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綁架案 [2/4]

紐約綁架案 [2/4]

在旁的玉珍把這驚心動魄的一幕都看在眼裡,不禁嚇得魂飛魄散,縮在一角不敢吭聲。現在見三個男人發泄完了獸慾後都各自叼了一口煙捲攤到椅子上養神,百無了賴下將淫邪的目光轉投到自己身上,膽也驚破了,心裡直發毛。內心著急,一泡尿忍不住就給嚇得撒了出來。

倒眼看得發笑,對她說:“你這算是報仇,替姊妹出一口氣是不是?這泡尿讓誰來喝好?哈,小個子,你去把它舔掉吧!”小個子說:“這份優差讓禿頭去幹最好不過了。”禿頭吐了一口煙圈,唾聲說:“去你媽的,倒眼出的好點子,是他自己想。”三人互相揶揄了一陣,不約而同地把眼光都放到榮光的身上。還是倒眼開口: “那男的,你用口去把那兒舔乾,讓我們樂樂。”

榮光爬過去旁邊,將玉珍雙腿微微張開一點,露出了潮濕的小屄,一些小水珠仍掛在烏黑的陰毛上,像一朵鮮艷的露滴牡丹花。他也不敢留心細看,祇管伸出舌頭用心猛舔。

最初祇是舔在陰戶外面,見大陰唇內也濕濡一片,便用手指將它撥開,舌頭伸進去連尿道和陰道兩口都一齊舔到了。誰知在舔尿道口的同時,舌頭不自覺地也舔到了小小的陰蒂。加上幾天沒剃鬍子,臉上生出了短短的鬚根,在舔的過程中,唇上的鬚渣子也在陰蒂上一磨一磨,像一把小毛刷輕輕掃過,弄得玉珍痕痕癢癢,全身蟲行蟻咬,不能自持。

她心中好像有一把火,越燒越旺,漸漸便覺得混身像發高燒般變得燙熱,身體隨著他一舔一舔,也跟著一顫一顫。不知何時,絲絲淫水開始滲出來,越流越多,把陰戶弄得更加濕潤。榮光心中納悶:“怎麼越舔越濕?明明才舔乾嘛,又來了。”顧不得細想,祇好再加把勁,舔勤快一點。

這麼一弄,玉珍更加受不了,小腹一連幾下抽搐,大股淫水像崩了堤壩似的洶湧而出,心裡一緊張,把兩腿一收,榮光的頭被夾得不能動彈。在旁看得津津有味的倒眼和禿頭見僵住了,一人一邊用手把她大腿往兩旁扳開按在地板上,讓她不能再動。玉珍見自己整個神祕部位顯露無遺,雙腿被大張,生殖器向外演突,所有東西一清二楚,不禁滿面通紅。心想這私處從來沒給人詳細看過,何況在眾目睽睽下展覽出來?更不該的是這時正淫水汪汪,怎麼能見人,羞得雙手掩面,閉著兩眼,把頭埋到一邊。

榮光總算是過來人,知道此刻流出來的是陰精而再不是尿水,是女性動情的表現。舌頭也不單再逗留在小便的出口,而是進攻她的陰蒂和小陰唇,還一顫一顫地伸縮著舌尖,在陰道口打轉。對著這活色生香的橫陳肉體,男性的本能激發起原始的性慾,本來軟軟的陽具,此時不覺漸硬,龜頭冒出了包皮外,一枝陰莖徐徐勃起,在胯下一下一下不停跳動。

此情此景,看在三個大漢眼內,真想親自操刀上陣,再來一趟。無奈有心無力,剛才的盤腸大戰,令小弟弟垂頭喪氣,一下子也勃不起來。禿頭出了個主意,對榮光和玉珍說:“看你媽的都發騷得要命,就成全一下你們,在我們面前表演一套活春宮,讓我們爽爽。”

