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綁架案 [3/4]

紐約綁架案 [3/4]

從天花頂旁的小窗斜斜透進街燈的光亮,天又放黑了。地底火車噴出的蒸氣在通風口冒出來,遮擋著街燈的光芒忽明忽暗,詭祕莫測。

“噹”的一聲劃破寧靜,地窖的門打開了,祇見三個惡漢又走了進來,身後還拖著一條大狼狗。小個子走過繼紅身邊時,用手在她乳房上捏了一把,嬉皮笑臉地對她說:“昨天我的大屌肏得你舒服吧?要不要把它親親?”繼紅那敢答訕,漲紅著臉低頭默不出聲。

“阿財!”倒眼對那條大狼狗吆喝,“替我乖乖看著他們,讓我們喝點東西,一會再喂你。”那狗也聽話,果然走到兩女一男前面,用後腿坐下,目不轉睛地望著他們,一刻不離。一條長長的紅舌從半張的口中垂下,嘴裡又白又尖的牙齒發出亮光,令人望而生畏,心膽俱寒。

三個大漢各自開了一罐啤酒,剝著帶來的一包花生米,圍在桌子四週喝起來,邊喝邊唱著不三不四的下流小曲。

不多久,倒眼朝繼紅扔過來一個膠袋,對她叫喚:“反正閒著,替我們喂喂阿財!”繼紅打開袋子,見裡面是幾條香腸,於是便拿出一根,朝向那狗。狼狗一見,起身想撲過來吃,給倒眼拉著狗鏈勒著了,不能再走前,急得汪汪吠叫,祇好用後腿站著,有一個人那麼高。

倒眼淫淫地對繼紅說:“我有叫你用手喂嗎?”她莫明其妙,愣了半刻。他接著說:“我是叫你用下面的寶貝去喂,不準用手,要用小屄叼。”昨天的遭遇,記憶猶新,幾個惡漢並不是好惹的,連忙將香腸插進陰道裡,膽戰心驚地把下體迎向那狗。狼狗先用舌頭舔了舔,跟著一口咬下,嚇得她冷汗直冒,心忖:“老天,別把我那兒的嫩皮也啃去!”那狗也乖巧,玲玲琍琍就祇是叼去香腸,沒傷一點皮肉。三兩下吞進肚裡後,雙眼又直盯著她。

就這樣,她把香腸一根接一根先塞進陰道裡,再送到狗嘴邊。那狼狗吃完了,好像對她沒了惡意,不再虎視耽耽的看守著,搖著尾巴在身邊走來走去,還用舌頭輕輕地去舔她的陰戶。倒眼看見心中大樂,對阿財說:“吃飽了?現在輪到飯後甜品。”在桌上取了一瓶蜜糖,是餐館準備製叉燒用的,用毛筆蘸得滿滿,塗在繼紅私處,然後放狗過來舔。

蜜糖又漿又膩,不單陰戶都搽滿了,有的還順著縫隙流到小洞裡。那狗伸出長舌拼命舔,津津有味,最後還用舌尖撩進陰戶內,去舔那些藏在深處和縫間的殘餘糖漿。繼紅本來被它嚇到膽也破了,心兒幾乎跳出口外,慢慢地給它舔得有點痕癢,大腿不其然一點一點張開。尤其是偶然被它舔著陰蒂和陰道口時,居然產生一點舒服的感覺。狗的舌頭比人長許多,一舔下去,觸到的面積更大,幾個敏感部位一齊能受到刺激,加上舌頭上有很多小肉粒,好像有一張柔軟的砂紙在輕輕磨。蜜糖還沒舔清,繼紅倒給它舔得心如鹿撞,麻癢難熬。不多久,更感到全身發熱,有點衝動,不知不覺間竟然有些陰精流了出來。

也許是大自然雌性動物的分泌對雄性都有催情作用,加上狗鼻子的嗅覺特別靈敏,舔著舔著,狗公本來藏在體內看不見的陽具竟然伸了出外,又紅又尖的龜頭從厚厚的包皮中冒出,陰莖漸漸變得越來越長,越來越硬。繼紅給它舔得情慾高漲,淫水越流越多,癢得祇懂把屁股在地上挪來挪去。忍受不住下,口裡直嚷著:“哎唷!……好癢哇!……受不了……快把這畜牲拉開……不來了!……哎唷!……酸死我了!”

