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愛仲夏夜 [1/4]

劫愛仲夏夜 [1/4]

一整個晚上,我的手氣就是非常不順,不管聽牌聽的多早、或是見任何一張萬字就能胡牌,卻總是只能任人宰割,只有頻頻付錢的份;老實講,自從會打麻將以來,我牌運從來沒這樣背過,而且也從未發生過打了四圈只胡了三把牌的超級楣運。

雖然今天的大贏家是我的好朋友菜頭,但我的心裡依然很不是滋味,因為賭博一向很少輸錢的我,今天不但被殺得慘不忍睹,同時還連抱怨的機會都沒有,因此我再度瞟視了眼前那對迷人的大胸脯一眼,然後才有點無奈的站起來讓出座位。

麻將這種打五家或六家的玩法,我一直都不喜歡,因為不管是正贏的痛快、還是輸的正慘,都得在輪到自己搬風時讓座換人上場,因此玩起來總是不夠痛快,但是由於今天牌搭子不足,既不能湊成兩桌麻將,也無法像往常一樣另外開一桌十三張的撲克牌一決高下,所以我也只好將就著打六家。

我走到旁邊點了根煙吸著,但眼睛卻始終沒離開海茵的身影,她那專注在牌局上的神情,看起來似乎有些野性與冷豔,但卻又不失原有的性感及嫵媚,那美麗的臉蛋在燈光下散發出一股平常在她臉上所沒有的光輝,我尋思了片刻以後,猜測那應該是屬於女賭徒所特有的一種韻味,那當中除了帶點冒險性、還隱約透露出一些讓人不容易查覺的煙視媚行。

海茵那對在紫色絲質襯衫下的碩大乳房,沈甸甸地垂懸在牌桌邊,那渾圓堅挺的外觀,使胸罩的蕾絲花邊明顯地凸出在絲質襯衫下面,而那半敞開的胸膛,讓任何人都可以輕易地瞧見她那深邃的乳溝,每當她有所動作的時候,那顫巍巍的雙峰總是牽引著牌桌上每個男人的目光。

我想海茵已經習慣了男人看她的那種眼光,而且,她也一定深深明白她自己有多麼美麗和惹火動人,所以她能落落大方的任憑男性欣賞她傲人的身材與閉月羞花的絕美容顏;而也不曉得是否因為我今天的眼光,就是一直流連在她的雙峰之間,因此才會變成手氣這麼差?

不過,雖然今天菜頭和海茵這對情侶輪番上陣、手氣好的難以置信,但真正的輸家卻只有我、以及我左手邊的阿泰而已,至於坐我下家的康仔倒是始終維持著持盈保泰的小贏局面,因此他的眼睛也一直都在海茵的身上打轉,每次當菜頭和海茵換手時,他便顯得有點意興闌珊,總是四處搜尋著海茵的倩影。

至於剛接替我上場的大個是個很安靜的人,牌品不錯,儘管他也是輸家,但卻始終維持著風度;然而對另外那個也正在抽煙的傢夥,我印象就不怎麼好,因為不管他是在牌桌上還是在輪番休息,他那對三角眼也是老在海茵身上掃瞄,而他那種陰驇的眼神和右臉頰上那道超過七公分長的疤痕,使他看起來就顯得相當殘酷和陰險,根據我的經驗,這個大約四十歲、穿著黑色休閒衫的老伍,應該是個黑道份子。

可能是我盯著海茵看了太久,她忽然若有所覺的擡頭向我看了一眼,弄得我只好趕緊猛吸一口煙,然後趁著吐出煙霧之際移步走開,但是我卻能感受到她的眼光還停留在我的背脊上。

我走進客廳,摁熄了煙頭之後,便坐在沙發上沈思起來,由於剛才海茵看我的那一眼,讓我原本就蠢蠢欲動的心思又再次翻滾起來,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個夜晚,我都是幻想著和她在一起翻雲覆雨之後才能睡去,然而,打從兩年前第一眼看到她開始,直到目前為止,我幾乎都沒有機會跟她單獨相處,儘管我倆也常碰面和聊天,但因為她是由菜頭帶著參加我們這群球友的聚會,所以私底下我總是難越雷池一步,尤其最近聽說他們倆已經打算訂婚,我心裡頭那份失落感也就更加深沈,只是,我依然不死心,因為除了海茵那對帶著夢幻、又不時閃爍著一絲野性光芒的媚眼之外,她那高挑動人、凹凸分明的惹火身材,更是叫我怎麼也難以忘懷。

這間位在巷底的三樓小公寓,是康仔的叔叔所有,因為他叔叔在加拿大坐移民監,所以屋子才委由康仔管理使用,但也因此主臥室是大門深鎖,只剩下另外一個房間讓康仔自由運用,上次我們就是窩在那個房間打通霄的,不過今天因為已經有兩個喝醉酒的康仔朋友睡在裡頭,所以我們才會把餐桌當成麻將桌,擠在狹小的餐廳內開起仗來,而這種老公寓的格局很奇怪,它是客廳連著廚房,廚房的右後方才是餐廳。這是我第二次到這兒來,因為康仔是菜頭的保齡球隊友而非我的朋友,我是因為菜頭才會認識他的,至於其他那幾個人,我可就都是第一次碰面的,所以整個屋子裡,我真正認識的就只有菜頭和海茵而已。