榮光任由擺佈,擡起身子把握著粗壯的陰莖,用兩指輕輕撥開陰戶,露出淫水滿溢的洞口,朝裡慢慢推進去。玉珍下體剛給舔得奇癢不已,感到無限空虛,此時忽覺一條又熱又硬的東西塞進陰道,忙睜開眼睛看,才知榮光對自己正幹著男女之事。小屄裡被撐得滿滿的陰莖填塞,空虛的感覺一掃而空,不由挪動下身迎著他的來勢挺了過去。榮光見她半推半就,放心抽動起來。

眼前祇見兩條肉蟲交纏一團,如膠似漆,身上香汗淋漓。她雙手抱著他脖子, 兩腿環繞在他屁股後面,身體不斷顫抖,男的則全身僵直,祇有腰肢在前後迎送。兩個性器宮互相碰撞,發出拍掌般的聲響。淫水比前更多,除了把倆人的陰毛沾得濕透,還流到地板上,反映著燈光晶瑩一片。

性交正進行得如火如荼的忘我境界,忽然眼前一道耀眼的閃光。倆人正莫名其妙,祇見小個子手拿一部攝影機對著他們,將過程都照進鏡頭內。小個子涎著臉笑說: “乖乖的擺些好姿勢,讓我拍些照片,就算將來收不到錢,也好給老大賣去網站貼出來,當點補償。如果合作聽話,可能收不到錢也把你們放走。”這當然是蒙騙他們的說話。

他們聽不懂甚麼網甚麼站,大概是在畫報上印出來吧!始終他倆還是鄉下老實人,對他說話信以為真,但求能脫離魔掌,就啥也願幹,總比獃在這活受罪好。兩人互望了片刻,心裡有個默契:寧願犧牲尊嚴來換取珍貴的自由。

在幾人的指導下,男的首先做主動:一會兒抱著她在腰間,讓她兩腿纏在背後,陰莖往上挺動,來一招“龍舟掛鼓”;一會兒讓她腳上頭下,四條腿像剪刀般交叉互放,陽具上下移動,來一招“老樹盤根”;一會兒坐到椅邊上,讓她騎上大腿,雙手扶著椅背,用小屄套著陰莖起伏,來一招“坐馬吞棍”;一會兒讓她趴到地上,四肢著地,陰莖從後面插進,來一招“隔山取火”;一會兒把她擱到桌邊,平著身體抽送,來一招“床邊咬蔗”;一會兒要她雙手撐地,提著她兩腳在腰,挺著下體在腿中間猛肏,來一招“老漢推車”;一會兒自己躺下,要她騎上去上下套動,來一招“觀音坐蓮”……叫得出名堂的招式幾乎都耍遍了。

小個子手拿攝影機圍著他們團團轉,有時候故意叫倆人停下,讓男的將陰莖抽到洞口,女的將陰戶撥開,好給他照個大特寫;有時候又單獨對著女的下體,捕捉淫水橫溢的情況。大部份時間都是拍倆人性交招式,所取的角度都特意強調露出男女器官交接的部位,還命女的用臉朝著照像機,作出非常滿足的樣子:或者微笑,或者張口叫床,不一而足。

倆人給他像耍猴般戲弄,心中盡想他快快拍夠了,好早點結束這難堪的場面。小個子前前後後換了好幾捲菲林,這時又叫倆人停下,換換花樣。原來是叫女的像狗一樣趴低,男的轉肏她的屁眼。玉珍要不是剛才親眼看到三人輪姦繼紅的情況,想也沒想過後面那個小洞可讓男人幹進去,一時變得手足無措。但暗想要不順他們的意,後果不堪設想,無可奈何祇得彎下腰翹起屁股向著榮光,但望他同病相憐,溫柔對付。