倒眼聽見轉過頭來,走過去用手搔著狗公的頭笑著說:“哈!你這狗崽子也真會弄,反正兄弟們都樂過了,見你春心動,也讓你嚐嚐。”跟著對玉珍吆喊:“那女的過來,你他媽的好好服伺一下我們的財仔,用口替它唅唅。”玉珍不敢抗拒,躺在狗的旁邊,把陽具從它胯下拉過來,放進自己的口中。本來祇想用口吞吞吐吐一番便算,誰知實在太長了,口裡放不下,迫得一邊用手替它套捋,一邊祇用舌尖在龜頭上舔。

狗公的陽具和人的又不大相同,包皮厚很多,而且皮外近龜頭處長了好些尖尖的小肉刺,龜頭的肉嫩一點,但卻是尖尖長長的,不似人那麼混圓。狗公給她舔了不一會,也來勁了,鼻子發出嗚嗚的低鳴,兩條後腿不停在地上扒。倒眼上前把繼紅翻轉伏著地面,用手按低她的頭,姿勢就像一隻春情煥發的母狗。阿財倒有點靈性,一看見她趴下就立即夾著尾巴爬上她背,用陰莖在會陰附近亂撩。玉珍怕它錯亂中誤插進繼紅的屁眼裡,連忙用手替它扶正,引領它的龜頭對準繼紅濕濡的陰道口。

那狗又大又長的陽具找著了目標,開始插進她的陰戶,起初祇能插進一大半,連插了七八下才能全部進入。當它在陰道裡抽送時,大概是塞得太滿了,裡面的淫水都給擠出來,每捅進一下,淫水就往外噴出一股。它將肚子緊貼她的背部,前腳擱在她纖腰兩旁,弓著背一收一放,每一下都把龜頭頂到她的子宮口,酥麻的感覺一陣一陣地湧上腦袋。祇見繼紅全身在打顫,毛孔都起了疙瘩,香汗直流,她嚐到一種從來都沒試過的特殊滋味。真想不到和狗性交如此刺激,比起那些祇懂摧殘女性毫不憐香惜玉的人,真是連禽獸也不如。

繼紅的陰道漸漸適應了這條特長的陰莖,嫩皮緊緊包裹著整根陽具,合成一體。由于陰莖比人類的來得長,每拖動一下,磨擦到的接觸面更加多,引起的快感也更強。繼紅給它抽插得靈魂都飛上了天,嘴裡直嚷嚷:“哎呀!……乖乖……好利害……肏死我了!……哎唷!……就快頂不來了……”

阿財大概是感染了她的騷勁,越抽越快,越抽越起勁。她給抽插到全身發軟差不多要昏倒過去,恨不得把全身水份都變成淫水泄出來,身體才能舒暢。兩個乳房垂在胸前,隨著身體被撞擊的擺動而晃來晃去,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連續不斷,她頓覺全身神魄像輕煙一樣飛離軀體,欲仙欲死的高潮接踵而至,手腳都無力再支撐,伏在地面,祇懂得一味的顫抖不停。

小個子和禿頭此時見這邊吵吵嚷嚷,都走過來站在倒眼身旁看熱鬧。見阿財摟著那女的瘋狂抽插,下身勁力十足地一下接一下的挺進,那女的給它肏得高潮叠起,死去活來,真是蔚為奇觀。一邊看,一邊叫:“好小子,瞧不出倒有一手。阿財加勁!阿財加油!……”

過了不知多少時候,那狗公在一輪狂抽猛插下終於在她的肉體裡射精,一股一股的精液隨著一下一下的衝刺往陰道深處猛射,滾燙熱辣,將陰道裡面烘得火熱,直到整個陰道都灌滿了淫水加上精液的混合物。

她像以往和未婚夫性交後那樣想把它的陰莖拔出來,誰知原來狗公射精後的陽具更加脹大,在陰戶裡塞得飽飽滿滿,那些小肉刺都變了倒勾,扣在陰道裡皺皮的小縫中,根本沒法子退出來。於是她和它的情形就好像母狗跟狗公交媾後那樣,屁股對屁股地連在一起,誰也離不開誰。

過了十幾分鐘,她終於感覺到那狗的陽具在體內慢慢軟化,於是鬆了一口氣,趕忙把它的陰莖退出,一大團精液也跟著流了出來,滴到滿地都是白花花的。她偷眼瞧過去,媽呀!它的龜頭又大又紅,陽具足有一尺長,還在卜卜地跳動呢,心想:怪不得剛才把我整治得那麼要命!

