛巾浸濕了熱水擦洗女孩的下身,還把熱水灌進女孩的體內清洗,這一弄又讓那女孩呻吟連連。

  我不禁再次佩服阿力,果然不愧是專業人士,懂得吃完後擦嘴,消滅證據,像我就傻傻的只想到用光盤威脅,你真把人家弄急了,大不了魚死網破,告上法庭,那就吃不了兜著走了,要知道輪姦可是大罪。

  阿力做好一切善後事宜,對我說:「老峰,看樣子那小子躲起來,我會托人幫你留意的。今天我就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阿力走後,女孩也重新穿戴衣服,她穿裙子時,我看見她白膩的乳肉上留著五道紅紅的抓痕,那是我扭她乳房時留下的,此時看上去觸目驚心,可見我當時確實粗暴。她絲毫沒有在意那塊傷痕的意思,而是對我說:「你把我的光盤和照片還給我。」

「這些東西不會給你,我也不會外傳,但你要是把剛才的事說出去,你就等著變名人吧!」

  女孩看著我突然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說:「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我又沒說過要告你。這種遊戲我玩多了,可能你還不知道吧,X濤除了喜歡玩虐待,還喜歡玩群交,他有兩個同好的兄弟,一個叫鐵蛋,一個叫勾子,三個人經常在一起玩輪姦遊戲。」

  我說這女的怎麼表現得這麼鎮靜,被輪姦了沒一點悲憤的樣子,原來根本就是個爛貨。

  「這兩人叫什麼?住哪裡?X濤是不是躲到他們那裡去了?」

  女孩看了我一會兒,說:「他們三個是同學,鐵蛋叫鐵XX,叫他鐵蛋是因為他的蛋蛋很大,他是XX證券公司的,住在城北XX路XX小區,具體哪間房我不知道。勾子不姓勾,叫王X,叫他勾子是因為他那根東西立起來是彎的,插進去弄時很舒服,他畢業後沒找到工作,在外面晃呢,居無定所,住哪我也不知道。」

  「你這麼清楚,肯定是經常和他們鬼混吧?」我嘿嘿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