榮光雖然早已不是處男,但叫他用陰莖插進屁眼裡也還是頭一遭。拿著陰莖像老鼠拉龜無從著手,左穿右插不得要領,而且玉珍的小洞從沒給人開封,本能的收縮又令洞口緊得可以,頂了多次都無法頂進去,緊張下再弄得幾弄,把龜頭擦得又麻又熱,一不留神體內蠢蠢欲射的精液竟失控直噴出來,把她漿得整個會陰都是白花花的黏液。

小個子已經舉起攝影機準備就緒,見他忽然半途而廢,大感掃興。倒眼在旁把手中的煙頭往地下一摔,衝過來朝胸口一拳打了過去,指著他鼻子大罵:“你他媽的跟我耍花樣?老子要你肏屁眼,還不是明送你便宜,居然跟我來擡槓!”榮光捂著劇痛的心口,低聲哀求:“我是心不由己呀,給個機會讓我一會再來吧。”禿頭也加上一句:“一會?一會我的大屌爭氣,還用你勞神?”轉頭對另外兩個同黨說:“男的肏不了女的,讓女的肏男的怎樣?”倆人都不明所以。倒眼奇怪:“女的沒有雞巴,用啥肏去?”

禿頭在桌子上抄起一條擂麵棍,本來是餐館用來輾餃子皮用的,一尺長左右,雞巴般粗幼,兩頭圓圓,正好派上用場。其他兩人按著榮光趴在桌子上,禿頭拿著麵棍往他屁眼裡就捅。祇聽“呀……”的一聲慘叫,屁眼好像被粗暴地撕開,又辣又痛,黃豆般大的汗水從頭上直往下淌。麵棍滿沾著麵粉,太乾了,禿頭用盡力還是捅不進多少。見桌上還有一碗豬油,順手撈了一把,先抹到麵棍上,滑溜溜的,再撈一把抹到他的屁眼四週。在豬油的潤滑下,榮光怎樣掙扎,麵棍還是給插進了兩三寸。他用盡吃奶的氣力拼命收縮肛門,夾著棍子不讓它繼續挺進,但是忍著忍著稍一放鬆,又進去一些。如是收放了幾次,長長的一根麵棍,有一半終給強塞進體內。露在外面的一截隨著身體痛苦的抽搐而左右搖晃。

三人合力將他扛到地上跪下,把屁股推高,麵棍就直指天花板,招手叫玉珍過來,命她用小屄套著麵棍,坐到榮光的屁股上。她那敢違抗,祇管照他們的指示辦,輕輕用手指捏著小陰唇往外拉開,把麵棍對準洞口往下一坐,塗滿豬油的麵棍“雪”一聲就在陰道裡全部埋沒。祇見倆人的屁股貼到一起,麵棍也不見了。禿頭用手在她乳房上捏了一把,嬉皮笑臉道:“剛才他不是肏得你挺起勁嗎?現在給機會你報復,也用點勁肏他去!”

無可奈何下玉珍開始移動嬌軀上落套動,也不知麵棍那一端進入多些,祇見兩端都撐得洞口脹滿。誰用力夾緊,另一個就被棍子在洞內抽插,反過來也如是。如果兩人同時夾緊,磨擦力就更大,搞到他們不知該如何才好。她的陰道越插越癢,淫水又再次流下,順著麵棍淌到榮光的屁眼上,令本來已經滑滑的棍子更加難控制,在兩個洞內輪流穿梭,頂來頂去。

倒眼見這主意不錯,果真新鮮,又忽發奇想,叫女的換另一個小洞試試。她的屁眼始終逃不過被插的滋味,雖然仍舊緊湊,但加上淫水、豬油、精液的混合物,忍著淚水慢慢一點一點地,還是可以硬塞進肛門裡。一邊塞,一邊感到下身漸漸脹悶,屁眼肌肉擴張引起難以形容的痛楚,剛燃燒起的慾火好像被一盤冷水倒頭淋下,消散得無影無蹤,全身的感覺就祇有一個 “痛”字。