那狗公的陰莖一下子還沒能完全縮進體內,在胯下一晃一晃,遠望過去好像它長有五隻腳,蘸滿黏液的陽具末端,還有些殘餘的精液在一滴一滴地往地板上灑。阿財這時仍像意猶未盡,搖著尾巴在她四週團團轉,還用舌頭不斷地舔她的陰戶、面孔……

榮光見三個漢子都祇顧圍在一團看熱鬧,趁他們不覺,就想溜走,輕輕的躡著腳在人群背後向地窖門口走去。阿財的聽覺特靈,加上可能受過訓練,哪裡瞞得過它的眼睛?祇見它掉頭追上去,飛身往榮光的身上就撲,牙齒架在脖子上,鼻子發出嗚嗚的低沈嗥聲。榮光嚇得雙腿發軟,一下子從梯級上摔了下來。幾個漢子上前對著他狠狠地亂打亂踢,痛得他在地上直滾。

幾人七手八腳用繩子把他雙手綁在背後,禿頭對著他大罵:“你他媽的膽生毛了,從來沒有人能在我們手中逃脫的,你嫌命太長了!”跟著對其他兩人說:“該想個法子把他治治,看以後還敢不敢。”倒眼在抽屜裡找了一個大炮竹出來,那是過年過節時燒的,叫電光炮,拿起就往屁眼裡使勁塞進去,祇留下藥引露在外面,得意洋洋地舉起煙頭湊過去點。

小個子過來一手撥開,對倒眼說:“你腦袋長草了?也不想想,炸爛他的屁眼小事,讓人聽見以為是燒槍報了案,綠衣來了咋辦!”倒眼心想也是,但總不能就這樣把他放過,三人研究了片刻,終於想出了一個新玩意。

他們先搬了兩張靠椅放在窖中央,互相離開一尺半左右,再強行把榮光的兩條腿一字形扳開擱上椅子,面朝椅背,分別用繩子將手腳綁在靠背兩邊,屁股吊空在兩椅中間,榮光胯下整副生殖器官就剛好在隙縫垂下來,在他死命掙扎下左晃右擺。小個子隨手用膠布封著他的嘴,禿頭和倒眼找來三根小繩子,先用兩根一左一右各綁著一顆睪丸,剩下一根繫在龜頭下的溝上,結結實實打了一個結,長長的三根小繩另一端就各綁上喝空捏凹了的啤酒罐。

小個子口中吹了一聲哨,叫:“球賽現在開始!”三人舉起腳用力地朝啤酒罐踢去。一時間祇見三個罐子在空中飛起,連著的細繩隨著伸直,到了盡頭時帶著餘力把繫著的皮肉狠狠一扯,痛得榮光在椅子上彈了起來,連兩張椅子也跟著跳了一跳。三人追著罐子互相踢來踢去,他的要害一下接一下被細繩拉扯,像給銳利的小刀在不斷剮著,痛入心肺的感覺令他的汗水成行流下,全身肌肉扭曲抖顫,口裡給封著,祇能透過鼻孔吭出苦痛的聲音。

最難捱就是預不出下一拉扯甚麼時候出現,霎那間就突然來到,給你要命的一扯;更算不出往那個方向拉,四面八方都有可能,祇覺得睪丸和陰莖給扯得像要脫離身體飛散出去,有點像給人五馬分屍的感覺。有時兩根細繩纏在一起,更是兩處皮肉一同被扯,痛感加倍,心裡覺得比死更難受。

三人越踢越起勁,耳中祇有啤酒罐碰擊的“噹噹”聲,加上被虐男子發出的痛苦呻吟。兩個女的嚇得抱著一團,望著他被折磨得形狀畸形的器官不知所措,祇曉掉眼淚。阿財本來躲在一旁打瞌睡,聽見響聲擡頭見罐子飛來飛去,也追著罐子耍,用口叼著跑來跑去,令榮光痛感雪上加霜。

到最後,榮光已經不省人事,頭也低垂到胸前。他們也無力再踢了,盡興地歇了下來,坐到桌子邊抽煙去。禿頭做了個手勢,示意玉珍可以去把細繩解開。她趕忙走過去俯身用手托著他的器官,小心去解。眼前祇見昨天還在自己體內勇猛抽插過的東西,已經不復原狀,幾乎認不出來:兩顆睪丸又紅又腫,脹大硬實得像個核桃;陰莖發大了不少,又粗又長,但摸上去卻是軟綿綿的,沒有血色,像一條灌滿了水的豬腸;龜頭由于給細繩勒著,血液回流不來,倒是顯得紫紅發黑,硬得像石頭;一條細繩還緊勒在溝中,深崁在腫脹的皮肉裡面,幾經辛苦才能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