對今晚的戰況我有些悶悶不樂,但只要一想到海茵胡牌時那種眼睛一亮的撩人神色,我便連一點想翻本的念頭都沒有,畢竟能讓自己喜歡的女人感到高興,對我而言也是一種神秘的快樂,所以我並不在乎輸贏,只是,菜頭那付得意洋洋的嘴臉我就看得有些難受,不過沒辦法,橫豎是好朋友,只好任由他囂張去了。

我又點了根煙,翹起二郎腿一面吞雲吐霧、一面凝思著海茵那身吹彈得破的雪白肌膚,以及她那完美得叫人目不暇給的豐滿胴體,自從幾個月前我在泳池邊看見穿著藍色比基尼的海茵以後,她那令人垂涎欲滴的美妙身材,便成了我每晚入睡前的唯一幻想對象,在夢裡,我更不曉得已經有少次將精液灌注在她那性感誘人的檀口內。

我將客廳的燈光關掉一部份,因為略微昏暗的氣氛更適合冥思與遐想,但我才一坐回沙發上,一輪牌業已結束,我被叫進餐廳重新捉風,很巧地,這次菜頭拿到了紅中、而我抓到了發財,所以我們兩個閒家只好先坐冷板凳,看著其他四個人先開戰,不過我只看了兩把牌之後,便藉口說要出去吃點消夜而走出了餐廳,只是我在開了大門以後,想了想便又轉回客廳,因為我並不是真的肚子餓,而是為了不想看見菜頭和海茵那些旁若無人的親密舉動。

也許是身為大贏家使菜頭情緒特別亢奮,他才一閒下來便忙著和海茵調情,縱然海茵一再的推開他那雙不安份的手掌,但終究熬不過他熱烈的糾纏,最後還是只能任憑菜頭摟著她的纖腰,一邊和她耳鬢廝磨、一邊還愛撫著她的大腿,我想每個人都看到了這一幕,但菜頭卻毫不在乎,依舊想要公然的去和海茵接吻,在海茵困窘地偏頭避開的那一刻,我便再也看不下去而藉口離席,只是,獨自呆在客廳裡的我,心底那股不該有的醋意還是無法平息,所以我便坐在玄關前的穿鞋椅上,再度點了根煙,然後望著窗外發呆。

我才坐下沒多久,有個康仔的朋友忽然從他房間走出來,那傢夥一邊打著呵欠、一邊走進廚房,接著便轉入了餐廳,看他那付宿醉初醒的模樣,顯然是完全沒有看到我的存在。

我有點奇怪那傢夥怎會沒看見我,仔細一打量之後,才發現在客廳和玄關之間隔著一個半菱形假吧台,除了上面幾根裝飾用的斜切白鐵管之外,下面的櫃子其實不是酒櫃而是鞋櫃,所以只要我是坐著或刻意站到櫃子邊的死角,確實是很容易讓裡面的人忽略我的存在,而且,如果有人躲在落地大鋁門的窗簾後,幾乎是不會被人發現的。

我踩熄了手中的煙頭,就在正要起身的時候,卻突然聽到海茵以低促的聲音吪斥道:「子濤,你別再鬧了!這是在別人家裡….怎麼可以….。」

我循聲望去,發現菜頭正摟抱著海茵從廚房走進客廳,他不但不顧海茵的制止,並且還放肆地將右手伸入海茵的鐵灰色窄裙內亂摸,而海茵被他這粗魯的舉動嚇得雙腿緊夾,同時奮力地掙扎道:「子濤,你瘋了?快把手拿出來….唉!….討厭….不要啦!」

然而菜頭並未因此而停止下來,他一面愛撫著海茵的下體、一面焦躁地吻著海茵的臉頰說:「來,沒關係的,這裡又沒人,不會有人看見的….快點!把內褲脫掉….我已經憋了一整晚,再也忍不住了!」

不過海茵還是不肯遷就他,她一邊制止菜頭的蠢動、一邊氣急敗壞的低啐道:「你真的瘋啦?在這種地方怎麼可以?….萬一被人看到怎麼辦?….再說等一下就要輪到你上桌了….。」

但是菜頭依舊不顧一切的對她上下其手的說道:「反正我們都要訂婚了,就算被人看到又怎麼樣?….要不然等一下我快點射出來就是了。」

面對執拗的菜頭,海茵似乎頗有有理說不清的無力感,就在她稍微遲疑的那一瞬間,只見菜頭的右手猛地往下一拉,然後我便看到海茵的黑色蕾絲內褲已被一把扯落在她的雙膝上方,而發出驚呼的海茵也一個踉蹌、站立不穩的向後倒靠在牆壁上,只是她不傾倒還好,她這一傾倒反而讓菜頭順勢又把那條小內褲拉扯到她的足踝上,這一來不僅海茵很難把內褲穿回去,同時菜頭也迅速地蹲下去,他一邊用雙手將海茵的裙裾往上推、一邊腦袋便往海茵的大腿根處鑽了過去。