雖然她被那根要命的麵棍頂得手足酸軟,混身發不出氣力,但在三個惡漢監視之下,不得不勉強拖著軀幹移動,讓那棍子在兩人屁眼裡吞吞吐吐。耳邊祇有斷斷續續發自兩個被虐待的男女發出“哎呀”“哎呀”痛苦萬分的喊聲。直到喊聲越來越弱,變成從鼻孔裡發出僅可聽聞的喘息……

過了廿多分鐘,玉珍頻頻抽送把所有力氣都用完了,一下子摔倒在地下,不能再動。榮光也差不多同時間倒下,棍子掉在一旁,黏滿著白白的分泌。男女雙方的屁股通紅,屁眼腫脹,肛門口的一片環形紫色嫩皮被扯出洞口,由于肛門長久撐開,一時還收攏不合,祇能一張一張的,透過洞口還可以看見裡面瘀紅皺皺的直腸壁。

禿頭惡作劇地在桌面上拿了一瓶胡椒粉,特意朝著榮光的屁眼往裡撒去,他祇覺肛門一陣劇痛,屁股像燒著了火,痛得在地上打滾。直腸給腌的痛苦令他全身產生痙攣,臉上的肌肉扭曲到不似人樣。等到難忍的痛苦漸漸減輕,黏滿腸壁的粉末深藏在凹入的皺縫裡,又痕又癢,像無數小鋼針一下一下地扎。用手搔不著,用指頭連掏帶挖也弄不出來,急忙中祇好拾回地上的麵棍再插進去,手忙腳亂地塞入拔出,希望能搔掉痕癢,順帶把粉末黏帶出來。禿頭看見他狼狽的樣子,直逗得笑彎了腰。

臥在地上的玉珍朦朧間發覺自己雙乳被人用力握住,定神一看,原來是倒眼和小個子一左一右蹲在身旁,分別拿著她一隻奶子在把弄。還在喘著大氣的胸脯起伏不停,帶動著肥白混圓的豪乳像盛滿水的汽球兩邊晃動,直引得兩個男人血脈高張,一邊揉著乳房,一邊用手套弄著陰莖。玉珍的乳房比繼紅不遑多讓,祇是奶頭更大一些,呈深紅色,像顆小紅棗放在白麵做的肉包子上。兩人越摸越興奮,小弟弟開始充血,慢慢地蹺起頭來。

小個子見下體鼓了起來,不停地叩頭,就將它放到玉珍嘴上,用龜頭撬開她的口唇,塞了進去。倒眼見樣學樣,照辦煮碗。她驟覺嘴裡塞得滿滿的,兩條陽具一進一出,一時不知該招呼那一個才好。於是伸出雙手,各拿一根反捋著,輪流放進嘴裡吮吸。兩枝陽具給啜得鐵硬,兩人又叫她用舌尖在龜頭上打轉,有時舔舔龜頭下的小溝,有時舔舔凸起的青筋和陰囊,她祇好一一照辦。在舔的同時,手也不敢閒著,握著另一根不停套動。

禿頭把榮光戲弄夠了,回過身見他們在女的身上玩得樂不可支,也走到她雙腿中間,把她的大腿掰開,手指頭蘸點唾沫,插進她的陰道不斷抽動。抽得夠了,再用拇指和食指撐開小陰唇,另一隻手在陰蒂上揉。玉珍起初還應付得來,但加上陰戶被撩撥,慢慢就受不了。一枝陰莖在口中拔出來後要喘幾口氣才能把第二根再放進去。陰戶也被弄得熱烘烘的,淫水開始身不由己的流出洞口,酥酥麻麻的感覺又返回來,蓋過了屁眼發出的疼痛。有時被禿頭剛好揉到陰蒂敏感的部位,立即產生觸電的感覺,身體頓時打個哆嗦,屁股挪來挪去,好像放在哪裡都不自在。