這下子海茵真的慌了,起初她是有些手足無措的想推開菜頭的腦袋,但在阻擋不了那顆腦袋侵襲的情形下,她開始用雙手反撐著牆壁想要挪移逃開,然而菜頭強而有力的壓制卻使她難以如願,沒辦法之餘,海茵只能彎著腰一邊搥打著菜頭的背部、一邊嬌聲輕斥道:「討厭!子濤….你不要再舔了….啊!死相….你這死菜頭….你這樣會害慘我的….。」

我從未聽海茵叫過子濤的綽號,而她這時卻連『菜頭』這渾名都叫了出來,可見她內心確實很慌張,其實菜頭這名字是因蔡子濤這三個字用台語唸時,只要把『子』拿掉便成了標準的菜頭,也就是蘿蔔的意思;第一次聽見海茵這麼叫,我心裡不禁有點莞爾,一時之間也就忘了之前想要現身幫她解危的念頭。

而海茵似乎越慌張、菜頭的腦袋動的就越來勁,只見他悶聲不響的繼續把臉孔埋在海茵的下體亂鑽亂磨,直到海茵終於發出一長聲帶著抖音的呻吟、同時整個上半身也猛然掀起的時候,菜頭才停止攻擊,他擡頭仰望著海茵得意的笑道:「怎麼樣?把妳吃得很舒服吧?呵呵….現在把大腿再張開些,我再幫妳舔得更爽一點。」

雖然海茵沒有回答,但我卻清楚的看見她把雙腿又張開了些,而菜頭則滿意的伸出雙手將她的雙腿扒的更加張開的說:「對,這才乖,寶貝,我已經知道妳只要被舔屄就會想被搞,對不對?」

海茵依然沒有作聲,但她那起伏不已的碩大乳房已經透露出了她的生理反應,特別是當菜頭再度把臉龐貼上她的下體時,她那仰首悶哼,同時一面甩蕩著她那蓬大波浪卷的長髮、一面雙手捧住自己雙峰愛撫的媚惑淫態,立即使我原本已然翹起來的老二,霎時如通電般的整根硬梆梆膨脹起來,我一手按住我鼓脹的褲襠、一面緊張地注視著接下來的發展。

菜頭開始採取一邊舔穴、一邊挖掘的戰略,他左手抱著海茵的右大腿、右手則用兩根手指頭摳挖著她的嫩穴,同時還偏著腦袋不停地以舌尖舔舐海茵的陰唇上端,他舔的滋嘖有聲,而海茵則是被舔的哼哼唧唧,豔麗的臉蛋不時浮現出騷癢難耐的表情,而她那雙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柔荑,則有時搓揉著自己的酥胸、有時拉扯著自己的秀髮,如果菜頭的舌尖速度一加快,她不是渾身扭動著想去推開菜頭的腦袋、便是不斷輕拍著牆壁浪哼道:「啊….喔….子濤,你不能這樣呀!….唉..噢….濤,你這樣被人看到怎麼得了?….啊呀….喔..真的不行啦….死菜頭,這是在別人家….會被人看到呀!」

不過菜頭好像已經玩上了火,他根本不管海茵的抗議,在狠狠刺戮了幾下海茵的陰道之後,這才擡起頭來說道:「如何?感覺棒不棒?要我繼續這樣幫妳逗、還是馬上讓我幫妳止癢?」

海茵的胸膛激烈起伏不已,她氣喘噓噓的咿唔著說:「唉,子濤….我們走吧,不管到飯店….或哪兒都沒關係….只要不是在這裡….人家隨便你愛怎麼玩都可以。」

然而菜頭硬是吃了秤鉈鐵了心,他一面用食指刮刷著海茵的陰唇、一面仰頭盯著她說:「下面都濕成這樣了還能等到去飯店?何況我倆今天手氣這麼好,犧牲了牌局多可惜?不行!我要現在就地解決。」

就在菜頭移開腦袋以後,我終於看到了海茵那誘人而充滿神秘的下體,只見在被掀起至腰際的窄裙下,海茵穿著一雙極為高級、別緻的皮膚色吊帶襪,除了在大腿處有著咖啡色與黑色的變化之外,它的吊帶也是與眾不同的咖啡色薄紗寬帶,而非一般的蕾絲花紋,就連它的腰帶部份也是黑色的同樣設計風格,循著那性感而優雅的腰帶往下看,在白晰平坦的小腹下,有著一叢烏黑而濃密的恥毛欣欣向榮,不過從我這邊望過去,卻無法窺見海茵陰部的全貌,但是依稀卻可看見陰唇上閃爍而過的淫水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