幾人見她開始發騷,淫水也泛濫到把陰戶都濕透了,便聚到一塊嘀咕了一陣。首先是禿頭趴在她身上,用陰莖插進陰道裡,抽送了幾下後便抱著她往側一個鯉魚翻身,讓她壓在身上,但仍緊緊抱著不讓她直起身子。倒眼則拐到她後面,用陰莖插向禿頭仍插著的同一陰道裡。玉珍哪試過被兩根陰莖同時插進陰道的經驗,但是動彈不得,無從反抗下祇好讓他硬戳。窄窄的陰道雖然曾被那木棍撐得闊了一些,但同時要容納兩條陰莖也不是容易的事兒,勝在有點淫水幫助,陰道被撐得像口一樣大,終於把兩根又熱又硬的陰莖都吞沒在裡面。

她希望這祇是一場惡夢、是幻覺,但一陣陣痛楚欺騙不了自己,事實上兩根陰莖不但塞滿她的陰戶,還開始抽動起來。兩人一齊抽動看來不怎麼順暢,包皮被另外一根礙住不能正常翻動,拉出來又擠不進去,結果又要從頭再來。就這樣爭先恐後連連拉出擠進,兩人搞到全身大汗也沒能成事。

玉珍見他們停下,向他們求情:“大爺們放過我吧,再來我真的受不了,下面給你們折騰得又紅又腫,難受得很哩。”兩人正在興頭上,也不搭訕。把陰莖都拔出來,準備換個方式再試試。祇見兩人腳對腳的同躺到地下,分別向中間挪動身體,再把自己的右腿擱到對方左腿上,像兩把剪刀互剪般靠攏,終於兩個陰囊可以貼到一起了。她看到兩枝陽具在他們中間並排樹起,有如一條雙頭蛇在昂頭吐舌,令人吃驚。

正在思量他們弄甚麼把戲,就給喚了過去,紛咐她用自己的陰戶套上。猶疑間被小個子在背後推了一把,不敢怠慢,趕忙走過去張開大腿就往上坐。先用手將兩根陰莖都捏到一塊,再把龜頭靠聚在一起,然後才向陰道裡擠。幾經辛苦終於塞進了一半,跟著就用膨漲到麻木的小屄套動,上上下下幾次以後,才能全部藏進去。

跟著當然要抽動,自己也不曉得到底是剛才把小屄撐盡了,還是痛到沒有了感覺,抽起來比他們弄還順暢一點。這個姿勢女的最吃力,抽了四、五十下便要歇一歇,但歇的時候,就輪到下面的抽,總之不讓它停下來。雖然陰戶已經麻木,對連續不停的抽插也沒有反應,但先前流的淫水都乾了,兩枝陰莖在陰道裡雙重的磨擦,還是令裡面的嫩皮難受得很。

小個子在旁見他們玩得差不多了,就叫她俯下,趴在她背後。玉珍心裡暗叫:老天!體內已經插著兩條巨物,再來一條,不把它撐爆才怪。正在忐忑之間,祇見他在龜頭上吐了一口唾沫,揉了揉,對住屁眼往裡插。肛門的肌肉剛才給弄鬆了不少,想縮緊也用不了力,祇好眼巴巴地任由他長驅直進。心裡自我安慰:算了,反正他要插,進了後面的洞裡也勝過在前面擠在一起。

想是這樣想,但兩個小洞滿插著三根硬物的感覺也是叫人挺難受,何況小個子已經抱著她的屁股開始抽插了。屁眼裡的感覺和剛才讓麵棍捅進的情況差不多,又酸又麻,洞口辛辣一片,偶然間給他頂中一下幽門,雙腿打顫發軟,不禁張口叫嚷:“哎呀!再來受不了……痛……哇!……酸 啊……”。下面兩人見她給肏得花枝亂擺,不能再套動,便自行抽插起來。

一時間,祇見三根粗長的陽具,在前後兩個洞穴裡進進出出,不停抽出插入,令人眼花撩亂。夾在中間的女人給弄得氣喘呼呼,身體一時左搖右擺,一時發抖打顫,像一頭在被人隨意宰割的小羔羊。

小個子見她屈服在自己的大屌之下,就算是召妓也不能肏得那麼痛快,反應更沒有這樣轟烈,便使出混身解數,用盡全力拼命地抽插。心裡也數不清抽插了多少下,直到陰莖鐵硬,龜頭發癢,才讓一股接一股的精液盡情發射到她肛門深處。

禿頭和倒眼還躺在地下,見“雙蛇入洞”這玩意試過了,也不過如是,沒有想像中過癮,便把玉珍推開,叫她側身躺下。禿頭挪身貼著她的背,把她一條大腿擱上自己腰,用陰莖從後往張開的大腿中間插進。玉珍被兩枝陽具撐鬆了的陰道,現在祇容納一根,當然是綽綽有餘,一眨眼就全根盡沒。禿頭輕輕鬆鬆地開始抽送,一隻手伸到前面,摸著滑不溜手的乳房搓來搓去,肉緊時則用兩根指頭捏著乳頭使勁扭,當女的沒有娘生一樣。

倒眼此時跪在她頭旁,一手拿著陰莖往她口裡塞,一手撥開她的頭髮別讓礙著。等到整枝陰莖都放了進去,便提高一腳跨過她頭頂,挪動著下身用陰莖在口中一插一拔,見還有一個乳房在搖搖晃晃,也順手撈起抓著不放。

玉珍上下兩個洞口都沒空閒:腿中間的小洞被進出不休的陰莖插得水花飛濺,卜卜發響。上面的小嘴則要銜著陰莖吞吞吐吐,兩塊臉皮在陰莖插盡時鼓起來,抽出時凹進去,起伏不停。口水流出也沒法咽回,祇能順著口邊一直淌到地面。陰莖蘸滿了唾沫,冒起的青筋在燈光的反照下,濕濡得閃閃發亮。兩個乳房被不斷搓圓按扁,蕩漾起伏。奶頭被摸捏得痹麻,紅脹發硬,有時被拉曳時痛得直掉眼淚。

好不容易等到禿頭高潮來臨,祇聽見他鼻子吭了幾個悶音,張嘴呼著粗粗的大氣,下體一下一下大力挺進,使勁緊握她的乳房。跟著身體抖顫了幾下,就覺得陰道裡面被好幾股火辣的漿液噴射,燙得熱血沸騰。不多久,倒眼也要泄了,陰莖在口中抽插的速度加快,肉棒脹得又壯又硬塞在口裡,令她快要窒息。不斷射出來的精液充滿口內,多到從嘴邊的縫隙漏到外面。

倒眼抽出了陰莖,她祇覺唅著一口黏黏的熱漿,滑潺潺的好像生雞蛋的蛋白,剛想吐出來就給他制止住,著她吞下去,祇好皺著眉頭一口咽掉。喉嚨被黏得發不出聲,滿口就祇有一種像用漂白水洗衣服後所發出的特別氣味。

兩人發泄完了性慾後便抽身而去,祇留下她雨後梨花般軟攤在地上,死去一樣動也不動。祇見那下面的陰戶又紅又腫,像一朵開殘的玫瑰,花瓣四張,一團團的黏液佈滿四週,把前後兩個洞口都遮掩得看不見。本來雪白粉嫩的乳房,變成一塊青,一塊紫,還佈滿一道道被抓得呈深紅色的指痕。

倒眼和禿頭互伸出一掌,對拍一下,嘴裡發出“耶!”的勝利喊聲。見小個子在一旁等著,便一齊穿好衣褲,揚長而去。

剩下三人過了良久才敢起身,探頭見他們真的走了,兩個女的便抱在一起失聲痛哭,男的四出張羅,看有甚麼可吃的。幸好這地窖裡藏著不少餐館煮食的物料,幾人匆匆取了一些東西填到肚子裡,身體才開始好受一點。每人各扯了一張桌布披在身上,瑟縮著睡去。